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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同居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我们孩子都有过的,难道我还能跟别人?”闵贝贝坚定的道。
“什么?你们……你们这两个孩子啊,真是乱来,有孩子不结婚得了,作什么呢?我们家串子造孽、造孽吆。”老妈边说边作势在我背上重重拍了几下。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闵贝贝完全占据了上风,老妈叹了口气都:“丫头,你放心,我会拿你当自己亲生闺女那样对待的。”
“谢谢阿姨了,我从小就没有妈,这个字我真的从来没叫过,如果有机会能喊一声妈,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老妈哪受的了这个,一把将闵贝贝搂进怀里心疼的都:“我可怜的闺女,以后我就是你亲妈,你就是我亲闺女。”闵贝贝得意的暗中冲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随后爸妈心有灵犀的起身回房间关门“睡觉”了,闵贝贝就像回了自己家,脱了外套去卫生间里洗漱一番,出来后我才知道她是早就有准备了,连睡衣和洗漱工具都带在身上。
睡衣应该是“特意挑选”的款式,紫罗兰真丝款的连体睡裙,裙子很短,两条白皙浑圆的大长腿在我面前左右摇摆着进了水房,睡衣薄薄一层贴在身上,贝贝的身材很好,玲珑剔透的曲线看的是清清楚楚,她还特意画了一层淡妆,简直就是如假包换的尤物,看得我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她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呵气道:“不早了,睡觉吧。”
打算睡觉你画啥妆?糊弄谁呢?我心里暗道,洗漱一番后进了屋子,闵贝贝面对墙壁睡在我的床上,一头秀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看的人是想入非非。
靠近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我也不是圣人,到这份上我要能坐怀不乱那除非是疯子,于是坐在床边,正打算伸手去扳她的肩膀,电话就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响了起来。
这他娘的真是时候,难不成是闵贝贝的老爸?要是吴彪,我非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不可。
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姨的电话。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这么晚了打我电话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到这儿我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了小姨啜泣的声音,而且听声音似乎十分伤心,难道出事了?我心里一紧赶紧问道:“小姨,你这是怎么了?”
似乎有人接过她的手机道:“请问是杨先生吧。”
这是个女人,我听她口音有些凝重道:“是我,小姨到底怎么了?”
“是这样的杨先生,接下来我们的谈话属于私人间的谈话,希望您不要把我们谈话内容让第三人知道,虽然我知道您是李小姐的亲戚。”
“你就别在哪儿铺垫了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急的都快冒烟了,她还在哪儿不急不慢的道。
“我叫陈梅,是李小姐的私人助理,情况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们去见了一个韩国投资人,本来是要谈合作的,中午吃过饭后他们以签合同需要印章为由让我去酒店拿李小姐的私人印章,等我再回饭店时他们人都不见了,我也没多想,后来晚上七点多我接到了李小姐的电话,她说……她有可能被三到四个人,嗯,怎么说呢……”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小姨现在在哪儿?”
“在岭云市的大溪县。”
我内心的愤怒简直无法以语言来形容,这些人简直就是禽兽,居然连这种禽兽行为都能做出来,我要不把这帮孙子挫骨扬灰,我都对不起自己玄门中人的名头,本来满心高涨的情欲之火瞬间熄灭,我坐在床上气呼呼的喘着粗气,脑子里想着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这些人。
贝贝就像小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趴伏在我肩膀上轻声道:“亲爱的,怎么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贝贝,对不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就走,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处理。”
“好的,男人嘛总在家里那是最没出息的,在外面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闵贝贝前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实在感觉不能理解。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敲开老妈房间门道:“我有点急事,必须现在离开,贝贝……”
“你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她,你别亏待人姑娘了,我看她真挺好的。”老妈又要开始絮絮叨叨,我落荒而逃。
此时月明星稀,冰冷的空气里十分干燥,我的心情颇为郁结,想到自己的亲人居然被几个臭男人给轮了,我要不让这帮孙子们脱层皮,我和他们姓“思密达”。
“岭云市距离灵泉市并不很近,相距三百多公里,这大半夜的也没个坐火车的地儿,我打电话叫来一辆的士,直接打车过去,司机四十多岁,是个特别猥琐的人,上车没聊几句话就问我要不要嫖娼,他能介绍个非常好的地儿,姑娘又漂亮,价格又便宜,而且还安全。”
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道:“哥们,开好你的车子,一样能赚到钱,何必当个拉皮条的呢?”
“做我们这行接触的人多,有的客人确实有这方面需求,我也只是顺嘴介绍一下,愿意就干,我赚点烟钱,不愿意我也没啥损失。”
“万一你问到警察呢?”
“不可能,警察有警车。”他笑道。
“警察也有便衣,你确定不会碰到便衣?”
“别说,你还真提醒我了,那这事儿不能干,我都这一把年纪了,女儿都十二岁了,万一出这种事情,我还怎么当这个爹。”他道。
这还不算是个糊涂人,十几分钟后我们上了高速,一路飞驰,我倦意阵阵袭来,本来想睡觉,这司机又接了个电话,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随后笑道:“有廖大仙保佑咱们,你怕啥。”
我听着有点好奇,等他挂了电话问道:“你说这个廖大仙是谁?”
