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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提名一看我们不肯动手,呼的一下就扑向了秦苏,“你不杀我,我就要杀了你了!”
我顿时一脚就把他踢开了,怎么还有逼人当杀人犯的,我踢翻了诸葛提名,诸葛提名见我们不肯下手,又打起了秋爱婉的主意。
半闭着眼在休养生息的秋爱婉也好奇的打量起了诸葛提名,诸葛提名爬起来又要冲向秋爱婉,我正要下手阻拦,那诸葛赞生已经扑了过来,“小弟,撑下去,回去自然有人救你!”
“走开,我受不了了!咳……”诸葛提名一不小就咳出了一口血来,殷红的夺目。
诸葛赞生怕弄的诸葛提名的伤口扩裂,不肯下重手,反被诸葛提名再度挣脱开,双拳一击诸葛赞生的胸口将他打开,又扑向秋爱婉,秋爱婉可不是那好说话的人,当时就拔出了砍刀。
“你敢!”诸葛赞生怒喝起来。
“不要!”秦苏也急忙劝阻。
秋爱婉换作用刀挡在身前,看着一味寻死的诸葛提名,“秦苏,他们刚才做的事情我也看到了,这种人不值得怜悯。”
诸葛提名一听求死有望,两眼放光的盯着秋爱婉手里的刀,只听秦苏说,“千万不要杀他,万一他还有救!”
秋爱婉怒笑一声,“你是巫者还不知道那阴阳草降的厉害?算了,你们想看他多受一会折磨随便了。”
说完秋爱婉也一脚将他踢了出去,诸葛赞生气急,“你敢踢我弟弟!”
“你们兄弟俩对那瘸三郎的尸身又捅又砸的,我不过踢了他一脚,你就不肯了吗?”
原来秋爱婉是替秦苏出了一口恶气,气的诸葛赞生没话说,这地上爬着的诸葛提名四下一看,这一洞的人竟然没一个人肯解脱自己,痛苦的啊的一声怒吼,那声音更加发闷,就和嘴里堵着一块抹步一样,吼完之后一头撞在石壁上,求死到了这份上也是王八吃秤砣了。
这一撞,嘭的一声将那诸葛提名弹了回来,但见额头上鲜血长流可是却没有撞死。
“啊啊啊……”诸葛提名还要再撞,被诸葛赞生挡住了墙壁,急的诸葛提名恨不得掐死自己,突然,诸葛提名猛然跪倒在地,吐了半斗血,一抬头,对着洞外就想爬过去求窦玄,可爬了两下,双眼也凸了出来,整个脸上的肌肉疯狂颤抖。
“我……”诸葛提名还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他这个样子,连诸葛赞生也不敢过去扶他了。
嘭的一声,诸葛提名的右眼珠忽然爆开了,黑色的血液溅出三尺,一根硬邦邦的草穿透眼珠生长了出来,紧接着,诸葛提名张的大大的嘴巴里突出一团血草,草上还顶着一些碎裂的肝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另外一只眼睛也要保不住了,诸葛提名不知是死是活,只是眼珠凸起,过了一下,直接摔出眼眶,仅连着一根神经,也被硬草顶出来了的,一转眼的功夫,那诸葛提名的鼻子、耳朵、脑门都长出了草,就连死死扣着地面的手指指尖也有草刺破皮肤。
诸葛提名就这样死了,整个过程除去晕倒的那一会,这些痛苦全部被他生生承受了下来,什么万爪挠心、什么如蚁蚀骨都弱爆了,天下间这才是最歹毒的杀人之法。
外面又传来窦玄欢喜的笑声,“哈哈哈,那小子死了吧?”
诸葛赞生怒发冲冠,一提布棍就要出去拼命,被我和秦苏拉住了,我说,“老兄,你这样出去不是窦玄的对手啊,必死无疑。”
窦玄又笑,“是啊,再等一会也是死!”
诸葛赞被气的分不清好坏,甩开我俩的手骂道,“你们两个王八蛋,眼睁睁的看着我小弟死去,还不和我出去拼命!”
