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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内心深处封存的记忆,而在这三年中,我将自己隐藏在西山,一边整理这些记忆,一边恢复我七世之前的法力。”
“三年后,我重新回到这里,我不找老刘是因为他从来不欠我什么,相反,他是我这八世中遇到的唯一一位对我母女不薄的男人,他非但不追究我的过往,还为我们母女修了墓,立了碑,虽然同样是死,但相比前七世的凄凉下场,这一世的结果已经是好的太多了。所以囡囡不愿意离开他,终日都要守着她爸爸。”
说着,周洁的眼睛看向了右侧的墙角,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名约莫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圆圆的脸蛋很像妈妈,但细长的眼睛又像极了刘一毛和他爸,头发剪成整齐的娃娃头,显得可爱而又单纯。
她怯生生的蹲在角落里,害怕的盯着秦炎。
“囡囡要守着她爸爸,我也只能护着他们父女。虽然如此,可我还是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来找刘一毛,自然不是以周洁的身份,而要找的也不单纯是刘一毛这个人。我没想到这一世我与他会是这样一种不正常的‘母子’关系,而在七世之前,我与他曾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结发夫妻。。。。。。”
秦炎微微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然后他负了你,对吗?”
周洁自嘲般的笑了笑,仰起头的时候脸颊眼角处竟有两颗晶莹的泪珠一滑而过。
“若他是单单负了我,倒也算不得深仇大恨,男人嘛,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从古至今就没间断过,而我也并非是那死缠烂打之人,非得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可是,”说着,周洁扭头看向床上的刘一毛,竟带着蚀骨的恨意咬牙切齿般的说道:“人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并以此引为至理名言。可是这个人,在得知我怀有他的孩儿的时候竟说,愚笨之人生的孩子无外乎也是愚笨的,而愚笨的孩子,不要也罢。呵呵呵呵。。。。。。。。,你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那也是他的孩儿,他竟然说不要也罢?”
“你知道,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感觉吗?一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引以为天的支柱,生命中最大的依靠,却对我弃之如敝,对我的孩儿嫌弃至极,而这一切的来源却是因为我收留了我的双胞胎姐姐。”
听到周洁说到她的双胞胎姐姐的时候,秦炎的眼睛嗖的一下睁的大大的,脑海中更是第一时间浮现出了一个闪亮的名字:丁小凡。
是了,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周洁会跟丁小凡长那么像了,也明白了为什么苏华那天一定要留下丁小凡,并非因为圆梦的那个简单的三角恋关系,而是因为周洁,苏华是为了周洁才想留下丁小凡的,绝对是。
“虽然我与姐姐是双胞胎,但是我们出生的时候却出现了冰雪两重天的景象,以我母亲生产我们的房子为中间,左边艳阳高照,霞光满天;右边却阴云笼罩,雷电欲来。而更为巧合的是,出生后我是躺在母亲的左边,姐姐却是在右边。那时我们家境不错,适逢母亲生产,父亲便也如别家大户人家一样,请来得道高僧为我们母女三人念经祈福。母亲生产时,高僧就在我家院中跪坐念经,而看到当时如此迥异的天象,高僧便长叹一声,对父亲说道,‘贵府的双生花,一个乃凤女下凡,会吉祥高照;但是另一个却是鬼女重生,有阴阳之眼,专克至亲。’”
“父亲闻言大惊,慌忙追问高僧可有破解之法。高僧劝父亲将姐姐丢弃野外,生死由天,但无论如何永远不能让其再进家门。”
“虽被高僧下了如此重的预言,对于父亲而言,姐姐毕竟也是他的至亲骨肉,于情于理都不忍将其丢至野外,任由她冻死或被野兽食之。所以,父亲没有把姐姐丢到野外,但也没有再留在家中,而是将她送到了乡下远方亲戚家里抚养。”
“或许亲戚算不得至亲,也或者高僧当时只是妄言,只是为自己找了个解说天象异常的说辞,但总之亲戚一家平安无事的将姐姐抚养长大至十八岁出嫁。”
“姐姐出嫁那天,因为心中亏欠,父亲派人送去了厚重的嫁妆,而我因为好奇,便乔装打扮偷偷跟着马车去了乡下(后来的日子里,我曾经无数次的后悔我那天的任性妄为)。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我的双胞胎姐姐,看到了那张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脸。可能是血浓于水吧,见到她的第一眼我便感觉和她很亲,丝毫也不觉的她是个土生土长的乡下姑娘。我拉着她的手,跟她说着贴心体已的话,告诉她再过三个月我也要出嫁了,并且嫁的还是当时赫赫有名的王爷之子赵陆川。”
“三个月之后轮到我出嫁了,那天,我让贴身丫鬟早早的等到门口,因为姐姐说她会来送我,而我也由衷的相信她一定会来的。果然,她如约而至,但是令我们俩个没想到的是,我们的母亲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却差点晕倒,起初我以为母亲是因为多年未见而有所受惊,但其实是因为怕她进门。母亲比父亲还牢牢记得那位高僧曾经说过的话,永远不能让姐姐踏进家门一步。随后母亲便冷冷的让人拦住了姐姐,并且很无情的对她说,早在十八年前她便不是司马家的女儿了,而既然不是司马家的女儿,那也就没有再进这个家的必要了。”
“当时我站在姐姐的旁边,强烈的感觉到了她的身体的颤抖,但随后她却强忍住了起伏的情绪,故作镇定的转身面对着我,说‘夫人说的对,我不是司马家的女儿,自然是不能进门的。但不管怎么样,我却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姐姐祝你幸福。’随后,姐姐将她亲手绣的一对鸳鸯枕套送给了我。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
“姐姐嫁的是一户普通的农家,虽然最初因着父亲的嫁妆过了几天舒坦的日子,但农家毕竟是农家,一家上下老老少少都是要干活的,而出门更是没有奢侈到有马车可坐。这也就意味着姐姐那天去看我时是凌晨出的门,足足徒步走了五十里地才到的司马府,而尚未坐下歇上一歇,便又转身赶了回去。且走的时候又是带着来自亲生母亲的鄙视以及内心极度的不公,所以赶了一天路而未曾喝上一口水,吃上一口饭的她,一进家门便栽倒在地。”
“那个时候她已有一月的身孕,但是乡下地方并不是能时时请到大夫的,而她当时也以为是赶路累的,所以对自己身体里已有的那个小生命是毫不知情。。。。。。。”
第一百四十四章 离奇死亡的一家人
周洁似乎是说的累了,也好像觉得旗袍紧身太过于束缚,总之在她扭着腰身坐在秦炎对面的时候瞬间身上又换回了原来的白色长裙,而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夹了一根香烟,那烟不点自燃,而在那丝丝缕缕的青烟中,周洁沉醉般的闭眼狠狠吸了一口。不知怎么的,秦炎突然觉得她的那个抽烟的姿势很销魂。
这个动作如果换成丁小凡做会是什么样子呢?
