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这是怎么回事?”
“哈,别紧张,由于我刚才跟你对话,你的心神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所以,此时她已经消失了。还有,我不得不对你说,你刚刚的确是过关了,不过由于你的大意,现在考验重新开始。”
“我靠。。。。。。你阴我?”范畴抓狂了,想不到一时大意,居然还是被钻了空子。
“别紧张嘛,你现在仍在赌局里面,要保持冷静。嗯,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撒谎,要知道,撒谎也可能导致失败哟。”男孩笑嘻嘻的说。
“慢着,在你提问题之前,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到底是谁?跟梦魇是什么关系?”范畴挥手问道,他可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能抓住一分主动,就掌握了一分胜算。
“嘻嘻,我是谁跟赌局并没有关系,所以,你问了也是白问,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可是见过面的哟。”
男孩说完,脚下一转,在原地转了一圈,再转过来的时候,面容就已经改变了,竟赫然是范畴在面馆里曾经见过的那个小孩。
“你是。。。。。。”范畴惊讶的指着他,小孩却已经板起了脸,再没有刚才嘻嘻哈哈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可以叫我梦。”
“梦?这是什么名字?”
“好了,现在轮到我问你了,土地令的下落你是否知道?记住,不能撒谎哦。”
这个叫做“梦”的男孩瞬间又恢复了那副笑容,对范畴问道。
范畴的心里却在飞快的盘算着,不能撒谎?这是什么规矩,如果说拿这个当做赌局考验的办法,来骗出自己心里的所有真实想法,那岂不是儿戏一般?连佛祖也撒谎,何况人呢?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什么土地令。”范畴平静的说道,心中没有半点波澜,不该说的就是不能说,这不是撒谎,这是保密。
“梦”却叹了口气,摇头道:“这样的话,我也只能送你去和土地爷对质了,他可是跟我们说,土地令的下落只有你知道哟。”
他刚说完这句话,范畴的头顶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如同一个怪兽一般,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口把他吞了进去!
顿时,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了他的整个世界。。。。。。
第二百一十九章土地庙
仿若永恒的黑暗,不但吞了他的身体,连他的思维似乎也吞掉了,这一刻,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好像漂浮在宇宙的黑洞之中。
好在,范畴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就已经知道,一切都会再来的,连死亡都只是一次新生,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所以,他丝毫都没有着急。
于是,他就再次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颇为简朴的厅堂,灰蒙蒙的,仿佛很久都没打扫过一样。只摆了一个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上胡乱摆了几个供果,也已经干巴巴脏兮兮的了。
一个黑袍皂巾的老者,正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不住的摇头叹息。
“土地爷?”范畴从地上爬了起来,惊讶的说道。
这个人果然是土地爷,他听范畴说话,才吓了一跳似的抬起头,一看范畴正在面前站着,不由也呆住了,愣了片刻才豁然站起来叫道:“好你个混蛋小子,你把我老人家扔在这就不管了,今天还好意思来啊?”
范畴连连摆手道:“您老可别胡说啊,我什么时候把你扔在这了,自从西山一别,我就没再见过你啊。。。。。。咦,你是真的土地爷?”
“废话,我当然是真的土地爷,西山之后你就一直没来找我,这不是把我扔在这还是什么?我等的你好苦啊。”
范畴挠挠头,一头雾水的看看周围说:“等等,你先别激动,你怎么会在这?”
土地爷一瞪眼:“这里是土地庙,我不在这,去哪?”
“什么,这里是土地庙?我怎么记得你的土地庙没这么大啊。”
“你那是肉眼凡胎看见的表象而已,只不过是我的大门口,此时你所在的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庙堂。”
“哦。。。。。。”范畴恍然点头,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现在这个土地爷,谁知是不是幻象呢?
“我说土地爷,您老怎么许久没露面了?”范畴试探的问道。
“我倒是想露面,我出得去吗?”土地爷叹口气说。
范畴疑惑的看着土地爷,土地爷往门口指了指,说道:“你自己去看吧。”
范畴闻言,就转身走到了门口,透过那一层朦胧的雾气往外看去。
这一看,范畴倒是相信这真的是土地庙了,因为外面的景物果然就是那天自己看到的样子,一片乱树林,夹杂着一个个土包孤坟。门外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丫杈低垂,甚至有几枝已经伸展到了门前。
再看那片乱树林里,竟然影影绰绰的有无数个鬼影在飘荡,这大白天的,看上去很是诡异,原本范畴以为是树林中的雾气,但仔细看,的确都是一个个鬼魂。
“你是说,这些都是监视你的?难道你已经被。。。。。。”
“唉。。。。。。”土地爷再次叹气,“从西山回来的第二天,他们那个带头大哥,勾魂无常鬼就来找我了,向我讨要土地令,我自然不肯屈从,但他居然跟我动粗,你想,我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但我也没屈服,至今也没说出土地令的去向,所以,他们就把我软禁在这里,派人严加看管,现在我想去城隍庙求助都无法脱身了。”
范畴心里一动,又是土地令,可是土地令现在明明就在自己身上,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幻象,土地爷为什么不跟自己提?
