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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无法看清,若是得到小拇指甲盖一块就是天大的造化,但是咱们城东湖里这条白鱼却长得比胖头鲢子都大,甚至吃鱼都不过瘾,要吃人才能解馋,而食用人肉后导致它吐出的鱼宝次数更多,分量更足,这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天大造化,如果不是遇到廖先生,在我们身边却几十年没人知道。”
听狱警叙述廖叔说的话我有些犯迷糊,因为“日魁星凌天峰顶局”是一处凶兆之地,因为动物体型发生异变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不是一件好事,而廖叔却说这是天大的造化,难道就是因为这些鱼宝?如果真是为了鱼宝,他为何又要在这处风水局上以帆布破口呢?
我暗中想心事,狱警却继续道:“廖先生在墙上被磨光亮的位置敲入一根沾了童子尿的铁钉,羊角蛊就自解了,只要人不靠近墙壁就与白鱼相安无事,属羊的人脑袋上也不会长包。”
“廖叔没有捕捉河里的白鱼?”我道。
“这是不允许的,东林市的老百姓不会答应的,城东湖里的巨鱼他们认为是祥瑞之兆,每天带各种食物喂养,市政这块也有专门养护巨鱼的工作人员,甭说捕杀,你往水里吐口痰都要被拘留的。”狱警道。
“我叔儿怎么说湖里的这些鱼?”
“廖先生就说这些老鱼都快成精了,让我们在监狱顶上建一面大帐篷,聚聚水里游鱼的精气。”
“哦,原来如此。”我随口应付着,看来廖叔是不准备放过这些妖鱼的。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故事也说得差不多,狱警将我们送出监狱,客客气气等我们离开才转身回去,我看洛奇一点精神头没有,便主动道:“洛哥,你心里也别放事,既然廖叔能理解,我也能理解,放心我绝不会和洛老二狼狈为奸的。”
“串子,我相信你说的话,但很多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洛老二有的不光是钱,还有人和势力,即便你能抵抗金钱的诱惑,他还会继续威慑你,恫吓你,你以为帅哥那种人是干嘛的?现在保护你,翻脸他就是杀手。”
“我不信一点赢面没有。”
“完全没有胜的可能,即便廖叔在也不可能和一个年收益五千亿美元的超级巨富抗衡,这是一个金钱组成的世界,即便你能力通天也得被利益控制,如果这个世界真有神,洛老二就是其中一尊。”洛奇道。
“你既然想的如此明白,为什么还想要杀他?”我道。
“不是我要杀他,而是他应该为爷爷死负责。”洛奇道。
“可你是他的侄儿。”
“他连自己的生身父亲都能杀死,眼里还能有我这个侄儿?”洛奇冷笑道。
看来洛奇是一心一意做飞蛾补火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我们又顺着城东湖转了一圈,果然只见河水下隐约能见到一些巨大的水鱼身影,至少有两三米的长度。而护栏边则围满了上年纪的老人,或锻炼身体,或为水里的游鱼投食。
在这一过程中我隐约看到“棺材屋”的水下,一张巨大惨白的“胖子面孔”浮现几秒钟,随即便消失于水面,如果不是事先得知其中玄奥,就这一眼肯定被吓崩,看来那条巨大的白鱼还是不死心。
忽然我又觉得奇怪,如果白鱼是生活在地下水域的,城东湖里怎么会有不属于这个生态链的生命存在?
换而言之湖水里怎么会有一只来自于暗河的生物?
难道湖水与地下河道是相同的?如果真是这样城东湖与子贡山内的螭龙吻天局是否会有某种程度的契合?
一想就出了神,还是洛奇拍了我肩头一下,将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想什么心思呢?”
“哦,洛哥,你把鼠妖支哪去了?得找回来。”
“说了你不信,耗子真是自己消失的,与我一点关系没有。”洛奇赌咒发誓的道。
“这么巧,正是你修炼上鬼身的时候鼠妖丢了?”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鼠妖就没在宾馆里待过,后来你进了专案组耗子就再也没露过面。”洛奇道。
“也就是从我们和梁起鑫四人分开后耗子就不见了?”
“没错。”
我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心脏忽然嘣嘣直跳,我赶紧对洛奇道:“这下麻烦大了,耗子必定是去找寅成报仇了。”
“什么?它怎么会找那个水货道士报仇?你太能联想了?”洛奇道。
“鼠妖受伤后我一直想不到伤害它的人到底是谁,可是连殄官都能看出鼠妖不同其余妖物之处,想想东林市还能有谁?结合鼠妖去过子贡山后失踪不见,我看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寅成。”
“寅成可是个正宗的水货,他有本事伤害鼠妖?”
“鼠妖青鳞甲去身之后所有异能丧失殆尽,寅成就算是用开过刃的普通刀剑也能伤害到它。”
我越说越担心,立刻打车往子贡山而去,但到了山脚下就觉得情况不对,原本游人如织的山道此刻居然静悄悄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问的士司机道:“师傅,这个时候山里怎么会没有人?”
“你还不知道呢,五天前出了一个杀人狂,专门用枪崩人脑袋,两天打死了七个人,最可怕的是被杀死七人的尸体都不见了,据说是被这个疯子给吃了,不过这个杀人狂已经被抓住了,只是这件事刚发生没多久,所以没人敢来了。”
我听说枪手已被抓住,悬着心才放回原位,和洛奇下了车后他倒是颇为自信道:“就算真有枪手在我面前也打不出子弹来,没啥好怕的。”说罢我两朝山上而去。
只见山道中灌木丛四散歪倒,明显是人受惊后逃窜踩踏的痕迹,仔细看能发现一些背阴的树干泥地上还是有残存血斑。
清凉透彻的内湖依旧如上次见到的那般美丽纯净,河岸边挂满红绳同心锁,微风摇曳下同心锁发出好听的叮咚声响。
没有人的子贡山虽然依旧风景如画,却透露出死一般的氛围,就像荒废了多年的皇宫宝殿,虽然美丽依旧,但透露出的颓废与荒芜却能让人感受的清清楚楚。
洛奇左右看了看道:“我觉得奇怪,无论因为发生了什么,总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本地人心有余悸总该有一些不知情的外地游客吧?”
