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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刚是真的喜欢上了文物局的小妞丁小甜,打算一直追求下去,顺便为魁星组织犯下的事情所埋下的隐患,继续的扫尾。
卓阿彩很喜欢黎少煌,只见了一面,就让黎少煌带着杨小凡出国登记结婚。
lily似乎成了杨子明的心魔,他总是打电话到美国去问lily的下落,但是杨小凡从来都不说,她到底去了哪儿。
番外一
我叫杨小凡,28岁以前的生活是平坦的,几乎没有大的波折。
直到有一天净身出户,走入黎少煌的世界,我们共同经历了许多个惊心动魄的冒险,才有了彼此深爱的一天。
在毁掉了眼球,参加了祥子的葬礼之后,我和黎少煌一起去了美国。
虽然魁星已经死了,可是魁星这个组织并没有随着魁星的死亡而消失,而且正在继续腐蚀着城市的一砖一瓦。
食人鱼不断的伤人,掠夺着下游的水生态,能够解决的也只有相关的人员和一些职能部门。
大概是为了逃避吧,我和黎少煌一则无能为力,二则也不希望见到无端的牺牲。所以带着我妈,一起飞去了美国。
今天,是我和少煌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本该胶着缠绵,我的丈夫黎少煌却收到了一封古怪的电邮,电邮的发件人,是一个名叫贾文通的人。
贾文通是当年山寨里面投靠日本的大汉奸,这个人自从留洋到了日本,就没有任何的消息。
邮件里面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被绑架的杨子明,他在邮件里面写明,自己不相信我们会真的把珍贵的眼球砸碎。
希望我们能拿真的眼球去交换杨子明的性命,否则的话,就会将杨子明撕票。
贾文通只给我们两个月的时间,到达指定的交换地点。
交换的地点,在南美从里的一个历史遗迹里面。
眼球确实已经被砸碎了,而且是当着众人的面儿,而且就算眼球还在也不能拿真的去给贾文通。
虽然,祭台和青铜树都已经毁了,贾文通拿了这个眼球并不能完成祭祀,但难保他用别的邪术害人。
我看到弟弟受伤,被绑在墙上的照片心里非常的难受,靠在黎少煌的胸膛上掉眼泪。弟弟是我们杨家唯一的男丁,也是妈妈的心头肉。
他要是出事了,妈妈肯定会伤心欲绝的。
我打电话回去给徐刚和黎莺,他们都说没有见到杨子明,我又问了很多的朋友,才确定杨子明从半月前就已经失踪了。
“少煌,弟弟他出事了,眼球已经没有了,要怎么办?”
少煌抚摸着我的头发,让后用带着老茧的手轻轻的为我擦去眼泪,然后才用力的将我搂住,“一切有我,只要子明还活着,我救能够去救回他。今天先早点睡,明天我们继续想对策。”
“少煌,不如,我们订做一只假的去换弟弟吧?好不好?我弟弟留在国内,就是因为莉莉没找到,是我没有及时发现莉莉的阴谋,让事情愈演愈烈。”我深深的自责着,靠在黎少煌的胸膛,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小凡,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镇定。不关是假造一个眼球也好,或者去救弟弟都好,我们先休息。”黎少煌把灯关上,将我深深的搂进他的怀里面。
今天的气氛有些僵,他没有和我做夫妻之间应该要做的事情,只是搂着我沉沉的睡去。
他的腿伤还没好,刚刚吃了止痛药,确实很容易困倦。
我靠在他怀里,心情又些复杂,我比黎少煌大五岁,离过一次婚,本来是配不上他的,他选择爱我。
而我,虽然年长些很多事情却都要依赖他,成为他的负累。
夜晚,深沉而又静谧。
我靠在他怀中,不知不觉也睡下了。
翌日醒来,黎少煌已经坐在窗前找人订做眼球,用玻璃仿制一个眼球,至少要用三天的时间。
从定稿到烧纸,里面的形状还不能出现错漏。
这三天里,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魁星阻止和黎氏祖宅的线索,虽然魁星已死,但我们仍然找到了许多未解之谜,就是我们是否真的拜托了祭品的命运。
那只眼球形状的怪物,是不是还在黑暗中偷偷的窥视着我们。
我们死后会不会,还是会进入到陶罐的世界里面,然后灵魂被封闭其中,受到魁星的控制,而无法逃脱。
第三天,我们成功拿到了四个复制品,其中一个少煌用檀木匣子装好。
我和他的背包里各带一个,以防万一,还有一个则留在他叔父那里备用。他叔父下半辈子其实一直都在研究藏文化,和玛雅文明。
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一座曾经的玛雅古城遗迹,只不过那个地方不通人烟,只能够在下飞机之后,穿过丛林才能到。
我们定了晚上十点钟的飞机,大概七点多从家里面出发。
夜色浓重,我在二楼最后一次查看行礼里面的东西,确认无误之后,才打算出发。
“小凡,做好准备看看,眼球那个怪物了吗?”黎少煌背着背包进来,手里面拿着一只荧光棒。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黎少煌把手里面的荧光棒扔出去,漆黑一片的夜色下,是一只恐怖的眼球,它的眼珠子里还留着血泪。
“我们……我们还是祭品。”这一刻,我忽然清醒过来,事情还没有那么快结束,魁星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他依然在陶罐的世界活着,我们做的事情,只是阻止了他从那个世界里出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和黎少煌一起去了机场,飞机在墨西哥的小城降落。
我们在当地买了一辆越野,自行靠近丛林,又找了当地的向导穿越了丛林,花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在丛林中奔波,才找到那块遗迹。
当我们履行诺言到达的时候,贾文通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手里面提着软绵绵的杨子明,要和我们交换眼球。
黎少煌把他的仿制品交给了贾文通,贾文通很爽利的就把杨子明还给他们,这个传说中的大汉奸,其实就是想利用这里的祭台,想办法洗掉自己祭品的身份,不用回去陶罐的世界。
贾文通完成祭祀之后,对我和黎少煌说:“我终于能死了,我死后,记得踩死我的人面蜘蛛。”
他说完,就已经死了。
地上的人面蜘蛛着急的乱窜,杨子明忽然醒来,一脚踩到了蜘蛛上。
