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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祖……”既然有这样的风水之势,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
“这山不错,这风景漂亮!”连憨子也忍不住赞叹,看到如此情景,谁不会心旷神怡?
林博就算不会风水,也听出庞广隶话中的意思,“庞师傅,这座千脉大山,早就规定不能立坟,所以林玲的坟墓不是在千脉大山上!”
“原来是这样!”庞广隶恍然大悟,若是葬在千脉大山上,怎么可能会被人扒坟?就算要扒坟,那也得通知家属!“那你女儿葬哪?”
林博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千脉大山,跟庞广隶说起这么一段事……
林玲被葬到千脉大山周边,完全是因为缘分;林玲生前脑袋不好,傻里傻气,连说话都带萌的,外人极少能听懂她说什么。去年,林玲死前的冬至,林博带全家人出来旅游,但没走远,也就是在这千脉大山观看。
说来也奇怪,林玲刚开始看到山脉大山的时候,竟然发愣数分钟之久,这数分钟,雷打不醒;再反应过来,脑袋竟然还恢复了正常。
为此,林博异常吃惊,以为林玲恢复了正常,但离开千脉大山之后,林玲又回到傻傻的模样。经过几次的证实,林博确信是千脉大山的问题,跟林夫人商量,为了林玲的病,打算放弃工作,带林玲一起下来种田;只是没想到,还未动身之时,林玲却意外辞世。
知道林玲与千脉大山有缘,所以林博把林玲葬在千脉大山旁。
听完林博的叙述,庞广隶惊奇的看着千脉大山,果然是灵气缠绕,如此证实,林玲生前的确魂魄不全,“她的墓穴在哪?”
千脉大山前,却是一个低矮的山丘,约百米高,与千脉大山的风景截然相反,山形如头,山顶圆溜圆溜,山上有树,枯黄、无叶、干支;地上有草,灰色、死状。山前两根巨大獠石直至下半山,是上山必经之路!
“是谁帮你看的风水?”见此状,庞广隶心中惊愕,到底是哪个风水师干的好事?
林博脸色难堪,尴尬的看了眼庞广隶,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没请风水师,随便找了个地方就……”
“胡闹!”晓是庞广隶这等脾气,也忍不住喝诉林博,“你可以把鬼鬼怪挂当做是迷信,但请你不要无视风水,风水不是迷信!”
说着,站到几人一狗跟前,看着百米高的小山,淡淡地说道:“此山虽在千脉大山旁,但它却是极阴凶煞之地,山前两条石柱,如僵尸獠牙,称之为獠石,直至山顶,你是否有感觉它像极僵尸?”
庞广隶不说,几人还未曾有那种感觉,擦了擦眼睛,再往无生物的秃山看去,果然如庞广隶说的那般!
林博慌了神,“那……那现在怎么办?它的名字叫喜神山,我以为是什么福地,所以就……”
庞广隶无奈摇头,闻之喜神二字,心中责怪以往的赶尸道士,“林先生,根据以往赶尸的道士称呼,喜神正是僵尸的别称,并非你所说的福地。我这么问你吧,你在上山之时,是否有看到别的坟墓?”
林博闻言,腿一软,整个人恍如泄气的皮球一般,葬林玲之时,的确没发现山上有别的墓穴,整个山峰,就只有他家一个而已,“这么说……我女儿……我女儿的尸体是不是……”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赶紧上山,等我看过墓穴之后才能下定论!”
说完,准备好家伙,正待上山;但还没迈步,手机响起;庞广隶看了眼显示的名字,是庞广珍打来的,跟几人说了声,转身走到另一边接听。
“喂,妹啊?”庞广隶淡淡的说道。
庞广隶家中,此时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庞三叔两兄弟上门找庞广隶,说要庞广隶给一个解释;庞德文一家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待问清楚,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昨天庞广隶答应处理红色墓穴,然而今天大早,庞三叔纠集人手,来到坟墓旁就傻眼了,原来事情不仅没解决,而且连尸体也没了踪影……
庞广隶心事重重的看着千脉大山,挂掉电话,呆了数秒钟之久,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深吸了口气,左手握紧了拳头。
“庞师傅,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林博虽然不愿与庞广隶开口,但这事情得快点有个着落。
庞广隶收起手机,摇了摇头,“没事,上山吧!”
