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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没用过鬼诛几次,看着业修的举动也是一阵心疑:“看来经过魔池淬炼的破魔剑果然有着很大的变化,我只是用了一些咒法,那吸收别人力量的事情恐怕是鬼诛剑自行决定的。”
苏苏环绕几圈之后自顾自地回到了玉戒之中,在无间界之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力量,而魂能的出现似乎并不那么多见,她受命于业修所以一直潜伏不出。
“我算是知道燕伤城为什么没跟你过几招就发狂了!”业修捡起了天藐剑收回到了后背,他喊着那黑牙一般的鬼诛惊愕道,“狂脉天枢本就为他的身体提供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可是你的鬼诛一上使得这份力量也不安定了,他不走火入魔才怪。”
老刘做了一个鬼脸将鬼诛好好收起:“这么说来刚才的比试算是我胜利了?”
“走吧,你胜利了。”业修朝着门外而去,有了鬼诛这般神秘的兵器,自己不去熄妖亭找寻答案都不行了,“鬼面具想利用我们找到太玄道咒,因为他吃定了我们两人没有具有什么玄根道体。”
“怎么的,难道你还有信心得到太玄道咒?”老刘拿起水果继续咬着,在这万道山之中也只有水果最为美味了,“真不知道熄妖亭之中有没有我想得到的东西,我到无间界这么久了也才只有鬼诛一件法宝了,真是没意思。”
业修回头一恨了老刘一眼道:“我只是对我的兄弟你有信心而已。”
……
一日之间荒骨城遭遇巨变,那万毒珠之毒雾也久久没有散去,荒骨城外凶兽与妖虫的战役也已然结束,凶兽门遭遇重创,兽老在几位兽族高人的掩护下顺利回到了凶兽领地之中。
魔面人怒声降临,一点都没有给兽老留面子:“我只想问你,燕伤城到什么地方去了。”
“燕伤城?哼,我差点连整个凶兽门都没有保住。”兽老身受毒伤,没想到旱魃虫皇修为之中带有众多毒系元素,自己这次也是吃大亏,“千算万算终究还是吃了妖虫门的亏,我哪儿还有能力顾忌燕伤城,再说不是还有你在吗?”
魔面人实为迦南,他觉得现在还不是自己露出真面目的时机:“如果我告诉我已经成功杀了大宗主迦叶,你觉得如何?”
“什么,你已经得手了!”兽老有些惊讶,迦叶的死对于整个凶兽门而言并不算太大的喜讯,他要的是整个荒骨城皇族的陨落,“这是真的?你能够杀得了迦叶,你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一个迦叶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想知道燕伤城的下落,那个家伙狂脉天枢已经走火入魔,如果不将他控制住,恐怕……”魔面人极为谨慎,即便是在自己的合作伙伴兽老面前,“你也知道狂脉天枢来自于上古战神,燕伤城一旦控制不住这股力量便会使得上古战神觉醒,到时候我们辛辛苦苦谋划而来的胜利有要如何巩固。”
兽老看着手中残兵败将心中怒火质问魔面人道:“巩固胜利?你管这场凶兽门损失惨重的战斗叫做胜利,在这之中你又做了什么?你至始至终的面具示人,我又如何再去相信你。”
“我吗?”魔面人没想到兽老手下凶兽门大将遭遇埋伏,这等兵力不用自己前来催杀,凶兽门也如风雨飘摇的小舟一般,随时都会沉没。
兽老双手一挥这个时候满殿的凶兽都纷纷起身将魔面人给围了起来,他铁杖在手逼问魔面人道:“搅乱无间界,逼迫大宗主迦叶对你有很好处,你许诺给我的利益又怎么实现,今天你不把这话说清楚恐怕走不出我凶兽门。”
“嗖嗖……”魔面人白玉骨剑一走,即刻动用天骨剑诀第八重杀意八方而动,这一刻骨剑穿刺而走,将周围的凶兽都刺得跪倒在了地上,他转剑一声直接指向了兽老道,“现在的你又怎么会懂得我的心意,只要兽老你一直追随着我的足迹,我会让凶兽门得到应有的荣耀。”
“如此修为的天骨剑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兽老眼见魔面人手中骨剑,此剑锋利异常,剑身之上还刻有华丽的皇族印记,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个家伙出剑,没想到一出剑竟然如此霸绝,“你是荒骨城的皇族!”
魔面人迎风而立缓缓地揭下了魔鬼面具,那一张成熟严肃的脸颊,那充满了着权力**的眼神即刻出现在了黄沙之中,迦南压低口音重重说道:“荒骨城宗主的许诺,兽老你还有几分怀疑。”
“二宗主迦南!”兽老在这一刻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原来自己一直都被迦南给利用,整个凶兽门都被这恶毒而弑兄的家伙给利用,他叹息一声轻轻地跪倒了下来,这一跪意味着从此之后凶兽门便要归顺于骨宗迦南,这对于凶兽门而言究竟是荣耀,还是毁灭。
迦南扫视着周围跪拜的凶兽门人,心中的**更是膨胀到了无法言喻的地步,他收回了地煞骨剑冷冷说道:“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机会剿灭妖虫门人的,只是在那之前我会回到荒骨城,以唯一宗主的身份重建骨宗,唯一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要我暗中找寻并且杀了三宗主迦楼罗?”兽老佩服于迦南的野心,只是这个男人也是目前凶兽门唯一能够依靠的势力,想要向妖虫门复仇,自己必须这么做,“我明白了二……不,是宗主!”
