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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在音儿失踪后好多年,这个胭脂胡同都没出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直到音儿住的那间院子忽然大火被重新记忆起来,修整了之后便开始出事……
最开始还好,也没多大的事,只是一些晚上能在院子里见到古怪的黑影,都被当成了是人,或者是眼花。
可之后院子里的怪事却越来越多,甚至有位在广德楼里上班的风尘女子在晚上约莫一两点钟的时候跑到院子外边去上厕所,却在回房间的时候,在房梁上看见了上吊而死的音儿……
这名女子当场就被吓疯了,在院子里大哭大喊着,没过一会儿,便把所有人都给吓醒了。
大伙儿见到在院子里大哭大喊的这名女子。顿时都有些诧异,正想上前询问,却听见她的口中不断囔囔着房梁上有音儿!
她这话一出,自然是将大家都吓得不轻,所有人齐齐将目光转向房梁上去,却除了一根光秃秃的房梁之外,再也没见到其他的东西。
最后,大家只当这名女子是住在曾经音儿住过的地方神经太过紧绷害怕,出现幻境后便不了了之了。
而这名女子,被吓傻之后,便被送了回家。
在这件事之后,这间院子消停了好长一会的时间没在出事。
直到房梁上出现过音儿的那间屋子再次住人之后,这个院子,又开始闹腾了起来。
可被闹腾的人,却不是住在这间屋子里的人,而是住在其他房间里的风尘女子。
这间院落里的西南角有凿一口井,大家都是在这口井里取水喝的,可随着房梁上闹过鬼的屋子里重新住进来一个人之后,每当有人去那口井里取水喝,都会听见有个幽幽的女声,在下面唱歌……
而且唱的,还不是歌词,是一曲儿小调,一曲忧愁的不行的调子。
可这调子,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唯独刚搬进来的那名女子听不见,而且恰巧她还是位无神论主义者,根本不信这个邪。
到最后,这口井是再没人敢去打水了,只有这名女子,每天敢去那儿打水。
大家没去那打水之后,也没在听见井里有什么声音传来,本以为这件事会这么不了了之下去,可就在一个星期之后,那名敢搬进来的女子,竟然和之前那名女子一样,在院子的茅房内刚上完厕所想回到自己房间,却在打开门的一刹那,看见房梁上吊死的音儿!
而且这音儿,还歪着头,对她怪异的笑。
她本就是个无神论主义者,胆子比较大,直接从外边找了个扫帚冲了进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可就在她冲到音儿脚下的一刹那,音儿的身子直接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只剩下一颗头颅挂在房梁上……
这个场景,可以说是要有多吓人,就能有多吓人,纵使这名女子是一位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也直接被吓傻了。
吓的一边大叫,一边朝着门外冲去,可就在她冲向门外的刹那,大门却一阵风给关了起来,她根本出不去……
也不知道是无神论主义者的胆子比较大还是怎么的,大门一被关上,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吓的腿软,可她却狠狠一咬牙,一脚将大门给踹了开来,踹开的瞬间,直接跑出了院子,将所有人都给喊了出来。
可和之前一样,在所有人都出来之后,再看这间屋子的时候,却连个影子都看不见,更别说音儿的尸体了。
这音儿的名气很大,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这名女子,是刚进广德楼里的风尘女子,也多多少少听过她的事迹,虽说没见过,但也知道这院子以前是音儿名下的,而她住的那间屋子,也是原来音儿住的。
不由得,她将事情冷静的叙述了一遍之后,问院子里的人,这音儿到底是真的失踪了,还是死在了院子里?
可大家的一致回答都是,音儿是消失了,不可能死在院子里。
因为音儿消失的时候,广德楼还派出了大部队去搜寻,却都没有搜寻成功呢!
这名女子听后,很冷静的问大家一个问题,她是这么说的:“我没听见过井里有歌声,也没见过音儿,没听过她唱歌,但你们有没有想过,音儿被人杀害在了之后,丢进了井里,因为是被谋杀,怨气太重,所以才会出来闹腾?”
她这话刚一提出,话音落下的刹那,却得到大家一致的摇头,全都说,这井里发出的声音一点不动人,听后也不令人回味,不像是音儿的声音。
可大家的回复即便是这样,但这名女子的提议还是在大家心中埋下了一颗炸药!
毕竟,当时音儿失踪的时候,整间院子都找遍了,甚至整个北京城都找了,却都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而且,找过了这么多地方,就这口井根本没被大家怀疑……围役页弟。
毕竟,要是有人真死在井里了,井里的水质也会变味,可这水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甘甜,所以大家根本没往这口井里想。
更何况,音儿消失的时候带走了手中的画,却没带走那盏一直被她带在身边的油灯,也没误以为是她走的太匆忙,忘了带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大家提心吊胆的过了好一会儿,再也没出什么岔子。
直到大家都以为,这件事情能这样被淡忘的时候,一个消息,却传入了大家的耳旁。
那名被送回家已经疯了的风尘女子,竟然在家里上吊而死……
第三百一十六章敲门
而就在这名女子上吊而死的消息传入大家耳边的当晚,住在音儿房间里的那名无神论主义者的女子,竟也被吊死在了房梁之上。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个房梁很高,除非是有人帮助,否则单单靠凳子。根本爬不上去!
更何况,尸体的脚下,连被踢翻的凳子都没有,就这样直接被吊死在了房梁之上!