喜神山上,荒凉干枯,泥土坚实松软,但却异常干燥,而枯草根有的还带点绿色,显然是才变枯不久。庞广隶对这个发现吃惊不已……
正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有千脉大山这样灵气丰盛的神山,周边定会有阴气滋生之阴山……
【8】赤地千里
如此看来,这喜神山应该属阴,阴,就应该是不透风而阴湿之地,为什么这些枯萎的草树却显得是近日枯萎?而为什么山地又是这样干旱?
越往上走,庞广隶越觉得不对劲,这座山不仅寸草枯萎,而且异常干旱,与阴地截然相反。
一路上详细琢磨,庞广隶发现了惊人的一点,这座喜神山已经完全丧失了生气,除了观赏之外,别无他用,普通人还不能常来!
也就是说,这座山已经完全废了,不管是如何凶煞之地,都会有一条灵脉,灵脉一旦被破坏,再高再大的山,也只是一座寸草不生的煞山。
来到大半山腰处,林玲的坟墓便呈现在庞广隶等人眼前;只见坟墓此时已经被挖土刨根,干燥的泥土到处都是,棺材散落在坑中,连墓碑也破了一角;再往上山顶的小路望去,干燥的泥土,少许往上蔓延。
再次看到女儿被刨坟,林博沉痛的来到墓碑前,摸着林玲的墓碑,喃喃说道:“玲儿,是爸把你害成这样的,对不起。”
庞广隶来到棺材坑旁,棺材被挖起,而棺材坑内,竟然看不到丝毫铁铲印子;看到此,庞广隶眉头不由皱起,急忙跳到棺材坑内,仔细观察棺材坑周边,隐约中,竟然还能看到手印。
“林先生,你上次发现后,有没有动过这里?或者跳下棺材坑?”发觉事情不对劲,庞广隶皱眉问道。
“没有,发现玲儿尸体不翼而飞后,我立马就给你打电话,打完电话我也就回去了!”林博摸了摸墓碑,站起身认真的回答。
这更不可能了,如果没动过,棺材坑怎么会有手印?想到此,庞广隶转头到处查看;然而,这一看之下,更觉得不可思议。
看庞广隶奇怪的神情,林博心中隐约不安,“庞师傅,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庞广隶跳回地面,点了点头,“的确有不妥,因为这个坟墓是用手刨开的,我总觉的这个山好怪。”
“师傅,我觉得这上面好冷,而好像很干燥似的,我早就口渴了!”憨子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旱?”庞广隶忍不住问出口,但却不是问在场的人,随之看了眼山脚周边;山脚周边,绿帽成荫,唯一只有这座山是干旱寸草不长的。
“不好,你们赶紧下山,这里不安全。”发现不对劲的庞广隶,连忙与身边的三人说道。
林博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是上来看坟墓的吗?怎么忽然叫不好了?“庞师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赤地千里,这是赤地千里!”庞广隶喃喃的说了两句,走到山路上,咬牙切齿的从山脚看到山顶,“果然是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黄帝内经》中,有这么一句:重阴必阳,重阳必阴。意思可以这样解释,寒属阴,寒极生热;热属阳,热极生寒。寒极时,便有可能向热的方向转化,热极时,便有可能向寒的方向转化。旱属阳,旱极时,很有可能会出现阴冷。你们快点下山,否则连你们身体内的水分也会被吸干。”
胖子一怔,拍了拍身上的肥肉,“那老板,我还是先下去为妙,不然我这福肉可就保不住了!”
