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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我们都不敢再乱讲话,我不知道隔空打人这种离谱的功夫是否还存在,但是就在刚才,我们见证了一次隔空掐人。湿婆的举动让我明白了跟灵媒想通的人都是死神的亲戚,我们这种常人最好别轻易惹他们,免得莫名其妙送了命。
湿婆说来帮我们卜卦关于葬魂湖的闹鬼事情,条件和规则之一就是不能用摄像机拍摄她的问灵过程。而且她负责通灵后,知道葬魂湖里的秘密,就要守口如瓶,并且立即离开此地,甚至要我们中断所有的拍摄和节目播出的档期。
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录制节目的,却是不给拍摄,这湿婆怎么说话跟去葬魂湖收尸的警车一样呢?难道他们异口同声口诛笔伐都一块在掩饰着什么秘密么?
或许是我想远了,老拓则同意了湿婆的条件,他跟我说一般问灵的时候用相机拍摄都有可能出现各种无法意料的事情,严重还会发生不堪设想的后果,而后果是摄像师自负。
湿婆提出的条件估计还是为我好。
在很多场合里,用相机拍摄都是对神灵不敬,或者冒犯亡魂的,比如入殓、入葬,在观瞻遗体面前,陵墓入口,还有寺庙开过光的神灵佛像,意味亵渎,这种都是不宜用相机拍摄的,最早的迷信的人还认为相机拍照会吸取人的灵魂呢,害怕人的面貌拓印在胶皮和照片中,人的灵魂就会缺少一部分。
老拓还告诫我们不要偷拍,偷拍引起的后果可能是,招来的亡魂会知道我们在监视它们,很可能我们被缠上。最后让你看个够,并且看不完兜着走。
我们生畏了,烨磊更是发誓给他看半眼都不想看,单看着湿婆就够渗人的了额,我们也绝对不会乱来。
湿婆说她问灵媒时要举行问灵仪式,地点就在葬魂湖边上,旁人不能靠近,尤其路人,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问老拓:“上次你不是在十字路口巧问过一次吗?”
老拓道:“这此的问灵跟上次十字路口问灵截然不同,那时候是凑巧,这次是湿婆直接招魂通灵,这可是面对面啊!”
“你说,咱们都用次声波低音喇叭尝试过都不成功,这湿婆跟怨灵对话,对方就肯心平气和地谈判么?”
老拓想了想,说:“咱们那时候有点去打扰人家的噱头,过程太唐突,现在湿婆就好比是专业的谈判专家,她的职业就是通灵,一定会有办法跟怨灵好好搭讪的。”
亦萱说:“我们明目张胆在葬魂湖边上做这种事情,恐怕对周围带来舆论。”
老拓则道:“这个我也考虑过了,所以,我们的问灵时间是夜里,最好不要有路人。”
时间在夜里十一点钟,葬魂湖岸边一片阒然,不要说路人,连野猫野狗都不曾见一只在附近流荡。似乎都有些忌惮这里的煞气,有些猫狗远远地嗅到葬魂湖的气息,吠叫几声,就跑得远远的了。
我们选了一处好地,位处葬魂湖西南角,那是月亮升起的地方,葬魂湖最容易吸取月亮光辉的位置。
与其说是好地,是根据湿婆来定论的,其实这里地势颇凹陷,要是下雨的时候,这里就成了低洼滴了,湿婆一定会被浸泡在水里。但是老拓说,凹地聚阴,阴气重,最佳,而且地处背阴,无二之选。
湿婆所执行的问灵也叫招灵。招灵自古以来一直存在,招灵不仅仅用于死者,还有用在活人的身上,比如植物人。不过千百年来的演变,招魂术古往今来都是一脉相承,原理是一样的,只是执行的方式不同。
第146章 :神秘湿婆(完)
第147章 :湖边青灯招魂
比如被玩烂了的笔仙,碟仙,四角游戏,血腥玛丽,镜仙,浴缸游戏,吃粮,台仙等等等等,这些问灵之间的区别可能是你问到的不是一个亡魂,而是一群孤魂野鬼,没有目的性,逮住一个审问一个。
不过最怕的就是针对性地问灵,是一对一的专业性,它的报酬所要就是你的性命,因此潜在的危险大许多。
