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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敏感时期,秦家大院早就成了废墟,残垣断壁,长满了野草,成了天然的草地,再加上当地政府,并没有打算开发的意思,逐渐成了周围各大羊倌,放羊的好去处。
“数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一共六十八只绵羊!”
“你干什么吃的,我让你数人,又不是数羊!”鬼马三怒了,朝着我发脾气,语气很不和善,我自问没有做错。这家伙刚刚就是让我数羊,并没有让我数人。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丁念慈和秦亚辉,这本不是两个阵营的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很不平常,有大事要发生!
我的心蹦蹦跳,可以肯定的是,封禅之地,圣宫祠崩塌之后,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下。活下来的人,远不止少数。
“简秋白?他怎么会在这里?”闯爷于简秋白是旧识,两个人认识很多年了,但并没有交集,更别提交情,属于见面互相寒酸的人。
“南派的人,也参与其中,看来这是块大肉啊,每个人都想分杯羹!”大海蹙眉,他看到郭大鞭子,南派一门仅存的硕果之一。
齐鲁地界上,名气响当当的三大摸金校尉之一,属于真正倒斗江湖的大师级人物,而闯爷就有些不够看,最为北派唯一的一门关门弟子,有关他的传说,都是和小影捆绑在一起,很大程度上,束缚了他的倒斗技术。
原本以为的安溪之行,会很顺利的我,开始深深担忧起来,我不知道这些人,是否清楚我还活着,亦或者他们知晓我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我的下落而已。
可转念一想,第一种推论,还是能站稳脚跟,两个月的时间,我几乎没有太长时间的滞留记录,大多数时间,跟随闯爷跋涉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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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摸金门
肚子传来饥饿感,大海和我面面相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几个水米未进,在这里一直蹲守着,互相看了一眼,我和大海慢慢的离开了秦家大院,想找一个饭馆大快朵颐,却被现实啪啪打脸。
此刻的我终于知道人生地不熟的无助感,不知走了多远,依然不见人烟,只有远处零散的人家,当我和大海厚着脸皮,想要蹭饭的时候,无一例外全都大门紧闭,像防狼似的看着我们。
“这真他娘的怪了!”大海谩骂道,的确这地方,十分怪异,按理说这个时间,也是生火做饭的点,却没有一家烟囱冒出炊烟,只能够听见羊群,因为饥饿发出的咩咩声。
“天赐,大海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快给我回来!”闯爷在远处咆哮,我远远的看着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急忙拉上大海,顾不得腹中饥饿,快速返回。
“鬼马三那小子跑了,局势十分混乱,他不想参与这次纷争,秦家大院藏着大秘密,极有可能和这本古书。记载的那批货物有关,根据我的猜测,再加上之前你们出入丁家祖祠找寻的东西,那东西应该是一把钥匙,并不是鬼古人皇的焱心玉玺!”
异梵录这本奇书,应该是某个人的回忆录,极有可能,是当年马爷车队中的一员,我这样思卓着,找寻着可以接轨的点,直到闯爷的一句话,让这看似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有了一丝眉目。
“他们应该是奔翎宇宝匣来的!”翎宇宝匣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字眼,旋即我有些狐疑的问道“闯爷这翎宇宝匣应该不止一个吧!”
“对,翎宇宝匣,是明朝三保太监郑和七次下西洋,搜寻回来的宝匣,按照我所知道的数量,应该在三个之上,而且每一个宝匣,都是利用繁琐的机关术制成,相传里面有着失落宝藏的藏宝图!”
闯爷有些感慨,翎宇宝匣背后的惊人宝藏。足以让任何人心动,大海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有什么,钱再多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眼一闭,腿一蹬,棺材板一盖,成了一座黄土枯坟。”
大海这句贴近现实的话,让我的心为之一振,不过闯爷对他这句话不置一否,“钱多的好处,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显露出来,钱多即使人死了,可以享受高级别的丧葬,黄金棺材,金缕玉衣,你没钱呢,棺材板都没有!”一时间大海无言反驳,楞在那里,许久后吐露出来两个字“歪理!”
