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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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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惹急了矮男人,上去就是两个嘴巴子,他说彭叮吃他的喝他的,现在还要拿他的钱养别的男人,既然她有钱,以后就不给发工资了。

彭叮早就心灰意冷,并没有争辩而是拿起扫把收拾,矮男人瞧不惯她毫不在乎的样子,当着服务员的面打老婆,直到打断了木棍。

也没打几下,那木棍打了她多半年,已经处于断裂的边缘。

听彭叮诉完苦水,我心里很不好受,像轻抚就伤痕一样酸溜溜的。

单从外表来说,她虽然不如方盈盈画堂春小锁这些妖孽般的女人,可也是十分美丽的,哪怕给有钱人当情人,也是含在嘴里怕化,顶在头上怕风刮的宝贝,她与矮男人在一起,说是委身下嫁也不为过,要是为了钱,完全可以当小蜜,还不是觉得矮男人忠厚又喜欢自己,跟他结婚不受委屈?

可谁能想到受的凄苦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连鬼也来欺负了。

“彭叮你放心,这事我给你摆平,他们家怎么欺负你,我十倍还给他们。”

“然后呢?”彭叮抬头看我,眼中全是迷惘。

微滞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却不得不说:“然后你去海南吧,我已经和妞妞结婚了。”

“我不在意。”

“可我的情况有点特殊,以后你就知道了。”彭叮现在就是快要溺死的人,原本都认命了却忽然发现我这根救命稻草,见到唯一也是最后的希望,自然说什么也要抓紧,昨天夜里喝醉后还一直问我带不带她走,可我说与妞妞结婚了便不再纠缠,可是现在,她连最后的自尊都抛弃。

和画堂春挺像的,稍微处理不妥当就会变成疯子,一如当年画堂春的话:你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毁去希望,那我只好和你同归于尽!

有时候救人也能把自己搭进去。

“放心吧,我会把你安排好的,只要我还活着就没人能欺负你。”安抚几句,我不敢等她说话,赶忙说道:“当前要做的事是找到那个神婆,先把床头婆婆解决了,否则你会越来越难受,至于报仇的事以后再说,总之不会让他们家好过。”

彭叮说:“其实昨天夜里我睡得很安稳,好像在你身边就像是脱离了地狱,方航,这是老天爷安排的,如不你带我远走高飞吧。”

老天爷?他也就是吃闲饭的货!可彭叮的话让我猜出一些原因:“上次你和他同床是什么时候?”

顿时,她的脸红如滴血,发出蚊子扇翅般的小声:“八天以前。”

“哦,这样说来昨天夜里你本该是很疼,可在我身边就没有感觉了。”

“对,所以你一定是上帝派来救我的,方航,带我走吧。”

“上帝?那更是个吃闲饭的,都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了能有什么本事,你还不如说三清或者如来佛呢!”将她转过去我将文胸的扣带系好,这样亲密的接触让我一阵心猿意马:“我知道为什么了,咱们先离开,你知道那个神婆在哪里么?”

“在他们老家柳州,名叫东鹤村,我只在结婚的时候去过一次,坐火车得五个小时。”

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位置,看到周边的几个地名让我心里有些忐忑,广西的少数民族真多,单一个柳州附近就是苗族,瑶族,侗族,布依族,怪不得那神婆给的床头婆有如此神效,指不定是哪座大山里走出来的邪门老妇。

第二百八十二章闭上眼用心看

床头婆应该与道家的傀儡娃娃或者替命草人差不多,都是驱动阴魂或者冥冥之中咒算之类的小术,也有可能就如蛊虫一样藏在彭叮体内,我身上阳气重命火旺。在彭叮身边时那些东西便不敢出来作乱,如果把床头婆毁去应该就会平安,毁去并不是砸了木偶人,而要将那阴魂或者与她命相连的咒法解开。

道士做法要捻诀念咒,少数民族应该也差不多,我不一定能解得开床头婆,最基本的,他们的话就不会说,看来要找个帮手。

问陈瞎子!

