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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大可能吧”,石三一皱眉,“师傅,你自己动脑子想想有这种可能吗?”
“是不大可能。”孟老鬼自己也乐了,天底下貌似还没有这么识货的冤孽。
“我明天打电话问问这把剑的来历吧。”石三用手指抚摸着剑柄“庆泰”两个篆字雕纹,“在八仙镇妖的传说里,赵金舟最终是被八仙阵镇住的,如果洞里的东西真是赵金舟的话,那这把剑八成与赵金舟有关。”
“有道理!”孟老鬼点了点头,没想到事件事的线索竟然集中到了一把剑上,“三儿,这把剑你先放在我这儿,我给你配个把。”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第二天,石三起床第一件
事便是把电话打到了复真观,得知宝剑剑中有剑的消息后,晨光老道也是吃惊不已。按晨光道长的回忆,这把剑好像的确也不是师父自己弄来的,而是从师爷那辈传下来的,理论上讲这并不符合武当山一直以来的规矩,但作为弟子是没权利更没必要向师父打听这种事的,没准是师父心疼徒弟没像样的家伙,破例相传呢,所以谁都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电话最后,晨光道长答应尽力云打听关于此宝剑在武当山的渊源,并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一定要看一看宝剑去掉铁锈以后的样子。看来这晨光老道一时激动把宝剑送给石三,此时也是后了大悔了。
挂掉电话,石三开车到了孟老鬼家,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只见正堂正在摆弄庆泰剑的不是孟老鬼,而是秦戈。站在秦戈背后的,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大手刘,比起当年甘肃那个采药山民的形象,此刻大手刘竟然留起了油亮的小偏分,乍一看就像个一夜暴富的土老板一样。
“秦先生?刘大哥?”石三眼珠子都瞪出眼眶了。
“孙亭安排他来给我们帮忙。”秦戈指了指大手刘,“昨天我们刚好在北京下飞机,本来想在北京住一宿的,接到孟先生的电话说这边发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就连夜赶过来了。”说着话,秦戈抬眼斜了斜正在一边用砂纸打磨剑把的孟老鬼,俨然一副识破骗局的表情。
“我可没让他来。”孟老鬼拿着刚做好的剑把一个劲的端详,“把剑拿过来!是你的么你就瞎鼓捣!”说着话,孟老鬼起身一把把宝剑从秦戈手里扯了过来,把刚做好的剑把装在了剑柄上,“三儿,看看合适不合适?”
用手握了握配上剑把的宝剑,手感果然不同凡响,没想到自己这个宝贝师傅还有这么一手,仅一夜的工夫,还真给这把重生的宝剑做了一个木制剑柄,也不知道这老小子大半夜的从哪儿弄来的上等黄花梨木料。
“石先生,我听说这是朱允炆的佩剑?”秦戈抬眼盯着石三。
“这,你听谁说的?”石三一皱眉。
“还能有谁?”秦戈面无表情的瞅了瞅孟老鬼。
“我可没说,我就说可能!”孟老鬼一瞪眼满脸的理直气壮,“可能,懂不?”
“其实,是这样的,这件事也不能用说没有可能,”石三想打打圆场,“我去武当山拜访晨光道长,听说了武当山一个八仙镇妖的典故”
“这些孟先生都跟我说了,”秦戈打断了石三,站起身用手捶了捶后腰,“虽说孟先生是在开玩笑,但我觉得这玩笑开得不无道理。”
“谁跟你开玩笑了?”孟老鬼一脸的满不在乎,“我那叫分析!”
“呵呵,好,好,分析,分析,不知石先生愿不愿意听听我的分析?”
“愿听秦先生高见!”
“茅山术认为,人死后的怨气,是因为生前有一些愿望没有达成,是不是这样?”石三点头,看来秦戈自从与石三和孟老鬼共事以后倒没少研究茅山术。
“按这把剑上刻的内容,你认为杨古云的最大愿望是什么?”秦戈问道。
“当然是让这把剑成为皇室用品了!”石三点头道。
“问题就出在这儿。”秦戈面带微笑,“我对中国古代的冶铁发展也小有研究,对于历朝历代的铸剑匠人来说,一生中最大的荣耀,就是自己铸出的宝剑能够成为皇帝御用的佩剑,杨古云自然也不例外。”说着,秦戈指了指石三手中的庆泰剑,“然而,杨古云所铸的第一把剑也就是朱元璋赐名的那把断念剑,并没有成为皇帝的随身佩剑,而是被朱元璋当做尚方宝剑赐给了御史冯佑林,所以这杨古云才如此重视朱棣的第二次委托,因为作为一个铸剑匠人,一生中给皇室铸剑的机会本就不多。
如果这把庆泰剑真的能用于太子登基的话,作为太上皇御赐的宝剑,一定会成为新皇帝的佩剑,这也便完成了杨古云一生中最大的愿望。所以在他得知自己大限将至的时候,将不惜冒着欺君的罪名让妻子替自己完成这把宝剑,没想到朱棣虽然没追究杨古云妻子的欺君之罪,但却嫌弃此剑晦气,遂将宝剑回赐给了杨古云的妻子。石先生,如果杨古云因为‘为皇帝铸造随身佩剑’的心愿未了而产生了怨气,魂魄不得安宁,你会怎么超度?”
