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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个小小的银盒竟然有如此大的吸引力。难道……”“没错,是人的生肝!我养的都是蛊中之蛊,三牲又怎么能喂养的了?你还啰唆什么!走还是不走?”常空无的后半句话被一下子给噎了回去,也不再开口。我们几人沿着鱼群的缺口冲了出去。
没想到水面下又是一阵水花翻滚,接着,那鱼群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驱使一般,一下子停住了争抢,转而又向我们扑来。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李默然连忙撒出一阵粉雾,而鱼群只是微微停顿,又疯狂地扑了过来。我们已经游得很快了,但是在水中又如何能比鱼快?眼看这鱼群又将我们合围了起来。忽然,常空无脸色一喜,说:“太好了,我踩到陆地了,我们快出去了。”邓修文瞥了他一眼说:“你在做梦呢,我们这才游出多远。”话音未落,她的脸色也是一变,而我也感觉到踩到了地面,但是却有些摇晃起来,难道是?我简直不敢想象下去了。可是事实证明了一切,我们几人脚下的“地面”越升越高,我们也逐渐离开了水面。拿手电一照,却发现脚下踩着的,是青黑色的鱼背!
“轰”地一声巨响,我们几人都被掀翻了几米高,又重重地落入了水中。我慌乱着将头挣出水面,眼前的却是小山一般的黑影!“别看了!快走!”随后浮出水面的常空无吃力地将受伤的李若和冯白托出水面,说,“姥姥的,这难道是鱼王不成?杀了个小的,引来一家子不说,现在连老祖宗都出来了。”
眼前的这头文鳐壮如幼鲸,个头惊人,犹如一艘大船,一眼望去,足足有五六米高,体长却是无法估计,不过从这个高度比例来估算,想必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们所能想象到的极限。原本不起眼的鱼嘴,在它身上看来就犹如会吞噬的无底洞一般,而其他小文鳐身上的鱼鳍,如果说如刀片一般,那么在它身上的只能用磨盘来形容了。
眼前的场景一下子让我有些愣神,就在这片刻之间,这鱼王“呼”地一声跃出水面,呼啸着朝我扑了过来。“糟糕!”待我反应过来,那巨大的黑影已经出现在我眼前了。眼看是躲避不及了,只能硬撑了,背后传来邓修文的喊声:“撑住这口气!顶住这下你就死不了!”而此刻我也只能搏命一试了。我施展七步尘技,将一口精气憋在胸口,双手交叉护住头部,竭尽全力顶了上去。
“轰!”随着一片冲天的水花四溅,我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眼前便一阵眩晕,一口血从心口喷涌上来,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一口精气抵住,却是生生地咽了下去。随后,就觉得有人将我托出了水面。我稍稍缓了缓,才恢复了意识,原来是李默然。他似乎也有些吃惊,说:“这样一下你都没死?似乎还没什么大碍。”我摇了摇头,说:“刚才那下来势凶猛,但是最后关头,那大鱼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阻碍了一下,这才大大地减缓了冲击力,否则的话,我就算铜头铁臂也撑不了这一下。”
邓修文游了过来,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们看水下。”我和李默然循着邓修文打出的手电光往水下望去,由于刚才那一下冲击,我们几人被冲出了五米开外,只见那巨大的黑影在不远处的水下蠕动着,而黑影的身下,似乎还有一条黑影。“那是什么?”我们都有些吃惊,问道。“我想应该是一条铁链。”邓修文说,“刚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这巨鱼腾起的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牵住了,否则刚才也不会叫你顶住一口气的。”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的确发现,那巨鱼的身下,连着一条又长又粗的铁链。“这是何人所为?”常空无也很吃惊,“竟然能将如此巨大的文鳐锁住,实在是不可思议。”“风水之地,既然此处是刘伯温万中选一的福地,又怎么会如此简单呢。这风水风水,有势必有水,才能算得上是灵穴,而水中无鱼,则为死水,所以这一点也不奇怪,但是竟然有这等鱼王,实在是出乎意料。”李默然说。
“这的确是不可思议。”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是李若。冯白依旧是昏迷不醒。“文鳐相传只存活于渭水之中,此处的这些文鳐,包括这鱼王,应该都是后来被人为豢养在此处的。”“什么!”我们几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竟然以人之力,制服如此巨大的鱼王,还跋涉千里运送到此,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
“好在这鱼王被锁住了,我们还是先退出去,想办法拔出阴火再说吧。”常空无提议道。我和李默然望向邓修文。邓修文没有点头,而是望着那水下的黑影,说:“既然它不能自由活动,我们也许可以杀了它。”“这……未免太疯狂了,既然能脱身,又何必冒这个风险。就算它被束缚住,可是依旧有翻江倒海之力。”常空无反驳道。
“此鱼能生活在这君火癸水中,自然体内有能化解阴火的东西,而鱼活百年则成精,这鱼王体内必有异丹!若能取得,能化解我们几人的君火也说不定,而且借助这鱼身,我们能爬上那洞顶的出口也说不定!”邓修文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有什么办法猎杀此鱼么?”李默然没有反对,只是问了一句。邓修文冷冷地说:“既然在水中不是它的对手,那么就进到它的体内去!”佉这个想法未免太疯狂了,一时间众人都有些不可置信。邓修文望了大家一眼,说:“你们放心,我进去,你们在外面配合猎杀它!”说完,邓修文转身向巨鱼游去。
巨鱼一见竟然还有人敢送上门去,顿时翻搅起来,一个鱼跃,携着一股巨浪扑了过来,一个恍惚间,本来在水面的邓修文就不见了踪影。“真的进去了?”纵然是一向胆大的常空无也吃惊得张大了嘴。“别啰唆了,快动手吧。”我也掉转方向,向巨鱼游去。巨鱼吞了人之后,似乎更加暴戾,翻身向我扑了过来。就在此刻,巨鱼似乎一下子遭受了重创一般,重重地跌入了水中,接着在水中抽搐起来。
成功了!没想到邓修文真的做到了!只见那巨鱼一下子失去了刚才的凶暴,在水下不停地翻滚扑腾,搅得水潭像开锅了的热汤一般。常空无也瞅准机会,扬手一排银针飞了出去,但是打到巨鱼身上,毫无反应。
“好嘛,就算要杀了它,也得有个足够大的鱼刀。这东西都快成精了,浑身鱼鳞刀枪不入。”常空无抱怨。这却是成了现在的一个难题,纵然这鱼已经遭受重创,但是手无寸铁的我们如何能给他致命一击呢?这时,只见那巨鱼忽然停止了搅动,发出了沉闷的声音,随后“砰”地一声,竟然将邓修文吐了出来!
