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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草楚幽秽,风飚数至,可焚而灭。停久不移,将士懈怠,其军不备,可潜而袭。”但是在《吴子》书中吴起竟针对了战国时代的战场情况给出了以上9种敌方将领的性格弱点和行动之中的错失,而在现代化的社会之中人类的思维模式和战争形态早已较之公元前复杂很多。
不过科学技术的进步却也同样给予了戚度大校和各国心理战专家以更为先进的分析手段。利用互联网络和计算机建模,戚度大校首先在自己学生时代成功了运用了自己所独创的一套“夺心”战术,利用自己身边众多以欺凌自己为乐趣的同学各自的性格缺陷和思维盲区,戚度大校在短短的一年之中在几乎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成功将数位平素趾高气扬的高干子弟“送出”了南京陆军指挥学院。个性活泼的让他陷于玩乐,多情奔放的则让他情债缠身。通过种种手段,戚度大校成功的将众多的“对手”一一解决,而自己则在南京陆军指挥学院政工系成为了老师同学交口称赞的对象。
戚度大校以德才兼备的良好评价在完成了学业之后顺利的留在了南京陆军指挥学院政工系的研究中心,但就在他觉得他的人生似乎终于摆脱那些日复一日的算计和伪装之时,一个陌生的访客却揭穿了他所有的伪装。这个人就是十三翼将之中的“鬼谋”—林太平。“你想成为一个影子,然后将每个人都象木偶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本来是为被戚度赶出学校的朋友前来出头的林太平在对戚度作了一番调查之后,意外的改变了自己初衷,因为他发现这个男人有着和自己同样的天赋。而唯一不同的是,林太平拥有显赫的家世,他的伪装更多的时候为了更好的实施自己的谋略,而在一无所有的戚度身上无所不在的心理战则是一种生存的本能。
在林太平的推荐和运作之下,戚度此后的仕途可以说是一帆风顺。2001年9月戚度顺利的摆脱了南京陆军指挥学院政工系教研员的身份,进入了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上海分院,担任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国首批心理战本科生的导师。在随后的日子里,戚度这个名字不仅在南京军区家喻户晓,甚至在中央军委也同样榜上有名。在2005年台海和平统一的里程之中,正是戚度以巧妙的攻心战手法成功的挑起了台湾岛内蓝绿两大阵营的矛盾,最终迫使台湾地区军队接受一国两制以避免一场席卷全岛的族群对抗。在随后的越南内战之中,也正是戚度的操盘让盘踞北方激进的“越人盟”阵营最终土崩瓦解。但是这些心理战上辉煌战绩在中国人民国防军内却鲜有人知,被称为“影傀”的戚度大校似乎注定了只能成为一个影子。即便是任令羽和胡维风这样的高级将领也同样不知道他的存在。
“从夺取新德里的统治权开始,乔京德尔。贾斯万特。辛格便已经是我手中的一个木偶了。”全面了解对手,然后以他的眼去看,用他的耳去听,借他的脑去想,这些便是戚度大校展开自己“夺心”战术的第一步,在新德里的乔京德尔并不知道在遥远的北京,一个瘦削的中国军人以他的生活方式整整工作了2个月。在那些日子戚度大校不仅阅读了几乎所有关于乔京德尔的档案资料,甚至每天以咖喱饭为主食,听印地语的歌曲。
“首先逼迫印度政府签署一个在军人看来‘丧权辱国’的和平协定,然后借助‘应龙’摧毁印度的经济。那么最终以乔京德尔为首的印度少壮派军人就只能被我们逼上‘武力救国’这条唯一的道路了。”作为中国军方高层对印度的既定政策的参与者,戚度大校曾反复揣摩过乔京德尔的心理。如果印度军队在当时不“挺身而出”的话,那么中国与印度之间很可能会陷入一种尴尬的冷战状态。曾经在波斯湾上演的美国与伊拉克之间的“猫抓老鼠”的游戏将在中印之间重演。唯一不同的是印度不是伊拉克,以目前的国力中国极难依靠自身的军事力量,来逼迫印度走上裁军的道路。
