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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看来你真的从子寒那学了不少东西……没错,我刚才确实在骗你。”王叔回头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慢慢说,脸色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凝重:”其实,通过路面监控视频确定,你们这次恶**通事故的肇事车辆,正是‘蝴蝶印记’从老陈家里开走的那辆车子。而且,在事故现场,我们也只发现了你和子寒的车子。所以,现在警方怀疑,子寒极有可能已经被‘蝴蝶印记’掳走绑架了。不过,思远,你可以放心,‘蝴蝶印记’既然没有当场杀了子寒,那就表示,短时间内,子寒不会有生命危险。再说,子寒对我来说,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我一定会尽全力营救他。因此,对于你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好好休息,不要再给我添乱了。”说完,他就转身关上了病房的门。
而我的心,在这一刻,好像也随着这声关门声,一起沉到了谷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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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清醒
平行线:几何中,在同一平面内,永不相交(也永不重合)的两条直线。
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各自在自己人生的道路上迈进,就犹如两条永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但是,人生路绝不可能犹如直线一般,直直向前。
当出现某个名为“缘分”的转折点的时候,这两条原本毫不相干的“平行线”,会被“缘分”吸引着开始彼此逐渐接近,最后终将在某个时间点,碰撞出异样绚烂的“火花”,就好似——我和方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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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王叔那知道慕子寒被“蝴蝶印记”绑走之后,我好像好似一下子坠入了冰窖之中,整个脑子在那一瞬间被完全冰冻了起来。之后的几天时间里,虽然身体还在配合着医院的治疗,但是,心里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今天已经是慕子寒被“蝴蝶印记”掳走的第四天,可王叔那边依然没有传来任何关于他的讯息。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缓冲,我也终于开始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也许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毕竟,这表示,到目前为止,慕子寒有可能还活着。
此刻,结束了今天医院所有检查的我,出神的望着病房内的天花板,任由那明亮的灯光,刺激得我眼前不断的出现各种亮斑。就在刚才,我接到了通知,说我明天就能出院。想想也是,毕竟,我原本就只是轻伤而已,经过这几天的治疗,身体早已经没有大碍,不出院还赖在医院里干嘛?
但是,我不知道我出院后该去哪?回侦探事务所吗?可没有了慕子寒的事务所,就好比失去了主干的大树,我回去又有什么意义?还是说,我该重新租个房子,然后像半年前那样,到处求职,找一份正常的工作,过上普通上班族的生活?呵呵,这根本不可能!不说,以我的能力找不找得到工作。就算找到了,以我现在的状态,哪里会有心思好好干。
想到这,我不由得回忆起了我和慕子寒的相遇。其实可以说这也是一种奇妙的巧合,一切居然源于一张被人丢弃在路边的招聘传单。而且,我到现在为止也还是想不通,慕子寒当初为什么要用那么老旧的方式招聘助理?毕竟,从之后的相处中,我知道他并不是不懂电脑,甚至,可以说他对电脑十分精通。因为,我就曾亲眼看见过他黑进一些网站,去调查里面的用户信息。
对了,还有那被他骗着签下的,好似卖身契一样的劳动合同。以现在来看,那其实也只是他一个恶劣的玩笑而已。就和他平时在我胡乱的以主观臆测来推断案情的时候,就会嘲讽我是猪一样,并没有任何恶意。说白了,他其实就是个嘴硬心软,腹黑又爱装模作样的家伙,只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他确实有着让人敬佩的推理能力。
当然,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他对于怨魂等这些灵异鬼怪的了解程度,实在无法想象,他到底是从哪知道这些事的。而且还总是神神秘秘,只有在他高兴的时候,才会愿意和我谈论一下。有时候,我真想刨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大脑中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想起这些,我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其实,说来也奇怪,明明我和慕子寒相识只不过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而已,为什么我却感觉好像经历了很长的岁月。
“嗯?看来你心情好像还不错,居然在笑。我还以为你一定哭丧着一张脸呢。”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方玲边说边走了进来。
“心情不错?你从哪看出来的?”我收敛了笑容,有点没好气的回答。对于她这样突然闯进来,打断我的回忆,我心里第一次对她产生了责怪的情绪。
方玲见到我居然没给她好脸色看,显然也是一愣,之后才又开口调笑说:“哎哟?火气那么大啊。我可是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望你的,你就给我看这臭脸儿?”
