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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等以后…………”
“我就是礼让一下,你别当真。”
安律师笑了,冯四也笑了。
俩人一起走回到了书店门口。
此时,站在外面,可以看见坐在吧台后面的周泽正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在发呆。
花生米还是先前安律师搁在吧台上没吃完的。
“老板。”
安律师进门,喊了一声。
冯四随后跟进来,
也喊了一声:
“老板。”
这就算是认家门,定关系了。
周泽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冯四,这次冯四没故意隐藏气息,所以周泽直接明白了他的身份。
这会儿,周老板还没从艾滋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冯四来了,他也只是点点头。
至于说劝慰驭下许以高官厚禄画大饼的这种事儿,交给安律师去做就行了,在俗务方面,周老板一向是能偷懒就偷懒的。
恰好,这会儿许清朗刚洗好澡下楼准备给自己倒杯水,见有客人来了,稍微意外了一下。
安律师搓搓手,道:“老许啊,辛苦你再做点儿夜宵好不?”
“你们不是才吃过么?”
许清朗鼻尖嗅到了酒味和韭菜味。
“还有个投名状要来。”
安律师说着看向了冯四。
冯四点点头,道:
“有个和我一起来的红带子,点名要来通城转转,不过他还要去帮人洗澡,所以我比他提前一步动身过来了。”
“红带子?”周老板现在对这些彩虹色已经没什么敏感度了。
“嗯,身份有点特殊。”
“你刚说他帮人洗澡?地狱里开澡堂子的都能有编制了?”许清朗有些好奇道。
“老许啊,现在地狱风向变了,你不晓得,你现在死是最划算的,真的。”
“…………”许清朗。
这笑话,真的很冷。
但安律师是真的想过的,
等地狱之门再度打开,
老许死了后,
再由冯四托关系运作一下,让其先当个鬼差,不急着外放阳间,再寻个机会到某个常侍面前露个脸;
接下来,
就直接顺着武媚娘的模式走就是了。
安律师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这样子的一个画面:
许清朗身穿长袍,风化依旧,身后站着九常侍。
他挥挥衣袖,
“小常子,背本宫上泰山。”(1)
下面九常侍一起躬身应喏。
安律师越想还真觉得越有搞头,
一条腿走路不够稳,
两条腿走路很顺畅,
三条腿,三角形不是最稳当么!
一个末代,加一个赢勾,再加一个美人计。
啧啧,
平等王安忽然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安律师一直是有野心的,他也从不否认自己的野心,同时,他也清楚,冯四也是有野心的,否则在大好前程下,没必要做出49年投国军的豪赌。
只是,这三条腿,一条腿是咸鱼,一条腿是抛弃基业跑路的主儿,一条腿阳间二十几套房,不舍得死。
唉……
没搭理自我意y中的安律师,
许清朗看向冯四,
继续问道:
“是谁?”
“其实,我对他不是很熟,但他虽然只是个红带子,但在阴司里,没人敢怠慢他,就是那些紫带子老资格,也不敢在他面前拿大。
他是专门帮人搓澡伺候人的,但他伺候的是谛听。”
……………………
PS:(1)引用自“撸铁de男人”起点本章说2019年5月18日00:53。
第九百九十二章 还我香蕉!
许清朗做了点儿夜宵,
周老板和安律师以及冯四儿三个人坐在一起,剥花生米剥到了凌晨三四点。
作为新来的人,冯四儿很想对周泽说些什么,以加深一点印象,好在有安律师在旁边当润滑油,上下级的关系倒还算和谐。
只是,
等了太久了,
人还是没来。
周泽不打算等了,
莺莺早就上楼躺床上给自己捂好冷炕了。
现在天儿热起来了,万一一个不小心,冷炕热了,得多可惜。
洗了澡,周泽上去休息了。
安律师和冯四儿对视了一眼,
道:
“这是鸽了?”
冯四摇摇头,猜测道:“可能,是我错算了他给谛听洗澡的时间。”
安律师深以为然道:
“也是,给谛听洗澡和帮人搓澡,好像是有那么点儿差距。”
“或许吧。”
“那你今晚就住这儿呗,和我睡个屋,咱好久没一起睡过了。”
冯四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好。”
……………
快到中午了,老道才起床。
平日里,都是他第一个起床给书屋开门的,但估计是昨晚通马桶耗费了太大的元气,所以一觉下去,不知觉间太阳就已经老高了。
洗漱了之后,老道走楼梯下来。
脚有点发软,
颇有点一个下午慰问大妹子七八次的感觉。
老喽,老喽,
真的不中用喽。
老道心里这般想着。
许清朗已经坐在靠椅上,脸上贴着面膜,一摇一摇;
摇出了二十几套房的韵律和奢华,摇出了二十几套房的低调和内涵。
“老许,早啊。”
老道一边打呵欠一边打招呼。
“待会儿一起吃午饭吧。”许清朗说道。
这年头,很多人都是吃brunch的。
也就是所谓的把breakfast(早餐)和lunch(午餐)合并在一起吃。
“嗯,好。”
老道自顾自地拉了拉筋骨,
有些好奇道:
“老板呢?”