但是凭借着自己对乔京德尔性格的推算,戚度大校仍然坚定的认为这个印度将军最终会为了自己的荣誉一赌。果然他的揣测最终成为了现实。“不断在印度的侧后对其施加常规军事压力,印度军队就必然会将核武器摆上台面。以彼此毁灭为要挟来进行对孟加拉的军事冒险。以乔京德尔的个性他绝对会无视美国对印度核问题长期以来的遏止态度,走上同时对抗中美两大国的不归路,因为从实行军政府统治以来,印度便有进无退。”在戚度大校的操控之下,乔京德尔和印度都宛如一个听话的木偶一样任其摆布。
“任令羽现在在孟加拉首都达卡对印度已经登陆的突击部队采取围而不打的态势。目的显然只有一个—那就是逼敌驰援。印度陆军在马六甲地区已经失血过多,对于乔京德尔来说更是容不得放弃一兵一卒,更何况是这样一支精锐的突击力量。仍在孟加拉边境地区的印度陆军此刻恐怕正全力以赴向达卡方向全力进攻呢!而这样一来不仅削弱了其在中印边境地区的防御兵力,出动了最后的预备队。更是将越来越多的部队深陷入孟加拉战场的泥潭之中。”面对着蓝军指挥中心内的众多将星,戚度大校此刻侃侃而谈竟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胆怯。因为在他心中再已将乔京德尔这个人的性格琢磨的无比透彻了。
“但是面对印度陆军的猛攻,孟加拉军队又能作什么呢?以他们的军事力量根本无力抵抗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的机械化纵队。”负责指挥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的沈阳军区第39集团军军长艾寅少将有些不理解的说道。因为根据他的计算,以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的兵力和武器装备,在配合空中打击的情况完全有能力在3天之内,进抵达卡城外与被围困部队会师。
“的确如此。如果只是依靠正面防御,孟加拉陆军根本无力抵挡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的攻势。不过请不要忘记战争的胜负永远不仅仅取决于武器装备或兵力的强弱,也不会仅取决于正面战争的成败得失。”注视着虚拟推演中心内那一幅巨大的孟加拉电子军用地图,戚度大校看着那不断向前延伸的蓝色箭头,嘴角泛起了微微的冷笑。用不了多久,在失去了核保护伞之后,这支印度陆军的皇牌部队将注定成为中国陆军俎上的鱼肉。
“前锋部队刚刚控制了戈伊班达地区的渡口,独立侦察营已经渡过了贾木纳河。”在位于孟加拉国西部边境交通枢纽城市—赛义德布尔的印度陆军第31装甲师野战指挥中心内,师长瓦克尔。拉贾准将正在聆听着下属各部队的进展情况。作为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的尖刀,第31装甲师的铁甲洪流从西里古里走廊一路向南,以每昼夜90公里的速度迅速越过印孟边境,深深的楔入到了孟加拉的国土之内。
到目前为止部队的行进速度尚能令瓦克尔。拉贾准将满意,但是如果在这样的突进之中能多一些遭遇战的话,那么或许会令瓦克尔。拉贾准将更安心一点。事实上印度陆军这一路唯一的敌人只是不时出现的地雷。“孟加拉军队在哪里?难道他们不知道贾木纳河已经是唯一可以阻止我们的天险了。”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是此刻瓦克尔。拉贾准将仍然有些忐忑不安。
作为孟加拉国内的大河,雅鲁藏布江在进入印度之后被称为布拉马普特拉河而这条漫长河流在进入孟加拉国境之后就叫作贾木纳河。这条由北向南流,在戈阿隆多附近与恒河汇合。这条河流总长度为240公里。流域之内多分叉、沙洲和浅滩,河漫滩宽达56…64公里。河床坡度平缓,低水位宽5…7公里,洪水位宽11公里以上。这样宽广的一条河流无疑是装甲部队难以逾越的天堑。但是就在这条河流的对岸,孟加拉陆军竟没有组织任何的防御。
