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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对田聪明说,“这不叫诈尸,诈尸是说尸体因为特定的原因变成了粽子,那起来是要伤人的,哪有这么安静!”
我顺便给田小甜也普及了一下,“像这种情况我以前也听说过不少,死者的魂或者尸体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回来,那是因为有放不下的事情或者人,这是一种思念之情!”
田小甜和田聪明听完我说的,感到十分高深,尤其田聪明对我一竖大拇指,“小天哥你就是牛,别看咱俩差不多大,你比我懂的多多了!”
“那是,就你这点本事哪能和小天哥比。”田小甜也不忘说我两句好话,弄的我都有点飘飘然起来。
可是胡作农的老娘一听,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你说胡作农的尸体半夜悄悄摸到梁可悦床上那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想着自己还没同房的妻子吗?反而把他的老娘都给忘了,这可把胡作农的老娘给气了个半死!直骂梁可悦不要脸。
我抬头一看,窗户里梁可悦也正红着眼睛向外看呢,就那么静静的听婆婆骂自己。
田秋水听我道破了事情的关键,觉得我真能办了这事,就问我,“小天,你说这事该咋办呢?”
我说这好办,既然胡作农想媳妇,就让嫂子出来说几句话呗?
田秋水听完以后,和田聪明还有帮忙的乡亲们都是一拍脑瓜,可不这两天梁可悦都没出过门,更没说来给胡作农上柱香说说话什么的,那胡作农能干嘛!
当下田秋水就让帮忙的女人们进屋把梁可悦给架了出来,非让梁可悦给胡作农上柱香。
可是梁可悦今天早上给吓的够呛,现在一见胡作农的尸体,那腿肚子都抖了。
梁可悦瘫在地上,哭的哆哆嗦嗦,接过田聪明递过来的香,就爬过去给香炉里插上了,“作农啊,你别吓俺了,俺快给吓死了,呜呜呜……”
梁可悦一说这话,顿时惹的乡亲们不高兴,什么叫别吓俺了,你可是胡娃子的老婆啊,还能怕自己的男人?这明显就和胡作农不是一条心。
胡作农的老娘又呜咽着抓起一把扫把就往梁可悦的胳膊上、背上、屁股上打,“俺儿子都让你个丧门星害死了,你连个好话也不说给俺儿子,打死你、打死你!”
我赶紧拦住胡作农的老娘,对梁可悦说,“嫂子,你看这胡哥怎么说也是你丈夫,从半夜爬你床上看就知道心里有你,你别害怕,说两句,没事的!”
梁可悦这才对着胡作农的尸体说,“作农啊,别人都说我害了你,可是我没有,我真没想着你会死,现在你走也走了,就别惦记着了,早点入土为安吧。”
梁可悦这么说大家才把她又搀回屋里去,我看着梁可悦真挺可怜的,丈夫也没了,婆婆还对她不好,有娘家也回不去,可怜她一个妇道人家整天挨骂受气戳脊梁骨,这日子想想就没什么盼头。
但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都认为梁可悦是活该的,谁让她生了一个白虎命!
我摇摇头,让田聪明晚上在屋子门前布上一道墨斗线以防万一,这墨斗线是克制尸体的法宝,我可不想胡作农万一这大晚上的又想媳妇了,把本来就挺可怜的梁可悦给吓坏了。
正想着,却觉得胳膊肘被一只小手拉了一下,回过神来,却见小甜对我笑了笑,“小天哥,二叔病了我和你回去看看他吧,中午给你们做点饭,好不好?”
我看着有点痴了,怎么可能说不好,心里又想,也不知二叔昨天受了那么大的打击现在怎么样了……
76、爱她就请放开手
小甜脸上有些绯红,这几天相处对我也不再陌生,走路的时候把小胸脯挺的鼓鼓的,有时候走在前面还很顽皮的回头我笑笑,当然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我把这种情况看做是没有人的时候田小甜就不那么害羞了。
路上小甜还问我为啥会把鞋丢了一只,难道二叔家有老鼠?
