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我入这群一个月以来第一见看见赶尸人开口说这么多话,不过他说的话却让我脑中一亮,马上若有所思的又再次回想起那时的情景,确实当时二连长回来之时,众人只是关心他的伤势,几乎没什么人去在意他的胳膊是怎样断掉的,或许连长知道,因为事后医务兵有和连长说了什么,但是现在显然我以无法考证,离开部队之后,大家便分开了,连长则是被调去了另外一只部队,没有和我们这些人一样选择退伍,至于二连长,却是早已在那次任务中丢掉了性命,连尸体我们也没有找回,根本无法去验证他当时怎样受伤的。
几人还在争论,我便打字示意我回来了,果然灵童第一个跳出来让我快点把故事继续说下去,小孩子的好奇心真的很大。
话说二连长带人离开之后,我们继续加强防御工事,没过多久通讯兵便通知连长,营长有急事找他,这个时候我也抽空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我们驻守的小村庄其实位于一个峡谷的入口处,而我们现在两个连队负责防守的地方就是这个峡谷的两个路口,虽然不知道三连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望着身边高耸的两道山壁,却也让我有些不寒而立。
除了刚刚发生的交火以外,从刚才开始,这附近就有些过于安静了,不同于以往执行任务的一些深山老林,似乎连蚊虫都在蓄意的回避这个峡谷,从刚才到现在,我根本没有感觉到有蚊虫袭身之感。
现在可是正宗的阳夏季节,在这样的深山中,蚊虫猛如虎,就算涂有强力的驱虫药,这些东西还是会和跗骨之蛆一样粘着你不放,记得初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自己还差点因为那些东西的过分骚扰暴露目标。
时间还是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和营长通过话之后,连长并没有下达什么新的指示,只是脸上凝重的表情似乎又重了一些。
又过了大约两小时左右,这道简易的防御工事再次经过加强,八八式的通用机枪已经被架设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峡谷出口处,连长则是不断的在巡视,检查着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我蹲在工事的后面,检查着自己的武器,突然一个声音向我询问,“排长,你说这次我们要对付什么敌人,怎么突然打起防御战来了?”和我说话的是我排里的一个老兵,虽然兵龄只比我少几个月,但是参加的任务似乎比我还要多一点,而且岁数似乎也比要我大上一岁左右,因为他姓赵,加上长的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如果换掉这身军装,看起来就和一奶油小生没两样,所以排里私下都喊他小子龙。
“还是检查检查你的武器吧,我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连长也没告诉我什么东西,这次你可别想再从我这套什么话来。”我半开玩笑,半打趣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就是喜欢打听一些事情,不过该遵守的东西他到是没问过,只是这次我确实也不知道即将要对付的是怎样的敌人。
“二连长可是身经百战,居然这次会丢了一只胳膊,看来这次任务后回去应该要退伍了吧。”这是蹲在小子龙身边的另外一个人,也是一个老兵了,听说过两个月就退伍了,家人还给他找了个媳妇。
讲到这里,灵童突然插话,“现在还有包办婚姻啊,居然连老婆都帮找好了。”
我看见灵童所说的差点把刚喝的水喷在显示屏上,只好给这个小子解释一下,在部队有些士兵是从真正的大山里参军的,这些人的文化水兵并不是太高,所以一般当个几年就会退伍回家过日子,而这些当过兵的人在他们那里是相当受欢迎的,在大山里,山里姑娘都是以嫁给一个当兵的为荣,可不是和城里的那些年轻人一样,思想已经越来越接近于西方了。
比如刚刚说话的这个老兵,我们都喊他老王,当了快七年的兵,算是具有相当资历了,不过因为他的文化实在不是很高,当年当兵的时候文化程度也只是初中毕业,所以一直到现在也只是混到一个班长的职务,军衔上士,他也想过,继续待在部队也不会有太大的发展,所以在上次回家探亲的时候家里人给他说了一个媒,再过两个月就准备回家结婚了。
“老王,你就好了,到时候记得给兄弟们弄点红鸡蛋啊!”小子龙打趣着老王,我也只是笑笑不语。
“你这小子,一天到晚没个正行,还是检查你的武器吧。”老王似乎有些害羞,拍了小子龙的脑袋一下。
渐渐地,周围的兄弟们也开始低声的聊天,在任务中,只要不是特殊情况,一般我们都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精神压力,过了一会,沉闷的气氛也被化去不少,至少没有了刚才那种压抑的感觉。
不知道后来又过了多久,二连长居然又带着人回到了这里,我看见二连长那空荡的左臂,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二连长回带着伤还到第一线来。
跟着二连长一起过来还有刚才一起回去的那三十多人,外加刚刚带回来的几位别的部队的轻伤员。
二连长和连长低声交谈的一阵,便马上带着人又再次进入了峡谷,我不知道连长和二连长说了什么,只知道那群人离开之后,连长马上让我们进入作战状态。
握着手中的八一式半自动步枪,我精神紧张的盯着不远处的峡谷入口,果然没多久,峡谷中再次传出枪炮声,没过多久,枪炮声越演越烈,接着就是几声震耳欲聋的手榴弹爆炸声。
这个时候我的手心已经开始微微出汗,作为一个军人,其实我并不怕面对敌人,不过这种只闻其声不见人的状况始终不能让人心里有种塌实感。
枪炮声大约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又再度安静下来,没过多久,二连长便又出现在我们面前,只不过这次二连长身边跟着的人却是少了几人,多了十多名重伤员。
医务兵似乎早就得到连长的指示,二连长一出现马上就带人迎了过去,立即对那十多名重伤员进行处理。
我发现那十多名重伤员并不是我们部队的人,而二连长**去的三十多名战士却是少了大概五六人的样子。
