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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很清楚,修炼邪术是一条不归路,要是我真的修炼了上面的东西,我的人生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还没被人逼到绝路上,所以还没到修炼邪术的地步,不是吗?
我狠狠将眼睛闭上,随后睁开,已经是一片清明,在去隔壁敲苏绣房门的时候,却发现她人已经不在房间,刚想下去找她,手机便收到一条短信。
“先离开几天,我师傅那边出事了。”
发件人,是苏绣。
我看到这条短信,莫名的开始越来越心慌。
有苏绣在的时候,已经被人算计的不行,她现在一走,那我岂不是真的要孤军奋战?
果然,才入夜,我便听见一声声婴儿哭泣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吓人。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手里紧捏着苏绣之前给我防身的黄符不断四处瞭望,想把握一个最好的时机脱身。
可我不断瞭望了许久,别说是婴儿了,就连个影子都没看见,他那诡异的哭声,却渐渐的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额头上忽然一凉,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却摸的自己满手是血,抬头一看,被吓的整个人脖子都僵在了原地。
灯在空气中闪烁,时不时传出触电的声音,而那鬼胎竟然爬在了天花板上,仿佛是察觉我在看它,竟然张口对我喊了声。
“妈妈抱。”
我下意识的就想要逃,却在自己还没迈出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尸臭,爬在天花板上的鬼胎,竟然已经掉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只感觉,自己半只胳膊都快要被冻直了,另外一只紧捏着黄符的手在不断发抖,回眸和鬼胎对视,好几次想要将黄符纸贴在鬼胎的身上,都被自己给放弃了。
看到他眼底那渴求的目光,我真的有些,于心不忍。
他,真的太小了。
都没来得及出生正眼看一看这个世界,就被无情的扼杀,死后还被养成了怪物。
我的眼睛不断的闭了又闭,双手不断在颤抖。
杀死鬼胎不容易,而且还要沾染罪孽,最好的办法,就是超度,可是超度一个鬼胎哪那么容易?
况且顾以城也该知道,狗急了都还能跳墙呢,虽然我不忍心杀死这个鬼胎,可一个鬼胎也还没到能弄死我腹中阴胎的地步。
一晃神的功夫,我竟然发现这鬼胎爬到了我的小腹上,瞪着一双奇异的目光舔了舔舌头。
“妈妈,我帮你把弟弟生出来怎么样?”
一句话,瞬间把我吓的浑身一麻,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将黄符纸狠狠一捏,就朝鬼胎上拍去,可他就像早有预料似得,躲闪的那叫一个迅速,而下一秒又能回到我的肚子之上。
他每回到我的小腹上,我的小腹便会多一份刺骨的感觉,要是在这样下去,就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死,也得被他弄残。
脑海不断在快速的旋转,刚想跑回房间去拿那本悯生,却发现听见“嘭”的一声,大门被人打了开来,而我肚子上的束缚也瞬间消失不见。
我猛地回眸,心中无限期待能看到君离的脸庞,却只看到了顾以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只见他一手捏着那只鬼胎,满脸对我发笑,勾起一张嘲弄的笑意。
“害怕了?”
我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望着顾以城。
面对他这种笑面虎,阴晴不定的人,我宁愿去面对那个鬼胎……
仿佛是见我害怕,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走到我的面前,一步步将我逼在墙角,一手勾起我的下巴道。
“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我狠狠一扭头,将他勾起我下巴的手打落,根本不想开口和他废话。
我开口有用吗?
他这样算计我,不就是想我打掉肚子里的鬼胎,我求他,不求他结局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过程,可以让我自己选择罢了。
仿佛是猎豹看见了想要驯服的野猫,顾以城的眼底闪满了征服的欲望,也不生气,反倒是将手里的鬼胎轻轻朝窗外一抛,随后开口。
“看来,你是觉得不够狠啊。”
我闭上眼,心中发跳的厉害,不断在默念着君离。
君离再不回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什么时候,才可以有人告诉我,这盘棋到底是为了什么?
忽然,我的脖间一紧,双脚已经悬空。
刚睁眼,便看到顾以城那充满暴怒的双眸。
上一秒还在笑,这一秒已经怒了。
阴晴不定这词,果然适合他。
“不肯妥协,是觉得君离还会救你吗?”
顾以城轻轻扯了扯嘴角,充满不屑。
仿佛背地里,还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就像是。
小叔也肯定我会去求他。
因为他也知道,君离不会回来了。
我的右眼皮狠狠一抽,竟然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
话音刚落,这才发现自己暴露了弱点。
果然,下一秒我便被人狠狠的砸在地板上,伴随着的是顾以城那充满怒意的声音。
“萧晓,我改变主意了。”
还没等我从地上爬起,便听见顾以城又道。
“你不愿意打胎是因为觉得肚子里的孩子,是君离的吧?”
提起孩子,我瞬间瞪大双眼,想要开口询问,却被自己狠狠的吞下。
弱点,刚刚已经暴露了一次,要是再暴露一次,我估计真的要被顾以城牵着走了。
夜,很静,只能听见顾以城朝着我走来的脚步声,很轻,很慢。
只见他轻轻在我面前蹲下,一手十分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你为什么觉得,君离就是白玉佩的主人呢?”
这句话,简直问进了我的心坎。
对啊。
我为什么?就因为感觉吗?还是因为,失忆的君离说,他对我熟悉?