庞广隶嗯了声,转头看向憨子、林博两人,“你们也下去,我要去查看喜神山山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喜神山变成这样的。”
憨子是没有任何反对的,只要庞广隶一句话就ok!
“那我的女儿……”李博安不下心来。
庞广隶阻止林博说下去,“放心吧,你女儿的尸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不在这座山内,只要有生辰八字,我一样能帮你找到。”
“黑哥,跟我们一起下去。”胖子对藏獒招了招手。
但庞广隶立即压住藏獒的头,“不用,我还需要它帮忙,它是黑狗,邪物煞气害不了它。”
“那我就拜托庞师傅了,我们先行下山。”林博对庞广隶抱了抱拳,与胖子两人一起往山下走去。
看着三人的影子越来越小,庞广隶这才暗叹了口气,其实刚才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清楚,他不是不知道喜神山为什么变成这样,虽然没有百分百肯定,但却有几分确定。能有这般赤地千里,寸草不长的煞气,就只有一种极邪之物了。
蹲下身拍了拍藏獒,淡淡地说道:“你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吧?你对它极为敏感,只有你知道它在哪里了。”
“呜呜呜……”藏獒低声呜呜叫,仿佛承认庞广隶说的话,接下来的话就算庞广隶不说,它也明白,带着庞广隶继续往山顶上跑去。
山顶依然荒凉,而且不算太大,除了一条山路可以走的之外,其他全是山崖峭壁,这就是庞广隶为什么赶三人下山的原因。
“天青地灵,百无禁忌,钟馗三动判令,阴灵恶煞不敢侵;吾奉钟馗判官急急如律令!”庞广隶为了安全起见,给自己与藏獒辟邪。
喜神山分为三段,每段有一个两三米山凹相隔,由于树木花草全数干枯,所以一眼便看到喜神山尽头,不过庞广隶还未想放弃,如果没有赤地千里的旱尸,喜神山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藏獒转头左右看了数眼,最后目光落定在第三段,汪汪汪大叫了几声,好像已经发现什么东西了一般。
庞广隶一怔,赶紧蹲下拍着藏獒的头,“别叫那么大声,若真有东西,也会被你的声音吓跑。”
“呜呜呜……”藏獒换成低声呜呜叫,带着庞广隶往第三段跑去。
然而,还未到达第三段之时,庞广隶的眉头却已紧皱,与第三段山凹处,一股难以抵制的煞气扑身,这股煞气,庞广隶极为熟悉,印象极深……
原来煞气被控制在范围内,怪不得在林玲的坟墓旁感觉不到什么煞气,就算到了山顶,煞气也只是微乎其微。
还有这座山为什么会荒废,为什么树和草干枯,为什么整座山变成干旱枯山,原来是之前快成旱魃的庞轩躲到了这里。
“终于出现了么?”庞广隶脸上失色,这次煞气虽然熟悉,但却比之前强大不下十倍,竟然单单凭靠靠着这种气势,就可以让整座喜神山变成一座荒废的枯山……
【9】愤极错伤
单凭气势,就可让喜神山变成一座荒废灵脉的荒山,其实力可想而知,庞广隶的脸色连变。
来到喜神山第三段,前端峭壁,有一条两米大小的小路,路中布满枯草,显然极少人来过这里。
“难道这是另外一条下山的路?”庞广隶暗暗自问,凝神戒备,以防万一旱魃真出现。
第三段的气温更低,但还未曾到结冰的程度,空气越来越干燥,连庞广隶都感觉喉咙干渴。
然而,小路只通山下十米不到,在小山路尽头是一个凹凸不平的石平台,在往前,便是百米高的峭壁。
“莫非这段时间它都躲在这里?”庞广隶喃喃自语,如果不是这样,旱魃的消息怎会匿迹?
藏獒有些躁动不安,在庞广隶身边不断绕圈子,发出呜呜低叫,仿佛在劝庞广隶离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