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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黎征打心里都认可了巴图的计划,而女喇嘛一点犹豫都没有,不仅点头赞同了下人的话,还让格桑丘去拿了三个空杯子过来。
我发现这藏酒看着都邪乎,倒出来的颜色是黑的,甚至一下让我想到了酱油。
女喇嘛先自行接了一杯,一饮而尽,又让下人凑过来给我们倒酒。
我硬着头皮看自己被倒满“酱油”,心里合计起来,现在我们仨有种被人逼到墙角的感觉,要是还不动手真喝了这藏酒,弄不好就不是我们擒喇嘛而是喇嘛擒我们仨了。
我看着巴图,想留意他什么时候发起动手的暗号。
可巴图呢,却一点要打斗的意思都没有,还举着杯闻了闻,叹了一句好酒,随后就要一饮而尽。
要是一般人有这动作,我好准会慌神,甚至还会忍不住出言劝说一句,但巴图这么做,我可丁点也不担心,他可在无番组织混过,甚至还是一个小队的队长,要是这点脑瓜都没有,之前是怎么混的?
女喇嘛很在意的看着巴图,尤其看她眼神就是在等巴图来个一饮而尽,可巴图刚把杯子送到嘴巴就哎呦一声捂住肚子,又拿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对大家强调道,“人老了就爱有尿频尿急的症状,先失陪了,我去方便下。”
我算被巴图这突然举动弄愣了,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么一来,女喇嘛又把目光盯在我和黎征身上,大有催促我俩先喝的意思。
我知道我俩一定要想办法拖住这酒,直等到巴图回来,可问题是要我算命耍嘴皮子行,可让自己推酒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笨招,心说自己假意咳嗽几声,推托感冒不就得了?至于小哥怎么挡酒,那就看他的水平与机智了。
可我刚咳嗽两声,黎征也有了反应,甚至他这反应都稍有些夸张。他突然捂住鼻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接着拿出一脸歉意对女喇嘛说,“不好意思,我最近感冒,不适合饮酒,但看在法师的面上,这酒我一会一定会喝的。”
我不知道女喇嘛听完怎么想,可自己心里却小小的恨了黎征一把,心说这该是我的台词才对,现在被他说了,自己接下来怎么办?
女喇嘛又把目光盯在我身上,尤其有了巴图和黎征的例子在先,这次她忍不住先开口说,“这位少年,你的两位朋友不喝,你可不要这么不赏脸。”
虽然打心里我很想把这臭喇嘛否决掉,但理智上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甚至还强迫自己笑呵呵的点头应下来。
黎征也接着对女喇嘛说了声好,又特意拍着我胸口说,“法师都这么说了,喝吧。”
我被黎征这么一拍,懂了他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如果实在想不到推酒的法子,把藏酒喝了也行,毕竟有小晴在,加上我的特殊体质,它未必奈何的了我。
可我还是不想赌这么一把,最后无奈之下又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端起酒杯对着女喇嘛敬了一下,说了声干了后,就假意喝起来,但我并没真喝,甚至嘴唇接触到藏酒时也是闭上的。
这样我看似喝了一小口,随后就拿出一副稍有头晕的样子出来,还盯着酒杯问道,“这酒好大劲,我,我有些不胜酒力了。”
女喇嘛没料到我会这么耍无赖,但一时间又拿我没办法。而黎征呢,知道我意图后为了让我装的更像,还偷偷掐了我大腿一把。
这种感觉可够受,我被疼痛一刺激,还不能喊话只能憋着,脸色一下微红起来。
这么一闹后,巴图从厕所走了回来,先坐在我们旁边又悄悄在桌下对我们竖起中指来。
我发现他这中指的指甲里沾了一小撮粉末,虽然这粉末叫什么名自己并不清楚,但能肯定的是,这粉末一定是剧毒之物。
巴图嘿嘿笑起来,跟女喇嘛随便聊了两句又站起身,走到下人旁边接过酒葫芦说,“法师,我想敬你一杯酒,请赏脸。”
我一看这架势,知道好戏来了,甚至只要女喇嘛喝了,我们就会即刻动手。
这实际上,这事却出了大岔子。
第十三卷 转世奇谈 10 追击
巴图给女喇嘛倒酒,尤其这时还耍了一个小技巧,他把中指往里弯曲着,隐蔽在掌心上,而且角度掌握的适当,让外人看着既不会生疑又不显得别扭。
我事先知道他中指指甲里藏着药粉,所以观察起来要仔细些。我发现他倒酒时,那中指微微抖动几下,这样指甲里的药粉就星星洒洒的落到杯里,虽然剂量不大,但也绝不可小瞧。
巴图又捧起这杯毒酒递到女喇嘛面前说,“法师,请。”
其实女喇嘛也怕巴图耍猫腻,一直留心着,但她眼神不行,并没察觉到什么,看着这杯毒酒,稍有犹豫后就接了过去,还就势要喝。
我看的心里一喜,还不住默念着喝喝的字眼,可就在这时,我左眼突然胀痛一下。
这胀痛感持续时间很短,甚至连小晴小狸都没有所反应,但我心里却警惕起来,知道一定有特殊本领的人在周围。
可还没等我有时间把这消息告诉给黎征和巴图时,怪事来了,那女喇嘛又把毒酒从嘴边移开,将杯子向格桑丘递过去,强调道,“我今天头有点晕,你帮为师喝了这杯酒,也借此谢谢客人的心意。”
格桑丘很相信女喇嘛,急忙应了一声,还积极的向酒杯接去。
我一时间心里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出言提醒格桑丘,毕竟不乐观的看,他要是喝了毒酒,小命保准没了。