贾文通是彻底的死了,现在多半是回到了陶罐里的世界……
我正在失落,背包不知道何时破损,掉出了那面照骨镜,镜子照到杨子明的时候,里面呈现的是莉莉的身影。
番外二
莉莉早就死在了唐代墓里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惊呆了,心里面生出了可怕的念头,我的弟弟已经被莉莉附身了。
黎少煌捡起地上的镜子,看了两眼,这面镜子我从来也没有给他看过,这一次也是背着他带来这里的。
他好像也反应过来,杨子明的不同,立刻将杨子明捆上。
“姐夫,你怎么把我绑起来了?”杨子明一脸无辜的问少煌,他不安的动了动手脚,那绑杨子明的绳子是登山绳,牢固的很。
不管杨子明怎么挣扎,都没法把绳子挣脱开来。
少煌没有回答杨子明的话,而是看向了我,他把镜子拿到我面前,镜子里却没有我的成像。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是一面照骨镜可以照出人的灵魂和骨骼,而你为什么没有灵魂。”少煌搂住我,他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要怎么和少煌解释,他应该是我最亲密的人了,我应该告诉他所有的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背后的真相,实在有些耸人听闻。
“少煌,我们想办法吧莉莉的灵魂从我弟弟的身体里逼出来吧。”我看着地上挣扎的弟弟,他身上有多处蚊虫要伤的大包。
我有些心疼弟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一看就是贾文通带他来的一路上,根本没怎么管他,热带雨林蚊虫众多,如果没有有效的放虫,很容易就被丛林里的蚊虫叮咬致死。
少煌摁住我的后脑勺,用力的吻我的唇,他向来温和,但今天他的目光中有股火焰,执着而又冰冷,“小凡,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有什么事情,我们共同去面对。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被他吻的心神失守,身子软软绵绵的靠着他的胸膛,脸上微微的发着烫。
我和少煌之间因为发生了这次的意外事件,还没有做过任何夫妻之间该有的事情,也只在小教堂里面,悄悄的完成婚礼。
然后,把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刻在了一张证件上。
但是,我俨然是他的妻子,不该对他有所隐瞒。
“上次被张大海陷害去了阴街,本来是回不来的,我在阴街的阴宅里……”我将在阴街里面遇到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告诉少煌。
我以为他的态度会十分的惊讶,没想到他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答应那个老人的时候,灵魂就被留在阴街里了,幽冥的事情实在太渺茫。既然你真的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陪着你。”
“别说阴街里面发生的事情了,也许我未必能够实现我的诺言,回去替他守着。我们是祭品!!!死后都要进入到陶罐的世界中……”我叹息的看了一眼贾文通用来祭祀的祭台。
祭台上刻了很多古怪的玛雅文字,上面有很多眼球形状的字符,让人感觉到格外的不舒服。
“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
黎少煌搂着我的身体,带着我缓缓的走上祭台,他用手机将祭台上的文字拍下来,祭台大概有十多米长,我们拍了十多分钟,才把每一个文字都拍进手机里。
“撸撸撸——”
周围的丛林当中传来了奇怪的动静,就见到一群红色皮肤的人,身上涂着油彩慢慢的从绿树丛中钻出来。
一只羽箭毫无征兆的飞来,少煌在那一瞬间用力搂住我,将我推到在一边。
肩头擦着他的肩膀,插进了祭台的石缝中。
要知道,那支箭来的极快,我都没有看清楚,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要不是少煌反应快,我可能就被一箭射死了。
“杨、黎救我。他们是食人族”向导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被食人族拖走,直接用手上的刀截成了肉块。
食人族果然是没有开化的种族,直接生吃向导身上的肉。
我害怕不敢看那一幕,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杨子明,杨子明一开始还在反抗,我喝道:“别闹了,莉莉,杨子明死了,你也会死。我们先离开!”
他安静了许多,脸上的表情还十分的狰狞,“杨小凡,你真是个贱人。”
箭雨攒射,我们三个人躲在一尊石头做的神像后面。
他们的人就这样包抄过来,如果被食人族抓住,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我们这几个人估计还不够被他们一顿啃的。
“小凡,你带着子明跑,我去把他们引开。”黎少煌刚要迈出七星点地,就被我死死的抱住后腰。
“少煌,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丈夫,我要和你生死在一起。”我的眼泪飙出来,那箭雨划破天际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是那般的微弱。
就在这时候,杨子明的目光突然露出了凶光,从地上捡起一只箭雨插向了我的胸膛,那是我弟弟,我根本没想要躲。
黎少煌的手就这么牢牢的握住箭头,迅速的对着杨子明的脑袋就来了这么几巴掌。这几巴掌力道极狠,把我弟弟的俊脸都打歪了。
杨子明一个激灵,如梦初醒,问道:“我去啊,这里那里,姐夫你的手怎么了。”
手怎么了?
黎少煌手上只是受了轻微的划伤,但是脸色却异常的难看,我看了一眼杨子明问他:“你恢复正常了?”
杨子明似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我本来就正常啊,怎么了这是?”
“没工夫说这么多了,背着你姐夫走。”我在此时此刻和平时的表情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