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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镜子,拍打了身上的灰尘,锁上房门来到院里。先打开院门,探出头侦查了一番,见胡同里没人,就扛起伪装过的尸体,抛尸去了……
“赶紧去找母亲,别让她把它们毁了。”我撒开脚丫子往出跑,刚出院门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妈呀!吓死我了!”
“妈,你没事吧?”我见撞的人正是母亲,伸手扶住她。
“这孩子,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慌慌张张!”
“妈,你把东西扔到哪去了?”
“什么东西?”
“就……就那个屋子里炕上的东西。”
“屋子炕上有啥?”
“你不知道?”
“知道啥?”
“哦……没啥。”
“把草扛进来。饿了吧,妈去给你做饭。”
这时我才注意到母亲身后有一捆青草。应该是母亲扛在肩上的,被我撞掉了。我把草扛进院子,放到猪圈旁。走进屋子,见母亲坐在电风扇前喝水,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本来想再确定一下母亲之前是否真的没回来过,看她的样子,心里明白刚才是自己的幻想。
帮着母亲做好饭,吃过。母亲睡午觉了。我又来到这边屋子,像当初找到密室时一样仔细勘察起了屋里的角角落落。我想东西不见了,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只要心够细,一定能找到。
然而这一次我失望了,仔仔细细在屋子里查找了两遍,我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会这样呢?”从屋子里出来,我怎么也想不通,“难道真的是它们自己飞走了?”
我低着头在院子里转悠着,心里想着看过的侦探小说和纪实性侦破故事里有没有现场找不到作案痕迹的案例,偶尔一抬头看见了院墙,昨晚进贼的事一下出现在我脑海里“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家里从来没遭过贼,昨天晚上进了贼,今天屋里的东西就离奇失踪了。如果只是巧合,会不会太巧了点。”
这样想着,我走到昨晚贼跳进来的地方,弯腰在地上查看,两个奇怪的脚印映入他的眼帘。
在墙根蹲了半晌,我也没能认出留在地上两个还算清晰的脚印是什么踩出来的。因为脚印是方的,宽大概有十厘米,长在二十厘米左右。上面没有任何花纹。
站起来,揉揉蹲麻的双腿,往后退了几步,再次确认了那个家伙跳进来的地方。“昨天晚上那个东西跳进来后,我打开灯,看见他(它)蹲在这个地方不动,就拿起锄头扑过来了……这几个步子迈得很大的应该是我跑过来留下的,这两个在一起的是停下来看他(它)跳出去留下的,这些均匀的方向相反的是我走回去的。是这没错呀!”我走到跟前,再次审视起上的脚印,“可什么东西脚或什么鞋是方的呢?”我脑袋想疼了也想不出来,只好作罢,“算了,不管他(它)是什么东西,目前要紧的是看他(它)是不是跟尸体和石蝶失踪有关。先假设东西是他(它)拿走了,那么刚才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它)肯定又进来过。进来势必还会留下这样的脚印……”
我围着院墙根由东向西查看起来,走了一截绕过猪圈、厕所,转过来由南向北继续查看,过了鸡窝到了院子的后围墙,隔着几米远清楚地看见了两个方脚印,一个深一些,另一个浅一些印在围墙和房子连接处的角落里。
“果然不是普通的贼!” 假设成立了,我既兴奋又紧张,顾不上想他(它)是怎么知道家里有那些东西的,围着房子往放尸体和石蝶的屋子走,地上的脚印时有时无,步子很大,足有正常人的一步半。
我一路查看着,脚印在那间屋子门口停了一下,继续往前,到了窗户下有两个特别清晰的,然后就不见了。
“看样子,他(它)是从窗户进到屋里的,可为什么我在屋里没发现丝毫的痕迹呢?难道是这脚印不同一般的脚印,我忽略了?”
带着满脑子疑问,我进入屋子,又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难道来着能隔空取物!?”除此我找不到其它合理的解释。
从屋子里出来,我想看看他(它)是从哪离开的,但除了刚才看见的那溜再没发现其它的脚印。也就是说那个东西跳进了院子,走到密室外的窗户底下,便和炕上的东西一起凭空消失了。
一番折腾,一两个小时过去了。母亲起来了,见我站在院子里太阳底下发呆,吓了一跳:“爽爽,咋的了这是?”
听见说话,抬头看见是母亲,我往屋里走:“妈,没事。你起来了。”
娘俩进了屋子,母亲见我脸蛋晒得通红,把毛巾在脸盆里洗了一把,爱怜地递给我。我接过来,擦着脸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电风扇。
“坐远点,你身上汗汗的,一会吹坏了。”
“妈,我有事要去太原一趟。”
“啥时候?”母亲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把电扇脑袋往一边移了移。
“这就走,明天下午回来。”
“我做点饭,你吃了再走,要坐好几个小时的车……”
“妈,不用了。我一点不饿。”
害怕不能及时赶到,耽搁了事,我喝完水出了门。
一路上,我忍不住忧心忡忡,东西不见了,如实说,人家能相信吗?如果不相信,该怎么办呢?
第七章 会面
晚上八点多,我到了太原,从火车站出来,联系了一个同学,在他那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同学去上班,我在他租的房子里等到十一点多,出来坐上公交车往火车站走。
刚到火车站,还没确认从北京来的动车几点几分到,手机响了,掏出来看是野驴蹄子打的,我按了接听键搁耳朵上:“喂!”