而巴图率先有了反应,他还故意提高声调拿出一副警惕的样子盯着格桑丘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喇嘛和下人被这话一激,全都敏感的向格桑丘看去,巴图抓住机会,突然行动起来,将大拇指狠狠顶在女喇嘛的脖颈上,嘴上还说,“别动。”
我发现巴图这一指的学问太大了,别看面上瞧着没什么害处,但在他稍一用力下,女喇嘛就脖筋暴起,甚至脸色还微红起来。
我和黎征也不耽误,互相一会意,这就要陪着巴图把下人和格桑丘拿下。本来我还顾忌下人的身手,但现在一看,女喇嘛被治服,念着主人安危,他该不会抵抗。
但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下人本来就在女喇叭旁边不远处站着,这时他猛地一抬头又迅速的对着女喇嘛打了一拳。
砰的一声响,这拳结结实实打在女喇嘛身上,可女喇嘛一点伤都没受,而巴图却痛苦的一皱眉,闷哼一声踉跄的往后退去,最后腿一软单腿跪在地上。
这招数我太熟悉了,但与此同时心里也有了疑惑,这是圣人隔物打物的本领没错,可眼前这看着如此年轻的老头,根本就不是圣人的长相。
可现在这场合并没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下人又哑喝一声,对着我和黎征各打一拳出去。
这次不是隔物打物了,拳劲直接激起一股怪异的气劲,狠狠冲撞在我俩的胸口上。我不知道黎征什么感觉,自己就觉得胸口血气上涌,甚至嗓子里有股乱气来回穿梭着。
我和黎征扛不住,都连连退了好几步,小狸一直被黎征放在背带里,并没受到这一拳攻击的波及,可小晴就不行了,它躺在胸套里,算是老老实实替我挡了一拳。
小晴疼得乱扭一下,接着怒气冲冲的钻了出来,晴宝宝平时不发脾气,但并不代表它没脾气,这次被打,它决定以牙还牙,对着下人全力吼了一声龙啸。
这龙啸波及范围很广,不仅是下人,女喇嘛和格桑丘也中了余威。
我发现这师徒俩身子骨都不怎么样,先后哇哇吐上了,女喇嘛并没吐太多,而那格桑丘就不行了,尤其他吐得这顿污浊物,几乎全喷在了女喇嘛的袍子上。
下人显得很痛苦,一脸扭曲着,还吱吱呀呀的发出类似于野兽般的叫声。看得出来,小晴根本不想放过下人,龙啸声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
但下人并没这么容易被降服,突然间,他胸前衣服全都碎开,露出了戴在他脖颈上的一串珠子。
其实叫这为珠子还有些挺不恰当,我能看出来,这分明就是一串干瘪后的眼珠,初步看该有十多颗,它们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竟疯狂的抖动起来。
在这些诡异眼珠的帮助下,下人一下挺直身板,还趁空对我连连打拳。他这拳打得狠,那股推出去的气劲都有种排山倒海的架势。
老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可没那瘾头试试这气劲有多厉害,赶紧摁住小晴,闪身向一旁躲去。
下人打完这套组合拳后并没急着继续攻击,反倒一手抓起女喇嘛就势想屋外逃去。
可也说赶巧的劲,格桑丘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然吆喝一声提前动身,挡在了下人和女喇嘛的前面,他倒是有最先逃出去的打算。
可下人根本不给他机会,还暴怒一的吼了一声,一掌拍在他脑顶上。
在一声闷响的伴随下,格桑丘的脑后突然一鼓,接着喷出一股血雾,这爱贪财的老头连哼都没哼就此毙命。
下人又一抓格桑丘把他抛给我和黎征。
我俩本来有望追上下人,但被格桑丘一挡算是耽误了时间。
等我们腾出身子跑出屋外时,只能眼巴巴看着下人扛着女喇嘛飞快的向村外奔逃,尤其看方向还是去了柳山。
刚才处在危险时刻,我和黎征没来的及交换意见也没空多想,现在缓口气的同时,我俩一同喊了一句,“圣人。”
我相信黎征跟我猜的一样,这圣人一定是练了什么古怪的法术或者吃了什么灵异的药,身手不仅强大了很多,面容和皮肤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有种返老还童的味道。
巴图也缓过劲从屋子追了出来,而且跟我们一商量又率先强调,“决不能让这怪物跑了,咱们立马追,务必将他俩弄死在柳山上。”
我和黎征把妖宝宝都握在手里,而我本想把铁爪带上,但有一合计,巴图还没武器,就主动把铁爪摘下来递给他。
现在的铁爪比几年前要残破,甚至在湖冢鬼母事件中,它还被怪驴咬的变了形,虽说后来黎征找人用工具把它调整好,但上面还留有几个小坑洼的地方。
巴图明白我的意思,但拒绝了我的好意,还四下一打量从犄角拿起一把铁锹说,“我用这个就可以。”
我知道铁锹不是武器,就是一种劳动工具,可我觉得,这绝对是因人而异,巴图拿着这把铁锹,随便让铁锹的攻击性大了不少。
我们全速追击起来,巴图和黎征都是追踪高手,他俩一边跑一边辨认圣人留下的足迹。而这样直到我们追到半山腰时,他俩突然同时皱眉,又都互相看了一眼。
我发现他俩太不够意思了,合着他俩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却也不告诉我一声,但我也不客气,急忙追问一句。
黎征回答道,“这里足迹变了,比之前的小,甚至陷到土里的深度也浅了很多。”
别看他没说那么透,但我懂言外之意,说白了,之前的足迹都该是圣人的,而且他逃跑时还扛着女喇嘛,所以陷到土里的痕迹深一些,而到这里,女喇嘛缓过劲,从圣人身上跳了下去,自行逃跑。可问题是,同此同时,圣人的足迹消失了。
我知道圣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