“前面我告诉过你,那名高僧曾扬言我姐姐是阴阳眼,可以看见鬼。其它的什么鬼女重生、克死至亲我们可以暂且不信,但这却是真的,我想,她应该是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能看见鬼的,只不过那时年龄太小,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是鬼。但在她五岁的时候,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
“那时候,她帮着村里的人找到了失踪两个月的德高望重的一位老先生,不过是在一个废弃很久的枯井里,而人也差不多已经变成了干尸。当然,她能找到是因为她可以看见那个人的鬼魂,因为能跟鬼魂沟通,自然也就知道尸体的藏身所在了。”
“再长大些的时候,她又发现了自己的一个本事,那就是能看出哪些人是将死之人。不过也仅仅是看出,并没有解决的办法。但就算这样也已经是异于常人的能耐了,后来被我接到王府的那些年,她也就是因着这样的能耐博得了赵陆川的喜爱。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们还是先回到她在我成亲那日病倒的时候吧,虽然她身体本来不错,但那天毕竟不吃不喝的赶了一天的路,再被亲生母亲冷眼相待伤了心,又加上刚刚怀了身孕,就算铁打的身子也是撑不住的。所以回到家她就接连昏睡了两天,期间据说她夫家也给请了一个大夫,但估计医术有限,竟没能把出她怀了身孕,却说成是偶感风寒。农户人家对于风寒这种小病自然是不在乎的,所以姐姐在床上躺了没三天便被她夫君和婆婆叫起来干活了。”
“可能是因为自小生长于别人的屋檐下,所以养成了吃苦耐劳、能屈能忍的性子,也可能是因为那天被我成亲的排场,以及亲生母亲的排斥给刺激到了,总之她从床上起来后竟然疯狂的干着地里和家里的活,一刻都不肯歇着,直到三天后她的下身有鲜血流出,她夫君和婆婆这才惊呆了,强行将她带到镇上出名的大夫那里,然后一家人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但却为时已晚,孩子早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知道孩子没有了,她婆婆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说她是故意把孩子弄没的,为的就是要绝他们家的后。然后就开始噼里啪啦不停的骂她,而在这期间,她的夫君不曾护她一分,为她辩解一句。”
“她冷冷看着她的夫君,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但是她却知道,这个人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而她也即将会成为一名年轻的寡妇。”
“果然,两天以后,她夫君在外出买米的时候,因与人发生争执,被人失手打死。”
“农户人家的女子小产根本就没有小月子一说,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她夫君出事时她正在地里干活,被邻居叫回家的时候已经远远的看见了她夫君的鬼魂,但是她却当没有看见一样,大踏步的从他残破的身体里穿过,然后走到院子里的尸体旁。当时她婆婆正坐在地上对着儿子的尸体哭天抢地,但一看见我姐姐,就跟疯了一样的扑上来打她,说她是他们家的丧门星,先是害死她孙子,现在又克死她儿子,然后就哭嚎着说他们家娶了我姐姐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我姐姐家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才嫁进赵家仅一月有余,正是跟赵陆川新婚燕尔你情我侬之时,起初我是不知道她家这些事的,但是后来回娘家的时候无意间听老管家提了起来。他说姐姐的夫君被人打死,但打人者却拒不认账,于是她婆婆带着她将那家人告到了官府,但是可能那家人花钱买通了官府,总之最后的论断是,她夫君挑事在先,而在与人动手的时候是自己无意中脑袋撞在了石头上,所以他的死怪不得任何人。”
“打不赢官司,她婆婆便将气撒在了她的身上,联合她小叔和小姑,对她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完全不顾及她那刚刚小产的身子。最后,她婆婆还逼着她去我父亲那里要钱,不止要钱,还要我父亲帮忙找官府重新打那一场官司。”
“自从见过母亲而被她拒之门外以后,姐姐就压根没想过再踏入司马家的大门,所以即便是被她婆婆和小姑硬拖着到了门口她也不去敲门,她不敲门,却自有人敲,她婆婆敲门的时候正好碰上老管家出门。老管家听了前几句就知道了她婆婆的来意,不过很可惜,父亲那几日并不在家,而母亲,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姐姐进门的。老管家在司马家待了三十多年了,也算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