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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口唾沫,快速的翻动了起来。
当翻到二十多页的时候,原本的字迹已经消失,却而代之的则是一个‘临’字。
这个‘临’字占据了一整页的空间,让我捉摸不透,这玩意儿究竟怎么回事儿。
知画似乎是知道了我的心中所想,解释说:“当时我不知道这本书里面为何会有时间被封印其中,可当这个字出现之后,我才慢慢清楚了。”
张美丽问:“我说仙女,你能不能说道说道?”
知画点头,问:“你们在翻看这本书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过时间流逝的很快?”
我连连点头。
知画笑了笑说:“因为这本书里面封印着一些时间,想要知道隐藏在书里面的秘密,就必须将这些时间消耗干净。”
张美丽瞪大眼睛:“还有这种事情?”
“道教的东西并不是常人能揣摩清楚,即便是身处于道教之中的人,也不能将一些问题探究到本质。”知画轻笑一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本书里面最终的秘密,就是道教的九字真言。”
我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对了一半。”知画笑了笑,接着说:“你所说的这些,只是日本的叫法。中国道家,将其称之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听说过一些。”我点了点头说:“这九字真言算不得是秘密了吧?稍微知道点儿道教知识的都知道这九个字。”
“不然。”知画轻笑一声:“景然,你可知这九字真言最终的力量是什么吗?”
我皱眉问:“不就是道教所说那样,延年益寿,静心养神吗?”
“为了这九字真言,不惜将时间封印其中,来掩盖这九个字,你觉得最终的力量会是这些?”
这话倒是一下将我给问住了,纳闷的看着我,我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询问。
张美丽挠着脑袋,询问道:“那你说这隐藏在《本经阳符》里面的九字真言,最终的力量会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我一阵无语,弄了半天,知画对此也是一知半解。
但下一刻,知画接着说:“我虽然不知道最终的力量,但是却听人提起过一些。”
张美丽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知画眯着眼睛说:“九字真言的力量并非是我们所理解的那样,道教的神话自从商朝时期就已经开始流传。听说若是可以发挥这九字真言的真正力量,实力可以和传说中的仙神媲美。”
我吃惊无比,知画打量了一眼《本经阳符》说:“这本书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针对遗念而存在的,能出现在这本书里面,想必也是对付遗念的东西。”
我点头,知画接着说:“景然,你的能力太弱,如果不是你运气好,恐怕早就已经命丧遗念之手了。”
我干笑,知画又说:“隐藏在书里面的最终秘密已经显露了出来,我身为遗念,并不能太过仔细的研究。而你不一样,这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确实。”我掂量着《本经阳符》说:“自从遇到遗念开始,这一路所遇到的遗念越来越厉害,如果没有其他依仗,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你都必须要尽力而试。”知画说完,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说:“那方世界刚刚修复成功,身体并没有完全康复过来。今天在外界停留了太长时间,现在要进去休息了。”
我点头,等知画离开之后,张美丽凑过来说:“修然,如果这里面的东西真如同知画说的那么厉害,我们俩一块研究研究?以后要是发生什么危险,相互之间还能有个照顾。”
“不急。”我摇头说:“这玩意儿隐藏的如此深,究竟有什么后果我们谁都不清楚。我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痒,我先试试,如果没有副作用,你再试试。”
第三十卷 黑无常 第二百七十五章 死不瞑目
张美丽想了想,点头说也成。
这两天没怎么休息,打了个哈欠让张美丽回去休息。
送他离开,我也回到卧室躺了下来。
我身体内有无数遗念,这些遗念都是因为妖刀村正才进入我的身体之中。
每次到了生命攸关,或者我精力集中的时候,遗念便会从身体内涌现而出。
想必也是它们将我视为寄体,不想让我有危险,所以才会拼尽全力帮助我逃过一劫。
这些遗念的动机不知是好是坏,但多少可以让我暂时立于不败之地。不过倘若遇到的对手比这些遗念强悍,我也只能丧命。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更何况是这些各怀鬼胎的遗念。
想要保护我自己,就必须要借用自己的力量。
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从桌上将《本经阳符》拿了过来,开始慢慢翻阅起来。
整本书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看到关于‘临’后面的其他八个字。
耐心下来之后,开始研究关于‘临’的道教解释。
想要学会道教九字真言,必须要心无杂念,遇万事而雷打不动,从而身心稳定。
关于‘临’的手印是不动明王印,而不动明王印则是佛教的大乘密宗。道教和佛教的东西相互结合在一起,发挥出来的能力并不能小觑。
但关键的问题是,这两者之间要是有其中一个乱了套,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眼下只凭知画一面之词并不能确定这九字真言究竟是真是假,是能先观望着,等到确定下来之后再试试。
将《本经阳符》放入抽屉里面锁好,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困意很快袭来,没多久便陷入了梦境之中。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等睁开眼睛,已经下午六点多钟。
一整天就早上吃了点饭,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起身打开店门,伸了个懒腰,便拨通张美丽的电话。
得知要出去吃饭,张美丽挂了电话,没过五分钟便赶了过来。
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离开饭店后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是自己给自己打工,什么时候打开店门,完全取决于我什么时候睡醒。
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碌,第二天我并不打算开门做生意,想要好好歇歇。但外面张美丽的敲门声却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个计划,起身将店门打开。
看着站在门口如同催命鬼一样的张美丽,我打着哈欠问他怎么回事儿。
张美丽嘿嘿笑着说有生意来了。
自从接触到了遗念,基本上只要有和遗念有关的生意上门,绝对没有低于一万的酬劳。
我这人并不是膨胀了,而是感觉解决一些普通丧葬事情,不但浪费时间,而且还没有多少酬劳拿。
张美丽似乎也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闪身进入店里,坐定后点了根香烟说:“修然,放心吧,这次的酬劳不低。”
我随口问:“多少钱?”
