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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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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与我说得多。”
    漪涟发蒙,这味儿不对呀。
    “阿涟……我喜欢你。”司徒巽如此道。
    还在琢磨的漪涟当场傻眼,“等等等等等等!巽师兄,你演的哪出戏?”
    “我很认真。”司徒巽郑重道,“你那么聪明,为何全庄都看得明白,你却不懂?”
    漪涟别扭的移开视线,她又不是傻子!问题是庄里人的想法不是她的想法,她知道归知道,想与不想则是别论,“……兄弟,事有先后。我们现在要讨论正事,其余的先往后挪挪可好?”
    司徒巽面不改色,“可以。还是那句话,你真的想听?”
    漪涟急道,“你这是威逼利诱!从前怎么没见你有这手段。”
    司徒巽凝视她,“怪你从前没好好看着我。”
    “你——!”漪涟愕然。
    好家伙,真有能耐。眼瞅着一张正经脸,转头还会使心计!可她岂会被牵着鼻子走?收敛浮躁之气,漪涟笑道,“也罢,巽师兄想说就说,不说也无妨。我陆漪涟既然能查到这,还怕后头挖不出东西?”
    司徒巽眉头一跳,顿时有股怅然感。本以为这丫头不能按照寻常路子,索性一遭试探,怎么反而激起她的斗志了?
    正值气氛僵持不下,一束月光突然从二人的视线之间穿过。他们猛然一惊,不约而同寻望来源。


第三十六章 后土归位
    明月西沉的很低,光芒足以从窗门透入打进书架里。
    此时的‘迷魂阵’竟成了一道道精密的器械,逐层打磨着入室月光,到了二人眼前,已是极其精炼的一束琉璃色。再往深处去,月光再次经历了书架的阻隔,变得更精炼,穿过最后一层书架,月光到达的地方正好是那幅壁画!
    他们分别从书架的两个方向绕道后方,眼看光芒打在了后土大神身后的长河之中。
    “你从阿爹那里得知了第三句口诀?”
    司徒巽神色又见冷冽,紧盯壁画道,“师父那里的最后一句是‘后土归位’,不知其意。”
    口诀分三句,一句是陆书庸的‘太皞治夏’,隐藏的是方位,一句是陆书云的‘后土归位’,暂且纳为方式,至于陆书瑛的那一句,多半是隐喻时辰一类,所以司徒巽蹲守墨阁,以最老旧的守株待兔方式破解。陆远程既然留了口诀,自然是为了让人破解,总不至于每年逢一遭。
    漪涟拖着下巴沉思,后土归位?哪来归哪去?这老爷子有闲情不管管儿女大事,怎么老想些奇怪兮兮的东西。
    “你做什么?”她瞥见摆到左旁的墨条宣纸之流,疑惑道,“想明白了?”
    司徒巽解释,“我观察了许久,入夜后月光透进的深度有变化,唯有此次触及壁画。不如先把画拓下来,做上记号,不至于事后错过时机。”
    这不失为权宜之策。漪涟让开身子交由他拓印,无声退后时,感到脚后跟撞上了某东西,紧跟着是‘咚’的响声。她惊回头打上烛光一看,额角蹭蹭跳的厉害,敢情她一脚踢到的是那位真假难辨的阎王大爷。
    “怎么了?”司徒巽分神问。
    漪涟按了按额角,“没事。这位爷闷得慌,唱一出真假阎罗,活动活动筋骨。”
    心说后土大神归位,你俩兄弟凑什么热闹,这出戏真要唱,也该由后土大神亲自上……她浑身毛孔一缩,“那啥,你上来时有没有发觉十殿阎罗多了一尊?”
    司徒巽反复思考这话深意,摇头道,“我没有细数。”他手边拓印,趁空隙扫了一眼墙角躺倒的塑像上,“是这一尊?”
