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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激光武器作为后盾的太空反导系统也是中国导弹防御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军方的战术激光拦截系统已经进入实战阶段。由于激光发射器的体积可大可小,大型发射器可以部署在地面上,小的则可以装在卫星上,甚至可以由战机来携带;小型激光发射器虽然功率不是很大,但利用激光聚合技术,可以大大增强对目标的打击力度,而且机动性非常好。可同时集合多台发射器进行联合攻击,以增大摧毁目标的概率,而对如巡航导弹之类的普通目标,则可以让各个地面发射器单独作战,这样可以实现更大的覆盖范围,在安达曼群岛的登陆作战中正是这些战术激光拦截系统令印度守军的炮群反击一无所获。而在在国土防空的反导作战中,理论上也可以灵活地运用各种激光武器,可以是使用单台的大功率激光发射器,也可以让众多小型激光武器分散联合作战。单台激光发射器可以在第一时间摧毁敌方来袭的导弹,而多台小型激光发射器可以将多束激光汇合起来,形成威力无比巨大的激光束,将所有来袭的战机或是导弹一举摧毁。但是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中国仍未来得及部署大功率激光发射器,而多台小型激光发射器可以将多束激光汇合对拦截大气层再入阶段的核弹头方面则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我们可以也必须能够承受起一个甚至多个现代化的大型都市遭遇核打击毁灭的灾难。在人类漫长的岁月中,历史已经不只一次的证明—每一个兴盛民族崛起的力量并不源于它的成功和辉煌,而往往是源自于他的失败和挫折。今天之后,我们将向世界证明—核武器并不可能打垮中国,相反这种攻击只会招来中国更为壮烈的报复。”对于曹阳上将来说竟然一切都已不可改变,那么不如坦诚的接收这个结局。或许从中印两国交兵之初开始一切便已注定了这场战争的最后一幕将由核子之火来书写。况且对于历史上的中国来说,一直都将最好的遏制敌核突袭的手段放在集中精力发展进攻性核武器。竟然我们无能拦截它,那么便将更多的核弹头倾泄在敌人的领土上吧!根据曹阳上将的密令,中国人民国防军第二炮兵第56基地指挥官、十三翼将之一的“柱国”—程浩少将已经将12枚装有核弹头的“东风—5A”型洲际导弹列入发射计划之中,一旦中国遭遇核打击的情况得到了确认。曹阳上将将第一时间请求国家主席下达核反击的命令。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整个印度本土将至少升腾起30朵黑色的蘑菇云。因为每一枚“东风—5A”型洲际导弹都可以携带3枚核弹头。
“我们要让印度成为中国崛起的踏脚石!”这样的心声足以让十三翼将中的大多数人认同。但是也许却只有“鬼谋”林太平了解这一口号背后的潜台词—“利用一次核对攻,让军队成为中国命运的主宰。”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或许他们这些人多年来的梦想就将成为现实了。
“各位观众,我现在正在美丽的山城重庆为大家进行采访。大家都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现在我就要去走访一下此前进入泰国南部维护地区和平的中国陆军某部战士蒲勇的妈妈。”正当林太平踌躇满志的准备走出总参谋长曹阳上将家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这不可能,她不是已经……。”顺着声线林太平转头望去,一个令他难以接收现实隐现在了曹阳上将客厅的电视机屏幕上。
“她、竟然会在重庆!”在看见那张俏丽脸庞的同时,林太平的眉心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我们的计划……失败了!”一种预感,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判断闪过了林太平几乎被冻结了的脑海。
第五十八章:百密一疏
“妈的!什么该死的雪狼部队。老子到这里难道就为了天天守着这一堆堆烂石头的嘛!”背着中国人民国防军最新型的高原液态氧携氧器,23岁的五连三班副班长—一级士官高斌正紧紧的跟着自己的班长率领着战友们走在距离东昆仑山脉上的最高峰—木孜塔格峰东南45公里的冰川的巡逻线上。
“木孜塔格”是维吾尔语,意思也就是“冰山”。同时这座山峰也被称为“乌拉格峰”,也就是维吾尔语中“伟大”的意思。这座“伟大的冰山”海拔6973米。位于东经87。3度,北纬36。4度,坐落在新疆南部若羌县境内阿尔金白然保护区的西南颠与西藏的交界处,是东昆仑山脉上的最高峰。
在这座巨峰方圆周围200
公里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座落着海拔6000米以上的高峰54座,与主峰木孜塔格峰首尾相边,恰似擎天的玉柱。木孜塔格峰翘首兀立,岩壁横截,常年为冰雪覆盖。西北坡坡度缓而长、暗冰裂缝多;南山坡则有45度的坡面,顺玲珑河道而上,穿越三道冰川和粒雪盆亦可登顶。东南坡和东北坡有两条路线,均要通过5823高地才可直达顶峰。虽坡度在60度左右,但只要避开悬崖峭壁,在岩石裸露的山坡上攀登,当天也即可登顶返回。此刻高斌在他的战友们便行进在这唯一可以登顶的山坡之上。
