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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道:“这家酒吧和那部很火的电影是不是有什么合作啊?”
“呵呵,我未婚夫可是那部电影的投资商呢。”曲霓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得意,同时洋溢着幸福滋味。
叶子呢喃道:“原来是这样啊,陈壶底,你什么时候也能混到这种水平啊。”
我懒得去回答她这个不实际的问题。
走到吧台前,曲霓美冲着那个调酒的男人一笑,柔声说道:“达令,这是我老同学,我带他一起来玩。”
调酒的男人表情友善,朝我一点头,用一口流利的中文打招呼道:“泥嚎,原来是你妹的同学,欢迎来玩!”
我愣一下,这怎么上来就骂人呢,你妹的都用上了,转念一想,我明白了,曲霓美,谐音去你妹啊,这倒不能怨人家名字起的不好,只是这几年你妹文化兴起,纯属意外啊。
男人看我不说话,疑惑道:“What‘s-wrong?”(点娘会屏蔽掉空格,用‘-’这个符号在中间格一下,要不然会挤成一团字母。)
叶子掐我耳朵一下,我回过神来,赶紧回应道:“哈喽!达令先生,泥也嚎!”
男人还在疑惑的看我,叶子在我耳边轻声数落道:“达令是亲爱的意思,人家的名字不叫达令。”
我听到这话尴尬的一摸后脑勺,曲霓美笑道:“达令,他英文不太好。”
她未婚夫一点头,明白了,伸出手,笑道:“我叫伏尔末林,泥叫我中文名字,马丁就行。”
我赶紧和他握握手,“原来是福尔马林先生,我叫陈壶底,是曲霓美的老同学,我的英文名字。。。。叫,叫高锰酸钾。”
马丁看一眼曲霓美,一笑道:“哈哈哈,你妹,泥同学真有意思。”
曲霓美笑道:“呵呵,是的啊,他一直都是这样呢。”
我插不上话,只能在那跟着傻笑。
“来,新朋友,喝点什么。”马丁拿起两个高脚杯放到我和曲霓美面前,又变戏法般的在吧台桌上摆上几瓶贴着洋标签的酒。
曲霓美说:“达令,我要一杯血腥玛丽,不加芹菜哦。”
“I-know。”马丁微笑点头,拿起番茄汁、伏特加调制起来,手法娴熟,手速极快。
我低头轻声问叶子:“那我喝点什么,我不知道都有些什么酒啊,不能显得没文化。”
叶子道:“你喝白开水就行。”
我说:“喝什么白开水,这是高档场所,你说点高级的。”
曲霓美转过脸来,好奇道:“陈壶底,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我打个哈哈,“没有啊,你听错了。”
曲霓美盯着我笑一下,自语道:“好像确实是,不过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女人的说话声。”
我和傻-逼似的憨憨一笑,不说话,马丁拍一下吧台,凑过脸来:“陈,你要喝点什么?”
我看看桌面的洋酒,除了伏特加、XO、番茄汁,剩下贴着洋鬼子标签的酒,我全不认识,这可难倒我了。
我低声问马丁,“我喝橙汁行么?”
马丁一皱眉,摆手道:“NO!NO!NO!你来是客,我当然要亲自给你调一杯酒,我喜欢调酒这感觉,It-felt-really-great!”
“Great!”我擦把汗一点头随口应道,我什么都不认识啊,如果直说的话那多让人笑话啊。
叶子轻声哼一句,“看你那点出息,红粉佳人、玛格丽特、曼哈顿,你自己自己选吧。”
嘿,你早干什么去了,非得等到火烧屁股你才肯告诉我,叶子不厚道。
我直起腰板,正色道:“我要玛格丽特!”
马丁调好酒推给我,同时给自己调一杯酒,颜色淡红,根据杯子里漂的那根芹菜可以看出,应该也是血腥玛丽。
“陈,你是做什么的?”
我正色道:“我是个阴阳先生。”
马丁似乎并不了解这个,一皱眉头,“阴阳先生?那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阴阳师。”
曲霓美接口道:“阴阳师和阴阳先生好像差不多吧?”
我一听这话,正色道:“那不一样,阴阳师那是中外混合而来的,我们阴阳先生是才是本土正统阴阳道。”
马丁对这个很感兴趣,问道:“那你都做些什么?”
我咳一声道:“我也就是平常看个风水,面相,经常和妖鬼聊天,偶尔去和牛头马面串个门,和黑白无常吃个饭,咱有后台,阴阳师那差得远了。”
曲霓美捂嘴笑道:“你又瞎说,世上哪有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我说:“不骗你。”
马丁说道:“哦,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我听说过,就像我们西方的死神一样,是你们东方地狱的勾魂使者,陈,你真的认识他们?”
我得意道:“可不是么。”
马丁说:“了不起,你叫他们也来玩啊。”
我顿一下,你这洋鬼子还真是敢说话,这四个大爷谁见了不得躲着点,让他们来这玩,你就不怕把生意砸了,再说了,人家也喝不惯这兑着饮料的酒,人家喜欢喝村头商店两块钱一瓶的白酒。
我摆手说道:“他们很忙,我最近都快一个月没看见他们了。”
马丁一点头,抬起头朝我后面一挥手,“嘿,温帝夏,朱!”
