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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之行,让我极为惊骇。如果没有懂风水、法术的半仙,怕是早上抛尸荒野了。
“对呀,是不是会像埃及法老那样有诅咒啊?!”鬼子问道。
“传说,上位者在生前营造陵墓时,为避免后世被打扰、偷盗陪葬品,都会让*师布下诅咒,有时也会对埋藏的宝藏布下诅咒。”半仙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悠悠地说,“据说,这诅咒分为四种,有迷咒、魔咒、巫蛊咒和血咒”“迷咒,是指迷人心魄,使人丧失理性,迷失心智。希腊神话里,在大海上航行时,会听到海妖美妙的歌声,水手被歌声吸引,产生幻觉,向歌声传来的方向航行,结局就是船触礁沉没,人葬身海底。推理起来,附近一定埋藏着大量的珍宝,海妖的歌声就是一种迷咒,引诱水手偏离航向,免得他们寻找到宝藏。古代法师的摄魂术,也应该是一种迷咒。不过,早已经失传了。”
“魔咒,是指用法术控制魔灵,使其守护陵寝或宝藏。一旦有人盗取,即使躲藏到天涯海角,魔灵也必将千里追杀。现在有记载的要算是埃及法老的‘木乃伊的诅咒’。在1922年,霍华德?卡特发现了埃及法老图坦卡蒙的陵墓以及戴有神秘的‘黄金面具’的木乃伊石棺。这位法老陵墓有一行碑文刻着:任何打扰古埃及法老长眠的人都将受到死亡的诅咒。考古学家罗德?卡纳冯勋爵(LordCarnarvon)在法老陵墓打开后不久便神秘死去。在后来发掘的金字塔墓中都先后发现了几处法老的诅咒铭文,有一处写着谁扰乱了这位法老的安宁,‘死神之翼’将在他头上降临。很多人认为这可能是一个虚构的咒语。进入法老墓宝的人,无论是探险家、盗墓者还是,绝大多数不久便染上不治之症或因意外事故,相继离奇死亡,莫名其妙地死去。世人害怕并迷惑,不得不怀疑法老的诅咒在显灵。科学家研究解释,发现墓穴有病毒。可什么病毒能在封闭的空间里存活四千多年?至今,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中法老的诅咒仍未解开。”
“巫蛊咒,是*纵毒虫,并以诅咒害人的巫术,是民间巫师术士所为,包括诅咒、射偶人和毒蛊等。国内据说在苗疆盛行,国外中世纪都叫做黑巫术。有历史记载的,是汉武帝晚年的巫蛊之乱,起因一直扑朔迷离,异说纷纭,是西汉时期非常重大的历史事件,引发了汉武帝晚期政治的重大转变。”
“血咒,据说是借助超神秘的力量施以控制的方术。用血和生命做为祭祀来施咒,被用做祭祀人在苦痛中历尽煎熬,怨恨之气凝结成凶煞,极为神秘诡异。也许见识过的人都没有能够活下来,典藏中竟没有任何记载。据说最早源自西藏的密宗,后流传到泰国,称为降头术。在国外中世纪是黑巫术中的最高深的法术。”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半仙长吁了一口气,有些疲乏地靠在椅子上。
我和鬼子则听的心惊胆战,好半天,鬼子才小声说了一句,“满清鞑子会下什么咒呐?!”