我不敢告诉她昨天晚上我们干了啥,怕她担心,就又骗她说是晚上喝多了回家的时候丢的,弄的我有种罪恶感,不该骗这么纯真的小姑娘。
小甜果然信了,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以后别和她爹喝那么多酒。
等到了二叔家,我见二叔已经起来了,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在屋子扎纸活,见了我和小甜才有了一点喜色。
小甜看二叔那副苦着脸的样子还真当二叔病了,“二叔,我听小天哥说你身体不好,所以来给二叔做饭。”
“好好好,小甜有心了,你和小天好好呆会吧,二叔自己能做!”二叔放下手里的活,就要去做饭。
但是小甜一听二叔这么说反而有点害羞,忙抢着下了厨房,我在旁边嘿嘿的笑着,“二叔,你看你说的小甜害羞了!”
二叔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我,“小天啊,你对小甜是怎么个意思,我看你对小甜挺有好感的,难道真没啥想法?”
怪不得二叔没娶过婆娘,这种事情问的这么直接连我这个大小伙子都不好意思了,“二叔啊,这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事,还得看小甜的意思嘛!”
二叔听完了就又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二叔昨天从天池上下来,就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陪着他呆了一会,见他不说话,就是摆弄着手里的活计,特别闷,干脆就去厨房帮小甜做饭。
不一会小甜就端出来热腾腾的饭菜,直叫二叔出来吃饭。
二叔出来之后竟然一改往日的沉闷,脸上泛着笑容从柜子里又取出一瓶酒,对我说,“小天啊,咱爷俩喝一杯,这酒是珍藏多年的老酒,味道好!”
小甜立刻惊讶的看着二叔,“二叔,你咋还喝酒呢?”
“咋的,你这丫头还管起二叔来了,不兴二叔喝两杯啊!”
小甜一撇嘴,“二叔,你喝就行了,别让小天哥喝了,昨天他在我爸爸那喝了不少,回来连鞋都丢了!”
二叔一听乐的哈哈大笑,“呦,小甜还关心起人来了,我看呀这就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咯!”
噗,我没想到二叔这么严肃的人还会开玩笑,顿时羞的小甜脸上又红的跟个大苹果似的,“二叔你真讨厌。”
不过小甜也没真生气,低着头把饭菜全摆上了。
二叔取了杯子坐下,对小甜说,“没事,这酒不是烧刀子,是我泡的药酒,喝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甜听了才肯让我喝酒,丝毫没有觉得不对,我偷笑着,心里想你这老家伙也不怕被小甜揭穿你会喝酒的秘密,居然说自己还泡药酒,还好小甜没听出来。
二叔给我倒上,两人喝了大半瓶,吃完了饭,二叔站起来说,“小甜啊,二叔有个事想让你帮忙!”
小甜立刻回答二叔,“二叔有话只管讲。”
我听完就有点后怕,二叔可别又喝多了和小甜说什么撮合我们的话,那可让我以后真不好意思见小甜了。
“二叔最近扎纸活有点累,想出去转转,但是给胡娃子下葬需要的东西还没做出来,你帮我裁点纸拉几根竹条,成不?”
原来是这事,二叔可吓坏我了。
“二叔说的,咋能不成呢!”小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二叔说完就往外走,我心里想二叔也够能扯的,啥叫最近扎纸活有点累,打我来了就没见他扎一个纸人!