虽然新近配发部队的这种携氧器最多可以一次填装1。5公升液氧,但是重量却仅为4公斤,可以连续向在高原上作战的士兵连续供氧8个小时。让野外持续高强度作战的时间增加3倍,保障官兵顺利到达以往很难接近的更高海拔的战场。比起以前所使用氧气钢瓶、氧气箱和氧气袋来实在是轻便太多了。但即便是这样,无聊和懈怠却仍旧让高斌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战场?我的战场难道就是这里嘛!天上无飞鸟,地下不长草,风吹石头跑,四季穿棉袄。”一边艰难的跟着自己的队列,高斌一边在内心深处重复着那已经默念了无数边的抱怨。这个峰区的现代冰川极为发育,冰川类型也咬齐全。有大小冰川93条,总面积达1200平方公里。最大的冰麟川长达成8公里,冰厚300米左右。巨大的冰川固体水库为河流提供了充沛的水源,新疆最大的车尔臣河就发源于木孜塔格峰的西北冰坡。冰川的活动性很强,冰、雪崩频繁。此刻在山的另一边便不断传来来自冰山内部可怕的爆裂声,看来一场巨大的雪崩很可能随时可能发生。
已经有了五年兵龄的高斌可以说曾经是一名一等一的好兵。在兰州军区的甲类集团军—第21集团军主力步兵师服役的头两年里,他的射击、越野成绩均名列前茅。按照惯例他在自己入伍的第二年顺利的升为了一级士官。他在军中的前途似乎一片光明。
但是意外却在2004年年底的一次演习中发生了,当时高斌所在的团奉命开进雅拉达泽雪山区地,与一支由特种部队扮演的蓝军展开雪线对抗演习。在那片中华文明发源地—黄河源头的雪域之上。高斌和他的战友与蓝军展开了长达三周的游击战和反游击战的较量。虽然在那场演习的开端,高斌和他的战友都被对方神出鬼没的袭扰以及雪山上恶劣的自然条件搞的晕头转向,但是很快中国陆军特有的适应能力让他们迅速的在对抗中挽回了颓势。高斌更在演习中多次近距离的“击毙”了前来偷袭的蓝军士兵。但正是这种短兵相接,令高斌对这场演习的真实目的产生了怀疑,因为他意外的从对方的语言和战术中发现自己的对手似乎并不来自于自己的同胞。
最终高斌的这种怀疑在私下里得到了回应。在演习圆满结束之后,全团所有与蓝军有过近距离接触的官兵被一一邀请,接受师部的特别单独质询。在简单的对谈之后,高斌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得知真相的机会,但是这个机会并非全无代价—那就是如果了解了真相,那么高斌将必须离开自己目前所在的部队,调往其他的岗位。在权衡再三之后,年轻而富有好奇心的高斌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他清楚的了解到与自己交手的确不是中国陆军,但也不是高斌原先认为的巴基斯坦山地作战的精锐—轻步兵营,而是来自遥远异国—阿根廷陆军的“雪狼”极地作战中队。在那一年,第一次泛美洲战争还没有正式打响,虽然阿根廷军事委员会已经通过政变正式接管了整个国家,但是当时仍没有任何人相信阿根廷总统—胡安。卡洛斯。穆尼洛会有一场战争来摆脱自己国家糟糕的现状,而没有人会想到这场战争会从阿根廷与智利交界的—火地岛开始。为了适应在南极及其周遍地区作战的需要,一向习惯了潘帕斯草原温暖气候的阿根廷人不得不为自己寻觅合适的实战训练场。而南半球几乎是一个没有寒冷的国家,因为它的陆地面积远小于海洋面积,而海洋又是一个恒温器,夏天吸热冬天放热,所以南半球无论多么靠南的国家到了冬天都会接受大量来自于海洋的热量,根本无法感觉到寒冷。但面临着如此迫切的极地和雪山作战要求,阿根廷人不得不向自己的盟国寻求支持。这也就有了那一场不期而遇的雪山对抗。
高斌是幸运的,不过同时也是不幸的。在演习中他在自己并知情的情况下“击毙”了后来名声赫赫的“雪狼”极地作战中队队长格拉诺上尉。但同时却也为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再平坦的道路。在那次谈话之后,高斌就被秘密的带往了一个全新的连队。出于保密的需要,整个集团军中仅有少数人知道他的去向。团里面流传着他已经转入集团军特种侦察大队的美丽传言,但实际上高斌却是被分配到了驻守在木孜塔格峰西南的一个看似普通的连队之中。而在这个连队之中,高斌一待就是三年。在这三年里,高斌除了这日复一日的巡逻,便是重复着各种高强度的军事训练。面对着人烟稀少的雪山,高斌真的无法了解自己每天如此高强度的训练是为了什么?或许这是为打发这里永远过的太慢的无聊时光吧!而在这三年里,他曾经的对手却早已名声雀起。阿根廷“雪狼”极地作战中队以几近完美的姿态在第一次泛美洲战争完成了自己的首次演出。
或许命运永远有这样的不平,但是此刻高斌却早已习惯了。“升了二级士官,我就打退伍申请。”和中国人民国防军中众多来自农村的士兵一样,在部队混出点成绩,彻底摆脱那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往往是高斌他们在为祖国的国防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之余,最切实的也是最朴素的要求。在无法获知自己所守卫着的这些山峰对于共和国来说是何等重要的情况下,真是怀着这种心愿高斌苦苦的走在这漫山冰雪中看不见前路的队列之中。
“那是什么?”但就在高斌埋头攀登的时候,一个并不起眼的黑色物体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队列右侧另一座冰山的山腰之处。这个黑色的物体虽然在高斌的眼中仅有数厘米高,但是作为一名老兵高斌却可以从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上推算出它的实际大小,那应该是一个50米以上的巨大圆柱体。满腹怀疑的高斌好奇的站住了脚步。“走吧!那个东西与我们无关。”班长李国瑞是全班中兵龄最长的老兵,在班中有“人瑞”之称。从他的眼神之中,高斌显然感觉到他对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物体并不陌生。
“班长!那东西你见过……。”不等高斌将自己的问题问完,一声巨大的轰鸣便从响彻了整个雪域,宛如刺耳的雷鸣。一阵巨大的震颤感顿时令冰川之上的这些守卫者警觉的卧倒在地。“没错,不过那是在5年之前了。在它出现之后的3个月里,我们班便和不明身份的入侵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