说话间只听林子里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循声望去……
赫然只见一个身着道破的人双腿盘膝而坐却能悬空移动,最为可怕的是他的一张脸居然没有半点血肉,一颗白森森的骷髅头里却有一对淡蓝色的眼珠。
我吓的魂飞魄散喊道:“快跑,这里有个白骨道人。”
106、斗妖法(中)
廖叔曾经对我说过“腥道剃头匠”练得是一门玄功。
既然是玄功自然就是玄门中人。
有读者看到“玄”首先想到的就是通天入地的玄门法术,其实对于玄门中人而言,这就是一门在普通不过的修行,和学生读书,大老板上mba没有多少区别。
所以“玄门”归根结底就是一种职业,只是有很多虚妄之辈假借玄门骗人钱财,所以导致世人一听“玄门”二字就将这行与封建迷信、诈骗钱财的下九流联系在一起。
但玄门其实是“三教九流”中的三教,僧道尼便是三教中人,廖叔说我们算是道,所以行走江湖见到和尚、尼姑、道士一定要恭恭敬敬,因为具有大神通之人莫不是三教中人,而在世修行的道人中最为可怕的就是白骨道人。
玄门中人大致可分为两类,一是意为仙的修道中人,这类人以修身养心求道问禅为主。二是意欲为妖的修术中人,这类人以寻求强烈有效的各种法术为主,就像高中分的文理班,玄门也有仙妖之分,问心者成仙,求术者成妖,这类人通常表面像有道高人,其实内心阴暗、性情诡谲,但能力之强悍无人可及。
而白骨道人就是妖道中最为可怕的一类,廖叔说这类人生死难辨,甚至死后身体都已腐烂却还是精神不灭,依旧修炼通天妖术,这就是白骨真人的由来。
难道今天叫我遇上了这样一个恐怖的妖道?
只见盘腿而坐、悬空飘动的白骨道人从阴暗的树林中以极快速度飘移而出,我这才看清楚他并非是悬空飘动,而是腿下聚集了一群大老鼠,正是这群老鼠驮着白骨道人的身体向前。
但这更加说明了道士身有妖法,否则如何驱动这么多只耗子,而且看这些耗子一只只几乎和猫差不多大小,从体型看虽然不如鼠妖,但也是巨鼠了。
这群耗子在我面前十几米处齐齐停住,随即一只毛色发青的大耗子刺溜一下窜到白骨道人身前。
这只耗子长的太奇怪了,它出了浑身青毛,头部至脖子处的毛发竖起一片,就像坚硬鬃毛,又长又粗的尾巴根部呈暗红色,只见大耗子盯着我们的双眼烁烁放光,蓦然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白骨道人身体上的衣服开始蠕动,接着领口、袖口,衣摆、裤腿猛地蹿出几十上百只灰毛耗子,这些耗子尖叫着爬满白骨道人的身体,一阵乱窜后纷纷跑下他的身体,眨眼窜入阴暗的树林中。
与此同时白骨道人的道袍就像被抽了气,瘪下去贴在身体印出道道骨印。
看来这个白骨道人真是“白骨道人”,身体的血肉早就被耗子连啃带舔食用的干干净净,不剩一点。
想到这儿我恶心的阵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接着那具道士白骨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下面托着他的耗子顿时四散奔逃,但随着青毛耗子一阵尖叫,这些本以要离开的巨鼠又纷纷聚拢到它身边,只见青毛老鼠龇牙咧嘴的冲我们发出一声嚎叫,颈项上的鬃毛根根竖立而起,就像刺猬的尖刺一般。
“这帮耗子要对付咱两。”洛奇小声道。
只见一群大耗子展开扇形包围圈,尾巴微微晃动,朝我们逼近。
这群耗子只只牙尖爪利,真要动了手就凭我两人根本没有丝毫胜机,好在不远处就是下山的道儿,我和洛奇小心翼翼的往后会退,只见这群耗子蠢蠢欲动,而青毛耗子更是愤怒不已,一声一声的尖叫着,声音越发响亮,所有耗子龇牙咧嘴凶相毕露,眼看一场战斗就要发生,只听一声金属般尖利刺耳的响声在密林中响起。
这种声音除了鼠妖不可能有别的耗子发出,只见原本跃跃欲试将要发动攻击的耗子顿时平静下来,在青毛耗子的带领下缓缓退往树林中,转身跑了没影。
我大声喊道:“鼠妖是你吗,赶紧出来和我回去。”连喊几声,子贡山里除了回音和风声再无半点响动,我急了,迈腿就往林子里走,猛然间那只青毛老鼠如幽灵一般在黑暗的密林中一闪而出,拦在我面前,眼睛透射出点点凶光。
我伸手抄起一根树棍,洛奇道:“这事儿我必须拦你,鼠妖本就不是人类,你看它聪明伶俐可爱,那都是装的,无非是蛰伏时期保命而已,如今它法身已经恢复,又在这里当了霸王,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当你宠物。”
我当然明白洛奇说的话的很有道理,但对于鼠妖我是真有感情的,想到它就这么背叛我而去,心里忽然一阵难受。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人靠不住,就连一只耗子都靠不住。
洛奇道:“你也别多想了,鼠妖离开这是必然,它没有害你性命已经是对你真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