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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却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
下一秒,我便看到了一个人影从门外从了进来,女子见到来人,显得十分兴奋,对着来人喊了声。
“萧绝哥哥。”
萧绝面上散发着温润的笑容,倒是和之前的云景有些相似,可却和我认识的那个萧绝,完全是两个人。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笑着拿出一把萧,挑了挑眉毛,问女子。
“祸颜妹妹,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后面发生的一切,我已经不记得了,醒来之后,我的脑海中则不断的在巡放着萧绝对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说的那句。
“祸颜妹妹,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他,竟然喊那名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祸颜??
这到底是什么鬼??
我一直以为,这名没有五官的女子,可能是我上辈子一个比较重要的人,所以我灵魂深处特别渴望见到她,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她,就是祸颜。
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了她以一人之力,抵千军万马之势的那副场景,我忽然明了了不少。
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有那魄力喊出那句,仇云三万,算我三千这么狂傲不羁的话吧?
可我自认,要是自己站在千军万马的面前,绝对会吓的屁滚尿流,跑都来不及,哪还能那么淡定的坐在那边弹琴?
再加上,刚刚梦里梦到的那个画面,萧绝和祸颜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根本不可能认错人啊,可萧绝保护的那名心机婊,不但和祸颜长得一点都不像,就连那桀骜的气势都半点不搭边!
叹了一口气,我将一切放在了心底,不在去想之间的缘由,而我当然不会傻逼到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的祸颜。
人家能在墓碑上写的一手好字,我只能在纸张上画的一手鬼画符!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刚打算从床上起身去刷牙洗脸,却猛地被周围迅速降低的空气冻的浑身一颤,脖子一僵,刚想转身看看窗外,却看到一抹鲜红色的身影。
就在我以为是什么厉鬼找上门,想从枕头底下摸出美人图抵抗的刹那,这抹鲜红的身影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当我看到血女那熟悉的脸庞,顿时双眼眼眸中雾气一起,对着她就喊了声。
“娇娇。”
她走到我的床前,摸了摸我的脑袋,眼底满是疲惫,将另一只手的东西抵在了我的怀中。
“喏,找了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了。”
我的鼻子瞬间一酸,问她。
“你这么多天联系不上人,是一直在找这个背包吗?”
血女点了点头,补充了句,不是联系不上人,而是她也联系不上我,因为她和我契约的时候,是以张春霞那命格来契约的,我忽然转变成萧晓,她要找我也不容易。
我听后“哦”了一声,这才将背包打开,当我看见背包里那熟悉的药丸瓶子的刹那,我心里却是猛地一疼。
药丸找到了,而我也要恢复张春霞的身份,离开这里了吗?
不由得,一抹哀愁涌上心头,我忽然有种冲动,很想把这瓶要药给丢了,跟着君离隐居山林过上一辈子。
可这念头才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被我自己笑着给打消了。
隐居山林,远离纷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有的东西,你一但栽了进来,要么你会在这里泥足深陷,要么,你把一切障碍驱除,堂堂正正的从里面走出来。
由于这么长时间的奔波,血女和我聊了几句便直接回到了血珀里休息,我本想着在用萧晓的身份呆在君离身边几天,却收到了师父给我发来的短信。
她问我,是不是拿回药丸了,要是拿回药丸,就赶紧走吧,别磨磨蹭蹭,牵扯不断了,还隐约的想要透露出什么给我,背后还加了句时间不等人。
我回她一句,什么叫时间不等人,她却直接将话题岔开,让我快去忙自己的事情,该变回张春霞就变回张春霞,该学奇门遁甲,该修炼道法,该去找美人图的奥秘就去,要是想继续任人欺凌,想继续当没有自保能力的弱者,就继续赖在别人家不走吧。
将师父的短信全部删除,我狠狠一咬牙,找了张纸,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君离,我先走了。”
落款,是萧晓。
这几个字写的很简单,可我相信,君离能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
闭了闭眼,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遍,乘着天还没有亮,我直接离开了君离的家里,在关上君离家门的那一刹那,眼泪直接从我的眼角处落下,而眼泪落下的同时,第二颗易容的药丸也被我吃进了口中。
吃下药的瞬间,我能明显的感受出自己脸上的变化,而我也快速的在这周围找了处公共厕所,将背包里张春霞的衣服给换上。
望着镜子里这副土鳖的模样,我脑海中呈现出的,却是昨晚梦里梦见祸颜那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模样。
相比之下,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我刚将自己收拾好,走出公共厕所,却猛地在这小区里撞见了一个人。
这时候我才想起,唐马儒和君离住的,是同一个小区。
而此时唐马儒的身旁,正牵着一名长相妖娆妩媚,眉眼间一笑,宛若芙蓉出水的风骚女子。
我望着那名女子牵着唐马儒的手,顿时感觉,就像贵妇牵着牧羊犬。
第一百零八章潜入玄真教
而我用张春霞的身份,唐马儒自然是认得我的,瞧见我从厕所里走出来,相当不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连个招呼都懒得打,直接牵着他身旁那名和蛇精似得女的大步朝前走。
我望着唐马儒离去的背影。心底呵呵不已,人在做,天在看,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更何况,就算我不找上他,他也会想办法找到血女,直接找上门来。
面上挂着几分冷笑,回到了前些日子租的房子里,回去前,特地又买了把拂尘,将美人图塞了进去,因为上次买二十块的拂尘被云景嘲讽。这次我特地买了柄二十五的。
洗了个澡,将好好打理一边,让本就乡土气息浓重的我,变的更像村里来的人了,我这才掏出手机给云景打了个电话。
电话才嘟一声,便被云景接了起来,从电话那头可以听出,他此时接到我的电话特别兴奋,兴奋的连他玄女宫宫主的逼格都掉了一地。
他不断的问我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受伤,有没被人家欺负,要是有人敢欺负我,他就冲去把那人杀了。
我听到云景口中的这些话,心底顿时一暖,面上也不由自主的洋溢出了笑容。对云景说了句。
“我没事,被好心人救了。我伤好了。这不是马上回来了吗?”
