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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不毛之地,除了被一层冰雪覆盖,剩下的只有裸露出地表峥嵘的乱石。
“我们要跟着北斗七星走吗!”
“不错,天亮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看了一下,我们来的方向是西北方,而对应的位置,是玛旁雍错圣湖的西方,如此一来,我们只需要往西北风相反的方向走,就不会出错,也就是昆仑山的西南方。”闯爷指着天上的北斗七星,缓缓解释着,有了大致的方向后,他顾不得腿上的伤势,在大海的搀扶下。走在最前端。
“水,我要喝水。”宋静桐嘴里呓语着,持续的高烧,让她的意识,有些错乱,她想起来很多之前的事情,想起来一些早就死去的人,时而笑,时而哭。
我抓了一把积雪,放入口中融化成水,这是最简单便捷的方式取水,用嘴对嘴的方式,一点点的给宋静桐喂着水,她似乎很渴,舌头不时蠕动,搞得我措手不及,努力克制了一下后,我将她抱起,用雪给她擦拭脸颊,达到活血的目的,不让仅仅依靠我带给她的温暖,她根本抵抗不了多久。
她如同婴儿般允吸着,我喂给她的水,先前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她,此刻终于沉沉的睡去,我将我的肩上背的大雷音弓取下,让葛大壮拿着,将宋静桐公主抱着,走在中间的位置,后方柳洞明盯上了,处于浑噩状态的丁念慈,总觉得她的怪异举止,是刻意装出来了的。
“天赐你把我放下了好不好?”她恳求着我,虽然宋静桐很瘦小,不是很重,但事实上长时间的抱着她,我的胳膊已经麻痹不仁了,她执意要自己行走,我也没有反驳,将她放了下来。
“这里好像有东西!”我往前走了几米,无意中在茫茫白雪中,看到一截露出雪层的石碑。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住了,驻足看着我准备干什么。
我用手轻轻剥开上面的积雪,一截残破古朴的石碑,从积雪中显露了出来,借助着头灯发出的亮光,石碑上竟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文,有明显的风沙侵蚀的痕迹,许平秋走上前来,凝视着这块石碑,难以掩饰的激动。
“这是…象雄王国的初代文字…”他有些失声,在石碑的右下角,有一行扭曲的刻字,不像是中文,也不属于英文的范畴,我不认识。
“这是德文,上面是说恩斯特·塞弗尔于一九三九年八月十四日,在此一游…”丁念慈翻译道,居然是德国纳粹的遗留,这很能说明问题,这里曾经被德国人光顾过,而上面的蝌蚪文她却无法翻译,理由很简单。上面的字体,明显同甲骨文一样古老,早就已经失传,想要翻译出它的意思,简直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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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伪善的面具 【求订阅】
这真是个意外发现,丁念慈蹲在身子,用手轻抚着这块石碑,美目微蹙,虽然她无法破译出石碑上的蝌蚪文,但根据她翻译的德文来看,这块石碑没有那么简单,在恩斯特·塞弗尔留下的那句话后面,石碑下半截,还应该有着德文,却被掩埋在冰雪之下的土层中,已经冻实。
“行了,别看了,这块破石碑有什么好看的,有命活着出去,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大海在一旁催促,一旦北斗七星随着天亮而消散,那么也就意味着,在漫长雪夜中的引导灯,将会熄灭,接着我们继续迷失方向,可能会死在这里。
“这是…纳粹的卐字旗标志!”丁念慈一惊,看着从石碑下段露出一角的卐字,心里一阵惊骇。
“卐字一左一右,代表了两个极端!虽然音译相同,却代表的立场不同,就拿这个卐字来说,它本身颇有争议,希特勒党卫军的党旗就是左旋的卐字,佛教卍字则为右旋,两者看似相同,却大相径庭,左旋卐字代表以希特勒为首的德国纳粹党卫军,是残忍血腥的代名词,而佛教卍字为右旋,恰恰和它相反,代表的则是仁爱,正义。”丁念慈解释着这段卐字的奇特历史。
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党卫军创始人希特勒,将卐字旗作为德国的象征,也将希特勒推上的权利的高峰。
驻足了许久,许平秋做了一个决定,他要留下来,这块石碑,绝对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他穷其一生热爱的考古工作,已经成了他的全部。没有什么比起能够研究考古更让他一种,这是一种对考古的痴与热爱。
“什么,你疯了许教授,你要留下来,我们可以在次留下标记,等天气好转了再来寻迹它不就行了?”对于我的话,他摇了摇头,态度很是坚决。
“许教授你怎么这么固执呢,现在不是考古不考古的问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你去解决,连命都没了。你拿什么考古,简直就是笑话,你不知道量力而行的意思吗?”大海说话丝毫不客气。
“他应该不是因为考古而留下,许平秋或许别人不知道你的意图,但是我却一眼能够看穿,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丁念慈淡淡的说着,她眼神陡然一凝,旋即抓住许平秋的脖子。
“说出来你的目的!”
