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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多人啊?”我一边把水果篮和鲜花放在病房阳台边的桌上一边笑着一一和他们打招呼。
“你这不是废话嘛,当然都是来看望楚督察的。”方玲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今天好像是星期三吧,你不用上班吗?还有马巧芳小姐也不用上班吗?”我尴尬一笑,自从上次口误,把她说成臭皮匠和傻子以后,方玲就变得越来越喜欢找我的茬。哎,这女人啊,一旦记起仇来,那实在太可怕了。
“干嘛,我两个领导都在这,他们都没说什么,要你咸吃萝卜淡操心?”方玲俏丽一寒,吓得我赶紧闭嘴不说话,这小姑奶奶,我可得罪不起。
不过,马巧芳却也弱弱的开口回答我说:“我一听说楚叔叔醒了,所以就向公司请了半天假…”
“小芳,不用理他,他这就是闲着没事做废话练习。”方玲打断马巧芳的话说,说完居然还狠狠的瞪我一眼。
好吧,好吧,我不说话了行吧,不说话你总没办法找我茬了吧。无奈,我只好乖乖闭嘴,站在了一边。
看到我吃瘪的样子,病房里其他人都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甚至连楚恒宇的母亲,原本还一脸忧愁的老人,在看了看我和方玲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群人也太不够朋友了,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落井下石的嘲笑,哎,真是交友不慎。
不过,也好,被他们这么一笑,方玲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甚至,在被楚恒宇的母亲盯着看了一会后,还害羞的低下了头。
可是,看到这一幕,我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方玲她为什么要害羞呢?难不成楚恒宇的母亲是看上方玲了?想要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妇?如果对手是楚恒宇督察,我还真没太大的自信。不行,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方玲被楚恒宇抢走,必须得想个办法,先和她确立关系。
就在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的时候,慕子寒却来到楚恒宇的病床边,望着他说:“楚哥,身体感觉怎么样?”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暂时是回不了局里了。”楚恒宇回答:
“没事,你就好好休息吧,等身体康复了再回来。”王叔接过话茬说:“只不过,我实在没想到,李亮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平时看他唯唯诺诺的,挺内向,也听老实的。”
“往往这种人一旦走上极端,才是最可怕的。”慕子寒说。
“其实,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他,那天我也有不对。如果我能耐心一点,好好和他聊聊,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哎,我看,王督察,有可能的话,请尽量帮他说说好话,也好判得轻一点,让他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楚恒宇似乎有点自责。
我真的难以想象,他明明是这个案件的受害者,居然还会自责,甚至还在为凶手担心。如果换做他人,就算不怨恨凶手,估计不可能会为凶手去求情。
看来楚恒宇平时的那些豪爽热情的表现,并非是他有意做作出来的,而是发自真心的,他真的是个近乎快要绝种的老好人。
“再轻至少也是10年以上,就算表现好,得以减刑,等他出来,也是在四十开外了,人生最宝贵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哎,所以,人啊,千万不能在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行差踏错,一步错,步步错。”王叔摇头惋惜的说。
“是啊,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慕子寒似乎很深有体会一般的说:“只可惜,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可还是有太多太多的人,一直要到最后才知道后悔。但是到了那时候,后悔还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成定局,都已经经晚了。”
他们三人的对话,令得病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替李亮唏嘘不已。
“好啦,这事过去就让他过去吧,都别提了。”最后,王叔可能发现气氛越来越压抑,于是笑着说:“对了,子寒,听方玲说,你上午在向她打听林世轩的事?”
见王叔突然说起这件事,我和慕子寒都明显一愣,随之慕子寒用眼神示意王叔,这里有太多人在场,不适合谈这个。
然而,不知为何,王叔似乎铁了心要现在讨论,只见他转头望着站在他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王欣妍说:“欣妍,你和方玲带伯母和马小姐,出去走走,透透新鲜空气。顺便帮我去买盒烟。”
“又想避开我们,是吗?”王欣妍幽幽的回答。只不过,她这话看似是在回答王叔,实则却是望着慕子寒说的。看来对于上次我们去云南不告而别的事,她还在生气,难怪今天那么沉默寡言。
“欣妍,有些事我现在确实不能告诉你,但是,相信我,等一切都解决后,我一定会把所有事,都原原本本的讲给你听。”就在王欣妍慢慢挪步,正要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慕子寒突然望着她的背影说。
然而这次慕子寒的话,似乎依然无法让她马上打起精神,只是绳子微微顿了一下后,头也不回的说了声:“但愿吧。”就直接离开了病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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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并不过分
王欣妍的态度令病房内的气氛又沉重了几分,我清楚的看到,慕子寒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再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被他忍了下去,只是苦笑的看着王欣妍离开。
等方玲他们都走出病房后,我按照慕子寒的示意,起身锁上了病房的门。
“子寒,欣妍那丫头也是太过关心你,所以才……你可别往心里去,她……”王叔可能是怕慕子寒因此责怪王欣妍,于是尴尬的开口解释。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慕子寒打断:“王叔,您多虑了,我怎么会怪她呢?而且错的人其实是我。只不过,我宁可她生我的气,也不愿让她再继续参与进任何危险的案件中。毕竟,以目前我所掌握的线索来看,‘蝴蝶’组织那边已经针对我们有所行动,她如果再继续参合,就实在太危险了。”
听了慕子寒的话,王叔原本刚开始缓和下来的神色,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一脸严肃的问:“你说‘蝴蝶’组织已经针对我们有所行动?这是怎么回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以目前种种线索来看,我甚至怀疑,那场导致王叔你住院的车祸,以及楚哥被袭击的案件,还有林世轩突然被匿名举报,诬告贪污受贿的这件事,都是‘蝴蝶’组织在幕后一手策划的。”慕子寒回答。
“什么?这怎么可能?”王叔和楚恒宇都是一脸的不行:“子寒,你有什么证据吗?”
