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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和刘大能虽然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所以我俩也是不住的点头称是。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门外咚咚咚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楚弟弟、大能弟弟,你们在吗?快开门!”
顿时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秦苏急忙问我,“这是谁!”
“是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个打嗝放屁的宋泽宇的老婆司又安!”
秦苏想了想,“看来宋泽宇的蛊毒发作了,惨了他!”
我去,蛊毒!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宋哥中了蛊毒了?”
“嗯,中了!”
擦,好你个秦苏,竟然见死不救!
我们正说着,就听外面司又安又喊道,“小天?我听见你说话了,谁在里面?”
我们三人都是一愣,这房间隔音效果这么擦!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秦苏先藏到卫生间,才把门打开,“嫂子,你……”
我还没说完,司又安就闯了进来,根本就不管我的半个身子还堵着门口呢,司又安进了屋,立即就闯到卫生间里一看,“秦苏,你怎么在这里!”
秦苏一愣,我们谁也没想到这司又安这么八卦,居然一点**都不给我们留,秦苏正坐在马桶上,惊慌道,“我能说我屋子里的马桶坏了,过来借个卫生间用用吗?”
还好司又安没追究,反而一把拉住我,对我们说道,“小天,大能,你哥……你哥他病倒了,稻草人大哥说他是中邪了,快去看看吧!你们懂的多!”
我和刘大能其实已经听秦苏说宋泽宇中了蛊毒,脸上反而没什么吃惊的神色,心里又想宋泽宇这人还不错,一直把我们当朋友,自然难免有点担心,可是偏偏我俩又对这蛊毒一窍不通,当下就看了一眼马桶上的秦苏。
司又安马上又说道,“稻草人正找你呢!”
秦苏一叹,心里知道躲不过去,只好说,“那我也过去看看吧!”
我们三个跟在司又安的身后就往宋泽宇屋里快步走去,脸上都是古怪的表情,前脚还说要保持距离出其不意呢,结果后脚就让人一块堵窝里了,这还有啥隐蔽性可谈!
我苦笑一声,悄声说道,“秦兄,咱们现在咋办?”
秦苏气道,“算了,没啥大不了的,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
还没进屋,就先听见从房间里传出红鼻子的高谈阔论,“云柔,这绝对是中邪了,你看他的眼睛、他的肚子,我稻草人为了写小说那可是查阅了无数资料,看了不少视频录像,症状一模一样啊!”
我们一听,这云柔居然也在,不过云柔作为导游,来看看情况也没什么不对!
云柔小声说道,“哪有大哥你说的这么邪,我看就是病倒了,我认识一个中医,医术很好,现在快带他去看看吧!”
稻草人就不干了,见我们都进来了,一拉秦苏道,“我这位朋友虽然是个诗人,但对这些懂的很多,秦弟弟,你看宋老弟是不是中了蛊了?”
我们向床上一看,宋泽宇嘴里流着哈喇子,双眼如同死鱼,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而他的肚子,特别奇怪,圆鼓鼓的涨的和一个大气球一样,我都不忍心去按一下,只怕当时就会爆炸。
秦苏上前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稻草人一看秦苏的表情,就似乎是秦苏已经肯定了他的猜测一般,扯着嗓子洋洋得意,“你看,就是中了蛊毒了吧!这个解毒的法子我知道,要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药用开水就着吞服,保准管事!”
红鼻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俨然就是此道高手,灵异旅行团果然是人人都有一手啊,随口就是一个方子!
云柔却不高兴的说,“哪有什么蛊,要相信科学!我认识一个中医……”
云柔还在争辩,但是气势显然弱了不少,就像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一般。
司又安和秦苏并不熟,反倒是对我们抱有一丝希望,而我俩之中,她又对在飞机上沉眠不醒的刘大能更加看中,“大能,你看这该怎么办?”
刘大能张口就答道,“不会是腹积水了吧,那也得找西医啊,干嘛找中医!”
