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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花大姐受了教训之后,唐宅里,再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来找喜妹子的麻烦了。
唐宅的上空飘着黑压压的云层,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大家都在猜测着,不知道等花大姐回来之后,这唐宅中会不会又发生另一起惊人的事件呢?
如果花大姐找不出证据证明喜妹子不适合当冲喜新娘的话,到时婚礼按期举行,到那一日,花大姐就要自己卷辅盖走人了吧。
老夫人的意思究竟是怎么样的,大家都在猜测,却也无人能猜得出来。
……
徐亚镜的上帝视角在唐宅36度无死角的巡视着。她看到老夫人在自已的榻上闭着眼睛假寐,旁边换了一个小丫头在给她打扇。
老夫人的神色安逸,仿佛没什么大事曾打扰过她。
大宅子里,下人众多,都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从山上采摘下来的叶子,就会有人负责拿出来晒干,挑选,加工之后,再装入一个个的箱子里,等着车来运送出去。
唐家的土地多,除了种植上次小镜子摘过的那种植物之外,也种植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为了侍候好这些田里的植物,唐家请的工人粗略来看共有三百多人。这些人头在山里间忙碌着,徐亚镜扫眼看过去的时候,看到了整齐有序的管理。
难怪唐家能这么土豪,他们做生意的确是有一手的。
视野转回唐家,回到南院里,看到那用来布置成新房的房间里,似乎仍有人在那里安排打扫着。
一些用来装饰的物件被一件件搬了进去。
布置的虽然不算热烈,却也看得出一丝喜气。
唐家的老夫人,还是依然打算如期举行冲喜吗?
徐亚镜回到小镜子的身边,小镜子毕竟是个孩子,与唐泽文年纪相仿,一个生活在充满爱的世界里,性格开朗活泼,另一个生活在渴望爱的世界里,正希望能拥有一个不同的性格。两人就如同一光一影,相遇之后,影子就会紧紧的追随着光。
小镜子与唐泽文的欢笑声在南院的上空飘荡了起来。
徐亚镜看到,听到这样的笑声,院子里的下人神色各异。
陆叔稍微显出一丝宽慰,而其他人,则是各种怪异的神情。
“她真的是妖怪吗?听她这样的笑声,小少爷从来不对书本外的东西感兴趣,现在却被她深深的迷住了。”
“也不是妖怪吧,哪家的孩子不都是这样笑的?”
“不管是不是妖怪也好吧,冲喜的新娘毕竟只是用来冲喜的,又不是真的来当媳妇的。这样,将来总是不好吧……”
嘀嘀咕咕的声音传到了徐亚镜的耳朵里。徐亚镜听到后心中一动。谁说小镜子是妖怪?难道接下来还有人酝酿着什么吗?
徐亚镜更是放开了视野去偷听每一个下人的谈话。
“不知道花大姐去外面能找到什么证据回来。”
“唉哟,能找到什么样的证据啊。人家喜妹子是清白人家,这谁不知道?当初她的父母还在世时,才舍不得让她来当冲喜新娘呢。虽然人家家里穷,可是就这么一个独女,也宝贝得很啊。可怜的是父母双亡,她被亲戚嫌弃,才沦到冲喜新娘的地步。”
“就是。当初花大姐选这个冲喜新娘的时候,不也是嫌东嫌西的吗?最后才挑上了这孤苦无依的喜妹子。连名字也不准人家用原来的,而是硬给改了个带喜字的。”
“这会儿说人家是妖怪。哪有这么多妖怪哦,我都从没见过妖怪。要是妖怪的话,还用来当冲喜新娘吗?人家想要什么,变出来不就行了?”
“诶,我说这话你也别说,有些妖怪啊,就是喜欢迷人心的。把男人的心迷得死死的,然后就要什么有什么……”
“去去去,越说越离谱了你。我看啊,根本就没有什么妖怪,是花大姐她自己……呵呵,哈哈,想嫁人了。”
随后,就是一阵男男女女夹在一起的哄笑声。
听完了这些,徐亚镜收回了眼界。原来是花大姐在背后搞鬼,看来这就叫做狗急跳墙了。在做了那件事之后,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所以就开始陷害喜妹子……不过,竟然也让她给说对了一半。
回回看看南院子里,两个小孩两小无猜的在玩着,相处甚是愉快。
看来,在花大姐没有回来之前,小镜子依然可以在唐泽文的身边安逸一段时日。于是徐亚镜打算在这段时间内,窥完唐家的任何一个角落,翻出这个大宅子里的所有可以借用的秘密。
一入候门深似海。这唐家既然是富豪,就必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谁人能将这秘密拿捏在手上,谁人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以强者的姿态生存下去。
徐亚镜尽情的在唐家的宅子里面游走着。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阿飘一样,想去哪就去哪,想看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而面对那些迎而来的人,就算是穿过了他们的身体,他们也毫无所察。
徐亚镜没有双脚着地的感觉,她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不过,她移动的速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快。
再度逛回东屋子里,老夫人那儿,发现她依然保持着之前所见到的那个姿势,半躺着在榻上,由下人打着扇,闭着眼睛养神。
老人布满了皱折的脸,却是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慈祥。
徐亚镜冷哼一声,心道,不如先找出她这个家里面最值钱的东西在哪儿,要实在不行,就把她的地契啊,房契啊,卖身契啊什么的给偷出来,然后埋在一处地方。