拨通陆薄的电话,他在外面办事,不过他说陈瞎子已经到了海南,想等我回去给个惊喜就没有通知,我松了口气,又给方盈盈打过去。接电话的却是陈瞎子:“小方航,你还不过来?”

“忙啊,脱不开身,要不您老来找我吧!”

“不行,那我多没面子,青帮长老,你以为是开玩笑?”

“别介,我是真有事,您要是方便就跑一圈,把盈盈和小锁带上,我这遇到点麻烦,您知道床头婆么?”

“略有耳闻,你被缠上了?”

“差不多吧,搞这些事的神婆是柳州人,您是否知道柳州那里”

“有鬼市。”陈瞎子说的高深莫测:“懂了。我们现在过去,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电脑鬼,小陆托人弄来了他的尸体,这事有些麻烦,他父亲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病入膏肓对这个小儿子爱极了,小陆想做个顺水人情,你觉得呢?”

我问道:“怎么做?让鬼和他父亲见一面?”

“不是,只是告诉他这件事而已,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把他从那机器盒子里弄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的事完了我也得处理他。”

与陈瞎子约好见面地点就听见彭叮的肚子咕咕直叫,我带她去吃早饭,想了一下又去商场买了一身运动服,将她打扮的光鲜亮丽后,去银行取钱,大疯狗终于做了件好事。看到卡里一连串的数字,心中别提多自豪了。

再次来到矮男人开的饭店,彭叮由不得畏惧起来,小声劝我好几次离开,我却认为这事必须得说清楚,强行拖着她打碎了饭店的玻璃门,便看见穿着背心拖鞋的矮男人正指挥人收拾卫生。

矮男人见我们,十分高傲的说:“系不系很痛苦啊!现在脱光衣服在他的面前跪下求我,我心情好可以再睡你一次,贱货。”

饭店里除了三个女服务员还有两个肉呼呼的胖大厨,他们仿佛看戏一般等着欣赏彭叮的身体,而被丈夫如此侮辱,彭叮怒火攻心,双脚一软险些晕倒。幸亏我扶了她一把。

我搂着她的要扶稳,还是那本柔软纤细,这矮男人实在没眼色,我都打破了玻璃门,怎么可能是来求饶。

原本我取了三万块钱想把这事平息,虽然他对彭叮不好可毕竟是夫妻,如果撕破脸皮他将这事传到当年的大学同学耳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戳彭叮的脊梁骨,何况他已经知道我叫方航,万一报警,很容易就能查到太原去,若是让齐健知道消息,也许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是真不想现在把他灭口更懒得动手。可他偏偏不识趣,言语间下流恶毒。

扶着彭叮坐在椅子上,我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出去将卷闸门都拉上,从外面看不到饭店里的场景后,我揉着拳头对他说:“小矮子,昨天夜里彭叮没什么痛苦,我俩睡得很舒服。”

矮男人眼角抽搐,无比怨毒的说:“系么?那你们还来求我做什么?”

“谁说我是来求你。”脚尖挑起扫把,慢慢走到矮男人面前,昨夜他们被精英四人组用枪指着也知道我有来历,此时虽然恼怒却不敢动手,而我和颜悦色的笑,他虽然双腿在颤却没有逃跑。

呼的一声,扫把穗在他脸上炸开,这一下使得劲大,细小的枯枝将他面皮上擦出许多伤口,女服务员顿时尖叫,两个厨师则抓起啤酒瓶向我砸来。

躲过一个将另一个抓住在矮男人头顶打碎,汨汨鲜血流过他的眼和嘴,矮男人发出公鸭子被掐脖似的沙哑吼叫,双手乱摆着想推开我,而那余下的人则慌张的要从后门逃跑,我将手中破碎的酒瓶扔出,贴着胖厨师的鼻尖砸在门上。

“小叮当,想欺负你的是谁哪个?”

