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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断断续续的,口齿又极为僵硬,每说一句话,都像漏了风似的。
杨小凡只能听清楚她讲的很小一部分的内容,大概就是这个女人是别人的二姨太,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出不去。
好在杨小凡把女尸话里重要的信息都听清楚了,女尸告诉杨小凡,如果杨小凡不把这里的冤魂都救出去,那么杨小凡这一辈子都要被这里的冤魂纠缠。
即便她搬出了黎氏祖宅,噩梦也会继续下去,直到她死的那一刻。
死后也会被困在此处,逃脱不得。
刚刚听到这里,梦里的杨小凡比现实中的她神经更加大条一些,她并没有觉得被这样的诅咒缠身有多么可怕。
她反倒是好奇的想问女尸是不是黎家的二姨太,如果女尸的死真的和黎氏祖宅有关,那么她应该根据这个宅子调查下去,才能解救这些冤魂。
正这般想来,杨小凡莫名感觉脸上有一处地方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会动的东西落在脸上一样。
杨小凡睁了眼,就看见天花板上倒卧着十来只肥大的蛆虫,有些蛆虫在天花板上爬的不稳,就落到了床上。
伸手摸了摸脸上发痒的地方,就摸到了条状的,在蠕动的东西……
第23章 面试
整个早上,杨小凡对着镜子,洗了几十遍脸,就差洗脱一层皮下来都不肯罢休。
她看着脸上那块落过蛆的地方,就觉得别扭,浑身起鸡皮疙瘩。
杨小凡皱着眉头,心里想着这个宅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天花板上都能爬着蛆虫?
难道说是阁楼里面的东西在作怪,所以影响到了天花板?
泼了一把水在脸上,杨小凡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从脑子里面排斥出这个想法。
既然黎少煌禁止租客去阁楼,她就不该自己给自己自找麻烦,万一真的有什么,又惹出一堆棘手的事情。
杨小凡对着镜子给自己梳了一个干练的马尾,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今天的面试一定要通过。
如果面试成功了,过了三个月租期,她就有资本和黎少煌商量搬离这里的决定。至于违约金,她可以分期付给黎少煌。
只要能够逃离这里,她不在乎那点违约金。
公交车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开往了城区,杨小凡来到这家外企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面试。
这是一家中美合资的4a公司,公司屹立在市中心,独栋带电梯,总共有九层。
杨小凡所在的人力资源部在四层,这家公司很讲求效率,也很重视人才的选拔。考核决策人和出题人是一个蓝眼睛的老外高层,选用最效率快速的集体面试。
大概去的有四五十十人一起参加,不会用英语流畅的和考核决策人对话的,先筛掉一批,剩下三十多人。
老外不像是国内公司面试一样或者求职选秀类栏目一样,问一些奇特的问题,他很务实,都是问专业相关,行业有关的内容。
很多年资特别老的求职者,大都习惯了业内浮夸的面试风格,失去了侃大山吹牛的展示舞台。反倒是给杨小凡这种不善言辞,但是专业基本功很扎实的人机会。
老外问的每一个问题,专业课本上其实都能找到答案,但是最后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举手回答,前面的人回答的比较浅显,明显是没有仔细学好专业内容,机会就落在了杨小凡身上。
她声音不大,甚至有点小,紧张的情况下,还有些结巴。
但,胜在答案滴水不漏,接近完美。
杨小凡自认在同行业中不属于精英类人物,但偏偏这家公司在众多求职者中选中了杨小凡,甚至让她在创意部和设计部两个部门随意选择。