让这老不死的白白损失一大笔钱财。等到她死了,再告诉唐泽文。或是想个法子留个线索给唐泽文。那样一来,等唐泽文当了家,真正的喜妹子回来了,也就不用受苦了。嗯嗯,先这样子试试吧。徐亚镜在老夫人睡觉的屋子里转了一圈,视线穿透了所有的箱子,墙壁。她的眼睛就如同x光线,想看哪儿就能看到哪儿去,任何东西也阻挡不了她的透视。
老夫人的卧室里面,的确是放了好些宝物。那些金银首饰啦,帐本啦,花名册啦,钱啦什么的。都被她统统收在一个小匣子里。
不过这些东西,让小镜子来拿就有些太过冒险。算了,再找找还有别的地方吧。最好是能找到唐家藏宝库一样的地方。一下子就能把唐家的财产挖空。
徐亚镜转完了东院的屋子,没发现自己想要的。于是她顺道又去转别的院子。
北院是徐亚镜没有仔细看过的,因为这个院子是空置的,里面没有人住,只有一个下人时常过来打扫一下地上的落叶。以置于使得这个院子不那么像是鬼院一样荒芫罢了。
徐亚镜无意间经过了北院。既然来了,就顺便看看吧。
北院也和其他的院子一样,有着三进式的布置。徐亚镜径直到最后一进,也就是一般来说最后一进才住着身份最贵的人,也是可以藏着最值钱的东西的房间。
徐亚镜冲进了那里面,看到满室的灰尘。厚厚的灰尘铺满了屋子里的家具,虽然家具已经看不出原样来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这里面的东西,当初都是昂贵大气的。
房间里面的屏风,摆设,床铺椅子,每一样都不比东屋主屋里的东西差。这样看来,这北院原来也是住过主人的。徐亚镜的视线在屋子里搜索着,一心想要找到值钱物的她,突然间,眼尾一扫,仿佛捕捉到有一个白色的影子飞快掠过的残影。徐亚镜心念一动,便迅速的将那一角的距离拉近。
第三百二十二章 白影
白色的残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如闪电,不过却被徐亚镜迅速的捕捉到了。
她将距离拉近,想要看清那是什么。
一扇半开的门,门缝里黑黝黝的。
白色的影子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跑进了这门里了。
徐亚镜凝聚神思,让自己跨进了门后。
这是一间多年没有人使用的废弃的房间,与其他的房间一样,里面铺满了厚厚的灰尘。
地板上没有任何脚踏,证明这房间在近几年内从来没有人进入过。
房间里分为外间与内室。外间里摆有一张碰歪了的桌子,没有椅子。内室里有一张床,床架上还挂着黑色的帐帘,左边靠窗的位置似有一张梳妆台,镜子早已经破了,梳妆台内凌乱的摆着几盒胭脂,似是被人遗弃下来的。
徐亚镜没瞧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在这房间里。难道真是她的错觉?
确定了一遍又一遍,的确在这房间中再也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徐亚镜正打算退出,忽然间,耳边听到了一个细细的声音。
“有一天,我去河边洗衣服,弄丢了我的金娃娃,我哭,我哭,我使劲的哭……第二天,我去河边洗衣服,找到了我的金娃娃,我笑我笑我使劲的笑……第三天,日本鬼子来我家,杀了我的鸡杀了我的鸭,最后还抢走了我的金娃娃……”
这是一首童谣。
乍然在这个无人出没的地方听到一个幽幽的成年女人的声音用细细的声调唱着这首童谣,即便是在梦中,徐亚镜也觉得浑身一颤,寒毛直竖。
房间里,在那张无人使用的床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徐亚镜忍着恐惧望了过去。
白色的影子如同一个人形,一个坐在床边上的女人的人形。
人形的白影模模糊糊的,看不到面孔身体,甚至连她穿了什么样的衣服梳了什么样的发式也瞧不清楚。徐亚镜只要一凝神就能凑到花大姐和老夫人的鼻子跟前去细看她们的毛孔,可这会儿再怎么注意力集中,也依然瞧不清这白影是何人物。
离得再远,离得再近,甚至穿透了白影将目光投往到了她身后的帐帘上,看到上面厚厚的灰尘与蛛网,也依然无法看清这女人的面孔与身体。
她唱的这首童谣,是什么意思呢?
徐亚镜感到自己的手臂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很深的恐怖,却是浅浅的,让人的心一阵阵发毛的感觉。
不容细想亦不敢细想。仿佛只要一深入,就会看到极恐怖的画面。
徐亚镜几乎是秒退的缩回了小镜子的身边。
南院里阳光明媚,与北院里的阴暗阴冷是天壤之别。看到小镜子萌萌的笑容在喜妹子的脸上展现出来,看到唐泽文这枚正太羞涩的望着小镜子的笑容。徐亚镜顿时有种回到了阳光底下的温暖。
她在太阳底下呆了好一会儿,才把心头的那丝寒冷也毛悚感驱逐出去。
“泽文,北院里住过什么人?”小镜子忽然发问。
唐泽文正在跟小镜子玩着游戏,忽然听到她如此问,不由愣了一下。
“喜妹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问题自然不是小镜子问的,而是徐亚镜让小镜子问的。
“这个……”唐泽文沉思了一会,低下了头。
“你为什么不说?”小镜子见他没有回答,便催。
“是……我的爸爸和妈妈曾经住过的院子。”唐泽文说。
唐泽文的父母亲是在两年前去世的,在那之前,唐泽文跟着父母住在北院里。后来出了事,老夫人怕他触景伤情,所以便让他搬到东院子去陪着老夫人一起住。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唐泽文自动提出想独居,老夫人便让他搬到了南院住。
而北院,也从他的父母双双离世之后,就一直空落了下来。开始还会派人去打扫,不过最近好像连打扫的人也很少去了。
因为老夫人明令禁止北院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的,所以唐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