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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内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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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那种过度热情的性格;Wendy每次约大伙儿去吃饭看电影,阿怡都会借词推搪,缺席聚会。然而这时候Wendy的热心却救了阿怡一把,在她无助之时愿意伸出援手,也让她心里好过一点。只是,Wendy的话令阿怡想起早上银行职员的疑问,她觉得自己就像《警讯》〃里那些诈驱案例中的愚锰受害者。这令她更在意阿涅的调查进度,每天不时检查手机,担心错过了阿涅的联络,可是一直杳无音信。
  三天后,她终于按捺不住了。
  六月十六号星期二,她下班后再次来到西营盘,打算找阿涅询问进度,然而当她走到第二街时又犹豫起来。
  “我会不会太白目了?万一惹他不高兴,他会不会敷衍我,甚至中止调查?”阿恰站在街角,裹足不前。明明自己是付钱的“客户”,她却对阿涅有种莫名其妙的畏惧感,就像青蛙与蛇,对方是恍如天敌般的存在。
  她踌躇了十分钟仍没立定主意,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既然来到便上来,别在我家附近徘徘徊徊,你迟早会被当成跟踪狂给抓进警局。”阿涅说完便挂线。
  这通电话令阿怡m讶地张望四周。她只站在街角,还没有靠近一百五十一号,照道理阿涅不可能从窗口看到她,但阿涅就是知道她来了附近。虽然感到不解,阿怡还是急步走进阿涅居住的唐楼,一口气走上五层楼梯。
  6………香港使用的拍卡式m子付踩系统。类似台北的悠游卡。初期只用于交通工具。后来扩展至不少商店,顾客可以用来购物付费_
  7………粤语俚语,就是先使用未来的金钱的意思?
  8………香港钳台笟视部与香港荈察公共关系科自一九七三年起共同制作的祀视节目?内容为介绍警察部门以及宜拟按灭罪行讯息,并会以短刺形式ffi涵案件?‘
  “邵德平是个烂人。”阿涅刚开门便对阿怡说道。“不过他跟5〃。dkit727无关。”
  “什么?”阿怡没想到阿涅劈头第一句话不是问她为什么再来烦他,而是说出跟调查相关的事情。
  “邵德平跟发文者没有瓜葛。”阿涯让阿怡坐在从杂物堆中勉强腾出座位的沙发后,继续说:“莫大毛的报告有提过邵德平也不知道谁贴文,但那家伙始终是文章的中心人物,所以我有必要亲自跑一趟。”
  “跑一赵?你不是用电脑去找出对方的隐私吗?”阿恰问。
  “有些事情,直接问一句会更简单。”
  “你见过邵德平?还直接问他?他不会说实话啊。”阿怡一脸不解。
  “区小姐,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只要让对方卸下心防,对陌生人透露的会比对家人说的更多。”阿涅边说边将一台双镜相机放在阿怡面前。“我跟监了两天,昨天假装成普通的摄影爱好者,在茶餐厅跟邵德平聊了几句。”
  “你、你直接问他‘你是不是kidkit727’?”
  阿涅噗哧一笑,说:“这样就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上当吧。我就是跟他聊聊相机而已。”阿怡伸手拿起眼前的相机,仔细打量,问道:“这样子便能知道他跟kidkit727无关?”“首先,邵德平、他老婆和他老妈对电脑或网络都是门外汉,邵德平亲口对我说他只用电脑来下象棋和看PPS网络电视,我之前查过他们家宽频和手机的网络使用纪录,确认那是实话。他们一家里面,不可能有会考虑‘如何在网络讨论区消除脚印,的人。我也引导他回答我另一个问题,看看他有没有相熟朋友是电脑专家,但结论是没有。”
  阿怡认真地聆听着阿涅解释。
  “其次,邵德平自己和他的交友圈子的政治立场都跟那篇文章有矛盾。”阿涅继续说:“假如邵德平是主谋,或是他的家人朋友想以那篇文章替他平反,文章的写法会有所不同。”“政治立场?”