“都饿了吧,这地方的人,不好接触,我这还有一些干粮,凑合吃点,等晚上我们再说!”几块已经风干的牛肉干,成了我们来安溪的第一餐。
晚上大海钻进附近的山林,说是搞点野味,打打牙祭,我和闯爷只能够原地等待,也不敢支撑起来帐篷,生怕暴露行踪。
夜黑风高,大黄凝视着远方,像是在警惕着什么东西,而此时的秦家大院原址上,十几个火把,在黑夜绽放出炽热的火光,我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群人的目的,已经初现峥嵘,闯爷来了招更狠的,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鬼马三齐兴化,而我们三个也意味着暴露。
在安溪当地一家晚打烊的商铺,闯爷拨通了当地公安局的电话,完成这些之后,我们两个相识一笑。
约摸半个小时之后,几辆警车就火速感到,不过事情复杂程度远远超乎我的预料,几名身着绿色警服的警察,下车盘问几句,就开车驶离,期间我看到简秋白曾递给一个警察一个东西,因为距离太远,我看的不是很真切,闯爷和我死心不改,打算第二天一早,在打电话,去探探虚实。
等大海从山林中,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我满怀期待的以为,他猎到很多野味,那曾想他是空手而归,而且整个人说不出的疲惫。
“山林里有埋伏,我陷进了包围,苦战到了现在,几乎每个人,实力都和我对等,将我死死压制,后来他们放了我!”大海仰面放下,我急忙伸手去扶,看着他身上的淤青,下手的人个个都是练家子,大海的昏迷,让我和闯爷彻底陷入了被动,原本以为可以借势,将简秋白等人清理,可事情被我们想的太简单了。
第二天一早,大海醒了过来,身上的淤青也消散了许多,整个人却变得沉默寡言,盯着远方的山林发愣。
“走吧。秦家大院的事情,我们先放下,天赐还是先找你的小媳妇吧,等找到之后,我们在做打算。实在不行,只能够去我师傅家待几天了。”闯爷蹙眉,就连他都感觉事情的棘手程度,远不是我们三个可撼动的。
重拾了一下精神,抬头看了看东方露出一角的红日,我拍了拍大海的肩膀“相信我,你是无敌的!”我知道大海如此颓废的原因,身强体壮的他,从无败绩,昨天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以至于他长时间走不出来,一个人压抑在心底。
“你错了,人没有无敌的,人力总归不能胜天,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机能在快速消退,藏海花毒已经深入了我的骨髓,没几日可活了。”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的命是老子救得,早晚老子的收回来,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阎王爷还没有那个本事,取老子兄弟的命!”闯爷暴怒,指着大海的鼻子一顿乱骂。
大海讪讪一笑,铁打的汉子,也会流泪,他哭了,不过下一刻他将眼角的泪水抹去,腾地站了起来,朝我的胸口轻轻打了一拳,“天赐你小子说的对,老子就是无敌的,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条贱命还不是自己的,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去他奶奶的!”
“哈哈……”我们三个都笑了,很痛快,像是好久没有过的感觉一样,按照大海所说,我知道那群人属于简秋白,因为我曾见过他的手下,个个人高马大,肌肉壮硕还是清一色的外国人。
要知道这个特殊年代,来中国的外国人极少,大多数都在华夏首都生活,压根就没有人,来这种穷乡僻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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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蛊毒
几经辗转,我们三个来到了,那一位街头艺人常常来的这条路,期待着宋静桐的身影。
这条路来往的人很多,我几乎每一个人的面孔都要看一下,找寻着宋静桐的身影。
“冰糖葫芦来,又酸又甜!”
“山东烟台苹果!包脆包甜!”
诸如此类的叫卖声,连绵不绝,直到不远处的铜锣声响起,我那根紧绷的神经,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是宋静桐无疑,她瘦了有些憔悴,跟着一个卖艺得老头,转着手绢,我没敢上前,向周围的人问着关于两个人的讯息,很快得到了答案。
在人群散去的时候,我从后面悄悄的上前,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感受着她的体温。
刚开始她有些挣扎,到最后知道是我之后,她哭了,很伤心,像个孩子“呜呜呜…臭天赐,混蛋,你还活着,我不是做梦吧…”旁边教宋静桐的师傅,怔怔的看着,没有打扰我们。
“这不是梦,我还活着。”我鼻子有些发酸,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都经历了太多,生死都已经看淡,彼此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
“咳咳!”直到一声轻咳传来,我才如梦方醒,恋恋不舍松开宋静桐,她有些害羞,俏脸挂满了泪珠,眼睛红红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怜爱。
“静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大海,这是闯爷!”面对我的介绍,大海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朝着宋静桐伸出了手。
“哎呀,你就是弟媳妇吧,天赐这小子。一天到晚念叨你,我都快烦死了,这一见到你本人,怪不得这小子。做梦都喊你的名字,感情弟妹生的如此俊俏,堪比貂蝉,杨贵妃!”大海这家伙,满嘴跑火车,没一脸正形。
宋静桐脸蛋羞红,别过身去,“你这家伙是来拆我场子的吧!”我朝大海胸口打了一下,这货装着受内伤的模样,说胸闷气短,快要窒息,说什么也要让宋静桐做人工呼吸来拯救他。
“像什么样子,一点正形没有,正事要紧!”闯爷开口,语气严肃,看着闯爷一脸凝重的表情,大海收起来嬉皮笑脸,帮着宋静桐的师傅,收拾着东西。
安溪一处低矮的民宅中,经过一番攀谈,我知晓了从丁家祖祠分开发两个月时间里,宋静桐所经历的一些事。
“你是说,当你醒来的时候,除了进丁家祖祠甬道的记忆还在,往后的记忆都像是被抹除了!”我一脸的骇然,如此超绝的手段,绝对不是人力可办成了,我把目光投向了焱心无疑,这块看似拇指大小的水晶骷髅,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神秘。
宋静桐的师傅,是东北人,凭借东北二人转,途径此地,遇见了饥肠辘辘的宋静桐,感同身受,将其收养,教她东北二人转的手艺。
一切看似合理,又觉得不合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宋静桐的师傅,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他那双眼睛,给我很深的印象。
“天赐,你呢,这段时间,你又去了哪里,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安溪的呀!”面对宋静桐的诸多疑问,我一一作答,将我和大海,闯爷的相识,告知了她。
等到我说要带宋静桐离开的时候,这个叫做刘耀东的东北人,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临别时连宋静桐都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将一把象征着东北二人转的手绢相赠,期间一句话没有嘱咐。
“刘耀东有些怪异,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简单,绝不会是表面上看的那样!”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