下一秒,顾以城再次开口。
“你该知道,这玉佩是有三块的,对吧?”
第四十章君离归来!
莫名的,我有种预感,从小叔,奶奶他们那边无法知道的事情在顾以城这里,都可以知道,只是我一直,没有问过。
我想要附和他的话,却又害怕自己暴露,面色依旧绷的很紧,只有自己知道此刻有多么的渴望。
可顾以城哪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
见我反应不大,他竟然不说话了!
就这样似笑非笑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看着他这张脸,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脸上。
让你笑!
果然,顾以城忽然说了句,看你不想知道,那我还是不说了。
我一口气,活生生的被赌在了胸口,知道自己这次不问,下次再谈起这事,可就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想知道,你说。”
我的话音才刚落,顾以城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可我现在不想说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气自己太过渺小,气自己身边的人全都工于心计,气自己被人玩弄于鼓掌,却没有反击之力。
我知道顾以城都说到这份上了,肯定是想让我求他。
可我也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就算是到最后被人打碎了一身傲骨,我也做不到放下身段去求助于人。
我的面上渐渐恢复淡定,一双瞳孔凝结成冰,没有表露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而我却清楚的看见,顾以城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讶。
是没想到我都这样了,还不跳进他事先挖好的坑吗?
只能说,两个人相处久了,会越来越像,无论是性格,习惯,甚至是眉眼,说话的语气。
而我,竟也将君离那一身淡然学了个七八分。
我和顾以城对视了很久,渐渐的,没有像之前那么害怕他,甚至是直视他的时候,我竟也能挺起腰板,哪怕自己心虚的没有任何依仗。
最后,竟是顾以城率先妥协,将目光缓缓挪开,问我。
“你就那么相信君离吗?”
我嗯了一声,表情十分淡然。
甚至都猜到顾以城下一秒会说些什么。
果然,他下一秒问我。
“要是君离呆在你身旁另有目的呢?”
我没说话,可是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我的心,已经渐渐在肯定君离了。
要是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给不了他,那我也没必要和君离呆在一块了。
认定君离那一秒,我早就做好了最好的准备,和最坏的准备。
要是君离接近我真的怀有目的,那么也是我的选择。
毕竟忠于自己内心是一件勇敢的事情。
仿佛是从我的眼中看出了肯定,顾以城的目光竟然越来越嘲讽,甚至是又问了我一遍。
“你知道,为什么玉佩有三块吗?”
我知道,我这次要是不回应顾以城,他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藏在暗处的手紧紧捏了捏,随后问道。
“为什么?”
“玉佩有三块,一块是我的,一块是君离的,一块是祸颜的。”
顾以城开口,提到祸颜的时候,他还特地顿了顿,让我一时间有些摸不准祸颜到底是谁?
毕竟,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将心中的情绪隐下,顾以城才再次说道。
“这玉佩当年是我们三个的信物,可是最后将这玉佩保护在身边的,只剩下我了。你可以看看,这玉佩后面……”
顾以城的话还没说完,本就被顾以城踢的半开的大门再次被人踢开。
一股浓重的威压扑面而来,压的我都有些难以喘过气来。
将目光转向门外,却见一个身影被月色笼罩的十分迷人。
门被踹飞的时候掀起不少尘埃,而这些尘埃仿佛成了他最好的点缀,将他的身影刻画的极致朦胧。
而我看到这身影,双眸间,竟然蓄起了泪花。
是君离。
他回来了。
朝着我走来的步伐,仿若帝王降临般让人根本无法挪开眼。
而他,却在顾以城的面前停了下来,一双冰眸抬起,对准了顾以城的视线。
“是你。”
“不愧是君离,还能活着回来。”
开空间,顾以城已经缓缓站起了身子。
一山容不了二虎。
两句话间,已经可以感受到明显的火花。
下一秒,君离将视线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很明显,他是想叫我过去。
还没等我迈出脚,顾以城已经一脸慵懒的拉住了我的手。
眼底充满了警告。
意思很明显。
想要知道玉佩的事,就别过去。
可以肯定,只要我一手撇开顾以城,他是绝对不会再和我说起玉佩的事情了。
可我怎么可能站在顾以城这边?
几秒间的犹豫,已经可以明显闻到一股醋味。
有的时候,男人吃起醋来可不比女人差。
我刚想开口刚想动,却发现顾以城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了,嘴上还没闲着。
“你让她过去,她就得过去?”
顾以城话音刚落,君离那边却笑了,双眸紧紧锁定我的眼神,充满着自信。
“她不站在我的身边,难道站在你那边?”
君离表现的如此自信,顾以城也丝毫不示弱,将目光转向我,警告的意思已经越来越明显,甚至还夹杂着一份杀意。
“那就让她自己选?”
他的话才说完,我心中真的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差点死在草原上了!
这种时候,把问题抛给我不是得罪人找死吗?
君离有多腹黑不好对付我是亲生体会无数次了。
而且我是肯定选择君离的。
可是玉佩的事情真的非常重要,我要是能弄清这里的来龙去脉,就不会在像个傻子一样被算计的团团转,甚至可以找出机会,和下棋的人对个几局。
见我有些犹豫,周围的空气已经是越来越冷了,我明明穿着个大棉袄在室内,都开始暗自发抖了起来。
越是这样,顾以城的脸上就越是得意,仿佛想让全世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