据说,客死他乡的魂魄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这个游魂就像是他的尸体一样,永远地腐烂停留在他死的地方,守着无穷无尽的凄苦,并且不能享受香烟的祭祀,甚至是无的供养和经文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催的饿鬼,永远轮回与一滴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除非是有人帮它招灵,给他一个致命回家的道路与讯号,让它跟着声音回家。
摆了八仙桌,湿婆让我们用一层黑布铺在上面,并且让我们四处去看看周围有什么是阻挡凶煞的建筑物或者摆设物,一律用黑布也包裹上,不能见光。我们不敢问原因,只得们闷声闷脑地照做。
准备就绪,湿婆用一个和特殊的碗在湖边上舀了一碗水,水里还让我们放了湖底的淤泥和一截水藻,然后放在八仙桌上面,两边都点燃了香烛,蜡烛一根为红,一根为白,最跟前放了三碗糯米饭,以鸡血淋上,另放有鸡肝,还有一捧生米,生米中间插一个熟鸡蛋。此外,八仙桌上面还放有一种不知名动物的标本,因为这动物干瘪得只剩下皮毛了,眼睛也已经去掉,我都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物种。
烨磊之前被湿婆整治过,耿耿于怀,更是怀疑这只是稀有动物,肉和内脏都被湿婆煮熟了吃了,就剩下这层皮毛。
这湿婆不是跳大神,没有穿着很隆重的穿着,不见八卦长袍,不见道士方帽,也没有什么黄符木剑,没有招魂幡或挂上什么魂帛,想想也是,她算是巫婆一类,又不是捉鬼道长,自然不用折腾这种装束,但是今天她来的时候额头处中央绑了一根细绳,细绳有铃铛。
其他的物品则是各种猪牙、羊角,羽毛,以及类似彝族图腾的布块。
我们布景的时候,湿婆正盘坐在八仙桌跟前,闭眼不说话,把猪牙狗牙什么的放在手心,然后捂着挥舞几下,朝桌面上一撒,看了几眼,又重新把牙收集起来,放在手里摇晃,继续撒,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烨磊闲了看着湿婆问我:“你见过真正的问灵仪式么?”
我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问灵仪式太多了,而且招式五花八门,以前见过好几次,不过我都不确定哪种才是正宗的。”
烨磊说:“以前我见过人家开坛问灵,严肃而庄严,尤其祭祀品琳琅满目,看这湿婆,让咱们摆得这么寒酸,就糯米和鸡血鸡肝,而且鸡蛋是没煮熟的,怕是湖里亡魂不领情,掀了桌子。”
我敲了他脑袋看了一一眼湿婆替他捏汗说:“你可别乱说,这桌上虽然寒酸,但是你知道鬼魂吃的是什么?鬼魂饿了吸食燃烧的香都能饱,以前我就看到人家招灵仅仅是插了一根香,就这么言简意赅,问灵的时候虔诚就行了,照样能进行下去啊。”
烨磊说:“那不是?不虔诚能行吗?吝啬得都剩米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鬼是女的话,有米就行,回去她会自己弄饭。”
“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问灵的时候要有尊重的举止。”
“比如?”
“比如对方死的是个年轻的女的,你可以叫她姑娘,如果死的是个老头子,你可以用老爷爷称呼他,鬼的情绪是很难捉摸的,你问的时候别紧张得开口就是‘你爷爷的’就行。”
“那会怎么样?”
“那就激怒了人家呗。”
“激怒了又怎么样?”
“活得不耐烦了啊你?我要是知道鬼心里想什么……呸,鬼知道鬼心里想着什么!”
烨磊很不服的表情:“敢情鬼魂死了有什么了不起啊, 黑社会啊?”
