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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波疑惑不解的低头看了看她,“真的没事?”
“真没事,管家婆。啊,对了,拜托你帮我把车停到那个人行道的右边,我先到你车上等着。”
陆波扭头,左右看了看,“这里好像离你们办公楼停车场不远,要不我给你开回去吧,也省的你明天再过来开了。”
刚把手搭在后车门上的林琳一听,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下,浑身的血液顿时又有了倒流的冲动,“不用了,不用了,都这么晚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明天要不你来帮我开回家,这几天估计我都开不了车了。”
“那好吧,那你就上车等我一下。”
趁着陆波帮她停车的空档,林琳打开后车门,先让彤彤坐了进去,自己也随后坐在了彤彤身边。
“彤彤,叔叔看不见你,阿姨不能当着他的面跟你说话,要不你就在车上休息一会。不过你放心,阿姨一定会帮你找到家的,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待在阿姨家,直到……”
林琳本想说直到白帆来给她超度再走,但又觉得这样的话对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过于残忍了,而且她也未必听的懂,就像现在,彤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也或许,她并不明白死究竟代表着什么。
“嗯,谢谢阿姨,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我吗?林琳的嘴角抽搐了下,在以往的人生中,特别是三十岁以后,自己一直觉的和这两个字是平行线的关系,从不可能有丁点交集。但如今,却被一个孩子冠上了这个称号。
“好了,我们走吧。”陆波坐进驾驶座,看了看傍边副驾驶的空位,奇怪的转回身去,“你怎么坐后面了?”
“啊?坐后面安全。哎呀,快走吧,我都困了。”说完,林琳还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陆波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感觉今晚的林琳奇怪的不是一点两点了。
到家后,一番洗漱结束。眼见陆波打起了呼噜,林琳悄悄的坐起,下了床。到书房后却看见彤彤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禁一愣,鬼,难道还会睡觉?随后又想到,这孩子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还保留着睡觉的习惯也不奇怪。
随后,林琳便坐在桌前打开了电脑,迅速的翻查着六天前在那个十字路口发生的所有上得新闻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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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5日早上7点半,白晓鸥刚给儿子喂完奶,秦朋正帮着白帆在盛早饭。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急促的敲门声。秦朋走过去刚把门打开,就听到母亲牛玉兰兴高采烈的说道:“小朋啊,今天我和你爸终于等到玉龙山的高僧妙祁大师了,求着人家给你儿子起了个名字,你看看,这名字不仅好听,还能补缺辟邪。”
秦朋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什么大师?还不都是骗人的。妈你可真行,我们的儿子名字都不能让我们起,还跑去搞这些歪门邪道。”
“混小子,说的什么话这是?你儿子是在鬼节出生的,本身就不吉利,再不找大师起个好名字压压,那将来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亲家母说的是,起名字是大事,找个大师算算不是坏事。”白帆边说边笑眯眯的端着早饭放到了桌上,秦邵光早就过去帮着摆上了碗筷,听到白帆这样说,也点了点头,“就是的,这孩子是咱家的长子长孙,名字怎么能含糊呢?再说了,这玉龙山的妙祁大师可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我这可是托了关系才见到的呢。而且人家也是有真本事的人,我和玉兰到那一说给孙子求个名字,都没说是哪天生的呢,人家大师张嘴就说,你家孩子鬼节出生,阴气太重,需要加火灭一灭。瞧瞧,多厉害啊。”
这边牛玉兰看见白晓鸥出来,早把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晓鸥,你看看。”
白晓鸥打开纸条,见上面用黑色毛笔写的两个很漂亮的正楷:秦炎。
“秦炎,双火的炎,这就是用火灭一灭的意思?”
“对,就是这意思。而且读起来也好听,是不是?”牛玉兰说着又高兴的笑了起来,孙子的名字总算是解决了,自己也可以放松一下了。而这段时间她也确实是累的不轻,又要照顾外甥女,又担心着儿媳妇,还记挂着孙子的名字。想想就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好了,外甥女也缓了过来,不需要自己再每天两边跑了;现在孙子的名字也起好了,就只差儿媳妇满月了。
“切,两个火就算是灭阴气了,那要是命里缺土,是不是得叫秦垚了?三土,多实在。”秦朋话音还未落,就被牛玉兰在头上拍了一巴掌,打的差点把嘴里的包子给吐出来。“妈你干嘛?”
“混小子,全家都信,就你一直在胡说八道。你岳父可是大学教授,人都说应该找人算算呢。是吧?白教授。”
此时的白教授一边在喝着粥,一边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小子前世叫火焰,现在重新出生又带了火,还真是命里离不开火了?
嗯,这个妙祁有些邪门,改天得去会会他。
听到牛玉兰的声音,白帆抬起了头,“没错,再说了,这名字确实也好听,以后小名就叫小炎好了。对了,亲家母,你起这名字没少花钱吧?”
牛玉兰摆了摆手,“给自己孙子起名字,花点钱算什么。”
“花点钱?妈,你到底给了那个大师多少钱?”
牛玉兰低头喝粥,没理会儿子的问题。秦朋只好看向父亲,只见秦邵光悄悄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千?”秦朋吃惊的张大嘴巴,“一个名字而已,值五千?”