邓修文脸色苍白,浑身沾满鱼血,手中握着一个不知名的蛊。我连忙上前将她接了下来,说:“还是放弃吧,这鱼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很难杀死,而且现在它已经在我们这吃了大亏,应该不敢作孽了。”邓修文皱了皱眉头,又点了点头。
那巨鱼似乎真如我说的一般,不敢再攻击我们,而是转身想潜入水下,逃之夭夭。就在这时,一阵神秘的梵音又一次响起了。“什么!”听到这个声音我们几人顿时呆住了,难道那五个邪僧追到这里来了?但是我们更没有想到的是,那巨鱼听到此声,竟然发了狂一般,扭动着巨大的身躯往深处游去。可是无奈身体被铁链束缚住,就算如何挣扎也只能在方圆几百米的地方游动。
随着梵音越来越近,那鱼却是愈加疯狂,最后竟然一头撞向水底的巨石上,一下弄得整个洞穴都晃动起来。接连几下,那鱼也不知道是撞坏了什么,竟然一下子挣脱开来,那水下铁链的另一头,似乎绑着一个重物,巨鱼疯狂之下,竟然将这个束缚了它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生生地拖走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也快些逃?”常空无问道。“往哪儿逃?往里是死路,后面那邪僧又来了,难道学这个鱼一样钻到水下么?”我反问道。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便觉得身体开始不自主地下沉起来,怎么回事?我定睛一看,只见刚才巨鱼现身的地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漩涡,正将我们吸进去。
“不好!快走!”我大喊着,可是还是慢了一步,那漩涡以惊人的速度扩大着,转眼间就将我们六人一起吸了进去。
第五章
邓修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此处的八卦成阵,并且后天八卦九宫的排列与四方角度分毫不差!这里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是正当我们惊魂未定,一个更让人吃惊的东西出现在面前——远处的八卦,阵眼的位置,竟然有一座石椅,石椅的上面,端坐着一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斥着疼痛。这是哪里?我环顾四周,只感觉一阵口干燥热,与其说是疼醒的,倒不如说是给热醒的。其他人呢?我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向四周望去,一二三四五,好在一个人不少,算是逃过了一劫。“哎……”随着一声呻吟,常空无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关节,疑惑地问:“我们这是到了哪里?”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似乎是被那水流给吸入了地下更深的地方。”
一线亮光突然亮起,原来是邓修文和李默然也醒了过来。邓修文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外伤,她表情凝重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说:“没想到这地下更深的地方还更有玄机,那么刚才李默然所说那山岩之上的那个出口,是通往何处的?”“山谷之下,地下水脉,这又是水脉之下,难道我们是越来越接近地底了?难怪会如此燥热难耐。”我说。
“这可倒好,看来我们是出去无望了,只能在这里等死了。”常空无有些沮丧,“而且我银针封穴,时间也不多了,一会阴火发作,我们估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不!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有救了。”一个声音忽然响起,竟然是昏迷已久的李若。李若强撑着身体,说:“这地下应该是有地火存在,所以此处燥热难耐。金在五行中是质地最重的一个,就是因为它的聚敛沉降之性。而这个聚敛沉降之性正可以使阳气沉敛,沉敛则不蒸发,水下而不上,燥便产生了。燥金相配便是因为这个因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此地便是六气中另一气的所在地——阳明燥金!”
“什么!”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心中一震,没想到看似死路一条,竟然能峰回路转。“没错,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体内的少阴君火受到克制,让我觉得体内稍稍平静了一些,这才恢复了意识。陈四,你拿出受癸水所污的药材,利用此地燥火祛水,看看能否恢复药材的药效。”李若继续说道。
我急忙取出受潮的药材,平铺在火热的地面上。果然,不出片刻,阵阵白气冒出,一股带有腥味的阴气从药材上弥漫开来。又过了一会,药材便再无变化了。
我捡起草药,微微啖药,不由大喜过望:“虽然药性有些受损,但是的确是恢复了效果,借助这药材,我们可以破解这少阴君火了!”事不宜迟,我们几人立刻服下药草,微微运气,调理体内受损的气脉。而受伤最重的冯白,也在服用下了药草后,逐渐地恢复了意识。
既然度过了眼前最大的危机,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离开此地。邓修文望着我,说:“你们真的决定要离开么,我们还没有找到那朱元璋的真冢,没有鬼方,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