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他便告诉我们,原来那天他开着车,原本是要去下面的镇子里办事的,结果开到那个路段,突然路面上好像起了一层白雾,浓的化不开,这个时候又不敢贸贸然踩刹车,怕后面的车追尾,只好慢慢的开,还没等开多久,就突然撞到路边的石柱子上。幸好当时他已经提前减速了,要不然他这条命就保不住喽。
根据这个描述,我就对老主持说,这很像鬼遮眼。
“你的意思是说,那条路上真的有鬼?”老主持一愣。
是的,鬼摭眼,顾名思议,就是鬼干的喽。所谓鬼摭眼,其实也并不是真的鬼魂用手来摭在你的眼前,而是鬼魂使了迷魂术,让你看不见而已。但不管如何,一般遇到鬼摭眼,那就一定跟脏东西脱不了关系。
我点点头,于是就分析道:“可能这条路上本没什么灵异鬼怪,可能是第一次车祸死了人,没人祭祀,所以横死的凶魂就留在那里找替身之类的,后来便死的人越来越多了,如此恶性循环,于是就有了现在的情景。”
听我这么说,老主持点了点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难解决,应该只要举行一场祭孤的法事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于是我们最后就约定先做一场祭祀法事试试。有了决断,当天下午,我们就开始着手准备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公路怪事(3)
老主持把打算在公路上做法事的事情跟上面交管领导说了一下,交管领导的意思,就是不要光明正大的做,真要做的话,也得注意影响。于是,我们原本当天晚上做法事的事,就这样被往后推迟了,因为交管领导要先布置一番。
不得不说,在中国,有权力真是一件牛逼的事,只要一句话,什么事情都能搞得定,哪怕就是封路都行。
就这样,三天之后,相关路段,晚上十二点,在我们要做法事的公路上,某段公路的两头都被交管人员挂上了公路维修的封路牌,防止闲杂人等闯入,总之一句话,此路今晚已封。
路段被封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了。
接着,我们就顺着路边一路插好香烛,东北方鬼门的位置,也很快就已经安排好香案,时间一到,竖起招兵旗,其他的几位玉虚观的师父,开始从路的一头向另一头走去,用白色丝线将一根根的电线杆连起来,整个路段就成为了一个封闭的结界,只剩下东北方开了鬼门,准备招请此地的灵体。
做这个祭祀超度法事的师父,都是玉虚观的人,具体过程比较复杂,在此就不详细说了。
这场招灵法事,做下来,结果倒是让在场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因为这场法事竟然招不上阴魂过来。当然,这不是因为玉虚观做法事的师父手艺不行,这种招魂超度法事,是他们最为善长的手艺,自然不存在什么问题。而这个路段,又发生了这么多次出祸,所以阴魂的应当也是有的,可是就是招不上来。
按照常理来说,横死的亡灵可以说是最好招的,一来,这些横死的亡魂,因为是横死、凶死的,所以一般都下不了地府,只能徘徊于横死的地方。二来,横死的亡魂因为怨气大,所以一旦有人做招魂超度的法事,它们也一般很容易的能感应到。毕竟这些横死的人下不了地府,就等着别人来给他们超度呢,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不来呢?
这就好比是一些乞丐,正饿着呢,就想着别人能给他们一口吃食,如今有人在前方派吃食了,这些乞丐肯定是比其他人更快跑过去的。
可是,我们这一帮人,忙了半宿,最后的结果却让我们大失所望,好像一个都没招到。
这下我们都有些想不明白了,一个个都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说实话,我也很疑惑,心想,难道这条路上的人都是该死的寿终之人,都已经轮回去了不成?既然他们都轮回去了,就不存在横死下不了地府的怨魂了,那为什么又还会接连不断的出现问题呢?
大家暗自诧异的时候,突然道观里的老主持就说,要不他起个乩吧!
一般来说,道观里的师父,都不会轻易用这一招的,因为这招并不是他们这一门里的东西,毕竟,道观里有祖师爷,你却还去请外面的鬼神上身,这不是损自家的名头么?所以,乩神,一般都是道观里的禁忌。
不过,如今大家一时闹不明白,所以老主持说要起乩,我们也没有会说他的不是。
于是,老主持就焚香起乩上神,神一上身,随后他就拿起手中的法器,径直走到路上的一个地方,不断的往地下戳。戳了个三五下,接着就浑身一颤,我们知道,老主持身上的神走了。
看到刚才老主持起乩后的异常行为,根据一般的经验,应该是这个地下有问题。不过大半夜的也没人手也没工具,挖不了,也只好作罢,做下标记,等明天向上面反应了再说。当然,我们真正的想法是,这种苦力,我们才不会傻傻的自己来干,毕竟这件事又不是我们自己的事,而且上面的交管领导也没给我们钱,这种动土的苦力事,自然是让交管领导自己请工人来挖。
第二天早上,老主持就把昨晚的情况向上面做了汇报,祭孤不成功,但是根据神明指示,好像问题是出在地底下。
领导就是领导,手一挥,叫人来挖。下午施工队就赶到了,挖开路面,不久就发现了,下面果然是有东西。
话说,路面被挖开后,我们就见到下面的泥土中混杂着,旧陶片,越往下挖就越多,我看着这个陶片,不像是平时用的什么花盆之类的碎片,拿出一片看看,碎陶片上面弯弯曲曲的好像有符咒一般的东西。
我发现这个异常情况之后,就赶紧拿给老主持看,老主持一看,也看着不对劲,就说:“看来下面的东西不简单啊!”