“廖凡啊,原来是青龙山一个隐居道士,他可牛逼了,降妖伏魔还能替人续命,简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你是如何知道的?”
“灵泉市知道他的人太多了,我亲眼看过他让木偶缓缓坐起来然后写了赐福两字,你知道就这两字卖了多少钱?”
我暗中大吃一惊,廖叔什么时候干过这事儿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于是我问道:“卖了多少钱?”
“五十二万,一个房地产公司老总买的,有钱人真是钱不值钱。”司机道。
“你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廖凡?”
“华林商厦开业现场啊,他是剪彩的嘉宾,现场助阵露了一手,就是前几天的事情。”
无意中听到的这个消息让我感到奇怪透顶,廖叔明明是寻找隐秘之地修炼密法去了,怎么又出现在灵泉市的剪彩现场?再说了就凭廖叔的性格,他能干这事儿?我越想越奇怪道:“这个廖凡是因为什么出名的?”
“降妖除魔呗,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在灵泉市闹鬼的消防车上驱走了邪祟,那真是牛逼到爆啊。”司机满脸敬佩的道。
10、死而复生
“你确定这个人确实是叫廖凡的道士?”我再度确认了一下。
“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我们这种人有事儿也请不起道士,他和我压根就没关系。”司机道。
我陷入沉思中,客观来说廖叔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返回灵泉市,这与他的大计划完全不相符,否则他不可能让我独自回来而自己和廖青共同修炼。
这说明廖叔所面临的状况非常紧急,他必须集中一切时间修练功法,根本没有时间带我一起,否则我在他身边修练才是最合适的。
所以灵泉市的这个廖叔,必然是假冒的,问题在于如果他的名气连一个出租车司机都知道了,吴彪怎么可能毫无听闻?他可是认识廖叔的?
想到这儿我就打算打电话询问情况,真是巧到不能再巧,在这个时候手机居然没电了。
我当然不能用外人的手机去打灵泉市公安局副局长的手机号,只能作罢,想了一会儿我道:“消防车闹鬼?怎么个情况?”
“这事儿说起来真也是诡异到极点,大晚上的说这事儿不合适吧?”
我将一百块钱放在驾驶室道:“说了这一百块钱就是你的。”
“好吧,咱就看在人民币的份上,我就破一次忌讳。”说罢司机将钱装进口袋里道:“这真是最有想象力的小说家都想不到的故事,大概是七个月前,灵泉市白事一条街发生了火灾,当时去了两辆消防车救火,灭了火回去之后其中一辆消防车就不对了,水喉莫名其妙的总是被堵塞,于是车子就送到修理厂维修,结果打开水箱后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两对纸人。”
“消防车的水箱里摆放了两排纸人?如果是纸扎的人水泡不烂吗?”
“你知道这纸人是咋进车子里的?我想到这事儿浑身发软。”
“难不成是自己走进去的?”我道。
“嗨,要真这样,那就太操蛋了,这些纸人是白云纸扎铺的伙计搬上去的,根据伙计的原话是说当晚有一个脸色腊黄的老头跑进去说要定十二对童男童女的纸人,当时大火刚刚浇灭,伙计们都觉得兆头不错,于是就搬了十二个纸人出来,但老头又说他要屋子里的纸人,不要屋子外面的。”
“问题是白事一条街的商铺都是一间铺面,哪来的屋里屋外?”我道。
“伙计也是这么问他,老头指着白云纸扎铺右边的墙壁道:那地儿不是门吗,那边就是里间了,自己的店还要我来说。”
“做白事的人都信怪事儿,于是纸扎铺的伙计真去墙边拍了拍,结果用来隔断的木板门应声而倒,露出隔壁店铺里一排排的纸扎人,因为失火,隔壁店铺的人早就跑光了,为了做成这笔生意,小伙子将尚未完全做成的纸人取过来卖给了老头,付了钱之后老头让他们把纸人搬上屋外的棺材车,小伙计出去看真有一辆车拖着口大棺材,他们越发觉得这老人不对,只想着赶快把人送走,就打开棺材盖,将纸人摆进去,结果就在消防车里发现纸人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把消防车看成了棺材?”我道。
“没错,而且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从白云店铺隔壁弄来的这批纸人水泡不化,但修理工也没把这儿当回事,直接丢尽了垃圾堆里,结果在当晚深夜,值班的人就听见关闭的修理车间里不断发出男女笑闹的声音,当时把他给吓得够呛,就远远离开并将这事儿汇报了修理厂的领导,对方却认为他是产生了幻觉,没有理睬,结果第二天早上开门时发现那个修理工赤身裸体和七个纸人躺在消防车的水箱里,人是早已死亡多时了,从这之后这辆消防车只要外出执行任务,就能听见有人在车厢里用拳头捶铁皮的声音,那里面可都是水,真有人就被淹死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事儿在灵泉市公共论坛上早就传遍了,算是有史以来最有传奇性的鬼故事吧,后来是廖凡道长出手驱走了附在水箱里的鬼魂,这车子怪声才消失不见的。”
“他用的什么手段?”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驱走邪魔这件事就是他干的。”
我越听越觉得奇怪,道:“你能形容一下廖凡道长的长相嘛?”
“四五十岁吧,很瘦,看着就像是个痨病鬼,哥们你说高人是不是都长的貌不惊人?看这道士的外形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