虽然选择了费力不讨好的设计部,作为未来发展的方向,但是杨小凡仍然看好自己这个职业。
总算,毕业以后第一份工作,就得到高层的赏识,对于杨小凡的自信心也是一种肯定。
这天夜里,杨小凡睡的很早,到家冲了个澡,吹了头发便去睡了。
本想着一觉能睡到大天亮,凌晨十二点的时候,那楼下口大摆钟又“咚咚……”响起,生生吧把熟睡中的杨小凡吵醒。
门外的那东西仍旧不死心,死命的踹门、砸门,喊杨小凡的名字。
第24章 停水
杨小凡知道门上有道符,那东西进不来,听着那阴森森的喊叫声,心里还是发了毛。她用耳机塞了耳朵,把音乐开的很大声,身子蜷缩成一团,躲在冰冷的被窝里瑟瑟的发抖。
当困意涌上来的时候,杨小凡也忘了害怕,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只是昨夜的梦,依旧历历在目,坟地、军装男子……
那个梦就像被开了根号的奇数后无线循环的小数点,恐怖无线循环着,夜夜闯入她的梦境中。
一楼摆钟似乎早就设定好,每晚十二点准时会响一次,加之门外的喊魂声和离奇的梦境,在黎氏祖宅的这些日子,杨小凡总也没睡好的时候。
最悲催的是,录用杨小凡的那家外企公司很注重效率,要求杨小凡在面试第二天就要去上班。
好在4a公司都是在早十点以后开工,创意部那群夜猫子,也有下午两点开工的时候。
唯一不好的就是经常加班,晚上很可能会熬过12点才下班。
杨小凡在这家4a公司干了有一个星期,工作日五天,加班三次。从城区到郊区的班车,一直到晚上八点都有车,从郊区到市区的,反而五六点就已经快到末班车了。
其中一次,到了晚上十点半才下班,杨小凡只能睡在公司里。
一周下来好不容易放假,杨小凡已经严重失眠,厚厚的眼霜都盖不住眼眶周围的黑眼圈。
令杨小凡感到意外的是,自从她烧了那只装着猫骨的檀木匣子,这个宅子里就再也没有看见那只黑猫的身影。
那只黑猫只是一个亡灵的想法,充斥着杨小凡的脑子。
她在想,这座宅子里,到底还有多少怨而不散的亡灵在角角落落里飘荡着。
周末,杨小凡白天补了一场好眠,到了晚上的时候被摆钟吵醒了,就怎么也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躺了一会儿,杨小凡感觉天花板上似乎又有东西掉下来。
落在脸上,有股粘稠的腥味。
开了灯查看,竟然是殷红的血迹,血迹落在被子上,打出一朵朵血花,墙上掉落了几缕墙灰,隐隐略略中挂着几缕头发。
直觉告诉她,天花板上的墙壁里埋着死人,这个想法太怪异了。但是那几缕头发就像是嵌在里面的一样,只是随着刚刚的墙灰的掉落,也跟着露出来了。
这次杨小凡决定,天亮以后务必要和黎少煌打电话,如果黎少煌不给她合理的解释,她就打电话报警,让警方找出墙里面的尸体。
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打开水阀,却没有一滴水。
好像停水了。
腐败血液落在脸上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上次天花板漏的是蛆虫,现在滴落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尸身上的血。
黎氏祖宅停水了之后,只有楼下的冰箱冷藏着几桶5l装的矿泉水,杨小凡揣着一颗乱跳的小心脏走过悠长的走廊下楼。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诡异的脚步声,那声音好像是从走廊传出来了的。
第25章 墙缝里的头发
杨小凡在宅子里已经遇到了不少诡异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用手扒了拐角的墙,偷偷探出头来迅速的扫了一眼走廊上的情况。
就见窗外沧冷的月色照射,一只老式的黑皮鞋在走廊上来回的走动着,视线范围内有好多双脚在晃动。
那些脚似乎就是她那天看到的挂在天花板上老吊垂下来的脚,难道那天看到的老吊不是黑猫死灵用眼睛造成的幻觉吗?