  “邵德平曾替‘保皇党’的议员助选,他的文具店仍贴着海报,而且根据法庭纪录,油麻地地铁站便利商店店员供称,邵德平曾抱怨今天的年轻人都是‘搞乱香港的废青’,可见他的政治立场倾向保守。”阿涅将办公桌的笔电放到茶几上,画面仍是花生讨论区的那篇文章。“可是,这文章的作者是个自由主义者,而且颇年轻,会用上一些时下流行的反抗用语。例如‘香港现在是非颠倒’有强权无公理,白的可以被说成黑的,有理根本说不清,和‘向不公义的裁决低头’,这些用语都不会出自保守派之□,若然保守派要写,至少会省略‘强权’和‘不公义’这种带政治色彩的词语。正所谓物以类聚,邵德平周遭有这种跟他取向南辕北辙'却又愿意为他鸣不平的亲人朋友的机会,微乎其微。”
  “就算有这两点支持,世事总有例外啊?”阿怡反问道。“说不定邵德平就是碰巧认识1位电脑专家,跟他臭味相投,于是邵德平请对方用这种方法为自己洗白呢?用词什么都可以是计谋啊?”
  “好,我们就假设kidkit727是个聪明绝顶、跟我一样思虑周详的高手,懂得在字里行间加入伪冒的文笔,还要沉得住气,只发了一篇文章便没有继续在讨论区搨风点火。”阿涅一脸自负地说。“然而这位高手却笨到不等邵德平出狱,在情况最难控制的时候贴文了。”
  “最难控制?”
  “假如你是邵德平,你会选择自己仍在蹲苦窑'老婆和老妈被记者围攻、自己束手无策的时候叫那位高手朋友贴文,还是会等到自己出狱可以直接受访、透过镜头陈情的时候才演这一驹戏?”
  阿怡听到这儿才理解阿涅的意思。
  “邵德平和他老婆的关系不如文章所说般恩爱,但邵德平可不会蠢到做出妨碍自己文具店经营的事。他不在时,他老婆独力顾店,而文具店是他家唯一收入来源,他在出狱前为自己鸣冤只会得不偿失。况且,假设邵德平像一般人期望利用媒体出风头换取名利,他也该等出狱后,香港媒体只有三分钟热度,一个月后新闻便冷掉了,他那位‘聪明’朋友?ridkit727不会不懂得这道理。”阿涅顿了一顿,说:“更重要的是,如今你妹妹自杀,邵德平面对的只有更多的白眼与责难,如果他真是主谋,这次他可说是损己害人,一拍两散。”
  阿怡听到阿涅提及小雯,心中泛起一阵难过。
  “所以……”阿怡强忍住内心的疼痛,对阿涅说:“犯人的真正目的是要对付小雯吗?”
  “没错,这是目前较大的可能。当然在没■何籑证据支持下,不能否定篇可能性。”
  “既然邵德平跟kidkit727毫无瓜葛,他为什么不向记者说出来?”阿怡问。
  “他可以说什么?”阿涅笑道:“说‘我其实没有外甥’但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神秘人替我辩护,减轻我的罪责,吗?这只会愈描愈黑,令自己被记者和大众咬住不放。”
  阿怡想了想,觉得阿涅的话有道理。
  “说起来,见过邵德平后,那篇文章有令我觉得不解的地方。”阿涅收起笑容,将双手交叠胸前。
  “不解是指……”
  “文章关于邵德平的描写,有些很确切,有些则很夸大。”阿涅指了指阿怡仍拿着的相机。“文章提到邵德平喜欢摄影和只有二手相机的事都是事实,我也有去过他的文具店观察,
  店里的确有不少专门的摄影书刊发售,虽然我不知道事发后他是不是收起了更多的美少女写真集,但至少以那些专门杂志的出版日期和种类来看,邵德平对摄影的浓厚兴趣倒是货真价实。而且他能跟我这个陌生人详谈古董相机型号,更证明他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门外汉……对了,我劝你放下我那借来的相机,它市值二万五千,摔坏了你赔不起。”
  阿恰瞠目咋舌,相机差点脱手掉落。她连忙将相机放回茶几上,生怕弄掉半个零件。
  “可是,文章说到邵德平的夫妻关系便失实了。”阿涅挨在办公桌边,说:“文中提到邵德平爱妻顾家,因为担心妻子吃苦,宁愿坐牢,尽快平息事件,那通通是屁话。邵德平出狱后一直没回文具店上班,因为害怕被邻里指指点点,终日宅在家里,完全没有承担的勇气。他只让老婆独个儿顾店,负责一切日常工作,可是他心底毫不领情,还跟我这个萍水相逢的路人甲埋怨说他老婆不准他买相机。”
  “那到底为什么文章半真半假?”阿恰问。“能写出真实部分,便证明作者认识邵德平,不会跟他无关啊。”
  “你有没有仔细读过文章?你不觉得内容带着某一种味道吗?”
