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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面如死灰,道:“元方,你我是嫡亲的师兄弟了,论年龄,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兄,你,你真要杀我?!”
“军法不容情!”义兄厉声道:“军刑官何在?!听不到我的命令吗?!”
“是!”
军刑官陈元恪从军中转出,带着两名刀斧手,上前一把将成哥按住!
义兄道:“两军阵前斩了!以肃军纪!”
“是!”
陈元恪是麻衣五老中陈汉礼的孙子,跟他亲爷爷一样,为人都不讲情面,所以被义兄叫来做了军刑官,只听义兄一人的命令,当即是不由分说,就喝令刀斧手拖着成哥往阵前空地上走去。
“大都督!”
我赶紧跪在地上,求道:“念在陈成是无心之过,又是初犯,就饶了他吧!”
我已经知道了,义兄不是闹着玩的。
这是要当着两军的面,杀鸡儆猴看啊!
军中多是些世家子弟,骄横成性,多有违法乱纪的,尤其是像成哥、曾立中这样的,又仗着和义兄的关系,和我的关系不薄,所以也不把那些军纪放在心中,就像刚才不听话不听令的行为举止,成哥、曾立中等人已经不止一次犯了……义兄一直都想找个机会给这些人颜色看看了。
原本杀鸡是轮不到成哥的,可是成哥偏偏出了这个风头,又自己跳到了风口浪尖上,不拿他开刀也不行!
所以,我跪在地上为成哥求情了。
池农、邵薇、曾立中等人见状,也都跪了下来,纷纷求情。
曾天养也道:“大都督,他是立功心切,确实是无心之举,就饶了他这次吧,我保证他下次不敢了。”
灵姑、陈汉昌、梅双清也都求情。
独孤月、帕尔塞斯也是请义兄网开一面。
虎朝阳、武原甲都跪在地上了。
义兄这才“哼”了一声,只是还未说话,陈元恪却已经拿刀要劈下成哥的脑袋了。
汉生爷爷在这时候喊道:“元恪,且慢动手!”
陈元恪听见这话,回望了义兄,看义兄有什么话说,义兄冷冷道:“既然是众将都为你求情,都督都为你亲自下跪,曾老爷子也为你担保了,就暂且记下你这条命!下回再犯,必定不饶!不但是不饶你,连担保你的曾天养也一并受处!”
曾天养听见这话,脸色也是一变。
成哥的脸色,直到此时,才恢复了些颜色,我赶紧朝他使了使脸色,成哥会意,道:“谢大都督不杀之恩,下次,绝不敢再犯了。”
“死罪可饶,活罪难逃!”义兄道:“元恪,罚他一百鞭!”
“是!”
陈元恪当即将腰中的行刑鞭抽了出来,朝着成哥当胸开打,就在两军阵前,当着敌我双方的面,“噼噼啪啪”恶狠狠的打了起来!
那鞭子每响一次,我的心都抽动一次,就感觉像是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众人的脸色也都是跟着那鞭子一声响一次变色,各自心中的触动都是不小。
要知道,成哥是什么人物?
论本领,成哥是中军行走六将中本事最高的一位!
论家世,成哥是麻衣陈家的人,是陈弘道唯一的一名弟子,是元帝嫡亲的师兄弟!更是我过命的哥哥!
这样一个人,就因为没有听话,没有严格的遵守军纪,就差点被大都督亲自处死!
虽然经过众将的担保和求情,才免得一死,可是在两军阵前,还要领受一百鞭子的处罚!贞土冬划。
每个人心中都回想,这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有命在吗?
所以,不用义兄再说什么军纪的重要性了,每个人都知道这军情军纪的重要性了。
对于成哥来说,这一百鞭打在他身上,根本就不疼,可是丢人!
成哥是何等要面子的人,这样当中被打,还一鞭一鞭的打,这是何等丢人的事情啊!
我们这边正在心中悚然,对头那里,阴兵突然两列分开,当中走出来一个形容不凡的身影来,周围众将环绕,簇拥着,一直走到阵前!
我不由得拿眼去看那身影,但见一道云气直冲天际,刹那间竟然晃得我双眼稍稍有些刺痛!
我心中登时一阵大惊,要知道刚才那一道云气,不是别的气息,乃是王气!
王气冲天者,又在这里出现了,不用想,便是宋帝王亲身驾临!
汉生爷爷也喃喃道:“是宋帝王了。”
我仔细打量这宋帝王的形容,只见他身着一袭绿袍褐披风,骑着一头五色牛,生的三角眼,蒜头鼻,须发皆长,威风凛凛,极其不凡!
“元帝请现身说话!”那宋帝王朗声说道:“宋帝王在此!”
此时,成哥已然挨了一百鞭子,那陈元恪说了声:“师兄,得罪了!”成哥满面羞愧,回到曾立中等人中,义兄却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汉生爷爷,往前走去,与那宋帝王相隔三丈之地时,才站住了,一拱手,道:“元方在此。”
“元帝不论亲疏,军纪肃然,佩服佩服!”宋帝王道:“只是在下想问一句,阴阳有别,互不干涉,元帝何故大兴兵事,来我阴间杀伐,伤我阴司官员,侵我阴界土地?”
“呵呵……”义兄一笑,道:“这些老生常谈的话,就不要说了,你且看看我身边这人!”
义兄指着我,道:“可还记得酆都大帝?!”
