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放下心,又商量着怎么救治另两个还躺在罩子里的病人,说实话,如果还像救拉巴次仁似的强行给他俩注射血药,我们都觉得悲观的面大。
而且一说到血药就又提到了太岁,黎征一反常态,闭目揉起太阳穴来。我能品出来,小哥很愤怒,其实我也很恨那老头,建议道,“咱们这几天出去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老头,再好好收拾收拾他。”
黎征突然冷笑,抢话回我,“天佑,不用太费心,那老头逃不掉,我的裤带里安了一个跟踪器,是从俊脸那要的,等到今天夜里,咱们按照跟踪器的地址捉人就是了。”
我一愣接着心里不住的佩服小哥,心说之前交易时,我还暗暗责备他粗心,原来小哥早就留了后手。
拉巴次仁也狠的牙痒痒,还建议说,“今晚我也去,看看哪个老不死的敢对我下毒手,老子扒了他的皮。”
较真的说,让拉巴次仁收拾那老头最合适,但问题是他现在这状态,都可以去领残疾证了,根本没那体力干这活,我们仨一致摇头把他否了。
这样直到午夜,黎征让鬼面联系无番组织,把跟踪器最新的定位资料传了过来,我们仨就按照这个位置悄悄摸了过去。
我发现老头家真偏僻,住在郊区的一个村子里,不过也要说跟踪器定位很精确,都细到某个房屋,我们没怎么费事就把他逮到了。
这时老头还没睡,而且正在干一件让我们都出乎意料的事,他竟在挑灯夜读色情杂志。
我们闯进门看到这情景时,我心里一下信了他只有五十岁,毕竟真要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哪还有这份心能对这种不良杂志感兴趣。
老头先一惊,等认出我们后他又一瞪眼珠子,一点白天的圆滑劲都没有,还脸现一丝狠色,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左轮手枪来。
我和黎征一看对手有枪,都打着先回避的态度,急退一步向躲到房外,借着墙掩护一下,可鬼面却不守反攻,也没见他耍什么手法,反正手上瞬间多出一支针来。
这针不是平时见到的绣花针,有一寸长,头尖尾大,有牙签般粗细,鬼面抢先把针甩出去,还一下正中老头右手食指。
这下打得不轻,他整个食指都快烂了,老头疼得直哼哼,但也上来一股倔脾气,换了左手又要扣扳机。
可鬼面已经借这机会跑到他面前,还一伸手扣在枪的左轮上。
老头有点懵,呀呀的喊着,但无论他怎么扣扳机,枪根本就转不起来。鬼面轻喝一声,把枪夺下来,又唰唰唰的一通摆弄,几个眨眼间就把左轮枪拆解成一堆零件。
老头吓得转身又要往窗户那逃,鬼面飞起一脚把他踹在地上。
我算开了眼界,又对黎征耸肩一笑,那意思这下好,咱俩被鬼面的积极一比,反倒像是“孬”种。
不过都是自己人,我俩也没多说什么,一同赶到老头旁边。这时老头刚从地上站起来,一看被我们仨围成圈,又拿出一副善良的笑,明知故问道,“几位找我什么事?”
我们可没时间跟他扯用不着的,我和黎征一起上,架着他肩膀把他按到桌子上。黎征又凑到他脸前冷冷的说,“知道么?假太岁差点害了我兄弟的命。”
老头还死不认账,瞪个眼睛说瞎话,“我那是真太岁,你们这帮人好不讲理,吃了我的太岁又舍不得花钱,就找这个借口要钱来,也罢,我不跟你们争这个,裤带你们拿回去,那三百块我也不要了。”
我发现这老头油嘴滑舌的,被他这么一赖,我们反倒不地道了。
黎征本来不擅斗嘴,也不多解释,只强调说,“今天来没别的目的,一个是要你把真太岁拿出来,另一个是让你体验一下我兄弟白天经历的感受。”
随后他让我和鬼面把老头摁住了,又自行去找了一条毛巾,把它沁湿。
摁老头不需要多大力气,我抽空看着黎征这举动,但越看越不解,还多问一嘴,“小哥,你不会是想用湿毛巾对付老头吧,这能有什么威力,咱们就按老传统来就行,把他抓回去,老虎凳、皮鞭、辣椒水这么轮番伺候着。”
鬼面倒是看的比我明白,还嘿嘿笑着解释一嘴,“天佑,你观念落后了,黎征用的这种手段可比你说的那些威力大上好几倍,湿毛巾捂嘴,只要力度掌握适当,对方就能体验到溺水的感觉,这种痛楚感很刺激神经,要是忍受力差的,弄不好都会疯掉。”
老头听得害怕,使劲蹬腿扭身子,我倒是上来好奇劲,还说了句拭目以待。
黎征是真怒了,反反复复把湿毛巾扣在老头鼻子上十次,而且每次都等着老头快被憋得昏迷前才把毛巾拿起来。
我细细品着,前三次老头没什么,还能熬得住,而到后来,他精神状况就变得越来越糟,尤其最后一次,大小便都失禁了。
也不知道这老头晚上吃的什么,失禁出来的杂物特别臭,我被熏的直恶心,最后不得不把他家窗户全打开透气,但这也没什么太好的效果。
黎征扯着老头衣领,把他拎起来说,“沁毛巾算告一段落了,如果你不想接着受罪,就把真太岁拿出来。”
老头摇头,喘了半天气才说,“我没真太岁。”
他这话无疑把我们都惹怒了,黎征不再客气,一摸兜拿出一只灵蛊,对着老头脑袋射了出去。
老头翻着白眼,黎征就跟他对视着通起灵来,我一看这架势,知道一时半会我们是走不了了,索性对鬼面一使眼色,我俩先去外面透透气。
老头家外面有院子,我倒不担心贸然出去被其他村民发现。
这样过了足足一个小时,黎征才略有疲惫的走出来,我问他有什么结果了,黎征回答说,“他是没真太岁,但我从他脑子里搜到,这附近有个地方能有太岁的存在。”
这也算是一个重要消息,我听得眼前一亮,又追问这地方在哪?
