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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么晚打电话不会就是想讽刺我没有男朋友吧?哼,”丁小凡撇了撇嘴,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哟,到底是我亲闺女,真是知女莫若母啊,不对,应该是知母莫若女才对,嘿嘿。。。。。。”丁冉讨好的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好像怕把面膜弄皱一样,下一秒就又赶紧收起了笑脸。
“凡啊,你上次跟妈说你经常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梦,最近有没有再做了?”
“没有,这几天已经不做了。”
“啊?不做了?”丁冉的语气里竟然明显带着极大的失望,听的丁小凡忍不住朝上翻了个白眼。
亲妈,这可是我亲妈!
“那你还能想起来那些梦的内容吗?白天的时候妈发了条微信给你,有没有看到?”
“没有,”丁小凡有些赌气的回了两个字。
“没有就没有吧,那妈现在告诉你啊,你帮妈把那些梦的内容都给整理一下,然后发到妈的邮箱里,正好最近有个灵异的大赛,我得抓紧找素材。你明年的学费妈可是要指望这个了啊。”最后这句话是丁冉的杀手锏,每每丁小凡不愿意告诉她所看见的鬼以及听到的他们的故事时,她就会来这一招。不是说丁小凡的学费,就是她看中的某件衣服或者其它贵一点的东西,就好像丁小凡要是不告诉她,她们娘俩下一分钟就没饭吃一样。
“妈,于叔叔最近有没有找你?今天平安夜他怎么没约你出去?”丁小凡打算转移话题,因为论起说服,只能是她妈说服她,她可是从来没有成功的说服过她妈,所以她打算放弃继续谈论那些梦的事情。而于叔叔就是一个很好的转移话题的契合点,曾经丁小凡以为她妈会嫁给于叔叔,然后她想象着自己就会有一位当解放军的后爸,可是许多年过去,两人却始终没有结婚的迹象,这曾经让丁小凡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心想着,于叔叔这么一位军校的教授,平常不知道有多少女的排队要跟他结婚,而他对妈妈明显是很喜欢的,可是妈妈为什么不嫁呢?
“切,也就你们这些小屁孩喜欢过这个无聊的西方节日,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才不看重呢。”丁冉说的很不以为然。
“那最近于叔叔没来家里?”
“来了,中午他过来做的饭,吃完就走了。咦?你好像是在转移话题啊。”丁冉终于察觉到了丁小凡的用意,然后毫不客气的训斥道:“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不要管,还有,大人让你做的事情也不要推三阻四,马上去做就行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嘛。”
“切,”丁小凡不悦的撇了撇嘴,每次到最后都会摆出家长的嘴脸来,平常也没看你总是带着一副当妈的样。
“切什么切?还不服了啊你,看在你这么不听话的份上,马上把你的梦给我整理一个,就现在,我等着呢,马上啊。”
丁冉挂了电话,然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转身上床上睡觉去了。
唉,丁小凡再次叹了口气,这件事说起来还是要怪自己,明知老妈的德性,还非得把做梦的事情告诉她。
简单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丁小凡听话的坐到电脑前开始整理自己的梦魇。
先整理哪个好呢?
丁小凡皱着眉头开始仔细的回想之前做过的那一个个古怪离奇的噩梦。。。。。。
分不清那是个什么时代,但是里面的人明显穿的都是古装,但是光凭衣服丁小凡根本就猜不出朝代。她看到一个“自己”穿着雍容华贵的裙装,头上插满了耀眼的金玉簪子,高高在上的行走在干净的不像话的园中石板路上,而在她身后却又跟着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后面的这个“自己”穿着方面就显得朴素的多了,一身青色的布衣,头发除了简单的挽在脑后,什么都没戴。
丁小凡不明白做个梦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自己,或者也可以解释成,是不是最近自己看时髦的孟文清看的多了,然后潜意识里便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打扮的这么时尚,所以才会了现在的这个梦?
丁小凡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通不通,但是她知道,后来梦中雍容华贵的那个“自己”带着朴素的“自己”去了一个古代的客厅,然后她便看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穿着同样不俗的男人亲昵的拉着雍容华贵的“自己”的手,但是对朴素的“自己”只是冷淡的略微点了点头。
从古至今,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穿着打扮靓丽的女子?