我草,你小弟的死是死,我鬼媒道统中的瘸三郎死就不是死吗?我兄弟秦苏现在为了你们道法全失,他出去死了就不是死吗?
“恕不奉陪,我们也有伤在身。”我直接就回绝了,我本来不想打击他的,毕竟他的小弟刚死,可是这也不叫事啊!
我硬下了心肠,秋爱婉也道,“不如等我恢复一会,合力去拼一拼还有胜算!”
诸葛赞生停了脚步没冲出去,不过却骂了秋爱婉一句,“我们兄弟来助拳,碰到了你们这些白眼狼,你这女人真是恶毒!”
秋爱婉可不好惹,微微一笑,“你来助拳,原本救的是谁,杀的又是谁?关我何事,再者说,你俩刚才不是想要扔下我们逃跑吗?”
没想到秋爱婉刚才已经把战况看在了眼里。
“是啊,诸葛兄弟,咱们学习法术和本领不就是为了替天行道吗?怎么遇见恶人你不出手,现在死了人却反倒怪我们头上了!”秦苏也听不下去了。
诸葛赞生被反驳的没话说,甩了一句这件事情一定要回去找集英殿讨个公道,就不再去找窦玄报仇了。
洞中又是一阵沉默……
洞外,窦玄抬头看了看天色,“哎呀,都黄昏了,该是时候杀人了,不过要攻进去还得找个帮手。”
窦玄话落,从后腰取出一个瓶子,我们瞬间就紧张的看了过去,只见窦玄打开瓶子,一指瓶子说道,“喂,出来吧,该干活了!别偷懒!”
顿时那瓶子里被他倒出一团绿色,我当是什么毒虫,仔细一看,那不是一只摄青鬼吗?这摄青鬼本就是一种极为厉害的鬼物,那道行可以不惧阳光,现在日落西山,更是鬼气大涨,一旦放出来,当时凶性大起,想要冲过来。
我和秦苏一愣,那摄青鬼之前也对付过,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收拾了的,不禁同时皱起了眉头,面有苦色。
而远处窦玄又要再取腰间的恶鬼邪崇,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朋友,你养这种东西可不好,越是厉害的鬼反噬越恐怖,我看你还是住手吧!”
我们都是一惊,诸葛赞生一瞧手里的三角道符,欢呼道,“我的帮手来了!”
原来这人是诸葛世家的人,但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出来似乎不太妥当啊,明明看的出窦玄所养的鬼厉害非凡,不赶紧出手攻击还劝人家,真不知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让门挤过。
我身有窦家精血,自然视力远超常人,见那窦玄被这一道人声也给吓了一跳,两眼一瞪,慢慢转过了身子,就看见那走出来的人也是青年模样,穿了一身衬衣,双手空空,估计也不会厉害到哪去,反而松了一口气,客气起来,“大兄弟啊,你咋不声不响的就跑出来了呢?吓了我一跳,万一我因为惊慌不小心把鬼给放了,咬着你咋办啊!”
窦玄也是逗闷子了,以他的身手还会因为惊慌把自己养的鬼搞得失去控制了?
那人摇摇头,还想说什么,忽然摄青鬼受到指挥,双眼中凶光大放,猛的扑向前来救援的那位朋友,毫无预兆,离的又近,当下我们也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只见这人不急不缓,结了一个手印,打出一张黄符,“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退!”
我细细一看,你猜那人是谁……
345、再窥阴阳之术
来者不就是我们在船上遇到的安倍藤兰吗?
安倍藤兰一道黄符打在摄青鬼身上,瞬间就将那摄青鬼击的向后急退,窦玄见那安倍藤兰这一手不急不缓,一脸的闲情若定,当下就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也是诸葛世家的人?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了,不会是无名之辈,亮个名号我听听。”
这个要求问的安倍藤兰有点晕乎,“什么是名号?我没有啊!”
窦玄听了这话也就不在问,我身旁的诸葛赞生也奇怪的说,“这人我也没见过,但看那身手绝不是无名之辈,怎么就不肯说说他的名号呢?”
我心里古怪的想,我能告诉他们安倍藤兰她老婆没和他提过这个词,所以听不懂名号是啥意思嘛?