一般这个点,老板都应该躺在靠窗沙发位置拿着报纸喝着咖啡的,这习惯简直比公鸡报晓还来得巩固。
“隔壁药店收了个开阑尾炎的,老板去回味青春了。”
…………
阑尾炎只是个小手术,虽然急性阑尾炎真的是疼起来要人命的那种,但说实话,它的难度,可能就比割包M皮难一丢丢。
但对于周泽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做手术也讲究个手生手热的,他这几年,手术根本就没做几例,但割个阑尾倒真是绰绰有余。
钳子夹起托盘上的阑尾,放在灯光处仔细地打量着。
你看到的是阑尾,
你看不到的是逝去的青春。
手术结束后,习惯性地对病人家属提醒了几句注意事项,重点是在病人放屁前最好不要喝水和吃东西。
反正葡萄糖一直挂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在药店里面洗了个澡,换回自己之前的衣服,周泽走出了药店,阳光明媚,撒在身上,刚做好手术的周老板忽然间有些恍惚。
仿佛自己还是个周医生,仿佛自己还没开一家实际上赔钱的书店。
但生活就是生活,你能往回看,但车还是继续往前走。
人之所以喜欢回忆是因为那些东西只能去回忆了。
芳芳虽然怀孕了,但依旧在上班,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胖,对生产不利,所以这阵子倒是增强了自己的运动。
对于胖的人来说,让其运动,真的很难很难,但作为母亲,她确实是有了更多的动力。
这会儿,芳芳才散步回来,恰好碰到了刚走出药店的周泽。
“老板,中午我做扁豆饭,给你们送点儿?”
扁豆加入大米之中一起煮,配合上一些肉粒以及少许的调料,做出来的扁豆饭又香又不油腻。
甚至不用什么配菜了,因为这既是饭同时也是菜。
“好,辛苦你了。”
“瞧您说的。”
“对了,你丈夫是在哪里戍卫的?”
这算是礼貌性的交流。
“哟,这我也不晓得,我问过他一次,他说这个得保密。”
芳芳捂着嘴笑了笑,没有尴尬,只有自豪。
周泽点点头,又和芳芳聊了一会儿,就回到了书店。
而此时,
在距离南大街不远处的一个红绿灯路口位置,发生了一起车祸。
车祸的起因很简单,闯红灯的二货行人碰到了一个抢黄灯的铁头娃司机。
然后汽车前杠和血肉之躯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这几年,随着网络舆论的反推作用力,那种闯红灯行人被车撞和稀泥的事儿倒是少了很多,但前提是车子不是超速。
一辆警车停在了十字路口区域,身穿着制服的中年警察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肇事车,因为这车似乎有逃逸的倾向。
控制住车后,警察举起了自己的证件,示意车主熄火下车,但车主拒绝,同时车子也没熄火。
警察直接选择强行破窗,十分果断;
破窗时车主吓得大喊起来,
警察闻到了酒味。
一般来说,晚上酒驾的比较多,上午酒驾的就比较少了,但这位很显然是个特例。
一时间,
穿着制服的老张有些无语,
酒驾碰到了闯红灯,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的以毒攻毒?
把车主先铐起来,见交警的车已经到了,老张对身边围观者喊了一声,自己先去把那位闯红灯被撞的青年抱到了自己的警车上。
警笛开起,
“弯儿弯儿弯儿弯儿!!!!”
前方的车开始自觉避让让路,
一般来说,遇到后面有急救车警车以及消防车,只要对方响笛证明自己在执行任务,前方的车得无条件的让开通道。
老张前阵子才刚刚抓了一个司机,这货在三天前市区消防车出任务时居然在前面玩儿起了挡拆,神气活现,左边扭扭右边扭扭就是不让消防车过去。
有消防车的行车记录仪为证,这家伙直接被抓过来录视频向全国人民道歉反思,然后拘留半个月。
后车座上的青年似乎也没多大的损伤,至少老张没见其出血,但车祸时真的不怕给你撞的满身是血坐在那儿“哇哇哇”大叫,就怕你跟个木头人一样一声不吭地躺在地上不动了。
终于,
老张把车开到了南大街的药店,
送进了病人后,
老张给交警支队那边打了个电话,后续的一些事儿他下午再去处理。
整理了一下警服,
老张抬头看了眼正当午的太阳,
向前进,向前进,
推开了书屋的门。
阳光以恰好的角度撒照在了老张的脸上,警徽的光芒闪烁。
“哟,真巧啊,吃着呢。”
书屋饭桌上,午餐刚摆好,大家也刚坐下来。
老张这次特意着重严肃认真地加了一句:
“我正好送个车祸伤员到隔壁药店救治,赶上了,呵呵。”
一边说着老张一边坐了下来,拿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碗筷,有些意外道:
“真巧,你们还多摆出了一副碗筷。”
许清朗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老张,平时喊一句真巧啊,就坐下来吃了,今儿个话怎么这么多?
这真不怪老张,
好不容易来了一次真的真巧,
还挺兴奋的。
坐在老张身边的老道则是给老张夹了一块粉蒸肉放在了其碗里,
语重心长道:
“老张啊。”
“嗯?”
“下次想来吃饭就直接来吧,人好好地你也别给人整车祸了。”
“…………”老张。
周老板今儿个食欲不错,莺莺在旁边帮他剥虾,河虾,烹制得很细心,极大的保留了原味,没有海鲜那么鲜,但肉质细嫩,不需要过多的调料,剥壳后抽出虾线蘸点醋就很美味了。
毕竟上午做了个手术,人只要活动开了,食欲就很好。
老张闷头扒饭好久,才注意到饭桌上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