这是丁小凡在梦中时所想的一句话。不过后来出现的场景彻底颠覆了她的这句话,好像是一瞬间,她看到那个男人对朴素的“自己”完全变了一个样,那双不算太大的眼睛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所流露出的痴迷竟是如此的明显,而当雍容华贵的“自己”再次出现时,他竟然连头都懒的转一向,只一味的看着朴素的“自己”在认真的捣鼓着一小坛黑黑的东西。然后丁小凡看到华贵的“自己”生气的跑上前来,一巴掌打翻了朴素的“自己”抱着的那个小坛子,接着,那个男人快速的上前推了华贵的“自己”一把,可能这一推用的力气不小,竟然将她当场推到在地。。。。。。
第一百五十四章 梦魇(二):花木兰
后来的梦,便再也没了那个穿着华丽,身姿雍容贵气的“自己”,不知怎么,看着那个朴素的“自己”整日孤独的忙忙碌碌,丁小凡的心中竟然升起了淡淡的忧伤。
第二次的梦里,丁小凡看到一名衣着不俗,却又怒发冲冠的妇人,那妇人带着一群人冲进了一个院子,然后不由分说就把一身青衣的“自己”给扇了两巴掌,丁小凡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也听不到她们的说话,而她所能看到的是,那妇人看起来既悲伤又愤怒,但是她显然在把怒气狠狠的发泄到“自己”的身上,而那个朴素的“自己”却低眉顺眼的任由她打骂。
丁小凡觉得,这个懦弱的“自己”一定是习惯了这种打骂,不然她不会这样毫无表情和反抗的任由她们欺负,不过下一秒丁小凡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那个瘦弱而单薄的身躯在被妇人及她的婢女打到极致的时候,竟然轻轻一出手就劈飞出一个婢女,而随着那名婢女的尖叫(当然这个尖叫纯粹是丁小凡想象出来的),所有人都住了手,包括那名高高在上的妇人,然后丁小凡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眸子,那是一双带着血丝和好似酝酿了很多年冰霜寒气的眸子,它们冷冷的注视着妇人,一眨不眨。
丁小凡看到那名妇人好像害怕了,她悄悄的后退了两步,最后在下人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了身体,然后妇人左右看了看,好像觉得自己一方人多,不应该害怕她一个人,所以又伸出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知在说着什么,或者说在骂着什么,总之那个表情和动作说出的话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其实,从一开始丁小凡就没看到“自己”开口说话,她所能做的似乎只是沉默的面对一切,当然这个时候面对妇人的指骂好像也并没有打算张口反驳,丁小凡看到她默默的转过头,而眼睛所看之处却是刚刚被她劈飞的那个婢女。
婢女被劈飞到三米开外的一片草地上,此时正踉跄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她刚刚撑起一条腿却又倒了下去,于是她便开始曲起另外一条腿,想靠着它来站起来,可是这条腿也仅仅是区起一个不大的弯度,便又刚才那条腿一样的倒了下去。或许婢女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丁小凡看到她惊恐的抬起头,向着同伴的方向伸出手来,但是还不等同伴前来帮忙,她的两条腿便像是被什么拉住了一样,竟然拖着她后退了三四米。此时她眼中的恐惧比刚才更甚了,而伸出的手也更加急迫的想要得到同伴的帮忙,但是她的同伴此时却站住了,最后干脆退回到了妇人的身后,一个个全都害怕惶恐的看向“自己”。
妇人像是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名小女子的不一般,之前的嚣张气焰,此时已经消失的荡然无存,她张着嘴巴连连后退,最后在其它婢女的搀扶下惶恐而又狼狈的离开了院子。。。。。。
本以为随着妇人的离开,“自己”应该可以安然无忧了,可在随后的梦里却出现了类似三堂会审这样的场景,会审的对象自然是这名看着瘦弱可怜,实则高深莫测的“自己”,而居中而坐却又威风凌凌的三人中就有刚刚的那名被吓跑的妇人。
妇人坐在最右侧,在看向跪在厅堂中的“自己”时,脸上和眼神中带着咬牙切齿般的恨意和厌恶;紧挨着妇人的是一名同样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看着他的相貌,丁小凡总觉得似僧相识一般,但当仔细去想,却又实在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而他在看向“自己”时就显得和善的多了,起码从他的眼神中丁小凡可以看出怜惜和悔恨,怜惜的应该是眼前跪着的“自己”,但悔恨什么呢?
最左侧的男子约莫五十岁上下,从其自身所散发出来的威仪中可以看出,在座的三人当属他的地位最高。丁小凡只来得及匆匆观察完厅堂中的这三人,然后就看见左侧的男子嘴巴在一张一合的开始叙说着什么,也不知说了多长时间,但是感觉应该不长,最后他微微侧头瞟了眼右侧的两人,像是最终要做出一个什么审判结果一样,站起身,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指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便挥了挥手,紧接着进来两名仆役一样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将“自己”给架了出去。。。。。。
丁小凡站在被赶出家门的“自己”身边(如果说那个有着巍峨黑色朱漆大门的高深庭院是家的话),看着她卑微的弯下身去捡拾地上被仆役丢掉的一个瘪瘪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陈旧包袱,然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丁小凡一路跟着她,看着她走出城门,走向一个未知的白色茫茫的天地。。。。。。。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今年的平安夜已经过去,圣诞节正式来临。
而此时写到这里的丁小凡却感到自己的脑仁在一阵一阵的发疼,她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站起身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包速溶咖啡。
在冲咖啡的时候,丁小凡便决定要将自己前段时间做的所有稀奇古怪的梦都写下来,她这样做其实并不只是为了给妈妈创造素材,更多的是她想为这些梦整理出一个头绪,或者找出做这些梦的因缘。
第三次的梦里,丁小凡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好像士兵服一样的男装,而当置身于一群真正的士兵堆里时,她看着是那么的弱小而单薄,但是下一秒钟,这个弱小的自己却赤手空拳打倒了一名最高大最强壮的士兵。
丁小凡郁闷的看着那个“自己”,心想,她是想学花木兰,女扮男装去当兵吗?
仿佛是为了验证丁小凡的猜测一样,下一瞬间她便出现在了战场上,她看着一身戎装,手拿利剑,奋勇杀敌的“自己”,直吓得连连后退,但是不管她退了多少步,却始终都围绕在“自己”身边,最后丁小凡彻底醒悟过来了,梦中的她用手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同时骂道,你特么不仅怂,还傻,这就是个梦,你退什么啊?怕什么啊?看看人家,明明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性格和胆量咋就差了那么多呢?
后来丁小凡便聚精会神的开始看着“自己”杀敌,利剑闪着寒光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看似速度不快,却每每都能刺到敌人的要害,而那弹跳自如、勇猛向前的瘦弱身影竟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