又有人来了。
一个金发高挑外国男人,气质独特,身后还跟着个大胡子,满脸横肉,长得挺凶。
曲霓美回过头一笑,算是打个招呼,我转过头,默默地举起酒杯撮一口,叶子说:“那个男人真帅。”
我应一声道:“那个外国男人我看着面熟,身后的大胡子身上有煞气,应该会些通灵手段。”
叶子跳下我肩头钻进我的口袋。
“马丁,好闲情啊,你们俩可够浪漫的。”叫温帝夏的外国男人和马丁打招呼说道,语气虽友善,但是带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叫朱的大胡子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来杯酒,越烈越好。”
温帝夏也坐过去,同时打量我一眼,“来杯不含酒精的饮料,随便你怎么调。”
马丁微微一笑,开始调起酒,因为灯光昏暗朦胧的缘故,看起来行云流水一般。
朱大胡子倒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打开盖子喝一口,嚷道:“好酒,他奶奶的,黄鹤不死,我还当不上这个副处长。”
他这话出口,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黄鹤,副处长,这个姓朱的是灵异处的?
温帝夏拍一下姓朱的手臂,“人多眼杂,你不要乱说话。”
“他懂个球。”姓朱的大胡子冲我嚷一句,还是闭上了嘴,闷声喝酒。
人多眼杂,那不就是说的我么。
马丁放下酒,一拍手道:“Soory,忘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朋友,你妹的老同学,这几位是我的好朋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温帝夏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表情还算友善,姓朱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哼一声。
马丁指着温帝夏说道:“我朋友,温帝夏。”又一指朱大胡子,“他是我的中国朋友,朱立业。”
大胡子已经喝光整瓶酒,我看他一眼,就他还叫朱丽叶?我还罗密欧呢。
马丁又一指我说道:“他,新朋友,很厉害,是个阴阳先生,叫。。。”
“我英文名字叫高锰酸钾,你们好啊!”
我抢在马丁开口之前喊出来,那个姓朱的是灵异处的,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省的出什么乱子。
曲霓美抿嘴一笑,马丁点头道:“对对对,有趣的英文名字,高锰酸钾。”
温帝夏一笑,“确实是有趣的名字。”
朱立业打量着我,“北河市还有叫高锰酸钾这个奇怪名字的阴阳先生?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着含糊道:“北河市十几万口人呢,你怎么会知道?”
朱立业凝视我片刻道:“我是做情报出身的,北河市现在阴阳先生只有一个叫陈壶底和一个姓周的老瞎子,我怎么没听说?”
这话说得,整的他们灵异处和特务机关似的。
马丁说道:“对啊,没错。。。”
我赶紧在他之前喊一嗓子:“开玩笑呢。”
马丁一笑表示了解了,朱立业一皱眉,要不说汉语博大精深呢,我这句话在马丁听起来,是我和朱立业开玩笑,在朱立业听起来,那就是质疑他。
我又说:“知道北河市陈七爷么,我是他的门徒,和陈壶底是师兄弟,但是我和他关系不好,知道么,所以我一般不出头。”
曲霓美捂着嘴笑,还当我在开玩笑,对马丁说道:“你看他,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马丁点头:“他,有意思。”
朱立业瞪起眼,“特奶奶的,陈景玄?!”
第四章 难得安逸
我正色道:“没错,就是陈景玄,老爷子很厉害,他小孙子陈壶底那更是厉害,而且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那真是迷倒万年美少女。”
叶子隔着衣服狠掐我一下,“陈壶底,你脸不红啊。”
曲霓美捂嘴忍不住笑出声。
我又眯着眼睛瞅一眼朱立业,他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思索一下,七叔公以前是不是和他有过节啊,看这摸样仇恨值还挺高。
我试探着问道:“怎么你和陈景玄有过节?”
朱立业瞪我一眼,不出声,我又表情凝重的说道:“其实我和他也有过节。”
“你不是他的门徒吗,你们俩会有什么过节?”
“怎么会没过节呢,你不想想,他小孙子陈壶底那么有风度,那么厉害,我怎么会不嫉妒不眼红那个陈壶底呢。”
温帝夏微笑道:“这样的话,应该是你和那个陈壶底的过节,怎么会是你和陈景玄呢?”
我说:“不懂了吧,有个成语叫恨屋及乌,你一看就不了解。”
朱立业眉毛一挑,“嗯,看你这个熊样,确实有理由嫉妒。”
我咳一声道,“咳咳,这个不要再去研究了,你和老头子有什么过节?”
朱立业狠狠地拍一下吧台,这一下力道十足,把后面桌上的顾客都吓一跳,全部看过来。
“特奶奶的,你看到我这颗牙了没有?”
他说着,用手一指,我凑过头去看,两颗大金牙在嘴里镶着。
“金牙啊!”
朱立业哼一声,“可不是么,老头子跟我打赌,崩了我俩牙。”
这听起来里面倒是有些故事,温帝夏也忍不住问,“怎么回事,说说看。”
“那得从特奶奶的四年前说起,他给我算一卦,说我被黑气缠绕,阳气衰减,有灾,收了我三百给我驱除。”
我问道:“就为这事啊?”
“这倒不是,特奶奶的陈景玄说让我去拉火车,说是运动发汗,阳气旺盛自然痊愈。”
我听得好奇,接口道:“活力旺盛,自身阳气活跃,这些污杂晦气自然会避而远之。”
朱立业越说越激动,“特奶奶的,拉火车就拉火车,我练过气功,屏气拖拽火车并不是难事。”
我赞叹道:“了不起,居然能拉动火车,但是这个和崩了你的牙有什么关系。”
朱立业喘口粗气,一皱眉头怒道:“特奶奶的,我把火车拉的出轨了,看到我这牙没有,让铁路工人给打的。”
在座的人都沉默了。
我说:“这也不能全怨老头子啊,你去跑步做个俯卧撑也行啊。”
“他说让我去拉火车。”
你还真是朴实,估计老爷子就是随口一说,回头好再坑你一笔,他的话那能信么。
我住嘴不语,拿起酒杯抿一口,进而一饮而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