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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匿藏。近百年战乱频发,物是人非,现在又到处建城盖楼,要想找到其他七个‘八旗至宝’,无异于大海捞针。如果这次能找到天尊圣宝‘赫图阿拉,温泉别墅。
艾龙和索达坐在客厅里品茶,对弈。
随着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巴扎、沙飞天等人走了进来。
“唔,查得怎么样了?!”艾龙扭头瞅了他们一眼,继续坐在太师椅上下棋。
“龙叔,兄弟们从宾馆下面发现一条暗道。想必半仙和鬼子是趁乱从暗道里逃脱了。”巴扎说道。
“暗道?”艾龙吃惊地反问道。
“我问过宾馆的其他保镖,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条暗道。查看暗道墙壁上的泥土,显然是新挖的!”巴扎说道。
“看来,半仙这个神棍和川中余孽也是面和心不和。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艾龙思忖着说,“查到他们去哪了吗?”
“这……还没有查到!”巴扎面有难色地说道。
“艾老,在赫图阿拉有一伙新崛起的势力。我查到,在九孔桥伏击省城来援的柴达,就是这伙人干的。当时这伙人并没有加入我们。无缘无故,他们怎么会去伏击川中家族。会不会,他们和半仙是一伙的!”敦煌沙飞天谄媚地说道。
“这伙人里都有谁啊?他们现在什么地方?”艾龙有些诧异地站起来问道。
“领头的叫阮途,曾经跟随半仙三人一起南下寻过宝。其他人有湘西赶尸人童度、南岳搬山徐硕、鬼上身河鬼、关中屠龙手孔云龙。水库宾馆一役之后,这伙人这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好象就从未到过赫图阿拉,礼品卡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沙飞天说道。
艾龙颓然跌坐回椅子里,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个神棍,当初还是小看了他!”
“龙哥心里有事儿。棋风乱了,棋势也没有往日的凌厉、狠辣。”索达端着茶杯,一边品茶,一边一针见血地对艾龙说。
“龙叔,水库下面是一处祭台。”巴扎说着,递过来一摞在水下拍的照片。
艾龙接过照片,看完一张便传给索达,等都看完后,对索达说,“索老弟,你看,这祭台是……”
“这祭台是祭祀石龙用的,早已荒废多年。祭台正中的位置应是放置‘暴风眼’的地方。以此来引发月光能量,开启石龙眼中的隐匿空间。如今,‘神龙之眼’已被取走,这些东西也就没有用了!”索达说道。
“……”艾龙无精打采地靠在太师椅上。想起以前曾忌惮索达的阴阳风水术,担心他抢了自己寻找宝藏的风头,而将其闲置。现在想起来,是自己把寻找宝藏的事看得太简单了。不由感叹自己决策的失误。
“龙哥,老弟明日就要告辞了。”索放下茶杯,对艾龙说道。
“哎,索老弟深具慧根,贯通阴阳索达沉默了许久,才反复斟酌着说道,”龙哥,实不相瞒,听闻五十年一次的大漠金佛殿即将开启。兄弟要尽快赶去大漠。这里的事已毕。等取得金佛后,再来相助,绝不食言。〃
“既然是这样,我助索老弟一臂之力。让觉罗带雇佣军去听你差遣。安全上也好多增加些保障。”艾龙说道。
“啊……这……我已经通知香港的兄弟接应了……好吧!就领了龙哥的这份人情。等我取到金佛后,再来协助龙哥完成心愿,”索达说完,转身离开客厅。
艾龙望着索达远去的背影,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怅然若失的刺痛感。他拿起电话,通知觉罗带手下去大漠与索达汇合,并嘱咐留心半仙等人的消息。
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休息时,接到京城阮高传来的消息:潘家园盛传古楼兰金佛宝藏临世,各地均有人奔赴罗布泊方向……
“消息传的真快!半仙,你说青龙堂会不会也来凑热闹?”鬼子问道。
“艾龙自家的事儿都弄不明白,他才不会有那份闲心。估计这会儿正满世界找我们呐!”我笑着说道。
“能去大漠的,也许会是破我法阵的那个人。”半仙捏着燃到一半的烟,神情淡漠地说道,“能施展‘天罡紫云九庭骤风’的人,绝对不可轻视。”
☆、第十章 第三节 漠北双雄
从高速公路服务区出发,鬼子上车就睡过去了。我和阮途轮流开车,不时向半仙请教一些大漠风情和关于“天蝎罗盘”的传闻。
“尼玛阿!”耳边传来鬼子的声音。
“做恶梦了?咋醒了就骂人呐!”我瞅了瞅刚睡醒的鬼子说。
鬼子翻了翻眼睛,一付懒得理我的慵懒神态,手指了指车窗外的广告牌。
我顺着鬼子手指的方向往外看去,禁不住哑然失笑,“爷!那是阿玛尼西装的广告,您老眼睛‘双拐’了吧,看颠倒了!”
