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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多说什么,也不像刻意的去卖弄自己,当务之急还是挖掘才是重中之重,聊天的时候,胖子回来了,他说:“一贫,还怎么挖啊?挖来挖去啥也没有,工程队意思再挖就得扩大坡度,咱们这边的帐篷得撤下去。”
“没有?”我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一百多人围成一圈,地底下必然会有干扰着人体磁场的奇怪东西,我不信。胖子让我不信自己去看。
等我冲出了门,就见原本大坑的位置停着挖掘机,司机师傅问要不要继续挖?我走到大坑前,下面空荡荡的除了干沙子以外什么也没有。
大坑下掘的少说有也六七米了,就算是埋东西也应该差不多了才对。马振国也跟过来问我,是不是深度不够?昨天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绝不可能错的!
没等我开口呢,马振国就坚持继续挖,随后我们撤了帐篷,工程依旧进行。现在其他遗迹的挖掘工程全部停止,所有的力量集中挖掘,一台挖掘机不够,调来了两台,并且老马还说了,再不行就上打钻井的设备。
一百多人奇异的梦游,我相信问题绝不可能那么简单,在沙漠挖坑很费力,有时候你挖完了,旁边的沙子就会填下来,折腾了一整天也不过十米多的样子,等挖掘机整整挖到没油,可还是什么也没有。
马振国联系了城里过来送油,意思还准备送回一批士兵和工人,当天夜里,彭加木非要留下来看热闹,而刘刚也单独找我,问起他的事儿。
命里无子分两种,一种是真没子,孤寡命,还有一种是因风水导致。因为风水不单单指的是阴宅阳宅,咱们自身也在风水之中,人体内五脏分人体五行,面部又分五府三庭,人呼吸是气的流转,血液则为山川大河。
骨头则为承载万物的大地,所以说,人要想好,不单单阳宅阴宅好,自身也要好,否则多大的福报也守不住。这个刘刚便是这类人,我的指点也很简单,与人为善,与己方便,他们家祖荫深厚,祖坟不能可能出事,他气色红润,事业恒通也证明阳宅居所没什么问题。
仅剩下就是自身了,所以,他必须斋戒一年,与人为善,亲近自然,等到性情转变了,这刘家自然也就有后了。
不过,当到了夜里士兵和工人们都回去休息以后,怪事才刚刚开始,深夜随着气温的大幅度的下降,我们几个在帐篷内也是冻得有点睡不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觉得奇怪,毕竟这么晚了,大家累了一天谁会出来闲逛啊?撩开帐篷的门帘,眼前站着黑压压的人群,这一次不单单有一个连队的士兵中招,就连白天的司机以及周围干活的人,他们同样膝盖不打弯的走向深坑,人挨人,脚挨脚,月光照亮了沙漠,同样也增添了一抹说不出的诡异感。
第二百五十一章 消失的人
多数人梦游均是膝盖不回弯,两眼发愣的往前走,有老话讲,人梦游是魂走了,身体还在,所以这个时候如果突然叫醒了梦游的人,会让对方的魂儿受到惊吓,轻则痴傻,重则死亡。
眼前这一幕太过于震撼了,那可叫上百人啊,黑压压的人影走在茫茫沙漠,他们行进速度都是出奇的一致,渐渐的,所有人走到了今天被挖的大坑下面。之后,又发生了奇怪一幕,他们人挨人脚挨着脚,先后跳进了大坑内,在场中唯有我们帐篷几个没睡觉的人没事儿,其他人却像是均患上了梦游。
冲出了帐篷,大家一起到了大坑旁边,就见人群像是下饺子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下跳。
“不会出事儿吧,我去叫醒他们!”马振国说。
我制止了他,现在叫也是白叫,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哪怕我用刀去划他们的皮肤,可人还是不醒,更何况是现在了!刘刚因为刚刚问我事情,所以他也没来得及走,给我的感觉,包括眼前古庙遗迹周围所有的工人,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是正常的!
回头望过去,依然有大批的人缓慢的走向地坑,他们均双眼不眨,膝盖不弯曲,走起路来,双手同样不会左右摇摆。吞咽了口唾沫,看着地坑下的人,我心里有些紧张,要知道,如果膝盖不回弯,该怎么上坡?
之前挖掘机挖出的深坑也就直径十米多点,这要是被进了上百人,那还不得人压人压死人啊。至于刘刚与邹哲他们这样没见过阵势的人早就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没多久,事情出现转折,除了一部分掉进坑里的人以外,大多数人依然手拉着手,成为一个大的圆圈坐好。
我们站在坑上数了一下,坑内一共有10人,那是个人踩在沙坑里绕圈,像是没有方向也不知疲惫,一圈接着一圈的绕,后来,坑下面的人竟然开始莫名的怪叫!
他们很有频率,我仔细关注了一下,分别是三步一叫,声音嘶吼,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十人行走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间,其中有一个不小心摔倒,十人紧接着便相继撞倒在一起,而外围上百名围成怪圈的人们出现了变化,那些人的瞳眸渐渐变黑,没错,是全黑了,变成了没有一丁点白色眼仁。
而这只是一个开端,因为所有人瞳孔漆黑了以后,小坑内的十几个人开始不住抽搐,随之而来的是流沙将人淹没,马振国趴在小坑边大喊大叫,他很激动,好像是被流沙淹没的十人当中有他认识的人。
到了马振国的近前,怕他一不小心掉下去,我拉住他,听着哗哗流泪说:“一贫,当中有一个我的警卫员,他跟了我快三年了!”
