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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只能透过窗户看到我家的天花板,我想那人大晚上的肯定不是为了来我家看天花板的,可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偷偷监视我?他都尼玛光明正大的站路灯下,能是偷偷的吗?
等等~~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难道是那天我看错了?我自以为他是在看我家,实际上他是在看我家楼下?也就是老王家的窗户??因为从我家看他抬头的姿势,我是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看我家,还是老王家的。
我突然想到他是在看老王家,也是因为老王家里出了事,一个人大晚上的看老王家的窗户?难道说他就是杀老王亲人的凶手?事先过来踩点?主要是当时那人的打扮让我完全无法看清楚他的相貌以及他的体态,所以我现在是照不到一点点线索。
其实我内心这时还蹦出了一个我觉得不可能的答案,那就是站在窗户前的那人是老王,我之所以说这个答案是不可能的,一是老王没必要大晚上的自己看自己家,二是老王有什么原因需要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呢?所以关于老王的猜测我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正当我看着老王家的窗户沉思时,我眼角的余光竟然看到我家窗户有动静,我连把目光朝我移去,竟然看到自己家的窗户前站有一个人影,从那人影的体态来看似乎不是我目前啊,而且那人影很怪,就那样直直的站在我窗户旁,等等~~他好像是站在我窗户在注视着我!
究竟是什么人在我家?我没时间过多思考,连忙往家里跑,边跑边怪自己,要不是刚才想着只是下楼来丢下那破鞋,可能一下就回家,就没想着关门,家里也不会无缘无故进去人,究竟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还偏偏等我出门时他再进去?
想到这里我陡然又是一惊,难道刚才门外那人,并没有离开?只是躲到了我楼上的楼道暗处,等我下楼丢鞋子时,他再从楼上楼道跑进我家?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一进门就跑进厨房拿出了菜刀,我朝着卧室大喊着是什么人在家里?赶紧给我出来。
卧室的门此刻是关着的,伴随着我的喊声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我拿着菜刀小心的朝卧室门走去,我又朝里面喊了声,不管里面的人是谁,你现在出来我就放了你,要不然等下我进去了,有你的好果子吃,我边说还边用菜刀拍打着墙壁,意思是提醒里面的人,我手上是有武器的。
可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鼓起勇气深吸了一口气,手握住门的把手猛然就把门给推开了,推开的同时我怕被里面的人偷袭,猛然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而此时的卧室压根没有一个人,就好像我刚才看到的是错觉一般,我自己内心是知道的,刚才看到的一切绝对不可能是错觉,那清清楚楚就是一个人,我进入卧室快速的打开灯,首先把衣柜以及床下可以藏人的地方检查了下,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我又继续找着房间一切的细节,我就不信那人来我家是没有任何目的,不可能就是’到此一游’吧?
可还没等我怎么细找呢,我就发现床旁边的书桌上多了一把钥匙,我拿起来仔细端详着,这钥匙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家的,更不可能是母亲放进来的,这就是一把很普通的钥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钥匙上也没刻着什么特殊的暗号,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把钥匙唯一的功能,那就是可以开启某扇对我来说是未知的门,可为什么留钥匙的人不告诉我门在哪?
☆、第三十三章:起尸
我努力回忆着记忆中从小到大有哪个门是从来没打开过的,可在我的记忆就是除了别人家的保险柜,几乎自己家的门都打开过。
话说回来,这把钥匙已经是能清楚的证明刚才我房间确实进来过人,可那人为什么要留把钥匙给我呢?先不管怎么样吧,我觉得还是把钥匙放好,毕竟刚才那人一没有偷我家东西,二没有伤害我以及伤害我家人,只是放了一把钥匙,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人都不会做没目的地事,所以我觉得要把这钥匙保管好,我把钥匙放到了床下的角落里。
刚才因为这事惊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上身上时而出现的虚汗,现在整个人身上黏糊糊的好生难受,准备去洗个澡,想着等下一定动静小点,以免把母亲惊醒了,可刚想到母亲,我就发现母亲今天有点不对劲啊。
刚才我急忙冲回来,已经顾不得母亲在睡觉的事了,我那么大的声音朝自己卧室里喊,怎么没把母亲惊醒?从我回来到现在母亲似乎都没出过门啊?平时我哪怕一点小小的动静都会惊醒母亲,我突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我的母亲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我快速朝母亲卧室冲去,却发现母亲安然的趟在床上,时而还发出轻微的鼾声,这时我悬着的心才沉了下来,难道是母亲太累了?所以刚才我那大的声音也没把她惊醒?哎~~~原来母亲这般辛苦啊,都是做儿子的不对。
出了母亲卧室赶紧洗了个澡就回房睡了,本来想明天睡久一点,这晚上折腾得我实在是太累了,结果第二天清晨我就被吴光彪的电话,把我从梦境中给惊醒了。
我不耐烦的接起电话问他有什么事,他也没因为我的口气而生气,只是语气急速的问我不是关心老王亲人的事吗?我说是啊,他问我现在有时间没,我一听是老王的事,我说你在电话里直接说不行吗?他说他有两件事要和我说,一件是老王亲人的事,另外一件最好见面说,是关于我的事,我一听头皮都炸毛了,关于我的事?莫不是吴光彪又抓住了我什么把柄吧?吴这鸟人我对他真的又恨又爱,爱的是他有时确实可以帮到我,恨的是这鸟人老喜欢挖坑然我跳,这不我又跳了进去。