不过小甜还是收拾了一下碗筷就走进了二叔扎纸人的屋子。
我没得干也要去搭把手,其实我是不想放过一丝和小甜单独相处的机会,管他干什么。
进了二叔扎纸人的屋子,我一看还真吓了一跳,二叔居然里面存了这么多纸人纸马,两个胡娃子的葬礼也够用了啊。
这些纸人堆满了屋子,让二叔的房间更像一个仓库。
二叔的手艺我是见过的,对这些惟妙惟肖的纸活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但还是对摆放在窗台上一对金童玉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为他们太灵动了,那个女娃娃根本就不像我以前在别人丧事上见过的纸人那么死板,更多的她的玲珑与曲线,说是活过来就能变美女完全都不夸张。
她的脸也很逼真,那是因为调色的关系吧,当然我对这一行当也不懂,如果说错了大家也请见谅。
除去充满灵气和泛着异样神色的五官之外,那纸娃娃的脸上还刻意调出了一抹红晕,在太阳底下静静的坐着,一对妙目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不管从哪个角度望去,我都能感受到它的目光。
“嘿,二叔的手艺真不赖!”我越发的对这个纸娃娃感兴趣起来,忍不住伸手在它身上摸了么,却感觉到有些地方湿湿的。
田小甜急忙阻止我说,“别动,这个应该是二叔新做的,浆糊还没干,摆在太阳底下晒着呢!”
我赶紧把手收回来,嘿嘿的笑了笑,又看那个男娃娃,只见这个男娃娃浓眉大眼,也很俊朗,我都觉得和我有点像了,心里便骂自己想什么呢,咋拿一个纸人和自己相比。
田小甜取出几张超大的白纸,然后裁成各种大小的方纸,又取出竹条将他们分开,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很枯燥。
我也上手帮小甜去做这些碎活,可是这些活不知道为什么越做越热,我感觉我的酒劲也上来了,实在燥的不行,就先把上衣给脱了。
小甜看我把衣服脱了,脸上就红了,问我,“小天哥你咋把衣服都脱了?”
“小甜,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特别的热!”
小甜没说话,我就出去打了一盆凉水想洗把脸,刚一进屋,忽然从二叔那屋穿出一个影子,嘭的一声就把我的洗脸盆给撞翻了,我一看居然是小甜。
小甜被这一盆水从胸口浇到裤子上,夏天穿的本来就薄,现在又湿了,衣服紧紧的贴着小甜的胸脯,一下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段就完全的展现了出来。
尤其是胸口的雪白,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小甜此刻脸上红的很厉害,比我喝醉了的时候脸还红,她慢慢的靠了上来,我能闻到她好闻的气息,只听小甜轻轻对我说,“小天哥,我……我喜欢你……”
我听了以后惊的把洗脸盆都扔了,当啷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小甜,其实我也喜欢你……”
小甜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渴望,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农村女孩不喜欢束缚,我能感觉到一种软软的触觉,挤在我连小背心都没穿的胸前,我顿时就淡定不下来了。
“小甜,这……”
我有点语无伦次,伸手将小甜抱在怀里,上一次我也抱过这柔软的身子,但是那会我喝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一抱就舍不得放开。
“小甜,我会对你好的!”我呢喃着不找边际的话,想要把小甜揉进我的胸口里。
小甜没有阻止我,反而更用力的贴紧我,我一个重心不稳摔进了如同海水一般的沙发里,脑袋轰的一下就乱了,小甜现在就趴在我身上,原本没有多重的身体反而好像吸铁石一样紧紧的贴着我,让我翻不过身。
我能感觉到一抹湿润贴了上来,小甜的主动让我一下丧失了理智,一把扯过小甜,感觉有一团邪火在燃烧。
大手一伸,正要做坏事,却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喘,“不要……”
不要……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将我一下惊醒了,让我想起在田秋水家的厨房,也是田小甜一句不要之后,田秋水就出现了!
坑爹啊,我一下又软了,感觉让田秋水那天神出鬼没的给惊吓出了阳痿,现在一看小甜火热的眼神我一下就觉的我太自私了,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人家小甜还是大姑娘,尤其是在这偏僻的村落,贞洁那是尤为重要,如果我现在做出了这种事情,后来又一走了之那就是祸害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