于是,老主持就让工人小心点挖,一旦挖到了什么,及时汇报。
就这样,工人又挖了一会儿,便听见工人大喊了起来,说挖到了东西。
听到喊声,于是我们赶紧跑了过去,一看,只见旧陶片的泥土里面,终于挖出了一个陶做的动物脑袋,看上去像是一头狮子。
看到这个东西,老主持眼睛微眯,一脸的凝重。我问他,认得出这是什么吗?
老主持摇了摇头,说暂时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我倒是心里隐隐想到了一种东西,也是狮子模样,专门埋在地底下的,不过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种东西,还是得等全部把它挖出来才知道。
工人又忙了一阵子,终于,一头完整的陶狮子挖出来了。
那陶狮子拿到我们面前,只见这陶狮子有近一米高,犹如一头真正的雄狮一般,也不知道埋在这下面有多少年载了,不过虽然这头陶狮子满身污泥,但是却也掩盖不了它的威风和凶狠,整个陶狮子烧制的活灵活现,张牙舞爪,威风凛凛。让人看着,就感到心虚。
这时,老主持到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我一看吓了一跳,老主持见到我的表情,就急忙问我,是不是知道这种东西?
我急忙点了点头,说:“这个是古代专门用在战场,或者刑场的镇阴兽,上面的符文现在看清楚了,是八大元帅的先天符,应该有八只神兽,分别是八位元帅的坐骑,分镇八方,这不是一般的镇宅用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马路下面,看来下面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镇阴兽?原来这就是镇阴兽!那看来咱们这一回真是遇上大麻烦了。”老主持一听我说这是镇阴兽,也是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的凝重,显然也是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公路怪事(4)
所谓‘镇阴兽’,顾名思议,自然就是镇伏阴灵的灵兽,说白了,这就是一个镇伏鬼怪邪灵的一个阵法,而这尊陶狮子,其实就是阵法的一个镇台。
根据镇阴兽身上画了八大元帅的先天符来看,就说明这个镇伏鬼怪邪灵的阵法,一共由八只神兽组成的,眼前这一尊陶狮子,只是八大镇阴兽的其中之一。
当然,一般布置有镇阴兽的地方,显然是下面有什么很麻烦的鬼怪邪灵,斩杀不了,所以只好用镇阴兽,镇伏在此地,算是把鬼怪邪灵锁在这个阵法中。
原本,镇阴兽布置在这里,不管下面有多麻烦的鬼怪妖魔,本来也应该没有事情的,可是如今这条公路一直不断出问题,而老主持起乩时又提示问题就出在这个地方,那就说明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阵法被破坏了!
是的,如果此阵法没被破坏的话,有此镇阴兽布置的阵法,本应该太平无事,显然,肯定就是当初修路时,被修路的人挖走了其中的哪方甚至好几方镇台(另几尊镇阴兽,一共有八尊镇阴兽,各守一方,只要其中一方镇阴兽被动了,此阵法就算是破了。)
想到这里,当下我就把这一情况告诉老主持,要他赶紧去问问,是不是当初修路时,有挖到镇阴兽。
玉虚观的老主持,自然一听也明白我的意思,当下不敢怠慢,赶紧打电话给上面的交管领导,让领导去追查一下这件事。
不多久,领导就把这件事打听清楚来了,原来,在一年前,修这条公路的时候,确实是挖出了很多陶人,陶兽,其中就有四尊陶狮子,如今都还放在博物馆里。
一听到这话,我们就叹了口气,看来我的猜测一点没错,果然是因为当初修路的时候,挖到了镇阴兽,所以破坏了这个阵法,这才让这个地方经常出事情的。
此时,虽然我们大家谁都不知道,这里布置的镇阴兽,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也不知道以前古时候的人在此布置镇阴兽,到底是为了镇伏什么东西的,但是有一点我们十分的清楚,不管古时候的人布置镇阴兽,镇伏的是什么东西,那肯定都十分的不简单,甚至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连我们有没有能力对付得了,都心里没有底。
对于我们这一行当,知道对方的来路了,其实倒没什么可畏惧的,真正让我们感到畏惧的是未知。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所以你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能不能有那个手艺降伏得了。
毕竟,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要么你降伏它,要么降伏不了的话,就会出大事,惹上不该惹的东西,就会把自己的小命都要葬送掉。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敢随便乱来了,于是就把老主持拉到了一边,告诉他,镇阴兽下面镇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东西,所以我没有把握,问他还打算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叫交管领导封路改道?
其实,我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件事充满了未知的凶险,咱没把握去管,要么就撤了吧。至于这条路的事情,是继续找高人来处理,还是改道修条新路绕过此地,就交给上面的领导来决定吧。
老主持是什么人,一听就自然就明白我的意思,他想了一会儿,然后就说:“公路改道容易,但是这周边的这些村民怎么办?”
被他这么一问,还真被他问住了。是啊,这条公路的两旁不远就住着村民,你能让交管领导公路改道,但总不可能让村民们搬家吧?
这时,老主持就叹了口气,道:“我们玉虚观落在此地,原本就有守护一方水土的职责,如今当地村民有难,我们玉虚观无法对此视而不见啊。唉!”说到这里,老主持就抬头对我说:“廖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