迦南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语气缓和却有诸多不安:“还有一件事情你得帮我去做到,找到燕伤城,我要移植狂脉天枢。”
“是,我知道了。”兽老心知肚明,只是移植狂脉天枢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迦南的修为实力够高,一旦狂脉天枢进入他的体内说不定整个无间界又会是另外一番格局。
……
凄水河,河水已经变得惨红,那是因为上游的血枫河已经被彻底染后了,一页画舫就这么飘然停靠在河岸之中,那飞舞的白纱原地面,似乎这一里才是一方净土。
水月扶着虚弱的迦云心走到了这里,她指了指画舫轻声道:“巫女就在画舫之中,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都看清她帮你完成。”
“复仇!”迦云心脸颊之上尽是泪痕,一日之间她心灵之中遭受了太多的变故,爱慕之人的背叛,大哥的惨死,这一切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都太过于残酷了,“我只想复仇,我要杀了业修,杀光凶兽门、妖虫门所有的人。”
“呼……”河风吹来血腥之气漫天,画舫之上白纱扬起,巫女戴着面纱缓缓地从中走了过来。
水月之命乃是巫女所救,她蹲下身子拜道:“巫女大人,我把她带来了。”
“嗯。”巫女轻轻一挥手,喝退了水月,她步伐柔美,身影撩拨,等到她近身云心的时候却是重重地抬起了她的下颚,“你就是荒骨城的郡主,迦云心!”
“荒骨城已经不复存在了,迦云心的心已经死了,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迦云心恨意一起,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将凶兽门、妖虫门人杀死,当然罪魁祸首只有一个人名为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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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 熄妖亭之路
巫女凝神看着迦云心的眼神,心中却泛出了丝丝喜色,她低沉地问了一句:“你想要复仇?”
“我要杀光所有的人!”迦云心心意已决,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要你能够帮我复仇,让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巫女转动着眼珠她似乎找到一条很适合迦云心的路:“无间界本是被天帝所造,天帝以自身血脉创造了整个世界,而各宗族也相继出现在了这里,想要找到一条复仇的捷径只能借助天帝的力量。”
“你是指天榜圣战之地天帝回环?”迦云心虽然不问政事,不过无间界的大事她还是谨记于心,“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天帝回环在什么地方?”
“天帝乃是正邪之体的融合,正体入得神秘境界并且拉开了天榜圣战之路,至于邪体……”巫女指了指这浩瀚无垠的凄水河道,“天帝邪体被遗弃在这神秘的凄水河下,能否与邪体感应而受其指引得看你的造化了。”
迦云心看着滚滚的红艳河水不禁吞了一口一气,巫女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她跳入这湍急的河水之中:“这河水之下到底有什么?”
巫女摇了摇头转过身去也看着河水道:“凄水河,阴森森,邪之源,仇恨真……没有人知道这下边有什么,天帝邪体的力量也没有人知道,所以你愿意舍身一试吗?”
往日的欢愉与今日的仇恨再次浮现在了迦云心的脑袋之中,如今家破人亡,她还有什么选择,回去?回到破旧的荒骨城中也了无希望,战祸?既然整个无间界都陷入了混沌之中,又何必在乎多自己这么一人:“我愿意!”
“请。”巫女有些佩服迦云心的决心,她伸出手来给她让出一条通路,风雨突然交加,凄水河中红浪滔天,似呼啸、似哀嚎,更像是欢快无比的野兽。
风浪吹乱了迦云心的发髻,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此刻的她决心赴死。那一步一步之中透露着悲凉,更充满了仇恨,她没有犹豫已是双脚踏足到了凄水河之中,整个身体瞬间被巨浪给吞没掉了。
“巫女大人,她这样会死吗?”水月祀奉巫女多日,对于巫女所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敢有所多言,可是如今看着一条性命在自己面前飘摇竟然有些怜悯。
“乱世不允天下定,我所期盼的世界远不止现在这么简单。”巫女握紧拳头世事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如果她有缘能够激发天帝邪体,必将成为无间界又一个不稳定因素,到时候不管是谁都结束不了这乱世了,哈哈哈哈!”
万道山之上,熄妖亭乃是一座破旧的亭子,亭子之后是漫天的山石,那泛黄的木料傲然立于山峰高处,看起来绝不像有玄机的样子。
业修打了一个哈欠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来:“原来着破烂地方就是无极道主口中的熄妖亭?这种道境的入口又会在哪儿?”
老刘也被熄妖亭的气势给吓尿了,龙玄口中孕育着太玄道咒这种高等级咒法的地方,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破烂玩意儿:“天晓得这地方怎么进入,龙玄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熄妖亭有三层地界。”
业修走进亭子之中左右观望,这亭子的造型就是一个普通的凉亭,唯一特别就是亭子中间地面上的一个方格子:“你看这些格子像不像什么棋盘?”
“棋盘!”老刘一听到这种高技术含量的东西就头痛,他蹲下身来仔细研究,这格子既不是什么围棋棋盘,也不是什么象棋棋盘,“这东西看上去并不是简单,可是要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
“你那些探宝的妙招呢?”业修当年和老刘一同潜入墓地见过他很多招法,如今老刘继续着呆傻蠢笨居然面对道境入口没有办法了,他一把推开了老刘自己伸出手去抚摸着地面的方格子,只是这个时候他的双手之上突然泛起了滚滚白雾,那白雾覆盖在方格子之上竟然闪动出一丝白色光亮。
“哇,哇哦!”老刘惊奇地看着业修的单手,这种如同魔法一般的东西是他不曾见过的,“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自己会冒出这等东西。”
业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才一靠近那方格子那东西就开始发光发亮了,等到他小心地缩回了手臂,那方格子竟然拿自动打开,一座张牙舞爪的魔像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