  “哪一种味道?”
  “嫌犯请律师辩护的味道。”
  阿恰愣了一愣。
  “隐恶扬善,将对自己有利的事实全列举出来,像夫妻关系这种自由心证的便尽力夸大,反正邵太太说一句‘我们很恩爱’一控方也难以反证,那简直像是庭上陈词的要点。我怀疑文章作者跟邵德平的辩护律师有多少关系,不过从利害得失上计算,他的律师才不会插手做这种不但无益更有机会害自己名誉受损的蠢事。”阿涅从办公桌上一堆纸张中抽出一页,说:
  “替他辩护的律师叫Martin Mak;是业界小有名气专打刑案的律师,平时有办一些社区法律讲座和提供免费法律谘询,会做这种粉饰门面的事情的人,不会耍小手段危害经营多年的‘品牌’。”
  “不是那个律师所为,也可能跟他有关吧?”
  “话是没错,可是跟律师交手很麻烦。”阿涅甓耸肩。“那条线我也会跟,但我目前最想调查的,是另一条线。”
  “哪一条?”
  “你妹妹。”
  阿怡心中一凛。
  “区小姐,你不想碰这一块吧?”阿涅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按目前的线索显示,那作者的目的是伤害你妹妹的可能性最大,不管他是跟你妹妹有私怨,还是单纯认为邵德平被你妹妹诬陷于是用这方法替天行道。要追查下去,便要知道区雅雯生前的一切——她的交友关系、她的私生活、她的想法,以及跟她结怨的人。”
  “小雯只有十五岁,哪有什么结怨啊!”
  阿涅冷笑一下。“你别那么天真,今天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拥有的秘密,随时比成年人更多,人际关系复杂得不得了。社交网站、即时通讯工具冒起,十来岁的孩子也能轻易加入成年人的世界,以往私钟妹?要靠马夫^才能1'淫,现在却变成‘个体户’,使用软体或网站直接跟嫖客联络。有些孩子入世未深却不懂装懂,以为援交只是拖拖手、逛逛街,结果最后半推半就被顾客搞上床,甚至被偷拍照片、影片,沦为被长期威胁的受害者,又因为担心自己提供援交在先不敢向他人求助,一直隐忍。而家人还愚a地以为那些反常行为只是青春期的情绪问题。文章里说你妹妹喝酒、嗑药、援交,你敢不敢直视我双眼,说一句‘小雯才不是那样子’?”
  阿恰跟阿涅对上眼,想说出阿涅要她说的话,可是她想起小雯丧礼上只有数名同学来吊唁,话到喉头便说不出来。在小雯死后,她才察觉自己并不是很了解妹妹。因为她下班时间不定,她从来没怀疑过小雯下课后是否准时回家,或者是不是真的如妹妹所说,有时晚归是因为在图书馆温习做家课。小雯会不会趁自己不注意时,跟某些不良分子来往?会不会有不能跟家人诉说的秘密?有没有可能利用那短短的空档,从事某些不道德的工作赚取零用?
  自从小雯离世,那颗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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