“要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喝酒去!”我拽起半仙和鬼子向外走去。
半仙的松涛轩翻建时,修了地下室。值钱的东西、未最终鉴别的东西都放在那。当然,从赫图阿拉带回来的宝贝,不会放在地下室。高科技时代,防范最严秘的堡垒,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用半仙的话来说,地下室的东西,就是给贼准备好的礼物。
半仙将重要的物件隐藏在墙壁中,只有触动机关按钮,狭小的暗室才会打开。半仙经常就大大咧咧地坐在厅堂里,鉴赏、研究只有我们三个人才知道的那些秘密。闲时,在松涛轩喝茶,我和鬼子惊异地发现,半仙手上的东西,常常一眨眼就消失了,变魔术一般。
问急了,半仙就解释说是奇门遁甲术。惹得鬼子直竖中指。
其间,半仙召集我和鬼子查看过从赫图阿拉带回的铁匣子,里面只是一块半尺长的铁器。又翻看了几遍藏宝图,均毫无头绪,三人百思不得其解。加之协会刚刚筹备,好多琐碎的事情等着去做。索性就交给半仙去闭关研究。
更多的时候,我们还是聚在一起涮羊肉,对酒当歌,醉生梦死,给人一付醉心于灯红酒绿的纨绔相。
冬天的北京,干,冷,零下二十几度,风吹在脸上就像拿刀子割似的。我和鬼子正核计哪又开了特色小店、晚上到哪去饱饱口福时,接到半仙的电话,“我新沏的茶,要不要尝尝?!”
这是我们订下的暗号,半仙的研究,有了重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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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三节 萨满巫师的预言
潘家园古玩市场,松涛轩。
半仙沏了一壶浓浓的普洱茶。紫砂泥壶座在小炭火炉上,整个屋子里茶香四溢。
“尝尝,三十年窖熟普洱,越陈越香。这季节,补身子,养胃、暖胃。”半仙给我和鬼子的茶杯斟上茶。
“哟,半仙,真讲究啊。整个一满清遗老的作派。就差留上辫子,拎个鸟笼子了。”我打趣着半仙说。
鬼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端起小茶杯一饮而尽,咂了咂嘴说,“老哥你胡弄我,啥三十年窖熟普洱,也没品出啥味来。和我下岗以前单位发的劳保茶叶没啥区别。”
“喝茶要慢慢品,鬼子,你那叫牛饮,糟蹋了好东西。”我说着,端起茶杯,先闻闻冲沸后普洱茶弥漫出的独特陈香,欣赏欣赏茶汤色泽的橙红浓郁,慢慢喝了一小口,品味着醇厚回甘的滋味。
鬼子呆呆地瞅了瞅我,憨笑着说“嘿嘿,你们两位老哥阳春白雪,慢慢享受高雅吧。我可正渴着呐!”
说着,伸手拿过一个空的玻璃罐头瓶子,把紫砂泥壶里的茶水一股脑地全都倒了进去,捧着装了大半下茶水的玻璃瓶子,说,“这多好,又能暖手,又能解渴。”
“焚琴煮鹤!大煞风景!”半仙摇着头,无奈地重新又往紫砂壶里续水。
“真是对牛弹琴!”我说。
“嘿嘿,半仙,研究得咋样了?有什么好消息?!”鬼子对我和半仙的嘲讽颇不以为然,关心地问道。
“先说坏消息吧。昨天晚上松涛轩的地下室遭了贼,这丫挺高明,竟然避开了监控摄像头。地下室让这丫翻得底朝天,竟然连一件东西也没拿走。”半仙说。
“是冲我们来的!”我说。
“今儿一早,我就报了案。又拿出考古队顾问和协会的招牌,派出所同意加强警力,在潘家园设一个报警站,就在我们街对面。”半仙说。
“你要说捐给国家的文物丢了,谁也坐不住。”我说。
“换身衣服,名正言顺。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鬼子说,“不过,这贼是哪一伙的?不像是道上的小混混,难道说是青龙堂?”
“从手法上看,不像是青龙堂。更像是国外潜入的那些所谓的赏金猎人。周密、谨慎,滴水不漏。能避开隐藏的摄像头,说明他们手里面有更先进的侦探设备。”半仙说。
“哎呀,这屋里会不会有窃听器?!”鬼子说。
“有啊。”半仙伸出手来,露出一个钮扣大小的褐色微型侦听装置。“警局已经列为大案件,把这屋里扫描了一遍。好家伙,竟然找出五个。这个是我椅子下面的。已经让我磁化过了。做个纪念吧。”半仙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说,“听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在这本《县志》上。”半仙说着,拿出一本破旧的书来。
我接过半仙手中残破的《县志》,想起在赫图阿拉时,半仙曾淘弄了一大堆古旧书籍。随手翻了翻,说“哟,还是民国版的。半仙,你是不是脑袋瓜子秀逗了。这种印刷的东西,还是旧版本,里面的写的东西还能相信……”
“你们看这里……”半仙把《县志》翻到中间的一页,“根据书里面的记载,至少可以说明两点,一是我们寻宝的方向是正确的,这第二嘛,是巧合?还是本就上天注定?”