“是郑爽吧!”
“是,我是。你们到哪了?我已经到太原火车站了。”
“我们也到了。你在哪块?”
“站前广场,出站口边上这个警亭这。你们在哪?”
“你往车站对面走,这一个邮局你知道吧。”
“知道。”
“邮局这边,我看看……105路车总站这块,我们在路边站着,你往这边走就看到我们了。”
挂了电话,我觉得奇怪:“不在车站等咋跑那去了?”嘀咕了一句,也顾不上细想,出了广场,穿过马路,往105终点站走。
到了路口,看见十几米外路边站着两个男子,一个三十一二岁虎背熊腰的壮汉;另一个年岁和我差不多,瘦高个,两条大长腿和仙鹤有的一拼。两个人都穿着休闲装,运动鞋,在朝这边张望。
想着应该是他们,我挥了挥手。他们看见也挥了挥手。
走到跟前,年龄大的热情地握住了我的手:“您好!我叫陆大川,网名野驴蹄子。”
“您好!您好!我是郑爽。”
松开手,陆大川指着旁边长腿给我介绍:“他就是白雪矮矮刘鹏。”
“您好!”
“您好!”
两个人握过手。身旁路牙上一辆车后门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个漂亮姑娘,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束腰小T恤、浅蓝色牛仔短裙,笑容可掬的走到陆大川身边。
“这是我妹妹陆可琴。”
“您好!”陆可琴大方地伸过手来。
“您……您好!我是郑爽。”我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放开她的手,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来,我知道自己脸肯定红了。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别看我今年二十三岁了,还没谈过恋爱,上高中的时候有同学谈恋爱,我觉得他们是浪费学习时间,上大学后,同学们都谈恋爱,我也想谈,但常常囊中羞涩……,所以和陌生女性接触会害羞。
陆大川大概察觉到我的异样,伸手搭上我的肩头:“这附近有什么吃的,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饭。我这肚子早就叫唤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车站周围……我看咱们还是出了这个范围再找地吃饭吧。”
“好!那上车。”
陆大川开车,他妹妹坐了副驾驶位置。我和刘鹏坐后面。然后我指路,车子向着小店高速路口方向走去。
还有一条街就到高速口的时候,我们停在路边一个面食馆吃了饭,我抢着付过钱,出来坐在车上。陆大川发动了车子。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他们,于是阻止他说:“陆大哥,你等等,有个事,我得先和你们说一下。”
“有什么事,咱边走边说。”
“不!还是先说了再走。”
他们似乎感觉到我不对头,齐刷刷看着我。我心里更慌乱了,踌躇了半天才磕磕巴巴说:“你们看……看不到外星人尸体和杜立巴石碟了。”
“怎么回事?”陆大川熄火,拉起手刹。刘鹏皱起眉头。陆可琴倒没显出什么不愉快的表情。
“昨天从网吧回到家……”我一五一十把昨天发生的事叙说了一遍。
“还有这事!你不会编故事骗我们吧?”
“我保证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至于去还是不去你们自己决定,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帮助。”说完我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在路边站了几分钟,陆大川放下车窗玻璃,叫我上车。我上车后,他问:“你说的那些奇怪的脚印还在吗?”
“在,我查看的时候都是靠边走的。”
“那好,我们先跟你去看看再做决定。”
车子上了高速,我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些。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到了我家门口。院门锁着,我掏出钥匙打开,请他们进门,热情地招呼:“先坐屋里喝口水。”
“不用,还是先带我们看看脚印吧!”
陆大川的话里一点温度也没有,我知道他们对我心存戒备,便不再坚持。
“在这边,”我领着他们走到南边院墙根那个东西跳进来的地方,“这两个脚印是前天晚上他(它)第一次跳进来时留下的。”
眼睛看着原来有两枚清晰的脚印的地面,我指给他们看的手僵在了空中,额头上的汗“涔涔”冒了出来。
“哪有脚印?我怎么看不见。”
“我也看不见。”
地上脚印没了,我脑子里全乱了,顾不上理会他们,像疯了一样向院子另一面跑去,心里念叨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从南跑到北,我死的心都有了,院子里哪里还有脚印,全是扫除划过的痕迹。
“全没了。”我垂头丧气走到陆大川他们跟前,“看样子我妈今早扫过院子了。”
“哈,敢情天底下巧事全让我们赶上了……”刘鹏扭脸对身边的陆大川兄妹说。
“回吧!全当咱们吃过饭出来溜了个弯。”陆大川说。
“从北京溜到山西,咱们可真是吃饱了撑的。”
陆可琴拽了刘鹏一下:“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觉得郑爽不像是骗咱们。”
站在他们面前,我脸红一阵青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见陆可琴替我说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我真的没骗你们。”
“你不是说外星人尸体和杜立巴石碟最初是在家里密室里发现的吗,密室在哪?带我们去看看。”陆可琴对我说。
“在那间屋子里。”我指着我爷爷身前住的那间屋子给他们看。
“东西都没了,一间空屋子就不看了吧!”陆大川说。
“跑这么远了哪还在乎这几步。”陆可琴拉着哥哥的胳膊,“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咱们也不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