“明确的证据还没有,只不过,从这些事件的种种蛛丝马迹中,却并不难推测出这个结论。”慕子寒沉思了一会说:“其实,就在今天上午,我的侦探事务所也被人闯了空门。而且,我可以肯定,这个闯入我事务所的小偷,就是‘蝴蝶’组织的成员。”
“你已经抓到他了?”王叔问。他以为是慕子寒已经抓到了那个小偷,并从其口中知道是“蝴蝶”组织指示的。
“这倒没有,不过,就算没有抓到了,我也知道。”慕子寒犹豫了一下后,缓缓说:“其实,这件事我原本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事已至此,却不得不说了。王叔,你好记的我曾有一次问你‘关于陈伯在离职前是否有任何异常举动’的这件事吗?”
“嗯,记得。”说着,王叔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带着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难道…不会吧。”
“不,就是这个难道。”慕子寒苦笑着接过话茬说:“我原本是真的不准备再提起这件事,毕竟,陈伯都已经作古,就想让这件事也随着他一起长埋地下。”说到这,慕子寒停了下来,似乎还是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不过,最后他还是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只见他长叹了口气后,望着王叔说:“其实,陈伯曾经也是‘蝴蝶’组织的一员。甚至,他还是众多‘蝴蝶印记’刻耳柏洛斯中的三大首脑之一。”
“子寒,你说的这些话,可是要负责任的,你有什么证据吗?”王叔特别严肃的打断慕子寒的话说:“我和你父亲以及老陈,三个人自从警校认识后,一直都是最贴心最要好的朋友。彼此间的关系,甚至好比亲兄弟。我实在没办法想象他会是‘蝴蝶’组织的成员。”
“我也无法想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依据就是陈伯亲手用密码文写下的自白信。而我之所以确定今天闯我事务所空门的小偷,是‘蝴蝶’组织的成员。也是因为,他什么财务都没偷,偏偏就偷走了记录着陈伯这封自白信的记事本。”慕子寒低沉的说:“而且,根据陈伯在信中的自白。原来,他就是当年犯下多起杀人灭门抢劫案,我父亲慕天峰一直在追查的那个‘蝴蝶印记’。”
这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在小小的病房内炸响,把我和王叔以及楚恒宇,都震的呆若木鸡。
真是万万没想到,原来那个和蔼的陈伯居然就是那犯下多起杀人抢劫案的“蝴蝶印记”本人。
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那本记事本后半部分的内容,也明白了之前慕子寒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可是,我却一点也没有好奇心得到满足的开心,反而觉得心里堵堵的,好压抑。
只听慕子寒在略作停顿后,见我们都不说话,于是又继续说:“也正是因此,他之后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才会辞退了警务工作,并试图脱离‘蝴蝶’组织,想要安心的利用那些赃款做一个富家翁。只可惜,最后他还是不得善终,这也算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吧。”
“子寒,你这话未免有点过了。”听到慕子寒说得那么难听,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叔有点接受不了的开口。看来,就算知道了陈伯曾经是名凶残的抢劫犯,但是,出于多年的交情,王叔还是不想听到有人说他的坏话。
只听王叔随之就对慕子寒说:“子寒,不管怎么说,老陈生前也算是你的长辈。我希望,你对他还是要保有基本的尊重。”
“我已经很尊重他了。”慕子寒带着点不屑的说:“如果你听了我接下来的话,估计你也会觉得,我刚才的话,实在太客气了。”
“他还有什么罪行吗?”这回,不等王叔说话,楚恒宇先开口问了。
“三年前,三月十八号的那个案件,楚哥你还记得吧。”慕子寒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望着楚恒宇说。
“三年前的三月十八号?”楚恒宇皱着眉头回忆。
不过,他一时间想不起来,并不表示没人想起来。只见王叔突然脸色铁青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明小腿骨折还没有好,但此刻他却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一般,震惊的望着慕子寒,带着有点小结巴的说:“子,子寒。你说的案子,难,难道是…”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子寒直接打断:“没错,就是那个案子,那也是他一手策划的。所以,王叔,你说我刚才的话,过分吗?”
“哎……”王叔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幽幽的说:“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甚至还很客气。”声音很轻,与其说是在回答慕子寒,到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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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又是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