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这件衣服被小叔看见到底是好是坏……
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小叔的面前,对他赔了个笑脸。
“学校社团要演出,衣服到了,我没忍住就拿出来试穿了。”
“那你跑什么?”小叔的眉头轻轻一紧,将报纸放下。
被小叔这句话问的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停顿了好几秒,这才开口道。
“一只蟑螂刚从我脚下跑过,被吓到了。”
谁料,我的话音刚落,房间里那“哒,哒,哒。”的脚步声再次传出,我的浑身顿时僵硬了起来,咽了咽口水,将目光投向小叔的身上,却发现小叔正在若无其事的翻开着报纸。
这么大的声音小叔居然没听见?不由得,我开口问了句。
“小叔,你有没听到什么声音?”
小叔抬头,挑了挑眉毛问我。
“什么声音?”
我的内心顿时翻江倒海了起来!!难道……这声音只有我可以听到?
见我没说话,小叔又问了我句什么声音,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坐在沙发上的自己却浑身抖的厉害。
可是小叔却在这个时候却说大晚上别穿的这么奇怪,让我回房间把衣服脱了,回去睡觉!!
房间里那么诡异我哪还敢回??!!
而且那条短信不是还说留着这衣服能救我一命,我回去把衣服脱了岂不是会出事??
仿佛是见我没反应,小叔再次将报纸放下,还想要说些什么,我却在他开口之前站起了身子,硬着头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明明空无一人,可是我却在关上门的瞬间有种自己进了熔炼,十分压抑的感觉。
眼睛一斜,看到了床头那枚白玉佩,我就像黑暗中看见一抹希望一样,瞬间冲到床头将这枚白玉佩给拥入了怀中。
听说好玉能辟邪,这块玉看上去就不简单,应该也能吧?
已经是深夜,整个小区都十分安静,安静的连楼上冲马桶的声音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而那脚步声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
而且这次,我能够感觉到,脚步声再也不是从我的身后传出,而是放锦囊的那个抽屉里。
我猛地起身想要打开抽屉,却硬生生的忍在了半空,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房东老婆婆的死状……
死了还要被人那线穿成那样死不瞑目……不由得,浑身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就这样盯着房间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盯了一夜,直到第一抹阳光照射进来,脚步声消失,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安心的躺在床上睡了下去。
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骨碌将我身上的那件血色嫁衣脱下,跑去厕所想要洗把脸,洗着洗着却感觉这水的味道有些奇怪,将手拿起来一闻,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味道。
直到我再次将目光投像洗手池,这才发现,刚才还流出清水的水龙头竟然流出了滚滚的鲜血……
而且,这鲜血上还冒着热气,仿佛是刚从人的身体里流出,没有完全变冷……
我吓的大叫,直接冲出了厕所,想要寻找小叔的身影,却发现小叔根本没有在家里,一双手在身上不挺的摸索,却忘了自己想要找什么,差点被吓的自乱阵脚,直到摸出了手机,我才迅速的给秦峥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把情况和秦峥说了一遍,他让我别慌,让我把地址给他,站在家门口等,他马上就过来。
可是我在家门口等了好久,却都没见到秦峥的身影,不由得再次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和小叔说,却一直停留在拨号界面好几次,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撒在身上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反倒是那些轻轻吹起的微风吹的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直到秦峥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带他进了小叔的家里。
可奇怪的是,秦峥一到把全家的水龙头都检查了一遍,却再也没有流出过血,而先前流出过血的那个厕所不但干净如初,就连一点味道都没有,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坐在沙发上,我和秦峥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秦峥提出,把房东廖翠莲给我的那个锦囊拿出来看看的时候,一个电话声响起,是打给秦峥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峥接完这个电话之后脸色聚变,让我自己一个人小心,他有事要先走了,要是有什么情况在联系他。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人已经离开了小叔家里。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锦囊,一个念头涌出,特别想把锦囊给打开,却因为房东的话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叹息了一声,刚想把锦囊放回去,却忽然感觉眼角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猛地朝眼角的方向看去,那里是房间的窗户,可是却已经空无一人。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刚想出去看看,又是一个黑影闪过,可以肯定,这次没有看错!是一个人影!
我猛地冲到窗前,将窗子打开,却已经没了人影。
入了夜,小叔回来的时候已经给我带了晚饭,将晚饭放在桌子上之后,却也没和我有过多的交流,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
虽然和小叔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对于小叔这么冷漠,我倒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小叔带回来的这晚饭我吃起来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奶奶做的?
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奶奶了,每次想回老家去找奶奶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和奶奶离别之前奶奶对我说的那句。
“如果不是我喊你回来,自己千万别回来!”
