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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帮我处理完所有的血发,我虽然觉得身体非常的虚弱,但是却还有一种懒洋洋的舒服夹杂在其中。
这个时候小道士摘了口罩笑嘻嘻的对我说:“楚天,恭喜了,这一次你也算是像武侠小说里的那些高手一样洗精伐髓了!”说着还挑起一根血发指了指那末端的褐色物质。
“你是说这些东西还帮助我了呗!”我撇了撇嘴,接过玉涵递过来的毛巾擦拭着身体,任由父亲用水管抽干缸里的水。
“嘿,你也是幸运,遇上我了!要不然这些血发不仅会毁了你甚至会让这个村庄变成一片死地!”小道士夸夸其谈,似乎已经将两三天前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默默的嘟囔了一句,这个寨子不早就是一片死地了吗!套上衣服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顿时一阵眼冒金星,看来经过这件事情我是真的虚弱至极!
按着缸沿我轻轻一跃就飞了出来,没错,就是飞了出来,我真的感觉到自己身轻如燕,像电视里那些轻功高手一样,只不过由于我没有心理准备落地的姿势不太好看!
“怎么样?楚天,现在相信我了吧,你是真的被洗精伐髓了!”小道士呵呵一笑,但是表情瞬间又变得认真起来。
关于这件事情我还是很难相信,毕竟洗精伐髓这四个字一直都是出现在小说电视里的,最接近现实的无非也就是那些古籍野史之中。
虽然我不相信小道士所说的事情,但是我确实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一些变化,除了失血过多有点晕眩之外,没有一个时间比现在的状态更好了。
不想过分的纠结于这个问题,我拉过小道士问他关于血发的事情,他告诉我我和父亲他们撬开的应该是一个封印!
古人的东西我们现在难以理解,但是封印这东西却是真的存在的。封印这东西有时候封印的是虚无的东西,比如玄学里讲的地脉、地气、运势!有些却是真的是封印了一些古怪的的生物或是根本无法定义的事物。
古时候,人们在开始一项大型工程的时候,首先会选择所谓的风水宝地进行,当他们遇到了一些认为于自己有助益的东西或是一些他们自认为妖异的事物都会将它们用一些奇怪的手段封印起来。
封印也许不一定就是坏事情,比如将对自己有利的东西禁锢在合适的地方,让它护佑自己,又比如将一些对人有害的事物封禁在特殊的环境里不让他出来为祸。
毫无疑问,我们这一次遇到的事件就是属于后者的,那些血发很明显就是一种妖物,而那个泉眼就是封印那血发的特殊环境。
在我和小道士谈论这个封印所代表的可能之时,他又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赞同我的说法,他给的解释是血发这东西对于活人不见得完全就只有坏处,而且它对于死人那可是绝对的只有好处。
听他这样说,我有些不解,不明白他言语之中,那对于死人的好处到底是从何说起,虽然我也相信一些堪舆之术,但是要说到对死人绝对的好处我觉得只有一个就是起死回生。
我将自己的观点说与他听,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告诉了我一段他师父曾经说过的话,原话是这样的:有些很看着很正派的家伙说人死如灯灭,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死了都如灯灭,只有死人才能看见死人的世界!
这段话虽然包含着不少的信息,但是我想小道士的师父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最想说的重点应该在最后一句上,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话里死人的世界到底指的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小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不要那样较真儿,他告诉我剥洋葱的时候眼睛瞪得越大的人往往越是会因为泪水糊住了眼而看不清真相。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是这小道士故弄玄虚,真的是很让人讨厌!正在我想着要不要再继续追问的时候,父亲来叫我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我赶忙走进喜儿爷家,只见刘叔已经将那几块板子重新组合在了一起,还在底部的那块板子下面放了一盆清水模仿泉眼。
“小天!把你的金印放下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父亲指着那个已经能恢复原来状态的盒子一样的东西,眼里满是期待!
我小心翼翼的将金印放了下去,很快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印纽展开一道道奇特的东西出现在房顶上一段张着的黑布上。
但是那图影杂乱无章,并么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认真的看了几眼然后竭力的回忆我那天看到的东西,似乎两者并没有什么出入。
这个时候,十三走了过来,探首看了一眼那古怪的盒子,嘴上嘟囔了一句:“你们没看到那底下板子上的痕迹吗?很明显当初那里放着的东西要比金印大好几圈呀!”
十三这么一说我们再一看还真是发现底下的那块板子上有一个很浅的四方形凹槽,而且我放金印下去就是以这凹槽确定中心位置的。
一开始我就真的以为这凹槽设计来就是为了确定中心的,可是经过十三这样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如果真的是为了确定中心,那干嘛不直接在中心刻上一个金印大小的凹槽。
“小天,听叔叔说你们回老家还去了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没有找到什么和这个凹槽大小相匹配的东西吗?”