“你干什么,疯了啊,快放开许教授!”葛大壮和许平秋朝夕相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看着丁念慈突然对许平秋出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出手。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准备上前的时候,却被柳洞明拦住了“你静静地看着就好,许平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隐藏的很深,城府是我见过最深的一个人,要不是刚才他自乱阵脚,我们根本还发现不了端倪。”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不明就里,但从柳洞明的话里,不难听出,许平秋有问题。
闯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有时候眼睛看的真相,不一定是真相,你觉得是好人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静静在一旁看着。
“你想干什么?”
“让开,我不会让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继续活在世界上!”丁念慈恢复了神智,便向许平秋发难,这期间隐藏的东西,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两个人当事人能够给出答案。
许平秋笑了,很诡异的笑了,他整理了一下,被丁念慈拽的有些凌乱的衣衫,十分的淡定,“五十一区的人,都是这么专横吗!”
“你们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他不是真正的许平秋,真正的许平秋在那天晚上,已经被杀死了,连同许平秋一起去的还有那个人民日报的记者!”丁念慈被许平秋这么一看,下意识退后了几步,就在刚刚她处在浑浑噩噩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于许平秋的杀意。
我在一旁听的一愣,沐阳死的那晚,我们几个人来西藏的第三天,也是闯爷连招呼都不打,失踪的那晚。
“闯爷?你瞒着我的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
“无妨你想听我就告诉你,但我并不知情,那个时候,我受到了你爹发来的飞鸽传书,让我赶往昆仑山,后来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只不过当时就连我,为何不曾注意丁念慈会在满格拉图安排的住处呢?”闯爷挠头,搞不清这其中的联系。
“葛大壮这是跟你没关系你出来!我刚好也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一问许教授!”大海最后三个许教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葛大壮就是在耿直,也意识到了什么,转身看了一下许平秋,缓缓的移开了身子,论交情而言,我与葛大壮最深,大海次之,许平秋算是葛大壮仗义执言而已。
“呵呵,不知道许某做错了什么?”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波澜。
“我只是想破解出这块石碑上的蝌蚪文,才选择留下来。”许平秋解释着,看似合乎情理,却根本站不稳脚跟,第一大半夜的考古,无异于盗墓,第二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考古,虽然你老将毕生都献给了考古事业,但也犯不着如此冒险,连性命都可以舍弃,仔细想了想许平秋前后的话,充满了矛盾,漏洞百出。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到底是谁,我心里很清楚,你口中所谓的一切,都是根据许平秋的资料复制出来的,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灵猴一族的真王,龙葵的亲叔叔龙遮天!”丁念慈挑了挑眉头,说出惊人的秘辛。
“龙葵许平秋是你亲叔叔?”龙葵摇晃着脑袋,对于我的话,很是不解。
“不知道,我从没有见过我叔叔,就连我爹也没有提起过,不过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这个人身上,的确我们灵猴一族独有的气息。但是很淡。”它用鼻子嗅了嗅后,缓缓的开口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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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重瞳者 【求订阅】
对于丁念慈所说的他是灵猴一族真正的王,直到这个时候,许平秋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澜,他很淡定,丝毫不顾及丁念慈的对他展开的语言攻击,像是很笃定自己的身份,没有破绽一般。
“如何?”
“唔…好臭,那股气息,突然之间不见了,我嗅不出来,不过小孩,你要小心,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老头很危险的。”龙葵在我耳边轻语道,它像是很忌惮许平秋,刚才还笃定的答案,现在却变得飘忽不定。
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心里生成,不管怎么说,许平秋的身份,的确很值得怀疑,可他的目的是什么,一时间猜测不出,倘若真像丁念慈所说的那样,他是灵猴一族真正的王,为何会杀了许平秋,变化成他的样子,种种谜团困扰着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天晚上沐阳突然被杀,尸体又曾被人操控,出现在玛旁雍错圣湖,这一切看似无迹可寻,但每次却都指向一个人——许平秋。
“怎么难道连你们也听信她的谗言了吗?”
“许教授,不是我们听信她的谗言,而是你的脸,已经…”葛大壮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凝重。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许平秋在也无法淡定了,惊恐万状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准确来说,许平秋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狰狞,不时有皮屑掉落,看起来十分可怕。
他伪装的很好,一路上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怀疑过他,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最关键的时刻,自己露出马脚。
很明显从他脸上脱落的皮屑,是不属于他的,一张略带扭曲狰狞的脸,随着皮屑的掉落,露出他可怕的一面,那是我见到过最可怕的眼睛,比起左兰公主的写轮眼还要可怕。
他居然是重瞳人,上下两个眼球,释放着骇人的光芒,到了此刻他没有好隐瞒的了,他撕开了最后一层伪装,露出本来面目。
“你是…重瞳者…这怎么可能…”闯爷失声,这是传说中存在的人物,每一个重瞳者现世,都能够搅动一方风云,而眼下许平秋伪装面具后的这张脸,竟是重瞳者,着实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呵呵…百密一疏,她说的不错,真正的许平秋已经死于非命,我杀了他,取缔了他的身份,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暴露了,本打算陪你们好好玩玩,现在看来,还是算了,送你们去见真正的许平秋倒不失为一种正确的选择。”他狞笑着,打算出手了。
“你是纳粹的余党?还是灵猴一族的真王?”面对丁念慈的质问,重瞳者没有回答他。他一把撕掉粘连在脸上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