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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事,你丢不出来我试试看我能不能丢的出来。”
语毕的刹那,血女脸色瞬间僵在了原地,可她也知道,要是她再有什么动作,那就等于和我们撕破脸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走进蜡烛圈里。
我十分珍惜的将血珀从地上捡起,放在唇边吻了吻,随后拿起它朝着君离的方向一抛,可就在我抛动的瞬间,这蜡烛圈就像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似得,直接将血珀阻碍在了里面!
难道说,只有血女才能将血珀带出这蜡烛圈吗?
我心底带着几分差异,看了君离一眼,却见君离淡淡对我点了点头,意思非常明显。
我可以肯定,云景和君离有其他办法可以将这蜡烛圈的阵法给破了,可他们却没做,是因为他们知道,血女已经不是我的人了,而且还是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人。
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出手破了这蜡烛圈?
所以我现在要么用手中的引火符引出地狱之火,将血女烧的魂飞魄散,要么就让血女先将血珀丢出蜡烛圈,别无他法!
而要是血女愿意主动将血珀交出还说出幕后凶手,或许还能免去一死,要么不愿意的话……
云景他们该也不是多么怜香惜玉的人。
而他们之所以没动手,则是看在我的面上,在给血女机会。
可我现在又不能直接戳穿血女,不由得,我只得耐心的劝说血女,让她将血珀丢出蜡烛圈。
可无论我怎么说,她丢出的动作就像个得癌症的患者似得,有气无力的。
时间久了,云景的耐心是彻底被磨光了,也不顾我的面子,直接抬头,用那讥讽无比的目光,看着血女:“陈娇,你是自己把血珀弄出来,还是我们动手?”
陈娇是血女的名字,而血女的全名已经很久没人叫过了,云景忽然一喊,把血女吓的脸色都白了。
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赔了个笑:“云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我不丢出来,是我丢不出来啊。”吗页女圾。
“呵呵”两声冷笑,从云景的口中脱出,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从云景的身上冒起,他从口袋里掏了块和我手中一模一样的引火符,走到了蜡烛圈的前面,问血女:“认得这个吧?”
我一见云景这幅模样,自然知道他这是要撕破脸皮了!
想阻碍他,他却直接甩我一个冷厉的目光让我闭嘴,一个字,一个字,不紧不慢的从他口中脱出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之所以能在阵法中安然无恙,全靠着这枚血珀,要是你把血珀丢出,蜡烛圈直接破了,你便会被这烛火少的魂飞魄散,对吧?”
血女听后,脸色大变,却没在说话,显然是被云景戳中了真相!
随后,云景又笑着接着道了句:“你觉得,是烛火烧的疼,还是地狱之火?”
说着这话时,还拿着这块引火符特意的摆了摆,模样欠揍的不行!
可就在云景话音落下的刹那,我的身后像是被人猛地一个拉扯,随后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直接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冰冷触感席卷我脖颈的刹那,我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一眼双眼赤红,面目狰狞的犹如午夜凶灵的血女。
“娇娇……你?”
我不可置信的开口道,可血女的面上却极尽疯狂,眼底浮起淡淡的泪光,浑身颤抖,就连说话的语气,都磕磕碰碰:“萧晓……对不起,我不想死啊。”
说真的,就算此时的我,被人拿刀架在了脖子上,生命受尽了威胁,可我却半点不惧怕,甚至我要从血女的手中逃出,将她打的魂飞魄散不过是举手投足间的事情。
毕竟,我现在可是寂灭之境的人物了,不是吗?
可我却不想这么做,是因为心软,是因为之前和血女相处的情意,还是因为血女之前有很多机会能杀死我,却没这么做,我也说不出清了。
可我现在却失望无比,而此时的血女,却半点没心软,抵着我脖子的刀刃反而更近了几分,直接将我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划出血痕的刹那,君离眼中的杀气都能吃人了!
而云景身上的戾气,也毫不遮掩。
可他们两个都没有动手,他们的目光,全聚集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他们这是在尊重我的选择。
可我却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直接点了引火符,引出地狱之火将血女烧个魂飞魄散,还是怎么办?
闭了闭眼,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微微转过头,和血女对视:“陈娇,你到底是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还是被人威胁的,我们可以帮你。”
“哈哈哈哈哈。”的笑声,从血女口中脱出,笑的极尽疯狂,口中更是癫狂的问了句:“帮我?拿什么帮我!已经没有人可以帮我了。”
说这话时,她眼底的落寞,令人心疼无比,可口风却严实的不行,无论我怎么问,就是不说,究竟是谁指示的她!
渐渐的,我那颗炙热的心,也被她给浇灭,随后问了次到底是谁操控的她,她不说之后,我一忍再忍也忍不下去,猛地就从她的禁锢中灵活脱出,直接反身想将她制服,可她却在我动手的刹那,猛地将我推出了蜡烛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耳旁忽然传来“啪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了我的脚边,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见那枚血珀竟被血女直接丢出了蜡烛圈。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抬头想问君离和云景,却见他们的眼中烧起了汹汹火焰……
刹那间,我猛地回头,却见那圈蜡烛圈的火光全都跑到了血女的身上,几个呼吸间,血女已经被烧成了火人。
而这火光中,还隐隐带着几分若隐若现的魔气,空气里,还不断响起火苗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
在血女被烧成灰烬的刹那,一声小声的对不起,从空气中传入我的耳旁。
任我怎么想,我都想不到,血女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不想死吗?