我一听就喷了,刘大能还不是一般的无脑,这秦苏明明说宋泽宇中了蛊毒了嘛!
秦苏伸手在宋泽宇的肚皮上摸了一会,又翻开宋泽宇的眼皮,只见宋泽宇的眼底已经布满了黄斑,秦苏回头就非常正经的说道,“导游,这蛊已经不是中医可以解除的了了!”
作者的话:
今天要辛苦审核编辑大大了,因为今天发的有点多……
174、解蛊
这与人结怨,若被下蛊,也分不同威力,以指为标准,分为一指、二指、三指、四指。
按着秦苏的解释,如果被下的蛊在一指或二指的等级,找些高明的中医开几副良方,慢慢调理还是可以治疗的。
但这三指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除非有此道之中的高手肯施以援手,方可解除,而如果真的被人施下四指蛊,那就必须是施法者本人亲手解除,否则毫无办法。
下午与宋泽宇在市场上发生争执的老婆婆恐怕就是养蛊的!
秦苏推断,这蛊下的还挺狠,差不多也够是三指了,另外幸运的是,这蛊还好不是蛊中霸主金蚕蛊,否则那就完蛋了……
那到底是什么蛊呢?秦苏没说,只是让司又安快去买一瓶高度酒,还有搞点芦荟,要干的!
秦苏又要红鼻子去宾馆或者附近饭馆,讨一只碗,还有一把小米,另外要一块厚实的麻布回来!
这俩人一听,当下就返身出去找材料去了。
云柔才不敢相信的看着秦苏,“你、你会解蛊?”
“我倒是会上那么一点,不过我最拿手的不是蛊术!”秦苏微微一笑,云柔立即问,“那是什么?”
“巫术!”
秦苏简简单单两个字,直接就惊的云柔捂嘴叫道,“你也是……”
“不错!”秦苏笑道,“我们是自家人,今天我出手救他是为了救自己,还请云柔导游不要责怪我拆穿蛊术的隐秘!”
云柔点点头,“既然你是巫师,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里提一下,巫师在少数民族,并不像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是一种职业,其实就是医生!与蛊女那是一脉相通的!
相传在蚩尤身边有一个能人,叫做阿普,他就是一位大巫师,当时由于蚩尤打了败仗,死不少人,蚩尤就对阿普说,“我打了败仗并没有什么,只是我不忍心看到我带来的兄弟姐妹客死异乡啊!”
阿普就说,“这有什么,让他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阿普就在这些尸体上贴了一张道符,默念咒语,果然这些地上的尸体全都蹦了起来,跳着回到了家乡。
其实这阿普就是赶尸人的鼻祖,电视里总是演赶尸的是道士,其实那都是胡说八道的,道士是不会赶尸的!
再说这个阿普,他作为当时巫族的大巫师,自然会的本事那可多了去了,他算出蚩尤最后是要打败仗的,如果他回到蚩尤的身边,黄帝肯定不会放过他,阿普就磨蹭着施法让尸体自己回去,但是阿普也知道,等蚩尤被杀了以后,肯定会怪自己为什么不及早回去帮他,就是化作鬼魂也要取自己性命。
所以阿普终究是难逃一死。
阿普想了想,干脆就在自己的血脉族人中传下两种法术,以便将来能借着留下的香火转世找回来。
其中一种就是蛊毒之法,这种法术只传女子,代代单传,一直流传至今,你看那族中之人供奉的像,都是有三手三眼,这个就是阿普传说中的样子了,和咱们汉人的菩萨观音都是同一个地位的。
再说阿普,阿普本来就是男性,他把这蛊毒之法传给了女同胞,怎么不可能给男同胞们留下点什么本事,大家猜的不错,这另外一种本领就是巫术。
但是这学习巫术的人里面有一句行话,叫学巫死三代,就是你的父亲、儿子、孙子这三代人都会因为你学了巫术而丧命的意思!
