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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未杀我们六家之后,是为了让你们千年之后动手吗?”那魏振却是微微一笑,说:“当初留下锦衣卫,不过是为了朱家之后将来行事方便之用,不过千年已过,锦衣卫早已脱离了朱家后人的控制,变成了历朝最大的地下势力。”“既然毫无瓜葛,你们就好好地控制你们的地下势力好了,为什么再三阻挠我们六人之后?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之前我暗中受到的阻挠,便是你们所做吧?不光是我,之前遭害的六族后人,想必也是你们的手段了?”邓修文看出了其中的玄机,质问道。
听闻此言,让我脑中“嗡”地一声,师父之前所说我父母是被人所害,而那势力又极其强大,叫我不要得罪,难道就是指魏振口中所说的那股势力?我紧紧盯住魏振。那魏振不慌不忙地说:“既然到了这一步了,告诉你们也无妨!不错,之前百般阻挠你们六族的,便是我们的势力。”说着,他见我满目怒火地盯着他,又似无意地说:“那徐家的小子,你也不用瞪着我。没错,你父母的确是我们所杀,想必你师父已经告诉你一些事情了吧,那老家伙还挺厉害,竟然能查到我们这,不过也算他聪明,知道无法与我们抗衡,明智地选择了退让。”“既然如此,当日在县城你为何要出手相助。”我上前一步,怒火中烧。“你可不能死,少了一人,你们又如何进入这鲁王墓?不过现在不要紧了,待我擒住你们几人之后,自然有办法让你们为我开路。”魏振说。
“我还以为你们阻挠我们是为了给那朱元璋守墓呢,没想到你们也在打他的主意啊。”一个声音忽然从树林中响起,那魏振听闻,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哼了一声,说:“没想到那四大药房之人如此没用,竟然都未能留住你。”是李默然!只见李默然从树林中闪身而出,望了望魏振,说:“调虎离山之计而已,你真以为几个小毛孩子就能留住我?至于你调开我,恐怕是因为我的毒术,正好克制你的控尸之术吧?若然没有邪尸相助,光凭你一人,就算再厉害,恐怕也无法将我们全部留下吧?”
魏振似乎被说中要害,面色铁青,已然没有了当初那番气度,只见其从袖中取出一个样式奇特的哨子,一声哨响,周围的邪尸却是忽然行动起来,但是目标不是我们,而是李默然!邓修文见状,一声令下:“协助李默然!”我们几人这才恍然,向着逐渐被邪尸包围的李默然冲去。
李默然依旧是一副默淡不语的样子,只见其衣袖一扬,一片药粉弥漫而开,药粉所过之处,那些邪尸却是一个个行动缓慢了下来。李默然见状,微微一笑,说:“看来我猜得没错,此类刺激神经的毒药,的确对邪尸有克制之效,只要是血肉之躯,必然会受到毒药的影响。”李默然见我们几人冲向他,忙喝一声:“不用担心我!周围空气有毒!不要过来!擒贼先擒王!”说完,手一扬,一个东西向我飞了过来。我抬手一接,是一个乳白色的药丸。这是何物?我正在思索,邓修文瞥见,对我说:“这是李默然的一种独门毒药,名叫‘极乐丹’,鬼油麻所制,其实也不能说是毒药,它能对人起到兴奋效用,兴奋神经肌肉,能短时间内提高人的各项能力,虽有毒害,但是比起它的作用来说,这确是关键时刻的保命利物,你快服下,配合你的七步尘技,定然能接近那魏振!”
鬼油麻我知道,乃漏芦别名,是一种有毒的中药材,对神经和腑脏有刺激作用,虽能入药,但是却极其微量,一般归于毒药之类。没想到这李默然竟然用此物制作出这类药丸,将之从毒药变成这样有奇效的药物,可见此人的确对毒医有着高超的理解和应用。
事不宜迟,我一口吞下极乐丹,片刻便感觉到浑身血脉贲张,心跳加速,稍一运气,便感到一丝温热从丹田之处弥散开来,一股股暖流瞬即充斥到四肢。我精神大振,转向那魏振,一股复仇的怒火在我胸中燃烧起来。
周围邪尸虽然数量不少,但是随着我脚步的加快,以及极乐丹的效果,眼见着我就一点点逼近了魏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就此留下他,以报师父口中所说的灭门之仇!而且此人竟然能操控邪尸,想必那刘氏宗族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些。东方鲎之毒想必此人也深谙,我隐隐感觉到,此人口中所说的明太祖遗留下来的这支锦衣卫,似乎隐藏着解开这个千古奇局的密钥。
那魏振见我逼近,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迎了上来,冷哼一声,说:“本来找的就是你,没想到你竟然主动找死,既然如此,那便先留下你的地图吧。”说完,几个闪身,便靠了上来,伸手向我抓了过来。好在我早已料到——之前在县城内他偶尔露的那几手,我便知道此人身手绝对不凡——所以一看到他出手,我便凝气而立,脚下生风,险而又险地避了开去。可是没想到的是那魏振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其手速竟然比之前县城所见还要快,而其脚下步法,虽不能称为草上飞,却也是快得足以让人吃惊了。
没想到我和他的差距如此之大,这才不过几个回合,我便抵挡不住,露了一个破绽,被其抓住手腕,牢牢地锁住了脉门。魏振冷笑了一下,说:“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之前未杀你们,是因为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没想到你们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徐……还是叫你陈四吧,你若是再敢反抗,我便诱发你的东方鲎之毒,将你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不要以为靠区区的一些散方压制住了毒性,便自以为是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甚至可以让你彻底消除此毒。”