“那是,你也可以去自杀,到时候去另一个世界找它算账去。不过听说刚死的鬼打不过老鬼。”
烨磊气得憋成牛蛙状。
亦萱突然示意我们别讲话,同时用目光示意我们看湿婆。
湿婆捣鼓着猪牙和狗牙,又闭目养神许久,终于发话了,说:“今天来场的人数必须是单数,留一个人送魂。”
我们掰指一数,不多不少,我们正好是五个人。湿婆却说,连带她一个就是偶数了,所有有一个人要离开。
离初晴在我们布景的整个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此时听了湿婆面无表情,说:“你们在这里呆着就行了,我不想颠覆我的世界观。”
离初晴是学医的,看到湿婆捣鼓迷信活动自然是嗤之以鼻,多半都怀有不虔诚的情绪,因此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要求离开了。
湿婆却说道:“我们招灵不需要阳气过剩,必须阴盛阳衰,现在三男三女,正是平均,所以要的是一个男的离开。还有,切记胆小的或者嚣张的人参与,以及切忌有性属阴的人就是经常看见不干净东西的人参与,参与的人不允许佩戴各种辟邪符咒、旧银器、镇鬼家传古物等。”
烨磊两手一摊,嘴里嘀咕着:“不用说了啊,她指明的就是让我出去。”
我觉得我们三个男的老拓是必须在场的,那就是我和烨磊了,我觉得我在不在无所谓,本还想让烨磊留下来见识一下,看看是不是正宗的问灵方式,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地就将自己隔离了,至于湿婆说的什么属阴的话,哪才是辟邪神器我可不知道,也不知道年代久一些的手表算不算旧银器。
未待我留住烨磊,烨磊已经负手而去,并且表情惬意释然。看来他宁愿出去吹夜风也不想跟这湿婆呆在一块了。
湿婆看了一会儿湖面又说:“站在旁边的参与者生辰八字更是切不可与之相冲……”我一想,鬼知道湖里的亡魂生辰八字是多少?即便我们知道自己的,可是怎么知道对方的呢?亦萱也和离初晴面面相觑,然后都一副冲就冲了的表情。湿婆也不做解释,就这么几句话后闭上眼睛,重新进入植物人状态。
这里要说明一下,‘陆上’招魂和‘水里’招魂是有区别的。
陆上自然是死在土地上的了,而水里招魂自然是溺死在水里的,当然,煮死的也算,以前曾有人讨论过掉到粪坑化粪池里面算哪种,这个估计是看化粪池干湿程度规划。听老拓说,陆上招魂要选吉日,对死者的生辰八字都要相符为宜,多为死者家人爬上屋顶召唤,用死者生前的衣服面北方呼喊,让死者的灵魂回来。
这个我听说过,并且是有史料记载的,早在周代的一些文献就有说明了,死者亲属招魂归来时要从前方升屋去招魂,手拿死者的衣服面北呼叫,如果死者是男的,就呼名呼字,连呼三声,以期望死者的魂魄返回于衣,然后从屋的后面下来,把衣服敷在死者的身上,这件衣服又叫做‘腹衣服’。这件衣服被人所穿着,染上了人的肌肤香泽,有着‘肉体’和‘气息’的双重联系;魂魄也许会被它所吸引,依着熟悉的味道或形状而归附回来。据说过去的傣族,几乎家家都准备着叫魂的‘魂箩’,招魂的时候,就把死者生前的衣服装在竹箩里,放上白米和白线,表示要把灵魂提回来。
但是在水里招魂就不同了,比如海边渔民有人在出海捞沙或者捕鱼或者游人落水溺死时,一旦找不到尸体回来,那么招魂人就会用稻草制作一个稻草人代替死者的尸体,并且给稻草人穿上死者生前的衣服,在家里摆设起灵堂。同时,请招魂人在海边招魂,这时候时间很考究,必须是在夜间,而且还是潮水初涨的尸骸进行。让死者的家属到海边呼喊,招魂人则带着稻草人将船开到溺死者落水区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