而且更奇怪的是,整个院子里的人,每个人都能拿出不再场证据。也能有证据证明,这名女子身死的夜晚根本没有外人进来!围役肝弟。
可越是这样有证据,这名女子的死便越诡异,毕竟哪有人能够自己死在这么高的房梁之上?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的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神经紧绷在了一起,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到最后,甚至有人提议将院子里闹鬼的事情去通报广德楼的管事。却被不明原因给压了下来……
这件事被压下来之后,更诡异的事情,也随之发生了,先前住在这个院子里,怕的不行的那几名女子,竟然相继同意继续住在这个院子里,而且一住就是好些年,以至于到现在,都还住在那个院子里没有搬走。
可经过这么一闹腾,整个“胭脂胡同”里的人,都知道那间院子闹鬼,根本没人敢靠近,就连这几名住在胭脂胡同里的女子都被人当成了鬼怪似得。人见人躲……
事儿说到这,差不多也了然了,可这老板关于音儿的事情都说了,却迟迟没有说,他在房间里贴这么多黄符是用来防着音儿的,是为什么防着音儿?
毕竟,这音儿闹腾不只在那院子里面闹吗?
我将这问题一问,老板显然是不想说的,可他却经不住云景的“威逼利诱”到最后,还是被强制的给问了出来。
原来,这老板年轻的时候曾经好奇,偷偷在晚上的时候猫上了那间院子,却在猫上的一刹那,见到了水井上坐着一位“俏皮”的女子,一身装束。正如曾经的音儿一模一样,吓的他当晚就直接跑回了家,将家里能辟邪的古董全都戴在了身上,这还不够!
还在第二天一大早,直接跑到了各大德高望重的寺庙道观去求符,贴满了整个房间,这才安心。
也就是在那时,老板落下了爱求符的毛病,别人出去旅行,喜欢在墙上刻上XX到此一游,而这老板便是无论去哪,都得去当地有名的寺庙道观求符带回家。
“所以。你房间里贴的这些符都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手,是许多道观里累积出来的?”
我听后,诧异的问道,老板点了点头,说是啊,还问我能不能感应到这些符强大的磁场?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心底却无语的不行!
好歹也是一买古董的,竟然能怕一只鬼怕成了这样?
直到老板将这个故事一说完,云景和君离对视了一眼之后,这才拉着我离开了这家古董店。
离开之前,这八卦的老板还“哎”了一声,让我俩等等,随后问了句:“你们和我说个实话,你们三个是不是就奔着这音儿来的?我和你们说啊,那院子诡异的不行,住着的那些老太婆像死人似得,我们这儿的人都不和她们接触的。”
说这话的时候,老板的声音压到了最低,显然是忌惮的不行。
可就凭老板能对我们说这话上来看,便足以见得,这老板也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虽然圆滑了一点。
云景的脚步一顿,回头对老板点了点头,之后便扬长而去。
大致将这些情况都了解完了之后,回到了酒店,我第一句话问的便是云景:“你说,那音儿是上吊死的,还是被丢进井里淹死的?”
可云景却摇了摇头,道了句:“都不是?”
“那是什么?”我问道。
“自己张脑子自己猜。”
云景淡淡回了我一句这个,把我气的不行,狠狠白了一个白眼给他,之后便闭上了嘴,在一旁听着他和君离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商量到了一半,君离还让云景起个局看看,凌舜他们有没在附近。
君离这话音刚落,我顿时插嘴打断了他,小声的问了句:“凌舜他们明知道我们手下有云景会预测,我也会预测,怎么可能会不遮掩自己的命格?”
可云景却在这时,笑着插了句话,说道:“他们当然会遮掩自己的命格,但他们却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连忙问道。
云景神神秘秘的走到我面前,将头低下,在我耳旁说了句:“不遮掩自己随从的命格,自己的命格遮掩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我一听,顿时皱了皱眉,问云景:“你当凌舜他们是顾以城呢?顾以城好歹手下有个玄真教能培养一批随从,可凌舜他们向来都是三个人行动啊!”
云景却在这时摇了摇头,说我只猜对了一半,行动的,确实只有凌舜他们三个,但他们背后肯定是有一队人马在支撑着的,否则以他们三个的能力,哪去收集这么多资料?
我听后,便没在多问了,外面的天色,也在这时渐渐黑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音儿的故事,又离这胭脂胡同这么近,天色一黑,我的背后莫名有些发凉,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被人盯上了的感觉……
吃完了晚饭,我们三人没有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反倒是收拾好了东西,再次启程朝着胭脂胡同走去。
比起之前那大手大脚的购物,我们三人此行倒是低调的不行。
三人齐齐穿的一身黑不说,还将浑身的气息收敛,朝着胭脂胡同的小路,朝着最没人的地方走着,直到我们快走到了这胡同的尽头,最没人的地儿,云景这才小声的对我道了句:“自己小心点。”
我听后,诧异的看了云景,笑着道了句:“哟,太阳打西边升起啊,都担心起我来了。”
云景听完我这话,翻了个白眼,没在理我。
虽说我经常和云景斗嘴,两人也经常八字不合,但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可以内讧,可以偶尔拌拌嘴,但关键时刻,都是相互的后盾,靠得住的人,一致对外!
君离淡淡的看了我俩一眼,将握着我的手握的更紧了,随后拉着我和云景走到了一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