第一七零章灭护除王
宋帝王看了我一眼,瞬即又把目光收回,道:“自然知道。阴间,很少有不知道酆都大帝的。就像阳间,很少有人不知道玉皇大帝。”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义兄道:“你无非是想说酆都大帝和玉皇大帝一样,都是传说中才有的人物。但是,你这样的意思,并不对。”
“有什么不对呢?”宋帝王道:“酆都大帝本就是传说中的人物,谁也没有见过。”
义兄道:“这世上,无论阴阳还是阳间,都多得是孤陋寡闻的鬼和人,就比如你,自己没有见过。便说是传说,便说是不存在。酆都大帝,孟婆就见过,你若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去孟婆庄。来找她求证一下。”
“我知道孟婆跟你是站在一起的。”宋帝王一笑。道:“我又何必要去自讨没趣?”
“既然你这样说,那便是诚心要惫赖了。”义兄也是一笑,道:“不过,无所谓,能文争,便不会有武斗了。你我战场上定胜负!这黑晟关,我一定要过。你我的手下,也不用再斗了,斗来斗去,都是浪费时间。不好。”
宋帝王脸色一变,道:“莫非要你我亲自上阵?”
“呵呵……”义兄冷笑道:“若是我亲自上阵,不要说是你在这里了,就是你们十殿阎君全在这里,也不堪一击!”
这话说的两军之中,无论是人还是鬼。无一不能听到,真可谓是掷地有声,闻者骇然!
那宋帝王面上一红,道:“你自恃武力,以强凛弱,违反了阴阳契约,迟早要有报应!我就算是败在你的手中。也不心服口服!”
“我刚才说那话的意思便是不会与你动手,你放心吧。”义兄眼神中略带鄙夷,道:“我也不屑于跟你动手!你们这些三王府的阴兵也全都给我听着!我陈元方率领大军奔赴阴间,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的左护法许仲,不消我一个指头便能灭掉!可是我放了他!为什么?因为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酆都大帝归位!谁是酆都大帝?就是他!”
义兄伸手一指我,道:“酆都大帝是什么身份?昔年十殿阎君都是他的属下!也就是说,他才是阴间的真正主宰!十殿阎君都是他册封的!他统治阴间,几近万年,会有一劫!那大劫,他没能度过去,该受百世轮回之苦,现如今,苦难受够了,他要来归位了!这宋帝王,包括其他几个阎君在内,却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让自己继续高高在上,不愿意让自己以前的顶头上司回归!这样不忠不义、自私自利的东西,你们还护着他干什么?”
这话说的对面的阴兵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宋帝王大叫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搅乱你们的心!”
“我胡说八道?”义兄道:“我这边也有阴兵!十余万的阴兵!宣化军和阳协军,你们来告诉他,你们是认酆都大帝,还是十殿阎君?!”
“酆都大帝!”
“酆都大帝!”
“酆都大帝!”
“……”
一阵欢呼,声震云霄,宋帝王面如死灰。
从士气上来说,他已经败了。
义兄一挥手,山呼声止,义兄又朗声说道:“对面的阴兵,我不愿意伤害你们!那是因为你们都是酆都大帝的子民,而非十殿阎君的奴隶!十殿阎君也维护不了你们,更给不了阴间繁荣安定!就好比现在,我站在这里,宋帝王根本就无可奈何!你们阴间腹地的最大鬼国陈,最大鬼城莲,都在动乱!十殿阎君却不能管理,不能治理,你们还相信他们吗?”
“动乱不日就能平定!”宋帝王道:“十殿阎君都在分派兵力,诸位且待好消息!”
“哈哈哈……”义兄一阵大笑,道:“宋老三,休要自欺欺人了!今天,我来灭你,你必定不服,我叫酆都大帝亲自来灭你!你不是不相信酆都大帝的存在吗?你不是十殿阎君吗?你不是成神境界的高手吗?如果你能打过他,那他这酆都大帝的身份就是假的!我立即引兵退回阳间!你敢不敢来应战?”
宋帝王又看了我一眼,嘴角一阵抽搐,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好!”义兄大声道:“三王府的阴兵们!你们亲眼看着!归尘,宋老三就交给你了!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
“是!”
我应了一声,走到阵前,看着宋帝王道:“阎君,请!”
宋帝王稍稍一迟疑,他身旁的一个高瘦汉子却抢先出来,叫道:“三王爷且慢!杀鸡焉用宰牛刀?!让在下来会会这个所谓的酆都大帝!验一验他的正身,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
“好。”宋帝王巴不得有替死鬼,先来试试水,看看我的深浅,当即道:“赵宠,你先来剪灭此贼!休要脏了本王的手!”
原来是赵宠,三王殿的右护法!
我用另眼一看,当即识破了他的底细,是半神的修为境界,比许仲要高上一个层次。
他跳上阵来,喝道:“来来来,来做爷爷手下的亡魂!”
“赵宠,你修行不易,好歹已经到了半神的境界,休要在这里送了性命,毁了根基。”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回去吧,叫宋老三上前。”
“我看你是怕了!”赵宠大喝一声,往前一跳,身子如风而至,怀中一道亮光劈面闪来,却是一柄刀!
我慧眼启开,看那刀时,便觉其中有意,知道时藏了古怪,也不担心,伸出手来,只一夹,那刀锋早落入我的两指之中,赵宠一惊,奋力去抽,却纹丝不动!贞土余亡。
我冷笑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不伤你,也不杀你!”
那赵宠脸色一变,把牙一咬,喝声:“开!”
“嘭!”
一声响,那刀突然炸开了。
我稍稍往后一退,只见眼前青芒阵阵,一阵“嗤嗤”的破空之音,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这一招好生阴毒!
若是常人,必定死在他这刀下!
我却是见机得快,将手一挥,五行火气迸发,当空只一扫,早将那青光给烧的无影无踪!分毫不见!
赵宠见我破了他的法宝,登时面如死灰,也不打了,扭头就逃。
我往前一赶,只一步,劈手一抓,早捏住了赵宠的肩膀,往上一举,举在空中,口中喝道:“好恶贼!我好心要饶你性命,你却暗算我!真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什么样的主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