“对了,你怎么来到这里了,难道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土地爷问道。
“我、就算是吧。不过土地爷,你就甘心被他们软禁,不想冲出去吗?他们胆敢冲击你这地府机关,拘押地府官员,罪大恶极呀,应该立即回地府调兵征剿。”
土地爷一摊手:“我也冲不出去呀,而且这方圆十里内,被他们切断了灵脉,毁了仙源,我现在的法力甚至都在一点点的流失,别说回地府,就是想跟城隍老爷联络,都无法做到了。”
“这么严重?”范畴思索了下,又试探道:“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把土地令交给他们呢,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能脱身,rì后报仇的机会有的是。”
土地爷神情微变,十分jǐng惕的望了望周围,使劲对范畴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然后伸手指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
“土地令关系重大,万万交不得,此处有监听,慎言。”
范畴凛然,看了看土地爷,心中却更为疑惑了,难道说眼前的土地爷是真的?
想了想,范畴也伸出手,在那桌子上也写了一行字。
“你有什么话带给城隍老爷,等我出去了,替你走一趟。”
但这次,土地爷脸上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上下打量了范畴几眼,忽然摇了摇头,伸手把那些字迹抹去,闭目垂首,一声不吭了。
范畴一愣,随即明白了,土地爷这是拿自己当成鬼魂变化的间谍了吧?
自己怀疑他是假的,原来他也怀疑自己是假的。
“呵呵,土地爷,我要是帮你杀出一条血路,助你脱困,你可愿意?”
范畴呵呵笑道,意味深长的望着土地爷。
土地爷看了他一眼,仍然摇摇头:“算了,何必搭上你一条xìng命,你去吧,反正他们也不敢害我,土地令一天不出现,我就会安全一天。”
试探来试探去,一句有用的都没听到,范畴已经看出来了,自己和土地爷一直是互相试探,所说的话都是已知的,模棱两可的,那土地令明明就在自己身上,俩人却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下去,谁也别想试探出谁。
索xìng,豁出去了。范畴也不耐烦了,伸出手又在桌子上写:“有个好消息,土地nǎinǎi安然无恙。”
他只说土地nǎinǎi安然无恙,可没说就在他家。
土地爷一见,却立时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马上伸手写道:“你是真的范畴?”
不由土地爷不信,托范畴找土地nǎinǎi的事,除了他们俩人之外,谁也不知道。
范畴露出无奈的表情,也写道:“我是真的,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土地爷看着范畴,也思索了下,又写道:“如果你见到她,告诉她,不必回来了,她想要的**,我还给她。”
范畴看着这行字,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隐约间,已经相信了这个土地爷是真的,眼前的一切,似乎也并不是幻象。
可是,不是说是赌局吗,不是一场幻境吗,怎么可能,真的把自己送到了土地庙?
这是为什么?
范畴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没有多言,又在桌子上写道:“既然你已经被困多rì,为什么不想办法自救呢,你是土地爷,难道就没有能通知外界的手段?”
土地爷怔了怔,什么都没有写,只是摇了摇头,神情里似乎在努力思索着。
范畴笑了笑,写道:“我倒有个主意。”
他指了指门口那棵老槐树,继续写道:“上次他既然可以替你传话,这次为何不可以?外面那么多树木,一棵一棵的接力传下去,一定能传到城隍庙。”
土地爷蓦然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喜,豁然起身,走到庙门口,小心的往外面看看,然后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那枝探进来的槐树枝。
范畴颇为欣慰的点点头,不管自己是怎么来的,如果眼下的一切是真的,那还真能给土地爷帮个忙。
只是,难道自己也和土地爷一起被困了吗,难道勾魂无常弄这个伎俩,就是为了把自己也困在土地庙?
可是这么个小小土地庙,怎么可能困住自己?
范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备,yīn阳双环在,如意金钵在,连无常锦囊也在,灵力值又是满的,此时此刻就是杀出一条血路也完全有可能,要知道,那无常锦囊可是不需要灵力值驱动,想装什么就装什么呀。
看着土地爷在那里借助槐树枝往外发SOS信号,范畴忽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下意识的一低头,却吓了一跳。
就见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头上有角,还长着俩翅膀,正在那里围着自己的腿不停的飞来飞去,还拉着自己的裤腿,表情很是焦急的样子,见自己低头,忙呀呀的叫了几声,拉了几下他的裤子,然后往墙角指了指。
这东西居然是窦娥收的那个瞌睡鬼,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范畴挠了挠头,又迷糊了,暗自思索,难道它是让自己跟它走不成?(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虚无之境
望了望站在庙门口的土地爷,范畴又有点恍惚了,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勾魂无常的赌局到底在哪里?
腿上又传来扯动的感觉,瞌睡鬼依然焦急地看着自己,频频示意自己跟它走。
好吧,那就跟你走,有变化,才会有破绽。
范畴悄然起身,跟在瞌睡鬼的身后往墙角走去,没有管那边的土地爷。
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墙角,有一个碗口大小的破洞,大小刚好可以容纳瞌睡鬼走过去。
瞌睡鬼却越飞越快,眨眼就钻进了洞里,范畴心中一动,也跟着瞌睡鬼往前跑了起来,刚跑了两步,忽然觉得那破洞竟渐渐的扩大起来,只三五步的功夫,就有半人多高了。
范畴心里惊讶,却不动声色的继续走,当他站在洞口的时候,那破洞已经比他还高了,里面黑漆漆的,似乎有凉风吹出。
似乎,哪里不对劲。。。。。。
范畴站在洞口,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正狐疑的打量着洞内,忽然从里面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把范畴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