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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丝不屑的感叹:“棒头出孝子,箸头出忤逆,对待子孙后代不能给好脸色,从三岁开始打,打到十三岁,孩子也该老实了,这家伙我处理吧。”
看他毫无波澜的样子,好像对不孝子的恶行没有多大触动,我便心知肚明,这是个太子党,听多见多了人间磨难,对不平事没有丝毫感觉,一心去搏那功名禄利的人才会有如此思维。
将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就连绪兴昌也识趣的空了钱夹子,凑出一万多块钱交到老婆婆手里,让她安心住着,日后有赵小碗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她,老婆婆问赵小碗是谁,我说是她未来孙女婿。
等嘉缘与老婆婆惜别之后,我们出门准备去宾馆详说表哥的事,那不孝子被绪兴昌仍在后备箱里,拉到一个没有门牌的大楼前,两个黑衣人抬了下去,我很兴奋的问他这是不是国家的秘密部队,绪兴昌翻着白眼无奈道:“这是我哥开的俱乐部侧门,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反正你以后见不到这家伙就对了,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神奇,我就是西安特警队的小组长,专门请假来给你帮忙的。”
“你们特警队有没有一个打五十个的厉害人物?”
“电影看多了吧?你说的那种人我只在军队大区级的特种部队里见过一个,其余的也就是身体素质好一些,练过几年硬气功,咱们这个级别的人里,打起架来谁不要命谁赢。”
到了宾馆,服务员还不让宠物进去,绪兴昌掏出工作证说这是警犬才行了个方便,只是服务员看着虎子头上绷带缠出来的蝴蝶结有些好奇。
“方航,关于你表哥的事,你了解多少?”进了房间,绪兴昌并不啰嗦,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出一个视频暂停了问我。
我实话说:“一概不知。”
“好,那我从头开始说。”绪兴昌坐在椅子上娓娓道来:“前段时间赵小碗搞到几颗古老的天珠,碰巧李局家的公司有些资金问题”
“李局是谁?”
“李老板的亲哥,李老板是你表哥的老板,多余的就不便多说。”绪兴昌歉意的笑笑:“赵小碗联系到当地名为老五的古董贩子,开价一颗天珠二百万想脱手,但赵小碗的态度很强硬,不给验货,他说这批天珠的来路没问题,但来历却不能细说,只在交易的时候允许验证真假,如果不相信就没的谈。”
这个消息是绪兴昌在汉中做生意的亲哥查到的,他想找到老五,可老五好像人间蒸发,也就查不出收购天珠的老板究竟是谁。
最开始老五并不看好这单生意,但放出风后,居然有几位老板决定收购,他们带足了现金在一间屋子里等候交货。
“然后我只能查到这个视频。”绪兴昌按下播放,视频实力表哥吊儿郎当的牵着两个动物进了小巷子,十几分钟后,一白一黑两个影子冲出来,慌慌张张的没了下落,这是街上的监控录下的画面:“自那晚过后赵小碗消失,李老板联系不到他,一口咬定他出了意外便让我们去查,还没等我们查出结果,就听到他冲进市局自首的消息。”
绪兴昌又点开一个视频,依旧是一个小巷子,冲出一个慌张的黑影,看身形是表哥,他跑到路边正在吃烧烤的摊位前疯了一般开枪射击,打到几个人后开始逃跑,巷子里冲出一伙持着砍倒的男人追出来,没追几步就四散分开,画面闪动,换了场景,表哥从一辆车上下来,冲进了市局的大楼。
“第一个视频里,他进去的巷子在汉中市城区,第二个视频他冲出的地方在汉中石台镇,从画面上可以看到他受了伤,警察去这个地点化验血迹确实是他,所以目前看来此事无解,枪是他开的,并且坦白曾在江云镇枪杀当地商人,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走,最轻也是死缓。”
嘉缘激动的摇着我的胳膊,我狠狠点头让她放心,便对绪兴昌说:“我能做什么?”