十三只是随口一问,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父亲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就听见玉涵说出了我们心里共同的猜测“那个印盒”。
第三十七章 前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想起了七叔拿走那个印盒时的模样,他似乎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而且脸上还带着一丝如释负重的轻松。
难道早在那个时候,七叔就知道了那印盒的作用吗?那么他拿了那印盒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种种猜测涌上心头,一时间令我心乱如麻,接下来小道士说出的一句话令我心底最后的的一丝侥幸也丧失殆尽。
之前小道士一直在忙着处理我身中血发这件事,当他看到重新堆聚在一起的几块板子的时候,十分笃定的告诉了我他所知道的事情。
“这是一个特殊容器的最外层!而且这样的容器每一层都包含着一个秘密!但是所有的秘密都只能等这些容器凑齐了才能显现出来!”
那这样说的话,上次在老家下地等于说是全程都在为他人做嫁衣,而我则是彻底落入七叔的的圈套之中了。
站在一旁的父亲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我知道他此时已经陷入暴怒之中,但是他在忍!
“爸,自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也不必介怀,虽然我们被人利用,但是七叔说不定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垫脚石!他在前面趟雷,我们在后面听响占便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呀!”
“天儿,有些事儿,先机一失,接下来的事情就寸步难行了!比如现在,虽然我们不知道那个印盒是不是真的和这个套盒配套之后会显现信息,但是至少我们的心里会存有一个不好的推测!单单这样的情绪就会影响我们今后的行动。”
我不否认父亲说的是一个事实,可是我也没有他老人家那样悲观,凡事都有两面性,我当然知道七叔那样精明的人费尽心机自然所图不小,但是只要他有所需求,那他的行动就一定有规律可循。
并且,对于七叔这个人来说,只要下了地他的所有行为似乎都是有章法的,都在按照他们土夫子的规矩来行事,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知道一些土夫子的规矩,制衡他就变得极其简单。
吃完老奶奶准备的早饭,我们一行人就准备出发前往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临走的时候,喜儿爷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告诉我们所去之地凶险万分一定要带上一些活物探路。
为此老人家还将自家养的那只大黑狗金旺贡献了出来,还额外给我们拴了两只活鸡让我们带着。
喜儿爷这次受伤似乎并没有什么什么大碍,唯一让人不太放心的就是他似乎变得十分健忘起来,这种健忘并不是那种完全性质的而是选择性的,我总觉得是冥冥之中的力量让他变成了这种模样。
从寨子去往目的地的路程不算远但也不近,而且这一带是标准的热带气候,丛林茂密山路极其难走,可以说这里是一场雨一种景象,之前我们打听过的那条路长时间无人经过可以说已经消失了。
好在我们有父亲和刘叔这两个当年的尖刀侦查兵随行,所以在这茂密的丛林中寻找方向不成问题,只是深入丛林我们铁定是要吃些苦头了。
临出发时,父亲找了一些麻布将黑狗金旺的爪子包了一层,毕竟是长时间的行军,人吃得消狗也吃不消,听喜儿爷说,这金旺小时候还曾去过那个大山附近,所以它也算是一个向导。
结合我们获得的信息还有之前刘叔的记忆,父亲推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只要在山中过一夜,第二天的下午应该就能到达目的地,所以我们还是将帐篷等物资携带上了,还将喜儿爷的那个老弓箭带上以防万一。
所有的东西准备停当,我们就告别喜儿爷爷和奶奶上路了,远望莽莽群山还有一些低沉的雾霭,我的心请就像那云层一样低沉。
此去前途未卜,在来云南的一路上发生的怪事让人忧心忡忡,总会觉得有一种未知的艰险在后面等着。
看见我的脸色不对劲,玉涵忙过来拉住我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震,从认识开始她就一直在为我付出,如今更是为我深入险境,所以不管前路如何,我都要护得她周全。
一想到这些,我的脚步顿时坚定起来,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先去会会它再说!
果然一路上如同最初猜想的一样,茂密的山林之中没有一丝有路的痕迹,父亲和刘叔在队伍最前面开路,我们在山林里行进的速度非常缓慢,而且体力消耗也非常的大。
“老刘,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很难在明天达到目的地,但是我们所带的给养并不是很多,所以老规矩吧!”
父亲和我讲过,当初他参加越战当侦查兵的时候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通常都是就地取材,离队的时候只带武器装备和少量的应急食品。
他和刘叔说的老规矩就是说我们接下来需要保留一部分食物和水,然后在行进的途中尽可能的猎杀野物和保持随时获取额外水资源的意思。
“叔!看来您是要把我们都训练成侦查兵呀!”十三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立即就招来了小道士的一阵鄙视,在他看来,父亲的决策是目前除了打道回府之外最明智的选择。
众人一致通过了父亲的决定,并且将一些耐储存的干粮分成多份每人携带一份,作为紧急备用食品,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一开始我也觉得父亲有些小题大做了,这毕竟是和平时期,而且这可是祖国的土地上,按照战时的标准要求我们这个二流的探险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暗暗佩服起父亲的未雨绸缪,也是以血的教训让我记住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个明训。
丛林里本来就很晦暗,再加上刚刚下过雨,下过冰雹到处都有雾气,所以大半天的时间,我们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