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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10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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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板都忽然觉得自己的思想境界好像又提升了不少,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呵呵。
  “哟,老板,今儿起得可真早啊。”
  安律师推开门就见到自家老板坐在那儿,当即感到自己脊梁骨一阵凉意袭来。
  “嗯。”
  周泽继续喝着咖啡。
  老道则是走到吧台前,目光在四周逡巡着,最后,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小猴子身上。
  小猴子也在看着他,只不过,小猴子的目光里充斥着一股子腥红,书屋里,也慢慢开始荡漾起一股子妖气。
  显然,小猴子可没想着这个老道比以前的老道有前途,大腿更粗;
  它只是单纯地认为,是眼前的这个人,取代了自己的爷爷。
  猴子的眼睛可比人金贵,因为它们眼里容不得沙子。
  老道看着小猴子,嘴角慢慢地露出一抹微笑。
  而这一抹微笑,在小猴子眼里,就是一种天大的嘲讽了。
  怒火,总是需要找一个途径来宣泄出来的。
  “吼!”
  一声咆哮,从小猴子口中发出,其更是直接扑向了老道。
  身体在半空中,开始扩大,凶焰滔滔的妖猴,瞬间显现。
  安律师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但也不至于惊慌失措。
  原本陪着小猴子一起纳凉的白狐,则是马上竖起了脖子,目光里,倒是有一些关切和担心。
  “哈哈哈…………”
  老道开怀一笑,
  伸手向前一抓,
  刹那间,
  仿佛前方的空间顷刻间就被凝固了一般,
  四周的力量开始疯狂地被压缩,
  小猴子外泄出去的妖气在此时不由自主地开始倒灌,
  其身形,
  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缩小。
  “啪!”
  老道的手,抓住了猴子脑袋上的毛。
  先前一刻还戾气旺盛的妖猴,在转瞬间,就被拿捏了下来。
  到底境界差距太大,哪怕你拼尽全力了,但在人家那边,也就是翻翻掌面的事儿罢了。
  小猴子还在龇牙咧嘴,作势想要咬人。
  老道反手抓住了小猴子的尾巴,把它倒挂起来,
  另一只手对着那猴儿屁股就是:
  “啪!”
  “啪!”
  “啪!”
  声声脆响。
  每抽一下,小猴子的身子就颤栗一下。
  连续抽了好多下之后,小猴子仿佛被抽晕乎了一样,迷迷糊糊地就这样被人抓着尾巴倒垂下来摇摇晃晃的。
  老道也不抽了,伸手抓了抓小猴子后脖颈位置的毛发。
  中间的紫色毛发,他不是很喜欢,两边的那颜色,倒是摸来摸去,舍不得撒手。
  全程,
  周泽都继续坐在那里喝着自己的咖啡,
  府君又不是玉皇大帝,小猴子也不是斗战胜佛,要是府君真能被小猴子干趴下,周老板还乐得看这个热闹呢。
  安律师则是抱着画卷,安静地站在旁边。
  “是个好猴儿啊。”
  老道感慨道,
  “猴儿跟狗很相似,不嫌家贫,养得熟。”
  那边,正在喝咖啡的周老板微微皱眉,总觉得老道这话说的,有点刺耳。
  “这画,挂哪里?”安律师趁着这个间隙马上问道。
  老道伸手指了指书屋里的一面墙,
  回头看向周泽所在的位置,
  道:
  “借一面墙吧。”
  周老板正好此时把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问道:
  “租金呢?”
  别人的话,借也就借了,但既然是府君要借的话,周泽觉得,若是自己不提点儿条件,府君反而可能会因此怪罪自己落了他的面子。
  “你说。”
  府君显得很随意。
  安律师看了看老道,又看了看自家老板,大概率的,安律师觉得老板会让府君把“老道”给复活。
  然而,
  周泽的话语,
  却把安律师本人给惊了一下。
  “地狱反正是你家开的,这租金,就一个平等王吧。”
  “…………”安律师。
  老道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道:
  “讲究。”
  “必须的。”
  安律师在旁边,激动得都湿了。
  ………………
  看着小男孩去了左边的卧室,自己女儿去了右边的卧室。
  王轲打了个呵欠,给女儿关好门,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的妻子,已经睡熟了。
  近年来,自己妻子的精神问题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还需要按时吃药,继续巩固疗效。
  王轲是医生,自然清楚这些药的副作用,但他和妻子商量过,妻子决定继续吃,巩固效果,她想以正常人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陪伴着自己女儿慢慢长大。
  也因此,妻子早早地吃了药后,就上床休息了,基本上,晚上七点前就入睡。
  王轲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上了床。
  老实说,
  自打重新遇见重生回来的周泽后,
  王轲就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崩得差不多了。
  但今晚,
  却宛若疾风骤雨一般,
  将本就摇摇欲坠的三观,彻底吹得渣都不剩了。
  怕,倒是没什么好怕的,就是内心的情绪,到现在还难以平复下来。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
  王轲还是走出了卧室,
  走到了过道阳台那边,
  点了一根烟。
  以后退休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去写书。
  他能写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哪怕不去写那些超乎自然的事情,光是自己的家庭生活,就够写一大通的了。
  也因此,很多时候,王轲都会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一个活在书里的人物。
  自己的生活,不是叫不充实,而是充实得让人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了。
  一根烟,
  将将燃尽,
  王轲将烟头丢入在了身边的烟灰缸里,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不管怎么样,
  生活还是得继续下去。
  这是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他就懂得的道理。
  “明天,会一切正常的。”
  王轲自言自语着,
  毕竟,
  那种非正常的病患不可能一个接着一个来的吧?