绪兴昌合上电脑:“我也不知道,小碗来汉中之前与我哥通过电话,我哥想陪他一起交易,他却说不用,如果他出了事,他的表弟会报仇,所以我们第一时间联系到你,我也想问问,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会抓鬼。”
“我还真信。”绪兴昌有些兴奋,笑的合不拢嘴:“有一种案件叫灵异案件,我也是听一些领导提起过,这种案子一般会封档存案,只要当事人是无辜的就会无罪释放,如何善后我不知道,但只要你能证明小碗被鬼上身,他就可以出来。”
我狐疑道:“你怎么这么开心?”贞欢爪号。
“这种案子我不知道,但是李局一定知道,他能让我来帮忙就说明以后我也有资格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要升官了!”
“但我表哥还真不是鬼上身。”我细心解释:“一些厉害的亡魂可以控制人身做事,但我表哥凶神恶煞,虽然没有福运护身,却是厄运不敢侵的大坏蛋,就算有极厉害的鬼控制他杀人,表哥经过警察局的正门时,诸方邪神恶鬼必须退避,没理由在警察局他还会坦白从宽。”
“那是为什么?”绪兴昌猜测道:“要是鬼不能进警察局,是不是他为了躲鬼专门自首?”
我肯定的说:“不可能,他只要自首说自己是赵小碗就够了,没必要开几枪,再连扬州的事也说出来,除非他真想吃枪子。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当面问总比咱们瞎猜强。”
绪兴昌摇头道:“见不到,他现在是重犯,有个领导很关注这件案子,应该是得到某些人的请求,若是没有援手,小碗恐怕不妙了!”绪兴昌出主意:“要不咱们去石台镇看看吧,如果小碗真是被害的,应该与陕西的四大家族有关系,当夜与他做生意的就是四大家族在汉中的跑腿。”
“什么四大家族?蒋宋孔陈?新中国了还搞这一套!”
“不是,古董圈里给他们起的外号,陕西这地历史悠久,靠古董发家的人很多,渐渐就有了四大家族,还真是蒋宋孔陈这四个姓。”
四个大户人家,勤奋置业或者坑蒙拐骗,总之在几十年内靠着收售古董发财,倒不是把持了陕西古董行当这么夸张,只是外地人想收古董,或者有了新鲜货想出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四大家族,不但价钱公道,那些来路不正的东西人家也不拒绝,安稳的收了更能平安脱手。
绪兴昌说这四大家族有一条野路子专门收地里挖来的东西,这些年有不少警察想扳倒他们,却始终没查出真凭实据,唯一的收获就是石台镇的土地庙有猫腻。
“八年前,我的两个同事假扮成古董贩子,对上切口去土地庙交易,三天以后发现他们的尸体跪在土地公公像前,尸检报告上写着他们死的很平静,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就是好像睡梦中离世,但心脏却鼓得极大,队长对他们的死很难过,带人搜查土地庙,三十多个警察将那两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却查不出一点线索,可线人却说那里夜夜有古董贩子交易。”绪兴昌快退视频,指着表哥冲出来的巷子说:“这条路的尽头就是土地庙。”
我问道:“你不会是专门诓我帮你查案吧?”
“不是。”绪兴昌正色道:“这案子不归我管,我只是将这庙里的玄机告诉你。石台镇的村民都传说那是土地公公收服冤鬼的地方,心术不正的人进去就会死,每月下旬,会有些村民听到里面传出唱戏声,老人们说这事给那些被收服了好多年的冤魂唱戏,希望他们不要作乱,但有警察在附近蹲守了半年,一次戏声都没听到。”
绪兴昌看看手机上的日期说:“今晚是阴历二十,你有兴趣,咱们现在去看看。”末了,他又补一句:“当年的刑警队长是如今省里的领导,你帮忙把这案子的真相查出来,还那年死去的警察一个公道,我拿脑袋担保,就算小碗真的自首也能平安出来,死掉的两个警察中,有一位是队长的亲儿子,要说这地方唯一一个与四大家族没有联系的就是他了!”