杨小凡心里毛了。
就在这时候,躲在木质楼梯上的杨小凡听见耳边没了动静,那走廊上的鞋子似乎停止了走动,周围安静的成了一片死寂。
她想那双皮鞋,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所以才会停下来观察……
她也不敢惊扰到那双“皮鞋”,脱掉了脚上的拖鞋,穿着棉袜蹑手捏脚的走下楼。
当她走到二楼楼梯拐角的地方的时候,突然恰好视线就撞到了一楼客厅的水晶吊灯,那一幕杨小凡心跳都漏了半拍。
吊灯上抱着一个红衣服的女人,和镜子里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她正咧开嘴朝她笑。
杨小凡脚踝僵硬之下,差点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还好手上的力量支撑了楼梯。只是滑下去了两三层楼梯,手腕处擦破了点皮。
红敛服的女人笑,大凶。
这是她死去的老爸,曾经告诉过她的一句话,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只知道恶鬼哭魂只是初级的,最恐怖的就是女鬼笑。
那种露出诡异笑容的女鬼,都是大凶的厉鬼,极难对付。至于多难对付,只有她老爸知道,老娘卓阿彩就说过,当年她几个看风水的伯父就是被这种带有凶煞的女鬼克死的。
她当时还觉得好笑,觉得妈妈没有经过正规的社会主义教育,才会如此迷信。
现在想起妈妈的话,杨小凡才觉的自己当初实在有些幼稚。
客厅中,红衣女人诡异的笑着,她怀中隐约间还揣着一个同色系的包袱,包袱里不知道放了什么让红衣女人上了吊灯,还死死的抱着。
杨小凡越是害怕,可目光却越是盯紧了女人手中的包袱。
这时候女人怀里的包袱从天顶上掉下来了,女人沿着天花板墙壁像蛇一样蜿蜒前行,一瞬之间就变成了一道红影消失了。
杨小凡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头有些后悔,自己早前没有在二楼放一桶水,眼下也不用看到这些。
今晚,有抱着包袱的红衣女人出现,屋外却是没了动静,敲门喊魂的那东西似乎没来。
她缓缓的走到那个包袱的面前。
发现里面似乎躺着一个小孩儿,小孩儿的手动了动,露出来的四肢上竟然长满了白色的长毛。
那小孩儿扯着嗓子哭笑,那声音像极了夜猫的啼哭。
鬼婴!
难道这个女人死的时候,腹中的孩子还活着?
那可是比笑脸儿女鬼更可怕的鬼婴,只要鬼婴出现,十里八乡的人通通都会被克死。
这里明明是阳宅,却阴森森的如同古墓一样,杨小凡不懂风水,却也发现了黎氏祖宅和超市女老板说的一样,确实是一间凶宅。
第26章 猫脸婴儿
有时候,人的胆子就是练出来的,杨小凡自小胆子就不大,做起事情来,比一般人还要谨小慎微。
住进黎氏祖宅之后,胆子反而慢慢大起来。
她心里头清楚,如果只顾着害怕,早晚有一天会被屋子里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害死。
就像黎少煌的家人一样,全家都在这座宅中死于非命。
杨小凡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现实真的如同她梦中那个女尸说的一样,她不查出这些人的死因,将冤魂从那个古怪的梦境中救出来,即便搬出宅子,这辈子可能也逃不开命运的诅咒。
梦会一直继续下去。
不管梦里那个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杨小凡都有一种要查清真相的冲动。
黎氏祖宅中发生的诡异的一切,它的根源到底是什么?
也许,线索就在这个小孩儿身上,不然红衣女人也不会刻意把这个白毛小孩留下。杨小凡真是生平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情,她大着胆子缓缓的揭开了抱在小孩儿身上的白布,看清了小孩儿的脸。
那一下,杨小凡只看了一眼,脸色立时发青。
小孩儿……
小孩儿的……脸竟然是一只大花猫的脸!
毛茸茸的脸上,一双黄橙橙的眼睛慵懒邪异的看着她。
脖子上一阵凉意,杨小凡感觉到一双枯槁冰冷的手掐住了脖子,侧脸更有一种黏腻湿滑的感觉。
杨小凡眼角的余光略微能看到一条长长的舌头,在舔着自己的侧脸,那种冰凉腐坏的味道,让她浑身都战栗了。
那双手越勒越紧,杨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