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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时曾听老人讲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位算命先生死了父亲,他想要为老父寻个风水宝地厚葬。
但是自古算命的行当就有规矩,选穴不可近毫厘,富贵有命天自知,正所谓能窥天机者不可轻言!
可是这算命先生早就看中了一块风水宝地,还是那种能封侯拜相的宝穴,奈何限于行规他却不能透露半点,能看不能吃,那真是太急人了,于是这家伙就起了歪心思。
他就借着父亲停灵的时候,找来了自家的小侄交代他去找一些竹子插在后山上。
那后山正是他之前圈定的宝穴所在方位,但那只是个大致方位,墓葬方位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行规正是限制了这一点。
到了出殡那一天,他找来那个小侄子,让他带人去挖坑,走之前他再三交代,一定要注意观察之前插的那些竹子,挑有怪事发生的地方开掘。
这小侄子倒是非常听话,到了后山之后就先是挨个检查他插下的竹子,最后他就发现有一处的几根竹子上竟然长出了新芽。
正所谓万木之中,竹芽难发,铁树不花。说的是竹子自竹笋长成之后就只会抽叶不会再发新芽,铁树长成只能看叶,难见开花。
所以这竹子发新芽,并且是毫无外因干涉的发新芽,正是一个极其奇怪的得事情。
于是这小侄子就带人在那几棵发了芽的竹子旁边开始掘土,为了防止意外,他还特意将墓坑挖得大了一圈。
当天算命先生披麻戴孝的送自己的老父下葬,刚刚到了后山忽然就觉得自己双眼刺痛,最后滴了两滴血泪之后,竟是彻底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正所谓苍天不可欺!古人诚不欺我,这算命先生机关算尽,但是还是因为泄露天机受了天谴。
然而这并不是结局,就在那算命先生暗自安慰自己一双眼睛换得后世福荫,这买卖也不算亏的时候,当夜就被他老父托梦,说自己被巨石压身难以喘息。
这算命先生从梦中惊醒,连夜去找了自己的小侄,询问掘土取穴时的场景,这小侄子自然是知无不尽将事情详细的给他讲了一遍。
他思前想后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于是天一亮就叫那小侄子带着他前往后山去收集所有插在那里的竹子。
等那小侄子将竹子都收集过来的时候,忽然支支吾吾讲不清楚话,算命先生顿时就觉得事情大条了,连忙逼问小侄子反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小侄子告诉他,在新坟前三丈的位置有一株竹子已经生了根,并且枝繁叶茂,还在接近顶端的地方分了叉!
算命先生一听这个消息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可是他念了几遍之后,立刻踉跄了几步握住那株已经扎根的竹子,撕心裂肺的吼道:“苍天呀,我就是要占这个宝穴你能奈我何!”
然后他就站在那棵竹子前咬舌自尽了,在临死一刻死死的指着脚下的土地,他的侄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在他死后将他葬在了那株竹子的下边。
后来有人听到他小侄子在给他烧纸的时候边哭边喊:“叔啊,你身后没留半个儿,非要占这么个地方干什么呀!”
看着那分叉的湘妃竹,我将自己听到的这个故事讲给了身边的玉涵,这小丫头在听完了之后,意犹未尽的问了一句:“那那棵竹子呢?”
“那棵竹子?”我淡淡一笑,指了指眼前的湘妃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曾经只以为那是一个故事,但是现在才知道,这故事之中真真假假,谁说得清楚!”
玉涵吃惊的看了我一眼,扶在那竹子上面的手闪电般的缩了回去,然后半信半疑的的问了一句:“真的假的!”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这故事是真是假,但是那个讲故事的老人就是四爷的邻居,而他嘴里那个算命先生,据说他也认识。
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因为我们并不知道七叔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所以我们两个就继续寻找可以用的线索。
只是玉涵在听我讲了那个故事之后说啥也不愿在离开我身边分头去找东西了。最后我还是在那几棵树前站了下来。
按照阳宅来说,自古就有前不栽桑后不树柳当庭不见鬼拍手,而七叔这宅子却是将忌讳犯了个遍。
就阴宅来讲,古代早有墓制,帝王称陵封土高逾九丈树之以松,诸侯将相称墓封土不过六丈树之以柏,士大夫称坟封土不过丈树之以槐,平民席而葬之,不封不树。
所以说这又有松,又有柏,还有槐的地方实在也分不清这里之前是不是埋过人,埋过的是什么身份的人。
这时我忽然联想到了七叔的身份,他以前是个土夫子,会不会来此处掘了人家的坟之后还想再占人家的穴,就像那个算命先生一样。
心中陡然冒出这样的猜测,连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但是心里一想,这个七叔一不曾听说过他有婚配,二也没听说过他有儿女,甚至大家都认为他是个孤家寡人。
再说,看七叔在我们进山一路上的表现,现在想身后之事都言之过早,何况他在此处已经居住十数年了,要是那时候他就有这种打算,那我不得不说他如果不是疯了,就一定是个阴谋家。
尽管在心中一直想要将那个不经意冒出来的猜测抛诸脑后,但是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拼命地不去想一件事情,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众多破败的残碑,那个不知真假的故事,,还有这诡异的住宅布局,以及那分着叉,还开着花的竹子,每一样似乎都在向我证实着一个即将浮出水面的的真相。
可是就像是越临近黎明的天空越黑暗一样,你看不清楚真相一个是因为你离得太远另一个就是因为你离得太近。
我带着玉涵心事重重的在七叔家的前前后后查看,忽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然后就觉得怀中一阵灼热,伸手一摸,那金印此刻正散发着远超过我体温的热量。
第十四章 水窖
飞快的掏出金印,只见那金印的虎首印纽竟然想一朵莲花一样绽开了,中间出现了一颗猩红的珠子,那惊人的热量正从那珠子上散发出来。
但是当我拿着那金印走了几步之后那虎首印纽竟然又缓缓的合了起来,而且也再没有任何热量散出。
这样的怪事顿时就引起了我的兴趣,再次拿着金印往后退了几步,那印纽又再次绽开,显出那红色珠子。
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除了脚底下一个微微陷下去有两指深的四方形凹槽。
看着这凹槽,这明显就是七叔家的地窖,但是当我将叫从这凹槽上挪走不出两步远,那印纽就再次合上了。
“玉涵,这七叔家的地窖里存的绝对不是什么萝卜土豆之类的东西!”我指着那个凹槽十分笃定自己的判断,同时决定下去看看。
可是左右研究了遍只见那凹槽之中的水泥盖子既没有孔洞更没有把手,想要从外面撬开简直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个凹槽虽然不起眼,但显然也不是为了好看,这肯定是地窖的开口无疑,但关键是这里的主人到底会怎样进去呢?”