“工兵团将在黄昏之前开始架设第一座浮桥。第1装甲旅将在明天中午之前渡过贾木纳河。”随着地面联络班从戈伊班达地区渡口传来的消息,印度陆军第31装甲师即将越过此后令他们痛苦不已的伤心之河。“中国军队不可能冒着核战争的风险越过边境向我们的侧后行动。不过那是在我们拥有核打击能力的情况,可是如果我们失去了这种能力呢?”望着遥远的北方,瓦克尔。拉贾准将的心中闪过他一直以来的隐忧。当然除了喜马拉雅山脉以北的中国军队之外,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要求他继续提高前进速度的命令也令他不安,毕竟这是在敌境之内作战,而第31装甲师到目前为止仍没有巩固任何一个他们通过的地区。就在赛义德布尔以西,重要的公路交通枢纽—迪纳杰布尔便仍在孟加拉军队的手中。
据说由于是孟加拉女总理卡莉达。齐亚的故乡,孟加拉陆军在迪纳杰布尔集结了大约1个旅的守备兵力。虽然兵力雄厚,但是对于印度第1集团军来说,歼灭这支孤军并没困难。不过印度第1集团军显然并没有向西收缩战线的计划。
第五十六章:天竺之殇(四)
第五十六章:天竺之殇上
2008年3月24日,很少有印度公民会预见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日子,将激发出一系列最终改变他们国家命运的大事件来,至少对于此刻正步履蹒跚的走在克什米尔地区列城以北的印巴实际控制线之上的尼提什和森古普塔这个两名已经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来说,这一天的黎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3月末克什米尔群山依旧在朝阳之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华。
白雪覆盖的山峰,山下的峡谷里,一片翠绿的草场,看上去鸟语花香,这种发乎自然的美丽永远都是都市无法媲美的。“春天已经来了,夏天还会远吗?”走在已经无数遍踏过的山路之上,已经不再年轻的尼提什背着厚重的军用载具吃力的向上攀登着,3月克什米尔的山区气温依旧很低,艰难的跋涉和寒冷正在迅速的消耗着这两名老兵的体力。“是啊!到了夏天这里就会变的温暖些。”同样疲惫的森古普塔一边呵着自己冻僵了的双手,一边回应着同僚的幻想。夏天的克什米尔气候宜人,新德里权贵们都喜欢来这里避暑。克什米尔因此也得到了“喜玛拉雅山下的瑞士”的美名。
作为辽阔的印度国土防空地面系统的一部分,在印度和巴基斯坦以及中国的边境之上,由数千组象尼提什和森古普塔这样工作着的移动观察哨,他们往往由简单装备一部HF/VHF无线电设备和双筒望远镜的两人小分队组成。这种预警虽然原始,但是却往往是最为有效的,毕竟在群山环绕的克什米尔山区之中存在着太多雷达盲区,相反经过长时间培训在实战磨练的事情却可以对飞机及其大概飞行方向的目视识别非常熟练。
因此这种移动观察哨便成为了印度空军最可靠的前沿预警机制之一,这些两人小组沿边境以25…45公里的任意间隔部署,随时发出空中入侵、攻击的大致方向以及飞机的数量和型号等首轮预警。移动观察哨通过HF/VHF无线电设备或电话线路等通讯系统发出预警信息,有时还使用更为先进的基于光纤和卫星通信的通讯系统向雷达前哨线汇报边境地区所发生的情况。
“今天又将是一个乏味的一天吧!”好不容易抵达了位于海拔1000米左右的山顶阵地,已经筋疲力尽的两人喘息着将自己随身所携带的器材展开,这种周而复始的工作在他们的生命中已经重复了太多遍了。对于这两个老兵来说他们更多的时间所面对的都是空空如也的天空。毕竟无论对于中国还是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