二连长这次到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只是脸色就如同他第一次回来的时候一样,苍白,毫无血色,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感觉上似乎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当医务兵紧急对那十多名重伤员进行了处理之后,二连长和连长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再次带着伤员和剩下的人往村子赶去。
又过了一小时,二连长便带着人又回到了这里,再次进入了峡谷,然后峡谷里就传出交火的声音,接着二连长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带着十来名伤员,有的伤的很重,有的则是轻伤,不过从无意外的是,这些人的脸色都很苍白,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一直到天色渐渐露白,二连长的行动才告一段落,接着连长接到了营长的通讯,这才安排我们所有人轮班警戒。
第五章 依然不平静的白天
第二天的天气相当的晴朗,太阳升起没多久,后方的炊事班已经派人送来了早餐,此刻已经有一小部分的战士进入了浅睡状态。
不过,一问到食物的香味,这些家伙马上就个个生龙活虎的醒了过来,我接过早餐,靠在简易工事后面边吃边回想着夜里发生的事情。
可以肯定的是,二连长每次进入峡谷都和对方进行了激烈的战斗,目的应该是帮峡谷中的部队护送伤员,也许是第一次进入峡谷时的疏忽大易,才有了断臂之痛。
不过,唯一让我不理解的两处,二连长虽然说不上身经百战,也是一个具有相当野战经验的指挥官了,记得某次任务二连长带人遇到了足足比已方多出一倍的敌人,也没他如此狼狈过。
第二点,就是进入峡谷中的那些战友们脸上的表情,作为军人,新兵初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会有那种表情出现,但是作为我们部队来说,执行的任务不下百次,凶险的也有十余次之多,可以自豪的说一句,在这里的战士,没有几个是那种胆子还是点大的新兵蛋子。
但是,那些人脸上的惊恐表情显然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到底他们遇到了怎样的敌人,发生了怎样战斗,至今都让我一头雾水。
作为一个指挥官,了解自己的作战环境,和敌人的情报是第一要素,但是可以说一夜过去了,作战环境基本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完全摸清楚了,只是敌人的情报不说这些士兵,就是我们这些底层的指挥人员却犹如瞎子一样,根本什么都不了解,这在以往的任务中,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显然二连长肯定知道什么,包括我们连长,也许也知道了些知道,只是在长官没有告知之前,做为一个军人,不管我现在心中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憋在心中,我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任务。
早餐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毕竟还是在任务中,虽然这次的任务现在看起来还比较轻松,除了二连长和他带领的那个排以外,其他的人只需要防守就好。
所有人都是一夜未睡,连长也没有下达新的命令,于是大多数轮到休息的战士开始浅眠,保证在战斗时有充足的精力,毕竟在战斗中,任何一个疏忽导致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的生命。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早上的时间已经让所有人都轮流休息的一遍,接近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位于村中的营指挥部再次发来的通讯,连长刚刚接过通讯兵手中的话筒,还没来及说话,突然就听见峡谷中枪声大做。
所有人马上进入了作战状态,“卡拉,卡拉!”几声,几挺八八式机枪已经上膛就位,我也打开了手中八一式的保险。
随着枪声越来越近,所有人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或许一直没见的敌人马上就要现身,我并不知道其他人怎样,至少我的手心已经开始微微出汗,但是我的眼睛依然紧盯着前方的峡谷入口处。
忽然,入口处的那树林中冒出一个人影,所有人立即把枪口对准了那里,就等连长的命令之后马上攻击。
树林中的人影出现之后似乎看见了峡谷口的情况,一百多的枪口正对准他,马上开口喊到,“不要开枪,是自己人!”
听见对方的喊声,连长马上下令不要开枪,我们略微放低了枪口,但是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接着又有几人从树林中钻了出来,模样相当的狼狈,等到第一个出来的人走近了一些,我们才看清他的模样。
此刻,这人身上的野战服早以满是裂口,腿部的一个伤口还在往外流血,显然是刚刚才受的伤,那的钢盔却是不知道早已掉在哪里,脸上尽是泥土,喘着粗气,如果他不是走近了一点,让我看清了野战服上的标志,我真的看不出来他会是自己人,说不准就是敌方的士兵。
随着树林里又陆续出来了几人,交火的声音终于消失,不过出来的这十多人几乎个个带伤,其中有一个几乎是被其他人拖着在往我们的防御阵地跑来。
连长见状马上派出医务兵带着几名战士前去接应,同时命令其他的人继续警戒,等到医务兵把这群人带回工事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们伤的有多重。
这些人的身上没有几处完好的地方,比昨天晚上二连长他们凄惨的多,其中有一人恰好就在我身边不远处接受紧急处理,我特意注意到他们身上的伤口根本不是被枪炮所伤,看起来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一样,当然不是被树林里的植物,更像是某种利器。
十多人来到工事后面以后似乎心情平复很多,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们衣服上的部队番号,意外的是,这只部队我们营几乎都知道,因为他们和我们进行过几次演习对抗,但是让人沮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