云景听后,却没松半口气,依旧是不断的问我到底有没事之类的问题,问的我都有些烦了,直接问云景他有没在家,要是在家的话我现在去找他。
云景一听我大早上要去找他,顿时语气紧张了起来,说什么一大清早的,孤男寡女是不是不太方便?
我顿时被他这句话雷的不行,要是此时云景在我面前,我估计真能把鞋子从脚上拔了狠狠的甩他脑袋上,把他砸醒。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教我奇门遁甲了吗?”
我的声音再次响起,云景一听,似乎有些道理,这才让我快点过去找他,随后挂断了电话。以圣丽弟。
可才走到云景家门口,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瞬间被吓的头皮一麻,都想转头回家了,但就在我刚想转头的刹那,我竟然听见了君离的声音。
“都来了,干嘛想走啊?”
君离的声音响起,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总有一股自己做贼心虚被人看穿了的感觉,不由得学着云景狗腿般对着君离一笑,喊了声。
“君离大人,我哪敢啊。”
君离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超前走上几分,轻轻将唇放在了我的耳侧,低声吐了句。
“以后想逃,记得别留那么明显的提示。”
他指的,是我放在床头的那张纸。
我一听君离这话,心里顿时是又气又喜,气的是自己才刚刚从他家里离开不到两个小时,却被他找到了。
而喜的,自然也是自己不过才离开两个小时,君离竟然能因为一张纸条找到这里。
“一大清早的,怎么有人打情骂俏?”
云景的声音“十分和谐”的从一旁响起,却被君离狠狠扫去的一个颜色吓的闭上了嘴,连忙对着君离掐笑。
“我的意思是,君离你该去找萧晓了。”
可他的话音才刚落,君离的面色却是更黑了,云景莫名的看了君离好几眼,这二愣子根本没发现自己到底哪儿的话说错了。
几声冷笑从君离的口中传出,云景被君离这几声冷笑顿时吓的不行,可我却明白,君离这几声冷笑,是对着我笑的……
君离看了我和云景一眼,却在下一秒直接上了一旁的车子走了。
这下,云景更是傻了眼,估计从他的印象里,君离一但冷笑发怒,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这次这么反常,倒是让他十分不适应,直到君离坐上的那辆车消失在了我俩的面前,云景这才问了我句。
“你刚才惹上君离了吗?”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说没有。
心底却嘀咕了句,我张春霞是没有惹到君离,惹到君离的是萧晓……
云景疑狐的看了我好几眼,随后带着我进了别院,别院内摆着的依旧是那台古筝,可我越看着这古筝却越觉得有些眼熟。
下一秒,我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
这古筝!
不就是幻境里祸颜拿来杀人弹奏的那抬吗?
可祸颜弹奏的古筝,怎么会在云景的手上?
许是我望着古筝的动静有些大,云景差异的问了我句。
“春霞,怎么了?”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拿大花棉袄的袖子擦了擦眼睛,这才对云景说。
“之前没仔细看,这次仔细看下发现,这古筝应该还挺值钱的啊。”
话音才刚落,云景便笑着挑了挑眉毛,说那当然,这古筝少说也存放了千年,根本不是钱可以衡量的。
我望着云景那张无害的脸庞,套了句。
“那这古筝的前一任主人是谁啊?”
谁料,云景的神色忽然伤感了起来,将手放在了琴弦之上,说了三个字。
“我姐姐。”
我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云景却在这时将话题转了开来,吩咐一旁的下属去拿纸和笔说今天让我练习起局,我一听这话,连忙摆了摆手,对云景说了自己的目的。
可我才说完我想进玄真教看看的时候,云景却已经开始起疑,问我那么污秽的地方,你为什么想去?
我一时间有些找不到理由,反问了云景一句。
“那这么污秽的地方,你为什么还要来当宫主。”
云景却回了我一句,说,玄女宫是他的,又不是玄真教的,只是在里面挂名。
我一听这话,顿时明了了不少,点了点头刚想问云景为什么要在玄真教里挂个名分,他却用约定二字直接搪塞了我,再也没有下文。
而后云景顿了几秒,对我说了句,想去玄真教里玩玩也不是不行,我这么单纯不见见里面那血腥的场面以后被人卖了,都还能帮人数钱。
我呵呵的笑了一声,望着云景浑身冒起那温润的十分装逼的气息白了一眼,问他,什么时候能进。
他却让我周六的时候去找他,周六玄真教要有大动作,会召开个例会,而玄女宫必须派人过去撑场子,他最讨厌和玄真教的人接触,既然我想去,那就让我星期六自己过去。
我一听自己过去,被吓的连忙拉起了云景的胳膊,对他抛了个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