此时白帆已经吃完了早饭,正抽出一张纸巾边擦着嘴巴,边轻描淡写的加了句:“恐怕不止吧,是不是后面要多个零?”
秦朋猛的站了起来:“什么?五万?”
第十五章 还债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凌军依然坐在那宽大的办公椅上一动不动,皱起的眉头显示着此刻心中的烦闷。
作为苏杨市第二大上市公司的CEO,现年42岁的凌军,本应有着无上的风光与尊崇。可独自抚养儿子的他,却从来都是活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那埋藏在心底的秘密,随着岁月的流逝,竟变的愈发的沉重起来。
自己这样也就罢了,可最近几年,竟发现儿子也频繁的出事。这也是他今日烦闷的原因。
凌昊泽是他的独子,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不能说他有多爱他,但毕竟这是他的孩子,即是他生命的延续,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他就得护他周全,想方设法给他一个没有残缺的未来。但是凌军忘记了一点,他自己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健全的人,再加上扭曲的人格和不懂的怎么给予父爱,又怎么能保证儿子的人生没有缺点?
唉!凌军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外走去。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昊泽应该已经回家了。那个高薪请来的律师,说是会保证凌昊泽不会被牵扯进去。但即便如此,今晚也要跟他好好谈谈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凌军皱着的额头始终没有松开过,脑门处那个粗大的血管突突的跳的很是异常。儿子烦心也就罢了,但偏偏自己也出了事,十几天前的那场交通事故到如今也让他每日都不能安心。虽然找了人顶罪,可还是心烦意乱。
那个女人,实在太像姜洁了,不,应该说长的一模一样。但是怎么可能呢?姜洁早就死了,尸体还是我亲手烧掉的,连个渣都不剩。虽然明知如此,但在看到那个女人的一瞬间,心中还是不可控制的涌起了强烈的杀意,以至于根本就没注意到她旁边牵着的一个小女孩。不过即便注意到了,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平常从公司到家需要开一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却出奇的顺利,不仅路上车辆稀少,甚至连一个红灯都没碰到,所以不到四十分钟,凌军就回到了居住的小区。
上楼前,凌军绕到小区的超市里买了些儿子爱吃的零食。都说这个时期的孩子有些叛逆,想要让他对自己说出心里话,就需要巧妙的来引导。但是要怎么引导呢?凌军还没有想出来,不过先给些糖衣炮弹,应该会有点作用吧。
拎着两大袋的东西上楼,对于身材高大的凌军来说毫不费力。不过,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凌军的心脏突兀的跳了一下。
客厅里的灯没有打开,整个房间显的黑漆漆的。唯一的一点亮光来源于儿子的卧室,但也是极幽暗的,像是电脑的光源,但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没来由的使凌军感到心慌。
这小子在看什么呢?
凌军放下手里的东西,悄悄走了过去,他打算看看,儿子关着灯一个人在房间里,究竟在做什么?
房门半开着,凌军看到凌昊泽背对着他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斜坐在电脑前,而电脑里正在播放的,却是几个少年正在轮流QIANGJIAN一名绑在凳子上全身赤裸的少女。屏幕里三名少年的面孔轮流出现,淫荡张狂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
凌军惊讶的瞪着眼睛,那三个混混他认识,上次他们和凌昊泽一起被人控告qiangjian,还是他托人疏通关系给放了出来。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小孩子之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闹剧,却不想竟然还活生生的录了像。而看这样子,录像之人,显然就是凌昊泽。
“凌昊泽!”
凌军几乎是怒吼出声的,但就在他喊出声的时候,客厅里的灯仿佛按了声控开关一样,“啪“的亮了起来。
吃惊之下,凌军迅速的转过身子,却赫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名年过花甲的白胡子老头。
奇怪!刚刚进门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客厅有人?
老头直直坐在沙发正中间,双手交叉叠放在两腿之间的一根龙头拐杖之上,面色严峻,眼神冰冷的盯着凌军。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问出这句话后,凌军突然发现,从刚刚到现在,凌昊泽依然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动也没动。
顾不得老头,凌军快速走到儿子身边,弯腰查看,这才发现凌昊泽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脑,脸上却带着诡异的微笑。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凌军跑回客厅,手指着老头厉声问道。
“你儿子的事一会再说,凌军,今天我主要是来找你的,所以就先来说说你的事吧。”老头依旧面部严肃,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只见他右手离开手杖,在傍边的沙发上随意挥了挥,却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沙发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名年轻的女子。女子二十五六的样子,齐耳短发,面色清秀,但又惨白而毫无血色,身上穿着一套八十年代的老式制服。此刻坐在老者身边,沉默不语却又眼神幽怨的望着凌军。
凌军看见女子那样,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同时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张大的嘴巴兀自在喃喃说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可能?凌军,你说的不可能指的是什么?是姜洁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对,她已经被你杀死了,按道理,自然是不应该出现的。可是………”老头说着站了起来,缓缓踱步走到凌军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可是,凌军,你知道吗?因为你的残忍杀戮,阳间没有她的死亡证明,阴间的姜洁便成了怨灵,这么些年都不能投胎转生,只能没日没夜的在幽冥之界做着劳役一般的苦工。这样的她,与那些沦落地狱的恶鬼又有什么区别?但即便这样,她也没想过要出来找你寻仇。可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