正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玉涵推了推我,指着那凹槽边缘湿漉漉的缝隙说:“这不是个地窖是个水窖!”
听她说水窖两个字,我的脑子顿时一激灵立刻对她说:“找水管,找这个院子里所有的水管!”
看我十分急切,玉涵也顾不上之前那故事带给她的恐惧了,立刻就和我分头在院子里找了起来。
最后在靠近厨房的墙角处,他找到了一根很不易被发现的半截粗水管,隐藏在浅土层里。
扒开土层,发现那水管中间竟然还有一根手指粗细的棕绳隐藏其中。
我会心一笑,抓住那棕绳狠狠一扯,就听见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紧接着那个四方槽里竟然升起了一块水泥板。
赶过去一看这水泥板足足有十几公分厚,它的下面是一个很巧妙地杠杆机关,机关的另一端就连在那根绳上。
推开水泥板,就见到那方形的窖口飘着几点星星斑斑的绿色物质,捻起来一看好家伙,竟然是铜绿。
只是这水窖被注满了水,放干了水下去我们时间不够,直接下去吧谁知道下面到底被七叔放了什么东西。
好在玉涵还保留着下地时的一个备用的手电,我拿过手电打开冲着下面一照,只见水窖中的水清澈无比,窖底放了许多件黑魆魆的东西,看起来很像是罐子之类的物件。
不过我并没有关心那些东西,因为其中有一件此刻正和我手中的金印一样正发出微弱的红光,很显然有一个东西被装在那器物之中,因为那红光是从那东西顶部盖子的缝隙中透出来的。
“我得先去看看!”此时我心中突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于是我连忙给父亲发了又一条信息,让他把七叔一定给留住,我有大事要办!
没多久父亲就回复说正喝着酒,七叔就快被灌趴了。获知这个消息,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找来刚才四下搜罗时在院子里找到的一长截子细水管含在嘴里脱了外套和短裤,再用塑料布包了手电,就跳进了水窖里。
刚跳进去的时候,我还在心里很是邪恶的想道:“这就算是我的洗澡水了,七叔应该不会在这个水窖里吃水吧。”
水窖大概有将近四米深,下到水里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那水出奇的冷,对!没错,就是冷,而不是凉,是那种刺骨的冷。
为了少受一会儿罪,我径直走向了那个发着光的容器,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那竟是一个四足两耳的鼎。
虽然不大但是那确是鼎器无疑心里震惊之余又顺便拿手电扫了一下周围,那整齐摆放在那里竟也是一些很珍贵的青铜器物。
“怪不得这水中有铜绿,还冷如寒冰清如山泉,感情这小老头在这里堆了这么多青铜器。都说青铜镇水,看来这事情真的是假不了了。”
心里暗暗的骂了两句,我揉了揉发木的手臂,立刻使劲掀开了那个青铜鼎盖,一块拳头大小的红色石头闪着耀眼的光芒,让我顿时都感觉不到寒冷了。
顺手将那石头抄了出来,然后在玉涵的帮助下爬出了水窖,胡乱抹了一下身上的水珠之后,我拿着金印和那块红色石头放在一起,想看看它们有什么反应。
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只见那红色石块闪烁了几次之后忽然就变得黑不溜秋的了,倒是那金印上的红色珠子更加温润了,似乎是被人盘了数十年的美玉一般。
发出的光芒也不那么刺眼了,而且产生的热量也不那么灼人了,而是给人一种在火炉边烤火的感觉,过了一会印纽自己又合上了。
看着手上这个如此巧夺天工的金印,我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智慧和技巧,可是,这上面的珠子到底用来干嘛,为什么会和那古怪石块一起发光?这些问题一时间让人无从捉摸。
穿上了衣服,再看了一眼那满水窖的青铜器,心底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这老头宣称自己金盆洗手,可是这里的东西满满的都是对他的讽刺。
“楚天,要不我们劝说一下七叔,让他把这些东西给捐出吧?”
玉涵到底是善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