  谁知道,
  王轲刚往前走两步,
  就停住了。
  在他面前的过道天花板缝隙里,
  忽然有一株株藤蔓伸展了下来,
  紧随其后的还有一截又一截的莲藕,
  到最后,
  莲藕化出了一张男子的脸,
  男子的脸挪到了王轲面前。
  “你姓王?”
  “嗯。”王轲点点头。
  “你发小介绍我来的。”
  “…………”王轲。


第六十七章 半张脸的自白
  书房,
  王轲重新换了身正装,这是必须要做的。
  正常医院里的白大褂可能一开始是为了追求整洁干净的需要,其实久而久之的,也就形成了一种医生和病患双方之间的依赖纽带,病患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往往能感觉到一种心安。
  否则你去看病时,看见给自己看病的医生烫着杀马特黄毛,破洞牛仔裤,打着耳钉,你还能放心让他给自己瞧病么?
  心理医生则是更需要注重这些细节,他们对自己客户的治疗,往往是从和客户见的第一面时就开始了。
  半张脸坐在先前府君坐过的位置上,翘着腿,手里把玩着王轲放在办公桌上的钢笔。
  王轲坐下来后,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镜框,开口道:
  “我们开始吧,能说说您最近遇到的问题么?”
  “我有点迷茫。”
  呵呵,最近迷茫的人,有点多啊……
  “能具体地说说么,哪方面的迷茫?”
  “就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明天,后天,大后天,那时的我应该做什么,我这里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孤单么?”
  “我觉得,我应该早就习惯孤单了。”
  “很多人都会这般觉得,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他们给自己进行的自我催眠。”
  “是么?”
  “大部分情况,是这样子的,而且这种情况,在一些服刑犯人身上出现得更多一些。
  因为一直被圈定在小范围的区域里,无论是物理空间上的活动范围还是对外资讯上的活动范围都被极大的压缩过了;
  这是正常人很难承受的压抑感,但理性又告诉他们,短时间内,他们是没办法脱离这种现状的,所以,感性上,就开始进行自我催眠。
  这其实是一种身心上对自己的自我保护措施,要知道,人,其实是这个世界上适应能力最强的一个物种。”
  “服刑犯?你能看出来,我被关了很久?”
  半张脸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曾接触过不少在押服刑人员以及刑满释放后的人员,他们的一些特征,在你身上,我得到了相似的反馈。”
  “他们的情况,都和我一样么?”
  “在服刑人员,往往会表现出一种极强的不适应性,情绪往往会变得极为敏感,而服刑结束的人员,他们在花费了很长时间终于形成了一种能够在监狱里生活下去的模式和自我保护机制后,忽然又离开了那个环境,自然而然地会对社会生活造成一种自我内心的极大不确定性,也就是,您口中所说的迷茫。”
  “哦。”
  “您看过《肖申克的救赎》么,里面的老布在出狱后,于小旅馆里,选择了自杀,这是一种对外界‘池塘’极为不习惯的和排斥的极端表达。
  当然了,您大可不必在意这个问题,毕竟老布在监狱里待了五十年,可以说,监狱的生活,已经算是他的绝大部分人生了。
  他不认为自己一直生活在监狱里,反而,出狱,对于他来说,才算是一种真正的——入狱。”
  王轲下意识地去找自己的钢笔,却发现在半张脸的手上,王轲只能拿起桌上的一支圆珠笔,问道:
  “请问,您的监禁生活,持续了多久?”
  “具体的,记不得太清楚了,一两千年吧。”
  “………”王轲。
  “怎么了?”
  “没怎么,还真有点长。”
  “还行吧,正如你先前所说的那样,可能当我已经习惯了之后,就不觉得那阵子到底有多痛苦了。”
  王轲拿出纸巾,轻轻地擦了擦自己额角上的汗。
  “抱歉,我开一下空调,夏天还是太热了。”
  王轲起身去开了空调,然后又走出去,倒了两杯茶进来,一杯递给了半张脸。
  “所以,您现在是想解决这种迷茫的状态,是么?”
  半张脸摇摇头,“迷茫不迷茫什么的,我真的不是很在意,或者说,其实我对接下来到底该怎么活,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嗯?”
  “这几千年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为什么会存在。”
  “这更像是哲学上的问题。”
  “不是,有些人思考这个,是无病呻y,但我不同,我是真的切身实地地感受到了。”
  “我洗耳恭听。”
  “你是怎么出生的?”半张脸问王轲。
  “你是父母所生的,对吧,你的父母也会一直陪伴着你…………”
  “我是个孤儿。”
  “哦,按照礼貌的话,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对你说声抱歉。”
  “是的。”
  “那不客气。”
  “谢谢。”
  “大部分人,这辈子,只遵循一条线生活着的,但也有一些特例,比如我,我是两条线,而且后者比前者,要重得多得多。
  当我慢慢强大起来后,我越来越意识到,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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