之前我总以为奶奶不让我回来是想我过上城里人的生活,毕竟整个村子里我是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可是现在我身边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莫名的,好想回家找奶奶,哪怕见上一眼也好。
含着泪,把饭吃完,回到房间,却总感觉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每天过的浑浑噩噩提心吊胆,连学校也不敢去,这种日子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
不由得,我再次将目光投降了手中的锦囊。
房东老婆婆不让我打开这锦囊,会不会是这锦囊里面有东西?
打开之后,这一切事情出现新的转折?
心中刚有这个念头闪过,我的手却再也停不下来,两只手捏着锦囊的两侧刚想要打开,手机却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
房东老婆婆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打来了电话!
自从肯定她是死人之后,我是一点都不想和她再有接触,可是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的电话我到底敢不敢接?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电话却自动挂断了。
而门外却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第八章我叫顾以城
敲门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在这么恰巧的时候,让我不由得有一丝疑惑,来人会是谁?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我将锦囊放回了口袋,深吸一口气,这才鼓着勇气把门给拉了开来,外边很冷,凉风吹的我浑身冷飕飕的,却愣是没看到一个人影。
正当我以为自己幻听,打算关门的刹那,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只见来人浑身散发着淡漠的气息却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
可是他的这笑容却与他眼中发出那凛冽桀骜的目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样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让人觉得他太锋利,有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眼前的男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还能认得他!之前收到短信让我别丢嫁衣看到的身影应该就是他的。
而且他就是梦里和我拜堂那个诡异的新郎官……
可是此刻的他,除了被夜色照的脸色白了点之外,哪有梦里那么诡异的模样?
直到他走到了我的跟前,捏着我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对我说了一句。
“好久不见。”
什么叫好久不见?我和他好像除了梦里之外从来就没正式见过!
他看着我的眼神太过吓人,我想要逃,奈何一双大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想动动不了,想故作镇定,却浑身发抖的厉害。
直到他松开了手,我这才能动弹了起来,咽了咽口水,问他。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岂料他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将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口袋,似乎是想要拿房东婆婆给我的那个锦囊,可是锦囊才拿出,他却又将手伸进了我的口袋,他这次的目标……好像是要拿我的白玉佩?
玉佩被拿出的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周围空气一凉,他的双眼微咪,连语气都带有一分警告。
“你这玉佩哪来的?”
要是我没弄错的话,眼前这名男子应该就是“强奸”我的那个人,难道这玉佩不是他给我的吗?
我刚想开口问,却被他浑身散发出那阴冷的气息给吓的闭上了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我被吓的浑身冒冷汗的时候,他却忽然笑了,明明周遭散发出阴邪的气息,脸上的笑容配上他那双桃花眼却宛如六月春风拂袖而归。
“看来,你也不知道啊。”
说完这句话,他低下了眼紧捏着锦囊,仿佛是想要打开,又觉得不是时候,轻轻呵了一声,把玉佩和锦囊塞回了我的手中,随后十分温柔的抚着我的发,轻轻开口。
“好好等着我来娶你,我想看着你穿那套嫁衣的样子。”
要不是我从他那双冰冷的瞳孔中看出威胁的语气,我真能被他这“温柔”的话语给骗了过去……
仿佛是见我听他这话还没有任何反应,男子的双眼微咪,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我早就被吓的连连点头,只想先把这个祖宗送走……
见我一副待宰羔羊的样子,男子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过身想走,刚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我说了句。
“我叫顾以城。”
语气依旧是淡漠,仿佛这世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提起他的兴趣。
随后他也不等我的回答,直接转身朝着黑暗走去。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了他腰间别着的那枚白玉佩……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和我手中的这枚应该是一模一样。
而且从他对那个锦囊的熟络成都上来看,不难猜出他和房东老婆婆是一起的。
我一直都觉得“强奸”我的男子就是梦里和我成亲的那个,可是从他看到这枚玉佩的眼神中,我又感觉好像又什么不对劲,难道“强奸”我的另有其人吗?
他会是谁?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秦峥打来的电话给吵醒的,他开口的第一句是又死人了,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随后问了句。
“谁?”
秦峥却没在和我细说,而是让我起床去趟警察局,这件事,和我有关……
我被秦峥这句话惊的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要知道我昨天可是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家里!
到了警察局,我才知道那句和我有关是什么意思。
死者依旧是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农历七月半出生的单身女子,死亡的地方却再也不是房东老婆婆的家,而是在她学校宿舍的厕所里。
死法和房东老婆婆她们一样,全都是被人在墙上砸了钉子,用丝线穿过身躯立在上面。
不同的是,这个死者的嘴里不但没有叼着锦囊,反倒是被人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而死着的双手则是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