我嘿嘿冷笑:“这案子不归你管,但讨好领导跟你有关,是吧?”
“一举两得,不是么?”
“海庭,买今晚的机票,回太原。”
绪兴昌皱眉:“你不管小碗的死活了?那可是你表哥!”
“哼,我回去拿东西,总不能赤手空拳去闹鬼的庙里吧?能在庙里作恶,我也不一定摆的平。”
彭海庭埋怨道:“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去扬州就不带法器,这次来还是什么都不带,就连桃木剑都得向我爹借。”
“我哪知道走到哪里都能遇见鬼?要不要我去公园玩都穿上道袍带着桃木剑啊!”我嘟囔道:“来查案也能查到鬼身上,我快和柯南有一拼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怪老汉
付雨辰的电话来了,我推脱一番,她又没查出线索。不情愿的挂了。
当夜,我和彭海庭就买了飞机票回太原,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到家里,妞妞正满屋子追着欢腾的方小惠跑。
小惠直接扑进我怀里,灵巧的身子却有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力气,她揪着我的衣服从裤腿开始爬,最后搂住脖子,冰凉的小嘴轻轻啄我的脸,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对她满满的怜爱。
“方航,你不是昨天早上才走么?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妞妞拿着一块崭新毛巾。看样子要给方小惠洗澡。
把小惠交给彭海庭,我钻进屋里收拾东西:“没处理完,回来拿点法器。”
妞妞倚着门框,张嘴又闭上,落寞去翻出我常用的背包,敞开口让我装东西。
“想说什么?”
“说了你会听?”
“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会不听你的话!”
“但你从没有拿我当未婚妻!”
收拾好东西,我背上包,蜻蜓点水在她额头一吻:“三年。三年后我娶你。”贞在岛号。
妞妞哂笑:“还有两年半。珍惜时间吧,找不到那个方盈盈,看你会不会哭死。”
“上穷碧落下黄泉,天涯海角寻相见。”默默在心里念出这句话,哪敢让妞妞听见,不然她绝对半夜阉了我。
下楼,便是司徒辰安排的司机,坐在大奔驰里没心情体会舒适,径直躺倒在后排呼呼大睡,接连两天。大半的时间就是在汉中与太原的奔波中度过。
宾馆里洗澡吃饭,虎子恶狠狠的啃着大骨头,等到暮霭沉沉的时分,绪兴昌驱车带我们去石台镇。
“方航,有把握么?”
“试试吧。”
石台镇就在汉中市南边一小时的车程,绪兴昌径直将车停在表哥开枪打人的小巷子口,这里被一盏晕黄灯泡照亮,灯下便是烧烤的火炉子,四周散着七八张曾经是白色的桌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着桌子喝啤酒吃烧烤。
我指着身后的巷子问道:“土地庙在哪呢?看不到呀。”
“哦,顺着这条路走上两公里,过了一片菜地就到了白石岭村,土地庙就在白石岭村后面的一个小山坡上。”
我伸长脖子盯着他的眼,想看看这厮怎能如此不要脸,绪兴昌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只是讪讪的笑却没有改口。我压着怒火说:“少说有十五六里地吧?你说我表哥可能被关在那里?他跑上十几里地没被人追上,最后到这里掏枪杀人?”
绪兴昌小声解释:“能吃下十六颗天珠的只有四大家族,那座庙确实是他们交易的地界,咱们的线索虽然有些曲线,可终点还是不变的,关于弓身与弓弦的理论,**也是支持弓身的嘛。”
“绪先生,我来救表哥,你们是朋友,他安全了我可以帮你查案,前提是先将他捞出来。”这是最后的通牒,我冷声道:“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