第二百六十一章师父回来了
就在血女灰飞烟灭之后,原先屹立在她身后的那只冰柱子,忽然响起“喀嚓”“喀嚓”几声,被魔气染的漆黑无比,就在这只冰柱破碎的刹那,一个黑色的诅咒更是从屏住里脱出。在空中挣扎了几下,随后破碎。
我见着这场景。心止不住的抽搐了起来。
血女之所以选择“自焚”是因为这个诅咒吧?
要是血女是被我引火符烧死的,那这诅咒便会直接降临在我的身上……
血女虽然是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可最后。却还是站在了我的这边。
闭了闭眼,心里很堵,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拽着似得,还伴随着几分疼痛。
“其实这血女人还不错。”
耳旁忽然传来云景的声音,语气很轻,却带着几分赞赏。
淡淡的叹了口气,我率先转过身。朝着这洞外走去,可放在暗处的手,却越攥越久!
在幕后设计我的人,最好别被我知道是谁。否则。不要君离和云景动手,我都会将它扒的皮都不剩!
离开了这个洞口,却见先前放在青石板上的盒子还在,可盒子里的蛇胆,却已经不翼而飞。
我淡淡的转身,看了一眼君离和云景,问他们:“设计我的人,到底是谁?”
云景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道:“姓顾。”之后便再没说话。
可我听着他的这话,却震惊的不行!
姓顾?
难道真的像血女说的那样,算计我的人,是顾以城吗?
但我也十分清楚,顾以城没那么傻,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让血女直接告诉我们,设计这盘棋局的人,就是他啊!
而如果是顾以筠的话,那我还真是看不懂这局面了。
顾以城,可是她的亲哥哥!而且他还这么护着她,她就这样把脏水泼在自己亲哥哥的身上?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两人相处的方式很奇怪,可现在一见,却更觉得奇怪的不行。吗页斤号。
这个林子很大,却十分寂静,安静的连天空中的鸟儿都不见,而外面的天已经是傍晚即将落幕了,我一整个晚上加上一整个白天都没有睡觉,浑身早已十分疲倦,走在草地上的步伐也不由得慢了几分。
周围不断腾起层层白雾,将林子这一切都笼罩的十分朦胧。
云景从背包里取了块罗盘拿在手中,随后自顾自的朝前带路,边走还边说:“这林子的阴气,可真重啊。”
我一听,眉头一紧,心里更是烦闷的不行,这人到底是想怎样,君离和云景不是人可以不用睡觉,可我特么在不睡觉估计都能翻腾的内出血了!
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四周,又抬了抬头,看看周围树上的一切,确定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才稍稍放宽了心,继续朝前走。
一边走,手里一边拿着血珀细细的观看,想看看这设计我的人,都能在血女身上放诅咒想引到我的身上,该不会在血珀里也动了手脚吧?
可好在,我把这血珀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都没出什么问题,而我拿给君离和云景看,也确定没什么事,这才放了心。
可这颗悬着的心还没完全落下来,心中却忽然腾起了几分疑惑。
抢劫的人得到钱都特么还能撕票呢,他就这么容易的把东西给了我们,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血珀?
本以为,在照片诡异的林子里,还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没想到,我们三人就这样,在夜色落幕之前,安安全全的离开了林子。
沿着乡镇的小道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镇子,拉了个路人小声一询问,却发现,我们竟然在一夜之间,从昆明到了西宁,昆明到西宁相差的可是十万八千里的路程,难道说我们一晚上在海面上能漂泊这么久?
找了间小旅店住下,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西宁偏远附近偏远的小镇,随后搭了较早的一班飞机,回到了昆明。
一切看起来都这么的和谐,血珀被拿了回来,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的威胁血女也死了,可越是这样,我却越是有些奇怪!
直到到了君离家的刹那,我这才猛地想起一件事!
孩子的魂体被收集在了血珀之中,要怎么把孩子弄出来,而且这孩子是魂体,该怎么变成人啊??
不由得,我将目光转向了君离问道,君离一听,似乎也才想起这件事,不由得愣了愣,随后将目光转向了云景。
云景脸色有些尴尬,摇了摇头说他好像也不知道……
随后还问我,这血珀我是怎么来的?
“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差异的问了句,问完之后才想起来,血珀这事我一开始可谁都没说!
而他们见到血珀之后,知道了孩子在里面也没问我,我一直以为他们知道。
没想到,他们不知道,却装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似得!
咽了咽口水,我的脸上也浮起了几分尴尬,如果大家都不知道这孩子在血珀里该怎么弄出来的话,那该怎么办?
“这块血珀是谁给你的?”
忽然,君离也开口,问了和云景同意的问题。
面色淡然,可眼底,却忽然闪过几分我看不懂的目光。
我开口,正打算说,却猛地想起师父离开前的各种嘱咐,让我别相信身边的人,甚至还让我连她都不要相信!
不由得,我差点说出口的话,又在口中欲言又止。
云景和君离见我这幅模样,也见怪不怪了,啥都没说,各忙各的事情,显然是随便我说不说了。
毕竟,这孩子可是我的!!
不过,我还是能从君离眼中的落寞中看出,他还是很在意这个孩子的。
找了个空档,我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师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