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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最近貌似不太顺吧!”
我连忙客气道:“呦,您叫我小白就行,啊?不太顺?前辈何出此意啊?”
陈海山吧嗒着烟袋说:“嘶,我看你印堂偏黑,却又有红线在其中穿插,说明你会因祸得福,可是看你双眼如茧,似乎是有什么神技加持在身,为何身怀绝技却还会有灾像闪现呢?”
“啊?您,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一边的胖子拍了我脑门一下说:“笨蛋,就是说看你似乎要倒霉,但是会再倒霉之后得到些好处,而且还说你是有本事的,但是为毛有本事还会倒霉啊。”
说完,胖子对着陈海山道:“老爷子您别跟他说文言文,他是个白丁!”
“去你的,也不知道是谁上学时抄我的考试答案!”
我其实并不是没听懂,而是陈海山说的话太突兀,让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而已。
陈海山对我笑道:“你是不是在为什么事闹心啊?方便的话跟我说说如何?”
麻衣陈家果然名不虚传,简简单单的看了我一眼就能知道我心中有事。
而且陈海山是老前辈,跟他说一下也无不可,说不定还能帮我出出主意,于是,我就苦笑的叹了口气道:“不瞒您说,我收到了一个快递,快递里有两样东西,但是我看着这两样东西却根本无从下手。”
陈海山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神秘和诡异,他指了指一边货架子上的磁带对我说:“既然无从下手,那么索性放下心来休息一下,找找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你忘掉烦恼的。”
(未完,待续。)
106 磁带
我见陈海山说的神神秘秘的,总感觉这老头似乎在暗示我什么。
索性按他说的,带着疑惑走到了一排磁带前毫无兴趣的翻看着上面的介绍。
这些磁带都已经很旧了,上面原来的标签已经被撕掉了,标签被撕掉一块一块的,有的上面还全都是指纹和污渍。
胖子指着一个磁带上的指纹说:“估计这盘袋子被租的次数最多,你看,上面的指纹印记都已经沾满了。”
陈海山抽着烟袋拿起那盘磁带看了看对我们说:“那是蔡的歌曲磁带,当年很流行的。”
上面的标签已经被撕掉了,而且没有任何的介绍,我奇怪的问他:“老先生,您怎么知道这是蔡的磁带啊?上面又没有写着字!”
“哦,这些磁带是批发过来的,虽然没了标签,但是可以查看这些编号啊!我都有过标注的。”
说着,陈海山把磁带侧面贴着的一个小纸条露出来给我们看。
上面的纸条并不大,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这一丁点的地方上竟然清晰的写着:“音乐903蔡”
“哎?这蔡就是唱歌的蔡吧,那这903是什么意思啊?”
“是数量,这里磁带或是光碟每往架子上放一个我就会留一个这样的记号,这小店别看地方不大,但是磁带和光碟加在一起的数量可是不少!”
“可您这店里也没多少啊!这两排架子上面最多也就几千个吧!”
陈海山呵呵一笑,看着四周的磁带和光碟说:“现在是没多少了,可最早的时候,这小店里足足有上万盘磁带,要不是后来很多人因为租走却忘了还,否则我这店里估计得有七八万张光碟或是磁带。”
我听他说完就是微微的一愣,心里嘟囔道:嗯?上万?个,十,百,千,万?五位数?
我突然想起来,我收到包裹里的那张纸条和墨军发现的那张纸条上的数字也是五位数。
“老先生,您这里做得标签有没有一个是30775的啊?”东方玉见我琢磨,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替我问道。
“30775?我给你看看啊!”
说着,陈海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牛皮本,一张张翻看着上面的记录。
他掏出来的本子是一个用作记事的本子,记着这店开始至今所有的出租和收回磁带的记事本,上面全都是各种颜色的笔所留下来的痕迹,而且字迹好像也不是一个人写上去的。
陈海山翻了翻,却皱着眉头只字不发,似乎是有什么地方想不明白似得。
吴尊摇头道:“老先生,别费神了,他们就是随口一说,找不到就算了。”
我明白吴尊的意思,他是在告诉我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碰上的,而且也在提醒我千万不要碰运气似得去碰线索去。
陈海山摆了摆手示意吴尊不要吱声,他把身前的本子冲向我们这一边说:“你们看看这个!”
我一喜,以为真的有这个数字的东西,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往上面看,结果这一看之下,我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本子其实已经用完了,在这个本子最后一页有字的那张纸上有一行十分熟悉的文字,那字的字迹,居然特么的跟我和墨军收到的那两张纸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最让我震惊的并不是本子上面的字迹,而是这熟悉的字迹所留下来的文字内容。
这上面写着:“到此为止,你们终于开始接近我了。希望你们尽快的解开磁带里面的内容,找到线索,和我会面!磁带的标号是30775,已经在一年前被一个叫许倩雯的人给租走了。如果你们想知道许倩雯是谁的话,就请去余光国际十八楼的展厅看一看吧!”