“你冷静一点,就算你现在下去也是救不了人的!”
十人好似入了沼泽一般一点点的被吞噬黄沙之中,最后当他们完全消失了以后,剩下围坐一团上百人的双眼黑色渐渐退却,直到他们重新有了黑白分明的眸子。
素儿用进了各种各样的符咒依然没有效果,最后我们几个迫于无奈退出了怪圈,上百人依旧稳稳的坐在那儿,一双眼眨也不眨,呼吸平稳,如同睡着了一样。
“这特么该怎么办,人也拉不动啊!”胖子说。
我忙说:“先别管这边了,大家分头行动,看看其他的帐篷还有没有人,是不是所有人都坐在这里?”
大家分头行动,马振国、彭教授去了古庙内部站岗的地方,胖子老雷折返回了水井房,我和素儿去营帐,至于刘刚邹哲俩人提议打电话求助,不过电话打了几个还是没打通,让他们俩留在这儿观察情况,大家开始分头行动起来。
事情越来越出乎所有的预料,冷汗刷刷的往下流,如果一天梦游是一场偶然,那么第二天还会梦游,事情就变得不同寻常了,我与素儿分别检查了每间帐篷,里面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之后我们等待汇合,先是马振国和彭加木赶回来,遗迹内的守卫也是一样,出人意料的是老雷和胖子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可他们俩刚走没多久啊。
我问他怎么这么快?
俩人指向远方:“都,都,都来了!所有人都来了!”
老雷指着一片漆黑的远方告诉我,说所有的人都在往这边走,水井房那边的工人也都空了,因为距离远,大家正像是梦游一样走过来,二人的话音刚落,那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走了过来。
如果,所有人围坐一圈的近六十米直径的怪圈是一个磁力中心,那么他辐射的范围未免太广了,可是,这将近200人啊,难道每个人都已经睡觉了么?不对,我忽略了这个问题,以新疆的气候,目前只是刚刚天黑没多久,人挨着人怎么可能会那么齐的睡着?
众人急得团团转,但是我觉得,大家之所以没事儿,很有可能是因为双鱼玉的原因,毕竟除了它以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会产生今天有这样的效果。
发生的事情早就已经超自然了,哪怕是唯物主义的刘刚也不再认为一切都是偶然,但是,我们能做的实在有限,地坑也哇了十几米,下面什么也没有,然而今天却莫名其妙的‘吃’了十几个人。
而在遗迹内,除了七宝塔下面的蛤蟆灵魂以外也没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发生,此处的空地距离古庙也有一些距离,好比邹哲的图画,此地也是唯一处不起眼的空地而已。
我劝大家别紧张,现在都不要睡觉,一切等天亮了以后再说。
邹哲揉着脑袋说:“天呐,我一定要回家,新疆这个鬼地方,我特么再也不来了!”
“大师,您说真的是闹鬼!”刘刚战战兢兢的问。
“问我也没用,如果是闹鬼还好办了,现在唯独就怕不是闹鬼!”我长叹了口气,又问马振国:“你明天能不能搞来钻探机,我觉得下面一定有东西,可能是深度不够吧。”
“可下面的流沙你也看见了,钻探机也没什么用啊。”
我说:“你真的认为它是流沙么?如果是流沙,白天挖掘师傅能没发现么。”
“那是什么?”
“我也说不好!”长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棘手,甚至有一种空有一身武艺却又不知道该去做什么的感觉。后来,我们思索坚决办法思索到天亮,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所有人离开后回医院接受检查。
毕竟涉及到了上百条人命的事情,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点点熬到了破晓,与昨夜一样,所有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只是那些居住在水井房的人却显得路途有些遥远了,眼前的一幕好似散了场的歌友会,大家有条不紊的开始退场。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我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也变成他们的一员,如同昨晚一般,大家纷纷退了回了营帐检查,一切都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现在邹哲与刘刚俩人吓得留在原地,哪也不肯去,一直到所有人醒过来,可诡异的事情还没完,随着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活动,马振国脸色煞白的跑向我们这边,他喘着粗气的说:“不,不不好了,我问了所有的人,他们根本就不记得有一位名叫王大力的人!”
“谁叫王大力?”胖子问。
“就是我的警卫员,昨天掉在流沙坑里的十个人之一!”
我们纷纷惊呼,事情实在太过于震撼了,好好一个人,怎么还消失了,而且他消失的不单单是生命,更是在所有人的记忆之中消失了,就好似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马振国像是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他蹲在地上,揉搓着头发说:“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居然不见了,我问过所有人,可他们居然不记得有王大力这个人!”
彭加木有点不太相信,他打算去看看。
由马振国带路,我们几个前后跟着到了营帐,彭加木说:“王大力在哪个帐篷睡觉?”
“他一直是我的警卫员,始始终与我住一间帐篷。”,接着,马振国撩开了军用帐篷的帘子,接着,他惊呼道:“怎么可能,为什么只有一张床,那一张床呢,明明是两张才对。”
我安慰马振国冷静一点,后来,彭加木又问,其他九个人叫什么名字?马振国表示不知。
“是士兵还是工人?”
“都有!”
“让所有人集合,清点下人数,至于工人那边我觉得工头一定会有记录。”彭加木说。
现在必须要搞清楚人失踪的事情,不可能好好的十个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更为震撼的是,除了我们几个以外,起他人竟然说自己从没见过,这显然是不科学的,如果想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