“那你大可以不必来看望我,去忙你的事去。”我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似乎脾气特别暴躁。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压抑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宣泄口。所以,就算明知道这些话说出后,我一定会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但是还是已经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覃大助理,你这是吃了炸药?”果然,在听到我的话后,方玲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很僵硬。不过,终于她还是没有被我直接气得转头就走,而是在我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凝视着我好一会后,才又开口:“思远,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关于慕子寒的事,其实我也同样很揪心。可是,有欣妍那个傻丫头一个人发疯,就已经够我折腾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也跟着添乱?而且,你可是他的助理,他的本事你还不了解?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信任慕子寒的能力?再说了,现在王督察那边,几乎动用了全市的警力在搜寻他的下落。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思考的是,你能为他做什么?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或者乱发脾气。”
方玲的话,对现在的我而言,犹如醍醐灌顶,又似暮鼓晨钟,让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没错,就算对手是那个狡猾凶残的“蝴蝶印记”,可我的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对不起,我……”清醒过来的我,想到刚才对方玲的态度,有点不知所措的想道歉。
“有关系。覃思远,我告诉你,别以为对我大呼小叫后,说句对不起就能没事?”方玲直接打断我的话说。
这女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说的那么动听,感人肺腑,发人深省。这一刻,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而且,我什么时候对她大呼小叫了?我顶多也就没给她好脸色看而已。
不过,她根本不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紧接着就又说:“不过看在你现在有伤在身的份上,我可以对你的惩罚缓期执行。”这就算是已经盖棺定论了,居然还“缓期执行”,我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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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桂”婆婆
我现在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一句至理名言: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尤其是自己心里有好感的女人,你和她讲道理,就是最愚蠢的错误。
就在刚才,我试图再次开口向方玲解释我并没有对对她大呼小叫的时候,结果我才开口说出“我没”这两个字,就又被她直接打断:“什么你没?看来你是不服判决,试图狡辩咯?那就罪加一等。”好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无力辩驳,算了,爱咋咋地吧,难道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说白了,我还真巴不得她跟我没完呢!
“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我试着转移话题,不然如果再在之前那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我甚至怀疑,我最后真的会被她直接判死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可惜,方玲她显然还没有完全消气,不过,幸亏她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没好气的说完后,就转而正色的说:“就在今天下午,王督察那里收到了一条从慕子寒手机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短,只有三个字‘桂婆婆’。我们都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所以,王督察就特意让我来问问你,你对于这个桂婆婆有没有什么印象?毕竟,这也许是找到慕子寒现在下落的关键。”
听到居然和慕子寒有关,我一下子振奋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虽然说这只是从他手机传来的一条短信,而且内容也只是那么没头没尾的三个字,甚至,都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自己发出的短信。可是这终归是近四天来,唯一与慕子寒有关的消息,我岂能不重视?
“桂婆婆?”我低喃了一声后,开始在记忆中搜索我与慕子寒近半年来一起见过,或者讨论过的人。毕竟,从字面上来看,这应该是一个人名,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的称呼。然而,很可惜的是,我几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到底是谁?或许,慕子寒是根本就没跟我提起过这个人。
可就在我刚要回答方玲说我也不认识这个“桂婆婆”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般,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桂”?“鬼”!慕子寒说的这个“桂婆婆”会不会其实是“鬼婆婆”?但是因为不能直接和王叔说关于“鬼”的事,所以才用“桂”字来代替。想必是猜到,王叔他如果理解不了的话,就一定会来问我,而我就可能从中受到一定的启发。
虽然我依然还是不知道这“鬼婆婆”究竟是什么人,但是想到“鬼”,我就又不由得想起了还在事务所的怨魂胡斐斐。已经那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而且,在慕子寒出事前,他最想要做的事,不正是赶回事务所向胡斐斐确认费一平的真实情况吗?
见到我刚要开口,却又突然闭嘴不说话,陷入深思,方玲以为我想到关于“桂婆婆”的线索,于是有点激动的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快告诉我。”
“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慕子寒短信里说的‘桂婆婆’到底是什么人。不过,我现在另外有件急事需要马上出院。方玲,你看方不方便帮我去和医生说一下。反正,我本来明天就被安排出院了,在医院多留一晚上,也没意义。”我回答说。
“连你也不知道啊。哎,好吧,我去帮你跟医生说说看。”方玲有点失落的说完,站起身离开了病房。
看到她显得很失望的表情,我很想开口安慰她,但是,想到这极有可能和“鬼”有关,却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且,我不知道“桂婆婆”到底是什么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看来只能寄希望于在事务所里能找到些有用的讯息,让我借此解开慕子寒这条短信中所包含的真正意义。
没过多久,方玲就回来了,表示她已经和医生说好,我现在立刻就能出院,至于具体手续,由于办理离院手续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所以就只能等明天再来补办。
“谢谢你,方玲。”我道谢一声后,从开始整理我的个人物品。其实我根本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说是整理,也只是将医院病人服脱下,换上了昨天王叔刚派人给我送来的衣物。看这些衣服并不像是新买的,也不知道原本的主人是谁,或许有可能是慕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