“又在故弄玄虚呐。”鬼子嘟囔着,接过半仙手中的《县志》,顺着半仙翻开的那页念了起来。
“甲子年,三魔侵,龙脉惊,血雨警,殊不闻,逆天行,倾密宝,山陵崩,鬼哀鸣。诛凶魔,杀千里,萨满天神如律令,三界伐,毁其身,灭其魂,天下靖,魔心平,启奇珍,斗护法,大一统,不争雄。呜呼!咦呀!虽尽锐无以复天下,擎王旗无以凝人心,拥至宝无以聚劲旅,朝代更替风吹叶,万里江山雨打萍,静待太祖重生……”
“这……半仙,这***太诡异了吧”鬼子结结巴巴地说。
我拿过鬼子手里的《县志》,仔细端详了一遍,这是一本1922年(民国十一年)版的,印刷质量不是很好,有些像现在的盗版书,个别字迹模糊,多处有毛边,因其年代久远,纸张也已发黄。里面记载的大多是民间野史、传说、见闻,不同于现代出版的《县志》规范、规矩。现代出版的《县志》,内容都是年代和发生的重大事件,类似于野史和传说之类的都过滤掉了。
鬼子念的那段内容,是记载于雍正年间,赫图阿拉城红衣大喇嘛萨满寺庙主持说的一段箴言。《县志》记载,大喇嘛说完这段话就圆寂了。
谁也不知道这段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字里行间仍能品出对朝庭的不敬言论。当时大清朝正值鼎盛,文治武功,天朝大国。驻扎在赫图阿拉的正黄旗旗主,也就是相当于现代的地方行政长官,以为这大喇嘛临终时糊涂了,亦或是猪油蒙了心,就没有按惯例将“箴言”存档、上报,也省却了自己不必要的麻烦。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喇嘛的门人用便笺记录了下来,并流传于民间。
“半仙,刚才你说‘是巧合?还是本就上天注定?’你是说……”我感觉后背有一股凉气,身体也有些僵硬的感觉。
“甲子年,三魔侵,去年是甲子年,我们三人去的赫图阿拉寻找宝藏。龙脉惊,应该是指那场突出其来的地震。血雨警,是那场没有任何预兆的红雨在警告我们。接下来,是说我们那天没把警告当回事。逆天而行,拿了珍宝。山陵崩,鬼哀鸣。老赫图阿拉城山体崩塌。那场黑雨还记得吗?是鬼在哭泣的眼泪。”半仙说。
“接下来,诛凶魔,杀千里,是说要千里追杀我们三个人?!”鬼子说。
“从山上杀到山下,还不够吗?!想起树林的厮杀,我现在还感觉胆寒。”我说。
“接下来,好像是说了两个事儿。一个事儿,是说我们如果‘不争雄’的话,将‘启奇珍,斗护法’,最终取得宝藏。另一件事儿,是感叹,虽然拥有宝藏、擎王旗,也无法光复大清的社稷江山。这大喇嘛几百年前就已经预料到了朝代交替。”半仙说。
“几百年前,就能把事情说的这么清楚,这么详细,难道真是的上天注定?!”鬼子脸色苍白地说,“这里提到的‘毁其身,灭其魂’……”
“不过是诅咒我们罢了,不当回事。”我勉强镇静地安慰鬼子说。
“诅咒?!天啊!是迷咒?魔咒?巫蛊咒还是血咒?!”鬼子声音颤抖地追问道。
“别整天疑神疑鬼的!我们不是好好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