黎征说了一个地址,又扭头问鬼面,“这地方你知道么?”
鬼面一脸严肃的点点头,说这地方在当地有个小外号,叫死亡之谷,是一片小森林,树木茂盛但动物很少。
光凭他的描述,我一下想到了大峡谷禁区,那里面有土猴的存在,把其他动物给吃了,我就联系着反问道,“你去死亡之谷调查过么?那里怎么会有这种反差呢?”
“虫害。”鬼面评论,“那林子里黑带二尾舟蛾的幼虫特别多,尤其那些虫子都有异变前的征兆,繁殖速度快,生存能力强,还能喷射毒水,弄得其他动物无法存活,而且当地组织几次去灭虫,但效果都不好。”
我点头表示理解,不过心里倒没认为这有什么,毕竟蛾虫是毛毛虫的一种,厉害不到哪去。
我们一合计,决定去死亡之谷看看,凭运气找找太岁。
这时老头回过神,从屋里挣扎的往外走,其实他以为我们仨走了,可一出门看到我们都还在院子里时,吓得又急忙往屋里跑。
我现在对这老头一点好印象都没有,觉得他太不老实,又对黎征和鬼面说,“这老头怎么办?咱们走前给他‘安顿’好吧?”
黎征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却犹豫一番说,“刚才通灵时,我的感觉很怪,这老头一定还知道什么事,但凭我能力挖不出这么多信息来,咱们留他一命。”
我联系黎征的话,直觉认为这老头有古怪,但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就好像他跟整个冰封女尸案有什么隐隐联系似的。
鬼面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我们稍等后,他一闪身进了屋里,随后老头的惨叫声不断,还伴随着嘎巴嘎巴的几声响。
鬼面出来后告诉我们,他把老头两只胳膊的关节弄脱臼了,还把他绑在床上,我们先去死亡之谷,要是一切顺利找到了太岁,这事就过去了,到时再把老头关节复位,如果找太岁的事不顺利,这老头就在家等死吧。
我觉得鬼面这么做挺狠,但对付老头这种人就该这样,我们趁着夜色一一翻墙,又返回了研究所。
我们定好了,现在赶紧补觉,等明天上午就即刻前往死亡之谷。
本来是我们仨个去,但拉巴次仁不干,还找我们理论,说有这种事怎么能不叫上他这个门巴勇士呢?
我是无奈了,也琢磨不懂这爷们怎么想的,心说好事叫上他还行,可去死亡之谷有危险,他却非要凑这份热闹。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17死亡之谷
去死亡之谷的计划定的很快,我们准备时间也相对短一些。其实,我们也就是把各自的宝贝带着,本来刘思念还能给我们弄到手枪,但问题是我们仨对这种武器都不熟悉,拿来也没法用。
记得去小天空之镜时,我和拉巴次仁过了一把霰弹枪的瘾,可霰弹枪和手枪根本不是概念,霰弹枪是散射,只要大致瞄准目标,一扳机下去就能打倒一片,可手枪的子弹就那么大,要是没了准头还不如用刀痛快。
鬼面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四把伞,还强调让我们每人都带上一把。
刚开始我不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心说我们去的是死亡之谷又不是去下雨之谷,带伞干什么?可当我拿到伞摆弄一会后,就被它的特别之处吸引住了。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伞,它整个骨架都是钢做的,就连伞面的布料也很特殊,凭摸着的手感能感觉出来,它防水是没问题了,甚至都有可能防火,而伞上避雷针的地方也被改装过,换上了一个小刺刀。换句话说,这伞用途很广,甚至还能当刺枪来用。
我见识过鬼面使用的武器是一种飞针,而且威力也不小,本来他也不想带枪,但刘思念一看我们四个都拿的冷兵器,就强行把一把五四手枪塞到了鬼面怀里,不过我看鬼面的意思,也只是应付的带着。
自打接触鬼面以前,我没见过他的真实长相,他上半张脸一直被面具遮盖着,这也让我极其好奇,毕竟他下巴很美,眼珠还稍有些发蓝,很像外国人,这明显是美男子才有特征。
我也想过,鬼面会不会上半张脸上有疤,或者被毁过容,这才导致他心理有障碍,也不得不借着面具遮丑。
但我猜错了,这次我们四个要在白天动身,鬼面总不能带着面具去街头逛游,他一伸手把面具摘下来,在场所有人包括刘思念在内,都被他的长相吸引住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张很完美的脸,丁点缺憾都挑剔不出来,尤其他那眼角配合着蓝眼珠,看着别有一番味道,拉巴次仁心里藏不住事,也属他反应最大,这爷们抿着嘴唇,嘿嘿笑起来,指着鬼面又指着黎征说,“你俩这长相太美了,可惜不是女子,不然我都收了当老婆。”
我和黎征都知道,拉巴次仁就这性格,也是随便说说,但鬼面却也极不自然的嘿嘿笑了。只是他俩这笑很明显不是一个意思。
我们没再耽误,出了研究所后就商量着怎么走,死亡之谷范围不大,就在一个叫野子林的地方的深处,而去野子林,就要出了市郊还要往北行二十里地,尤其那里路不好走,出租车不愿意去,长途客车也只有顺道的能经过,更不好等。
最后我们决定坐蹦蹦车,毕竟这种三轮车抗造,走山路方便,但在拦车时还是遇到了一个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