    漪涟不敢肯定,“楼下还有,品相差不许多,也可能是另外九尊出了差错。主要是我没有去阎王殿的经验,不认得几位爷长什么模样。”
    拓印好后,司徒巽飞快先在拓片上记下月光的位置,暂且搁置在书架后才能顾上漪涟这处,却不忘回一句,“你想去也需百年后,否则,不许。”
    话音刚落,他从黑漆漆的书架上准确抽出佩剑,速度极快,还不及瞩目短暂火花,寒光已切入月色,触动烛火后,以冷冽的风刃精准无误的斩向阎罗像。‘呯’,一道可怖的剑痕森然烙在大爷的面门上。
    漪涟瞪眼呼道,“阎王爷你也敢砍?!这尊要是转轮王,你还有下辈子吗!”
    司徒巽没有丝毫畏惧,蹲下身,直接伸手去掰塑像,“刚才你撞到它,我听见里面有细微动静。如果阎罗像有问题,一定是这一尊。”
    有动静?她怎么没听见。
    正想着,阎罗像被惨烈的掰成两办,里头露出了另外一尊……后土像!!!
    漪涟感叹,原来这戏唱的不是‘真假阎罗’,是‘微服私访’。
    柳文若从后院绕回客房,王尹此时还在对月怀绪。酒杯中月影绰绰,黑瞳里同样不清澈。
    即便在二人独处之时,柳文若说话还是恭恭敬敬,“姨父,时辰已到。”
    王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果真被他们寻到了?”
    柳文若道,“还没有。不过后土大神已经被请出墨阁。”
    “呵呵。”王尹勾起嘴角,仿佛颇得趣味,“不错,我这侄女确实挺有能耐,大概算是来亘城的又一桩收获。你说呢,文若。”
    柳文低眉道,“姨父说的自然是。只是陆漪涟这个人——”他琢磨了一下措词,“太能折腾。”
    “能折腾又不是坏事。”王尹说着故作疑惑,“文若,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有些醋味。怪姨父偏心不成?”他玩笑道,“到底侄辈是比甥辈关系更近些。不过,这丫头不是亲侄女,和你比还差。”
    柳文若被逗笑,“姨父说哪里话。谁亲谁疏我不好断言,可时辰再晚肯定误事。”
    王尹转了转空酒杯,搁下,“走,带你串串门去。”
    庄院后门,又是那间被废弃的石屋子。司徒巽一手拿佩剑,一手抱着后土大神,心情十分微妙。后土归位?这里?他疑惑的张望,同时又隐隐预感到来此的目的。
    “师兄,你动没动过丢这的香炉?”
    他点头,“你怎知?”
    漪涟不回答,又问,“你知不知道香炉上头有什么?”
    司徒巽道,“当时时间仓促,仅为一观,来不及细察。”
    漪涟接过后土像,欲将它放置在供奉的石台上。此像的身量不大,却是实心的,她搬着吃力,还是司徒接手。她趁闲解释道,“上头刻有一圈字符,写的是皇天后土。我找人帮忙鉴定过,那是冥文。后土大神是幽都的统治者,也就是我们认知的冥界,所以我猜这个神台供奉的不是山神,而是后土大神。若此后土乃彼大神,口诀中的‘归位’应当就是这里。”
    掐着话尾,司徒巽将神像安然无恙摆到神台上,石台上残留的纹路正好与神像底座相吻合。事实证明漪涟的猜测没有错,这尊后土像就是从这里被改头换面移进墨阁的。可是——
    “没动静。”司徒巽简要总结。
    漪涟莫名不爽,“有没有动静我看得见。”她弓着身子围着神像绕圈,一圈接一圈,“好像……缺点什么。”
    经这提醒,司徒巽蓦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从怀里取出陆远程交给他的玄玉,一比划,似乎与后土摆出的手势十分贴合。他小心翼翼嵌入,果真听见石台中‘咔’的作响。
    漪涟恍然,“原来你有后手。难怪敢把口诀的风声放出去。”
    刚说完,脚步开始发虚,她连忙站直身体眨了眨眼,难道又是血气不足?不对呀,陆宸饭碗里的好东西差不多被她抢干净了,怎么会血气不足?想着,脚下的晃动更厉害,还能听见仿佛来自地下的怪声,像是野兽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警示。
    司徒巽紧张唤了声,“阿涟。”果决将她从神台边上拉到身后。
    那瞬间,漪涟敏锐的发现神台在晃动,随着地面的震动在徐徐下陷,扬起呛鼻尘埃。尘埃消停之时,潮湿的冷风紧跟其后。他们定睛一看,一条深邃的暗道赫然出现在神台本来的位置!