一句话说的彭叮眼泪直掉,在这里开饭店伊始,大家以为她是老板娘,可时间不久有个厨师就发现矮男人与服务员苟合在一起,更发现了彭叮在家里的地位不是很高,他动了歪念头,认为彭叮敢怒不敢言心里憋屈,再加上风华正茂一定是如饥似渴的状态,就时不时调戏她。

彭叮自然看不上这种獐头鼠目的腌臜货,有一次厨师调戏不成就想用强,矮男人无意间看到后制止了暴行,事后反而骂彭叮是个**,也没有对那厨师责难一言半语,最近那厨师越来越过分,彭叮只好躲着她,如果我再不出现,早晚有天发生不可想象的悲剧。

彭叮捂着脸哭却始终不指认,我只好拖着矮男人的衣领按在吧台上:“小矮子,彭叮跟我走,你服不服?”

“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这个不用你担心,昨天我已经联系到大师摆道场为她做蘸,无非是床头婆而已,你要做的就是准备好手续,过段时间一起去离婚,即便你不准备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法院判决。”

在他后腰处狠狠点了两下,小矮子捂着腰叫唤,我看了看剩下的人都吓得面如土色,还是罢手带彭叮离开。

在街上散步,她说:“他不会离婚的,一定是卖了饭店藏起来。”

“我知道,估计现在正给他妈打电话好求神婆帮忙,然后躲着不露面。”一边和她说话,一边给陆薄发短信,告知了饭店地址,让他帮我处理了老板和欺负过彭叮的厨师,这是最好办法,原本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打草惊蛇再让陆薄帮忙,如今多了揍他一顿而已。

透出一股无法无天的气势矮男人就不敢报警,现在只是老婆被抢走,他可以遣散员工然后藏起来看看神婆能不能对付我们,那些员工也会觉得事情不大而缄口莫言,如果今天彻底帮彭叮出气,就必须把屋里的人灭口,但这显然不可能,我是道士而不是杀人狂魔。

陪彭叮在海边散步,换上新衣服又逃脱了魔爪,她一直洋溢着欢笑,等陈瞎子到了已经是下午,还带着小锁和方盈盈。

一见面小锁的笑脸就僵在脸上,嘟着嘴一言不发,方盈盈歪着头看了半天也没多说,反倒是陈瞎子,握着竹棍点地,甚至右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小方航,你还没变样,真让我欢喜。”

摸完我又要摸彭叮,一副变态老瞎子的猪哥相,吓得彭叮赶忙藏在我身后。

“老爷子,好像以前你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吧?”我只见过陈瞎子一面,那夜送盈香楼女鬼投胎后,爷爷与五乘骤然翻脸,好像有股肃杀的狂风将我们裹挟,而陈瞎子就从远方跌跌撞撞的跑来,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

现在回想,因他的出现爷爷与五乘之间才得以缓和,难道陈瞎子有意如此?

陈瞎子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握着竹竿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眼不见,心里通透着呢,你有两只眼一个鼻子一张嘴,我说的没错吧?”

这是什么话,冷笑话?

“每个人都是两眼一鼻一张嘴,我又何必要看你们呢?”

很有禅机的一句话,我回道:“其实我在对你冷笑,不知道吧?”

“这还真不知道,不过你笑起来那么丑,我为什么要知道?”拍拍肩膀,陈瞎子说:“当年我也有眼,可是眼花缭乱影响了心就自己挖了,现在我的心呀,与比干的七窍玲珑心也差不多了,不如你也试试?”

“老爷子咱别打机锋了,赶紧办正经事吧。”女帅役巴。

“不是打机锋是教你怎样办正事。”陈瞎子挺胸抬头,干瘪瘦小的身子却被他做出一副高大的意味,竹竿一挑他指着方盈盈说:“你是为了这女娃的事吧?闭住眼,用心看,你就知道怎么办了。”

我苦笑道:“不是她,是她。”拉着竹竿指到彭叮身前,还说自己的心比眼厉害,连人都分不清。

“哦,海风太大听不清呼吸声了,不过都一样,闭上眼,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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