不过不是说你学了就会死三代,而是你学了巫术,如果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亏心事,你家的三代都会横死,而学巫之人本身也难逃厄运,算上自己,那是死四代的!
而这蛊术却没这些个讲究,反而还能借着蛊增加自己的运势,所以到后来,习蛊之人越来越多,而这学巫术的人却越来越少。
但不管怎么样,巫术蛊术那本是一家,自然巫术也能解蛊毒。
秦苏一定要救宋泽宇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不能见死不救,违背医生的天职,有了心结那是要遭噩运的!云柔一听秦苏是巫师,当下便没有了丝毫的责怪。
一会功夫,司又安和红鼻子纷纷搞到了秦苏所需的东西,就见秦苏先是接过碗和酒,将那烈酒到进了碗中,再取过干芦荟,用手搓成粉末,搅拌均匀。
秦苏又要小米,红鼻子大哥就递过一个小米袋,里面装了大半袋子小米,秦苏笑道,“用不了这么多!”
说完秦苏伸手掏出一把小米,混进了酒中。
我和刘大能看的是完全不明所以,等这碗中的小米完全浸泡的涨鼓了起来,秦苏才用那块厚麻布盖在碗口,又伸手抓住麻布四角在碗底打了一个结。
做好这一切,秦苏才要我把宋泽宇肚皮上的衣服掀起了,我借着这个机会也伸手在宋泽宇的肚子上摸了摸,只觉得这宋泽宇的肚子里有几道气在游走,秦苏笑道,“一会便知这是什么玩意了!”
秦苏说完,就将那碗口扣在了宋泽宇的肚皮上,秦苏的手法不仅熟练还很快,他这一扣事前都不打个招呼,要不是我躲闪及时,恐怕这就扣在我手背上了!
说来也奇怪,这碗一旦扣在了宋泽宇的肚皮上,半死不活的宋泽宇忽然就吼了一声,比杀猪还惨烈!
宋泽宇的身体一下都挺了起来,眼珠一番,顿时昏死过去了,又重重的倒在床上,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司又安立刻吓的就要哭出来了,还是我和红鼻子安慰她说,“没事,秦老弟很懂行,放心就是!”
接着秦苏就推着那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碗,不停的在宋泽宇如同十月怀胎的肚皮上来回推揉,一些酒精都从麻布里渗了出来,弄的宋泽宇皮肤上一片酒精闪闪发光的痕迹。
秦苏的样子看来非常吃力,我还看到秦苏捉碗的那只手的手背上血管暴起,秦苏出力不小啊,我甚至在想,秦苏会不会把宋泽宇的肚子给挤爆了,到时候肠肠肚肚溅的哪里都是可不好收拾,还得抢救。
刘大能和我小声的墨迹着,“这姓秦的咋好像是个产婆,你别说,我看见老宋的肚子小了一点!”
我定睛一瞧,可不是,宋泽宇圆圆的肚皮已经稍微扁了一点,就这样秦苏足足揉按了半个小时,宋泽宇的肚皮居然恢复原状了!
红鼻子惊奇道,“秦老弟,你、你这一手是哪学来的,一会可得教给我啊!”
连我都暗暗称奇,只听司又安急切的问秦苏,“秦弟弟,我老公他……”
这司又安见秦苏还真的懂行,连称呼都改了,直接叫成弟弟了,不过秦苏显然不买她的账,一伸手打断了司又安的话,“还没有结束呢,他肚子里的蛊虫还在!”
蛊虫!
红鼻子老大哥顿时眼睛冒出了精光,我看的出红鼻子十分兴奋,司又安又哭哭啼啼的,“那怎么办啊,是不是还得开刀做手术啊?”
忽然,昏死的宋泽宇哼了一声,慢慢转醒过来,“我感觉好一点了,我刚才怎么了,好好的昏了过去。”
我安慰他说,“宋大哥,你不小心中了蛊,还好有秦老兄在,他懂这个,你坚持一会,帮你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