我们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段话,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海山严肃的看着我们说:“在这个上面写这段话的人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浑身都在冒着冷汗,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表示应该是。
吴尊一把按在那个本子上问陈海山:“老先生,这段话应该是最后一个人写的吧,您还记得这个人的长相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陈海山似乎比我们还震惊,看着本子上面的这段话说:“这,这本子我一直随身携带的,而且我记得最后一个租带子的写的不是这样的话啊!”
“啊?”
我们几个人再次震惊,根本无法理解这件事是如何的做到的。
胖子的脸色比我还难看,指着这本子上面的字说:“我去,这写字的人是不是有病啊。而且这字如果不是人写的那又会是谁啊?难不成是他娘的鬼写的啊?”
墨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现在的事情特别的诡异,他小心翼翼的说:“会不会是变形墨水?我记得外国电影里有过一个桥段,主人公想传送什么情报,但是身边一直有人在盯着他,所以,他发明了一种墨水,在写的时候是一种意思,但是收信人收到后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啊?”
胖子不等他说完就骂道:“去尼玛的变形墨水,这是哈市,不是外国的电影。”
我一摆手,问陈海山:“前辈,你刚才说我有灾相所现,是不是指的这件事情啊?”
陈海山摇头:“哎,相术乃窥测天机之术,我只能说你面相有灾相征兆,而且可以说你们几人印堂都略有黑气,但是我也只能说到这种程度,再往深了说就真的是泄露天机了!”
“天机?狗屁的天机!您都已经说有灾相了还说不能透露天机?麻衣陈家被人称为麻衣神相,如果做不到治病救人解除危难还算什么相术世家。你信不信本大爷把你这破店给砸了?”
胖子一边说一边撸着胳膊,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豪门公子哥的沉稳和理智。
我拦着胖子说:“相术乃窥测天机的神术,这种情况人家不说也很正常,前辈告知咱们有危险已经算是大慈悲,咱们下一步只需要小心一些就好,何必强人所难!而且你凭什么砸人家的店,这事情跟这个店又有什么关系?”
陈海山摆摆手道:“都别说了,这件事既然已经牵扯到我这个店,那就说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样,我给你们卜一卦,看看到底能不能帮到你们。”
我急道:“老先生,不,前辈,您千万别跟这死胖子计较,您能说就说,不能说就别说,我们这几个人早在很久之前就被人盯上了,现在能活下来已经很是幸运了。”
陈海山摆摆手道:“相术的目的就是为了帮人解除困惑和危难,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那就不配拥有此种技能,今天我给你们几人补上一次卦,看上一次相,尽我所能的帮你们一次。不过我有言在先,今日我说了就是说了,如果我没说,你们千万不要再来问我。”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107 反意
陈海山说完,示意他们几人出去等着,然后把我一个留在了屋里。
我小心翼翼道:“前辈,切莫跟胖子生气,他这个人心肠不坏,就是偶尔有些犯浑而已。”
陈海山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茬,而是伸手捏住了我右手上的脉搏,两只昏黄的老眼死死的盯着我说:“你身怀洞察眼,身息已被列入道教,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说不定这些会在以后的岁月中被上天收回,你一定要记住,千万别被眼前的事物所蒙蔽。”
陈海山的语气十分的严肃,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跟锤子一样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虽然不是很懂他的话,但是当他说完的时候我却感到了一股无力感从内心中涌出。
“额,前辈,您这话的意思是?”我突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什么似得。
陈海山摇了摇头:“我说了,你能懂就懂,不能动也不要再来问我,好了,你坐下来,我正式帮你看相。”
说着,陈海山松开了我的手腕,从身后桌台下面抽出两个竹子做的小凳子放在地上,他坐在其中一个上面,指着他身前的另一个竹凳子示意我坐下。
我们面对面的坐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不足一米,而且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我都闻到了陈海山嘴里的那种烟油味儿。
这烟油味儿特别的浓烈,似乎他抽的那种烟丝里面还添加了什么特殊的香料似得,闻起来不算很呛,但闻多了还有点想抽一口试试看的感觉。
陈海山见我皱眉,就把自己的烟袋递给我说:“试试吧,里面有烟丝!”
我也不想客气,见他给了,就尴尬的接过烟袋,小心翼翼的点上火抽了一口:“嘶~,这烟!”
“呵呵,金丝竹上嫁接出来的烟叶,叶肥膘厚,而且这种烟丝里面还添加了我们陈家才有的香料。”
我点头,同时还在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袋,生怕浪费这里面的一丁点的烟丝。
这烟的味道确实不错,比起我们抽的烟卷要好很多,而且味道十分的香甜,根本没有烟卷里的那种焦油和尼古丁的苦味儿!
我抽了好几口才反应过来,“哎?不是说看相嘛,怎么说起烟丝来啦?”
我连忙依依不舍的把烟袋还给陈海山道:“抱歉前辈,晚辈失礼了,还是请看相吧。”
陈海山摆手:“哎,你不懂,看相是一门学问,被看相的人要是因为看相而紧张的话,会影响相师的观察的。虽然到了我这种年龄早已经习惯了,但是能避免的还是要注意避免一下的好,你说是吧!”
虽然不懂看相,但是我也知道紧张可不是一个好词,连忙一边点头附和陈海山,一边尽量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