“哦!”鬼子睡眼惺忪地应了一声,问道,“半仙,故事讲到哪了!”
“正说着大漠赤野黄沙,风大水少,方圆千里,寸草不生,万灵皆灭……”我信口胡诌道。
“呵呵呵”坐在前排的半仙和阮途也笑出了声。
“胜哥净拿我开心。这一天还吓的不够哇,还吓唬我。”鬼子说着,从车座上摸出本杂志,无聊地翻看着。
“哟,这封面的妹子这么眼熟呐!”我一把抢下鬼子手中的杂志,“商业大厦的崛起……专访商业奇才,香港金鼎贸易公司董事长阮倩……哎,阮途,是你表妹,我说这么眼熟呐,原来在赫图阿拉有过一面之缘……”
杂志封面上,阮倩面容灵动清秀、皎容气质、神采飞扬,彰显着成功女性的果敢、干练、智慧与魅力。
“我瞧瞧。”鬼子说着,抢过杂志,一边饶有兴致地翻看着,一边说,“阮老弟,你家表妹有没男朋友没有啊?”
“算了吧!鬼子,你就别打阮倩的主意了。改天哥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质量三包。”我说道。
“哎,人家还没说愿不愿意呐,你咋就先给把门关上了!”鬼子不满意地说道。
“人家硕士毕业,海归。那是厚积薄发。再瞧瞧你。”我说道。
“我咋了?我也是厚积薄发!”
“你厚积薄发?是说你呢,还是说你肚子上的肉呐。只会厚积,不会薄发!”我调侃着鬼子说。
“阮倩和她的贸易公司不要掺和进我们的事里来。她是我们在外面的保障和跳板……”半仙点燃支烟,对着鬼子说,“从现在起,和‘码头’的联系要断掉。青龙堂无孔不入,当心被他们从中做梗。‘码头’的生意,都交给在香港的阮仕,你负责和阮仕联系。还有,在瑞士银行给大家都开个户头。以后‘货’脱手后,直接打进瑞士账户,不能再转到国内。”
“半仙,您老就放心吧!”鬼子说着,掏出电话和阮仕联系。
“呵呵呵,‘带头大哥’,已经在瑞士银行,给你和胜哥、槐哥开好了账户,还存了些钱。”阮途说道。
“这……”我欲言又止。“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们兄妹能有今天,全靠几位。我是个粗人,可知恩图报还是知道的。”阮途说道。
高速公路一路畅通,但越往前开,越是荒凉,天气也越发的糟糕,路两侧的景物也随之变化,已不见大片的植被,扑面而来的只是光秃秃的大山,偶尔一簇低矮的灌木、小片了无生机的树林点缀着贫瘠的荒山野岭。石砾、黄土间挣扎的野草也“面黄肌瘦”。
从省城出发后的第八天下午,我们接近汇合的地点时,已是行驶在坑洼的沙石路面,沿途村镇更加破败,路上散放着的牛羊多于行人,再往前,便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大漠。
傍晚时,到达靠近沙漠的小镇,寻家较大的旅店安顿好。一路上拼命往前赶,距约定的汇合时间整整提前了两天。按照半仙的计划,化整为零,分路并进,以小团队为单位,相互呼应,守望相助,既可消除别人的敌意,又可减少潜在敌人的防范。
阮途与各路人手电话联系,赶尸人童度、屠龙手孔云龙已到附近,其他各路均在行进中,一天之内即可到达。