“两万。”
“两万?”我疑惑一声问:“什么事情?”
“不是很清楚。”张美丽舔了舔嘴唇说:“一大清早就有人去我家打棺材,不过听说这死者死的不太安逸。”
我沏了壶茶,倒了一杯说:“别卖关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么着急?”张美丽抿了口茶说:“听说死之前抽了一天一夜,不断喊叫说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在盯着他,让他去死。”
“嗯?”我纳闷起来,问:“跟遗念有关系?”
“不知道啊。”张美丽摇头说:“我也只是听说的,又不好多问,只是说介绍你过去主持丧葬,然后大概谈论了一下价格,我这不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吗?”
“丧主在哪里?”
张美丽说:“就是我们县城的。”
我看了眼时间:“喝了茶就去那边看看吧。”
“成!”
喝了茶吃了早饭,张美丽开车便载着我朝那边赶去。
这座村子虽然也在这个县城,但却非常的偏远,开车足足跑了近乎一百公里,这才来到一个叫做李家庄的村子里面。
车停在村口,张美丽拨通丧主电话。
得知我们过来,丧主说现在有事儿不在家,让我们去家里,丧主会知会操办事情的经理。
从电话内的声音来判断,这丧主是一个女人。
驱车驶入村子,很快来到丧者家中。
进门之后,一股四十多岁的男人殷勤的请我们进门。
看着乱糟糟的场面,我也没有过分询问什么,直径便来到丧者的灵堂之中。
丧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体壮实。似乎真如张美丽说的那样,生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双眼睁开,面色狰狞。
没有理会这些,将长明灯和案台上的蜡烛点燃,上了柱香便转身走了出去。
管事儿的经理匆匆忙走了过来,给我递来一包香烟,便叹了口气说:“先生,我这侄子死的可怜啊。”
我接过香烟,从里面抽了一根点燃。
张美丽凑过来好奇问:“怎么了?”
“哎!”经理连连摇头说:“我这侄子死的时候一直喊着说看到鬼了,死了之后,眼睛都闭不上,死不瞑目啊。”
我问:“你们当时在场吗?”
“我在。”经理吸了口气说:“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思量了一下,点头说:“我知道了。”
经理也没有询问什么,让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他要去忙活一阵子。
重新回到灵堂,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顿时有些不解起来。
我处理的丧葬也不少,但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安静的灵堂。这里面甚至连一个哭丧,或者守灵的都没有。
张美丽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疑惑询问:“修然,刚才我给丧主打电话,应该是丧者的老婆。这死者为大,你说他老婆有什么急事儿,连丧事都不处理就忙活别的事情了?”
我说:“别瞎寻思了,等回来就知道了。”
说着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乱糟糟的院子里面响了起来。
本能的扭头看去,见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出现在我们眼前。
女人三十来岁,虽然没有化妆,但长得还算漂亮。眼睛微肿,看到我们将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轻轻点头,便捏着袖角开始擦拭眼泪。
第三十卷 黑无常 第二百七十六章 张神婆
女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脸上还有没擦拭干净的泪痕。
等哭了一阵子之后,轻轻拭去眼泪,来到我们身边说:“你们是走阴阳的先生吗?”
我点头,介绍一番之后,女人名叫邢琳。
听邢琳说,前天晚上睡觉之前,死者并没有任何古怪的症状。可睡到了半夜,他突然大喊大叫起来,说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正飘在半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让他快点去死。
邢琳被自己丈夫的这种古怪举动吓得没有了睡意,死者的大喊大叫,让本就身为女人的邢琳更加的六神无主。
安抚良久都没有任何作用,邢琳又是磕头又是烧香,试图将吓唬自己丈夫的脏东西请出去,可越是这样,死者惊呼的频率越发的急促起来。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邢琳便在村子内把一个有名望的老人请了过来。
老人看了一眼,告诉邢琳有东西缠住了死者,让邢琳现在就去隔壁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