听闻此言,我心中一惊,看来这东方鲎之毒果然与此人有些关系,若是能从其处觅得解药,那刘氏宗族之人也就不必再饱受此毒之苦了。魏振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些什么,冷冷地说:“不要以为凭你们六人便能抵抗,我是不想杀你们,只想生擒而已,不然你们早就凑不齐六个人了。这些邪尸,不过是我临时制造的帮手而已。”“哼,身背杀亲之仇,我又怎么可能对你唯命是从!”我愤愤地说。“既然如此,”那魏振目露凶光,“就把你变成这些邪尸中的一员吧。”说完,手中扬起一个类似锥子的黑色物体,冲我扎了过来。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破空之声,那魏振猛然停手,只见其手臂一摆,“呼呼”两声,两根寸许长的银针被其牢牢地夹在手中。原来是常空无出手了,虽然与其积怨已深,但是还未破毒之前,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去。而就在魏振阻住银针之时,一股内劲从背后袭来,我身躯猛然一震,却是挣脱开了魏振的掣肘。我转头一看,是冯白冲出包围,将我救了下来。
眼见到手的猎物竟然跑了,魏振脸色铁青,气势咄咄逼人,马上又靠了过来。只听邓修文断喝一声:“快撤!与其保持距离。”我这才发现脚下的草丛中窸窸窣窣动了起来,然后只见一道道五颜六色的东西从眼前闪过,直直地飞向魏振。魏振受此一阻,这才停了下来。我才看清草丛中飞出的,竟然是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可是这等小计依旧无法奈何魏振,只见其身边一道道白光闪过,毒蛇纷纷被斩断落地,就连喷出的毒汁也无法沾上其身。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毒蛇却如潮水一般源源不绝,一时间,就只见眼前一片彩光,空气中弥漫了腥味和淡淡的毒雾。“快走!”邓修文和李默然等人也摆脱了邪尸的纠缠,上来接应我们。邓修文焦急地说:“我废了蛇蛊,杀了其中的蛊蛇,然后常空无用银针浸了蛇血,这才将蛇血沾在了魏振的身上。这蛇蛊平时可以引来方圆十里的毒蛇,而蛊蛇一死,群蛇会立刻疯狂起来,攻击沾有蛇血之人,趁现在他被拖住,我们赶快往深处走,一旦进了瘴气之中,想找我们也不容易了!”
事不宜迟,趁着魏振被困住,我们几人连忙转身往山谷深处奔去。常空无和冯白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跑回帐篷。不一会只见他们将已经被迷倒的北山健拖了出来,带上一起上路。好在近日天气干燥,山林中泥土干硬,并没有留下脚印。
约摸疾奔了两个时辰,就连体力最好的常空无都有些支持不住了,毕竟赶山路消耗体力很大,而且又是夜路,好在隐隐地看到天边擦亮了一丝白线——天亮了。邓修文停下脚步,抬头辨了一下方位,开口说道:“嗯,昨晚虽然走得匆忙,不过好在方向是对的,前面那个山坡后面,便是那布满瘴气的山谷。”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个让我们六人历经煎熬的责任,终于走到最后一步。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到晌午时分瘴气减弱的时候再进去。昨夜经过那么一折腾,相信各位体力都有些吃紧。”邓修文提议。那北山健已经醒来,似乎并不同意邓修文的这个提议,看他的样子,似乎十分焦急,无奈他失去了那几个手下之后,在场的人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了。
我这才算是有了一个休息的机会。到了现在,那极乐丹的副作用却是体现出来了,过度的兴奋刺激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无力感和头晕目眩,可就在我准备小睡一会的时候,李若凑上前来,在我身边转了一圈,有些疑惑地说:“咦?这是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我的胳膊上,似乎有些微微发光的东西,只是因为阳光的原因,显得很不起眼。邓修文一看,顿时变了脸色:“糟糕!是夜光粉!没想到那魏振心思如此缜密,竟然事事留有后手,昨夜我们在树林中穿行,你难免会将这粉蹭落一些留下记号,他便可以循迹而来了。看来休息一事只能作罢,我们立刻进谷!”
我换下外衣。大家顾不上休息,又急匆匆地顺着邓修文地图上所记的山
谷奔去。待我们翻过小山坡后,面前逐渐狭窄起来。这里可谓杂草丛生,寸步难行,但是为了不留下痕迹,也只能举步维艰地缓缓在树林中穿行。随着周围的空气开始潮湿,气温也开始慢慢变得燥热难耐。这预示着,我们所走的地势在逐渐降低,往两边望去,已经见不到小丘陵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座巍峨的高山。
走着走着,邓修文忽然站住了脚步,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已经进入山谷之内了。”李默然也开口说:“不错,我已经察觉到空气中开始出现瘴气了,虽然很少,但是能感觉出来。”李默然不愧是毒医的传人,对毒果然是十分敏感,在场的人恐怕也只有他能如此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环境中的毒。
邓修文点了点头,接着说:“既然如此,就做好防护措施吧,以免出现意外。”听闻此言,北山健取出了准备好的防毒面具,套在了头上。之前他一直被我们无视,现在似乎终于抓到了一个出口气的机会,略带轻浮地说:“我还多带了几套,几位需不需要借用一下?”常空无和冯白听了,张了张口,似乎也想用,但是最后还是望了望李默然,没有好意思开口。
李默然微微笑了笑,说:“瘴气,壮医按发病季节分为青草瘴、黄梅瘴、新禾瘴、黄茅瘴;按症状表现及性质分为冷瘴、热瘴、哑瘴,这谷内瘴气与种的瘴气藤有关,属于热瘴,而这破瘴气中医中也颇有方法,一种是薏苡仁,久服之后,可以轻身辟瘴;还有一种是槟榔子,亦可以胜瘴。其余如雄黄、苍术之类,时常拿来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