算算时间,正好这两天简单休整,购置装备,补充足够的淡水、食品、汽油。半仙特意嘱咐阮途,每只队伍都要配备卫星电话以及信号弹、枪支、马匹或骆驼。凶险的沙漠里,谁也不能保证没有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而在大漠深处,除了现代先进设备工具外,往往还需要准备好传统而原始的东西以防万一。
一路奔波尚不觉辛苦,到达目的地后,疲乏便潮水般袭来。一躺下便睡得天昏地暗。
“胜哥,起来了,看日出了。”耳边传来鬼子叫唤的声音。
这“吃货”,一路上坐进车里就睡,估计这会儿安稳了倒是睡不着了。我清楚这“吃货”的性格,我要是赖在床上不起,他是不会让我好好睡下去的。索性就从了他吧。于是,爬起来穿好衣服胡乱洗了把脸,同鬼子一起走出门去看日出。
东方微曦,外面飘荡着一片淡灰色的晨雾,四周仍是未消褪的夜色,隐约传来早行商客的驼铃声,微凉的清风掠过胡杨树迎来拂来,吹起衣角微微向上翻卷。天边的红色愈重,一轮朝阳喷薄而出,犹如七分熟的蛋黄般诱人……
“第一次在大漠看日出,还真别有一种感觉。”我深吸着微微燥热的空气说。
“胜哥,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仪式?”鬼子指着远处的沙丘对我说。
顺着鬼子手指的方向,几个人迎着朝阳,跪在沙丘高处,不停地捧起沙子扑在脸上。
“沙漠民族认为黄沙是神圣的。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过的沙子洗脸,可以洗去自己灵魂深处的罪恶。要不,你也”切!我这么心地善良的人,哪会有什么罪恶。要是洗,也得把艾龙那条老狗牵来。〃鬼子说道。
伴着清晨的阳光,小镇上燃起缕缕炊烟,小孩子的哭声、狗羊鸡等各种家畜的叫声、过往车辆、行人的嘈杂声,各种声音交织着,拉开了小镇一天的忙碌。
旅店的人也陆陆续续起床、洗漱,一群村妇、半大孩子,围在旅店门前兜售着土特产,拿着带红缨牧鞭的老汉,赶着脏兮兮的羊群从门前走过……
做为衔接沙漠和内地的最后一家旅店,里面住的人除了做生意的、来探险的,就是来旅游或是猎奇的。从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和穿着打扮上,便可窥见倪端。
但现在,更多的人是冲着大漠金佛传闻来的。不时有脸带肃杀神色三五成群的汉子走过;或携带沉重行囊的车辆,停在路边,司机一边驱赶小贩一边警惕地注视周围;或沙漠边缘的驼队上的行者,头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冷漠地看着路人。
远处,驶来三卡车,下来一群披麻带孝的人,从车上抬下棺材,打着灵幡……
“天呐,是赶尸人童度,这丫……”鬼子张大了嘴。
一辆旅游巴士停在旅店门口,吸引众多的小贩围拢过去。南岳搬山徐硕戴着导游证,指挥着游客打扮的一干手下……
路边小摊旁,蹲着抽旱烟袋乡下老农一般的河鬼。身着粗衣或赤膊摆着摊的手下,羡慕地瞅着跟随徐硕的“游客”。
随着“噼噼啪啪”一阵鞭炮声,一处新开业的店铺,挂起了“防沙治沙”的招牌。一身暴发户打扮的屠龙手孔云龙,带着一干手下正牵羊摆酒。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