我赶忙答应了吴,这次他没约我KFO见面了,因为那里早晨不开门,他约我的是某车站旁,我赶忙起身洗漱,看着时间才清晨6点多,也TM太早了,我想着等下过去如果真的有关于我的事,被吴捉住把柄了,我就认怂,如果不是的,我TM非骂死吴不可。
到了车站没多久,吴就给我来了电话,他让我往前面走,前方有个尾号为2B的老款破桑塔纳就是他的车了,我上车后以调侃的口气说道:哟~吴局长莫不是炒股输了钱吧,现在座驾都换成这么低调的车了。
吴瞪了我一眼,说这车是他小舅子的,他不方便开自己的车出来,就是想掩人耳目,我笑笑没做声。
他在车上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说找到安静的地方再谈,最后把车最后开到了一个大型的垃圾场旁,车停好后他递给了我一根烟,我想都没想就接了过来,吴光彪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吴说昨天出了大事,我问什么事?他说老王媳妇以及父母的尸体被人偷了,尸体也有人偷?我问吴调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吴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你不是武汉这边的头头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吴说:老实和你说了吧,老王这个案件本来我是想接手的,我这人就是喜欢破大案,可北京那边专门下来了重案组,他们来接管这个案件,不准备让武汉这边的人插手,甚至我想提供帮助也没办法,我之所以可以得到部分消息,是因为他们北京那边的人里,确实有人才不够的时候,就借调了我的一些得力助手,武汉这边刑事方面的人才都在我手下,于是我就知道了些情况,昨天晚上12点的时候尸体还在,可到了早晨5点的时候就发现尸体不见了,尸体是停在法医他们办案的停尸间,门口好像还有警方的人看守着,因为我不在现场,我自己都好奇尸体是怎么不见了,而偷尸体的人偏偏只偷取了这3具,其它的尸体动都没动。
老王这个案件越来越复杂了,本来那个变态杀手我觉得都够警察忙了,现在又出现盗尸案,不过想着既然是北京那边专门下来的重案组,应该比较靠谱吧。
我想着他们警方的停尸间一定有监控什么的吧,我问有拍摄到偷尸者的样貌吗?吴摇摇头又说不知道,我问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他说是有人偷尸吗?
吴洗了口烟,然后回我道:我只是得到消息老王亲人的尸体不见了,我的人并没有说有人偷尸体,这个是我仔细推测出来的,要不然你觉得尸体还可能自己长腿跑不见?吴说给他提供消息的还不核心成员,所以能知道些皮毛就算不错了。
我想着尼玛吴也是个嘴炮。
此时吴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在手中一看,瞬间就对我说核心消息来了,接着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做声,吴接起电话后只是说了简单的2个字‘你说’,接着吴就没有说一句话,完全是听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不过我到是奇怪,怎么吴听电话的同时,脸上的神情变得越来越阴沉?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变得细微了起来。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到吴的脸色煞白,眼神涣散,我还没开口问,吴就先开口了,他说了6个字‘尸体自己跑了!’
我勒个去,我问吴是什么意思,未必尸起尸了?现在可是科学世界,怎么会有这些奇幻的东西,吴没吭声,只是问我等下有什么事没,如果没有就跟他一起去个地方,他非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想自己还不是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吴带着我刚好,我让吴启动汽车,路上我问吴是去哪,他说这个我不用知道,我又问吴今天不是有2件事要和我说吗?还有一件关于我的事究竟是什么?吴开车的同时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似乎有所犹豫,他说等这个事解决了再告诉我吧,之后任我怎么问他都不说,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吴不是在欺骗我。
我注意到汽车是在往城市边缘在开,我心里纳闷吴究竟是要去哪,车最后穿过荒无人烟的公路开到了一个小路旁边的破旧仓库跟前,这个仓库从远处看相当的大,几乎都快顶半个足球场了,我只所以说是在仓库附近,是因为仓库周围拉起了钢丝网,人都无法进去,更别说汽车想进入了,吴让我在车里坐着,也没解释为什么,他就直接下车一个人往钢丝网中间走,我这才发现钢丝网那边有一个进出口,进出旁还站了2个人,那2人一看就是打手类型的,远处看都是体格强壮。
吴过去和那两人说着什么,我离得远了听不到,结果没一会儿功夫,竟然看到吴和那两人打起来了,似乎吴想强行往里面冲,结果那两个人不让吴进去,就起了冲突,没一会儿那2人就把吴给按倒了,按说看吴的体格不差啊,可能是那2个人太强壮了,那2个人按到吴后,就用肩膀上的对讲机说着什么,结果说完后就看到他们两人把吴驾起来往里面带,吴似乎在反抗但是使不上力气那种,我觉得再怎么不讲义气都不能在车里龟缩着。
我连忙跑到那进出口附近,朝着那两人喊道:2位朋友,我看是不是有是误会,我这朋友可是好人啊,不可能是犯罪分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抓错人了?
其中一个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指着吴语气温和的问我是不是他朋友?
我连忙点点头,我心想现在的黑社会真有素质,说话都是这般客气,我自愧不如,结果那个和我说话的这人朝对讲机里小声说了句什么,说完就让另外一个抓着已经明显没了力气的吴光彪,他空出手就朝我冲来,我此时立马就明白了来者不善啊,紧紧的握起拳头就朝那人打了过去,我也不管打不打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