第三十七章 地底玄机
    两人静候良久,再没发现动静,就顺着狭窄的阶梯先后往下走。
    阶梯下是一条甬道,道内十步设一台,一台置一珠,是东海夜明珠。球体饱满圆润,光泽罕见,少说有六颗,在阴冷石壁上映出氤氲幽光,银中带蓝。石壁上是和墨阁相似的壁画,人鬼神跃然其上,光怪陆离,繁杂多变,更有闻所未闻的字符。夜明珠和烛光交辉,反而没法辨识壁画本色。
    甬道之后,空间豁然开朗,‘噗’地一声,黑暗中燃起火光。火光是青蓝色,跃动在四壁的青铜烛台上。
    “长明灯?”漪涟作此猜测。她听闻用东海鲛人的脂膏提炼成的长明灯没有火温,能万年不灭,临时点燃又是什么道理?
    展现在幽光里的竟是一座堂皇大殿,虽称不上雕梁画栋,但石刻堪称工艺绝伦。中央静立着一座女神石像,像高三尺,其衣着雍容,发髻高绾,神杖上雕有许多铭文,是与壁画上相似的字符,右手置于胸前,捧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光芒与长明灯隐隐共鸣。
    对于崇敬后土的亘城人来说,必然是后土大神!
    司徒巽猜想,“这宫殿打造精细,莫不是古时某位贵族的陵墓?”
    漪涟上前探了探疑似鲛人长明灯的东西。转悠一圈回来后,手里多了个巴掌大的木偶,不大好看,“我想大概不是陵墓。”她把布偶扔过去,“你看,人偶是巫蛊娃娃,上面有生辰八字还扎了针。谁往死人墓里放这个?是怕哪天闲得无聊,还能够坐起来扎针解闷?”
    司徒巽难以接话,干脆不说话。
    漪涟还在劲头上,“你看,那上头好像是通风管道,待会儿回去瞧瞧,庄里肯定有风口。常有弟子说听见夜半怪声,我觉着蹊跷应该就是这。清明前后多风雨,正好是庄里闹鬼最多的时候,你觉得这么解释有没有道理?”
    司徒巽带着几分不走心的味道,“……有道理。”
    “你还记不记得我在审问陆霞时说的话?”漪涟形容兴奋,“开国皇帝用陆华庄的毒药压制了一众邪教子弟,后来邪教解散了,之后,陆华庄便迁往亘城定居。你说这地宫会不会是当年那邪教残留的据点?后土像那里我还发现了几样法器。”
    司徒巽此刻震撼已过,开始四处张望,理所当然就忽略了身旁人的惊奇见闻。他匆匆寻探整个大殿,神情随着脚步从急切逐渐演变成茫然。终于,在漪涟的再次追问下,他道出实情,“那枚玄玉是你爷爷给我的。”
    “我爷爷?”漪涟亦很茫然,“老爷子说什么了?”
    司徒巽道,“他嘱托我收好玄玉,承担责任。”
    “什么责任?”
    地宫寻探无果,司徒巽的预感无法证实,终是默然摇头。
    漪涟倒是想通了,“难怪二叔卯足劲也进不来,原来是爷爷故意刁难。”她眼睛很毒,发现后土像后还有四道小门,有别于偏厅来者不拒,那几道门上封了许多骇人封条,血字淋淋,弄得好似镇鬼符咒。
    “要不要去?”
    司徒巽眼神笃定,“我进去,你等我。”
    漪涟显然不情愿,“你的意思是要我待在这里干瞪眼?别开玩笑成吗。”她甩了大步子上前,抬手就大方撕了‘鬼画符’。岂料推门进去,等待他们的是成倍数量的门扉!
    两人相视一眼,默契退出来,走第二道门,是条一人宽的甬道。他们一路向前,然后竟然看见了完全不同的六扇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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