窦玄大概和诸葛赞生的想法一样,觉得安倍藤兰是根本瞧不起自己,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头,这对于大名鼎鼎的降头师窦玄可以算的上是侮辱了,当下一掌打了过去,五指上的翠绿之光在暮色之中显的更加发亮。
安倍藤兰也瞧得出窦玄手上带毒,不会傻到去接,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一张黄符就向窦玄掌上贴去,“咀罗咤,万魔退去……”
这一张黄符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解毒药,可那窦玄偏偏不敢接,急着将手收了回去,要知道窦玄手上涂着的毒本来就是巫术的一种,如果遇到了镇压之力那就一定会有反噬,这咀罗咤三字乃是密宗大乘咒法,行的就是叱呵魔障,故此窦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上一下。
一旦收手,就解下腰间一个小瓶,步到后面,使力一摔,放出许多蚂蚁大小的虫子,有飞有爬,化作一团就飘了过来,这一下要那安倍藤兰是贴哪一只去?
我见那安倍藤兰似乎不惧,但心里还是十分担心他的安危,废话,好不容易来了外援,没两下就被窦玄干死了,我们还有啥希望!
安倍藤兰急退两步,脚下一点地面,只见这足尖狠狠一踩地面,向右划下去,一旦落足,立刻有从那一点划到左边。
一个呼吸脚下似乎要画的东西已经初见模型,诸葛赞生虽然看不清楚,可是还是能看个大概的,见着了那脚下画出一半的符号,顿时惊叫,“安倍晴明的桔梗印,是阴阳道!”
其实这桔梗印就是五芒星,但也那是好见识,想不到诸葛赞生就这远处一眼当下看出了安倍藤兰的底细!
虽然安倍藤兰在身下画桔梗印的速度极快,可那千万毒虫的速度更快,就在安倍藤兰结好桔梗印的同时,这些虫子已经飘到身前,安倍藤兰大喝一声,结出一道九字真言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谨奉吾命于诸神,取镇压之力,吽!萨缚尾觐南……”
登时脚下有些风吹过的痕迹,就在这无数毒虫飞到安倍藤兰身上的时候,顿时一种强大的冲击力无形之中将那虫子全部冲击散乱,统统掉到地上死了。
“好厉害!”我和诸葛赞生同时出口,让我生出疑惑,便问诸葛赞生,“难道你做不到吗?”
诸葛赞生脸上一红,“我所说的不是指我与他灵力的比较,而是他这出口成章的咒语!”
我听后,觉得无法理解,“咒语?难道这是他自己编的?不会是胡诌的吧!”
话到嘴边顿时后悔不已,要真是胡编乱造,又怎么会生效,当时引来了三道大白眼,秋爱婉鄙视我说,“我虽然不懂阴阳道,但这阴阳五行之法出自我中华祖先,一通百通,就是咱们道家咒语也是有它特有的构成法则,你要知道咒语是沟通天神地鬼的密语而已,不过是把你所要做的事情通过咒语告诉这神鬼,自然他能随口说出一些来。”
诸葛赞生点点头,“不错,这一句咒语,其中你可分开来解释,九字真言本就有收惊、除煞、降魔的作用!”
我听到这里,又有些小疑问,趁着诸葛赞生这阴阳师里的好手肯讲解,当然要问一问,“这收惊、除煞、降魔做何解释?”
诸葛赞生差点气的吐了血,“楚小天,我早有耳闻你陪谨以甜完成最简单的试练,居然足足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怪不得,原来你这么愚蠢,什么都不懂,所托非人啊!”
我面红耳赤,又听诸葛赞生随口答了一句,“无惊无煞无心魔,便是结界啊!”
我草,好你个诸葛赞生,连人话都不会说,你早说结界不就完了吗?我还能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
我不怪自己孤陋寡闻,只怨他话说不明白,诸葛赞生也不理我,继续发表自己的感慨,“这一句咒语简单的来说,就是先结界,然后生成他所需的镇压力量,毁灭!(吽!)一切邪恶(萨缚尾觐南)。”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