第414章 再次下洞
“这”秦戈一番话,说得石三心中一动,“秦先生,并不是任何冤魂恶鬼都能超度圆满的,这种事只能以法事化其怨锋,余怨以岁月了之。”说白了就是象征地做法事化解一些怨气让其不至于兴风作浪危害四方。至于其余的怨气,选一块好坟地千八百年地慢慢散吧,总不能去强迫皇帝收下宝剑还得天天随身带着吧?
“你个老特务,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觉得是那个寡妇劝朱允炆收下了这把剑,朱允炆多少也当过几天皇上,宝剑也算是御用了,杨古云的怨气也就消了,是不是这么回事?”孟老鬼在一帝搭腔道,“如果那个言尚道人真的是朱允炆,那么知道他身世的只可能是张三丰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这种天大的秘密告诉一个寡妇?你以为朱允炆的身世是能逮谁跟谁说的?”
“我可没这么说”,秦戈瞥了一眼孟老鬼,“我只是说可能,可能,懂么?”
“就知道跟我学,有本事你自己也发明点新鲜的!”孟老鬼一脸的不屑。
“师傅,我觉得秦先生分析的有道理。”虽说孟老鬼不屑,但石三却觉得秦戈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果那个言尚道人真的就是朱允炆的话,首先可以解释这把剑为什么会出现在武当山。皇帝赐名的宝剑,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的话,杨孟氏本应该作为宝物世代相传,不可能外流到武当,唯一的可能就是杨古云因大愿未了而阴魂不散,杨孟氏这才找到当时圈里名气最响的武当山寻求解决方案,张三丰做了个顺水人情便把宝剑要过来送给了朱允炆,理论上讲也算是皇帝佩剑了,且不用任何法事,何乐而不为?当然,杨孟氏是不可能知道个中原委的。
其次,这种猜测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寒骨洞里的东西会惧怕这把宝剑,当然,前提也是言尚道人就是朱允炆本人,且那个山洞真的就是寒骨洞,洞里的东西真的就是赵金舟。在八仙镇妖的典故中,言尚道人负责把守八仙阵中至关重要的一阵,且阵后负责看管赵金舟的尸身于寒骨洞,如果这把剑真的是朱允炆的佩剑,赵金舟的尸身当然会怕。
“这么懂茅山术,你倒也分析分析洞里是怎么回事啊!”对于秦戈的分析,孟老鬼显然有些不服,“满池子的死玉,铁雕像披着汉朝的玉衣,那是啥玩意儿?”
“嗯。孟先生,如果朱允炆入道后师从武当山,那么洞里的东西便应该是武当派的东西,我懂茅山术又有何用呢?”秦戈微微一笑道。
“对呀!”听秦戈这么一说,石三恍然大悟,就算言尚道人不是朱允炆,这娘娘山离武当山这么近,洞里的东西应该也和武当派有点关系啊,洞里布的究竟是什么阵法,问问那个晨光老道不就明白了?
一个电话打到武当山,接电话的正好就是晨光老道,听石三形容完寒骨洞下的情况后,晨光老道表示那一池子的死玉以及水里的雕塑并不是武当常用的阵法,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看来要想弄明白其中的秘密,就只能再闯寒骨洞一探究竟了。
虽说对寒骨洞里的秘密无能为力,但这晨光老道却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宝剑的线索:在武当藏经楼中有一幅绘于大明崇祯年间的古画“仙师御剑图”,不知出于何种机缘竟然鬼使神差地躲过了红卫兵的洗劫,完好地保存到了现今。此画作者是武当八代弟子龚林阳,画中人物据传是武当六代师李空观。画中李空观所持的宝剑,从剑形到尺寸比例,简直像极了这把长情剑。
“这把剑当初完好的时候我也见过,和画中的宝剑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电话中,晨光道长极为肯定,“看来这把剑并非传自师祖,而是武当历代相传,至少在明末就已经有了传承。”
挂了电话,众人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秦戈首先打破了僵局,“石先生,我觉得咱们不要再乱猜了,我认为八仙镇妖典故中的那个言尚道人,就是朱允炆!”
“嗯。”说实话,石三也有此种同感,按武当的规矩,历来都是剑随人走,连张三丰的佩剑都没有传给后人,这庆泰剑就凭当初由杨孟氏后补的做工水平,又有什么理由能够成为武当派的传世名刃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朱允炆虽然人在武当,但却并未遵循武当山剑随人走的规矩,将这把剑传了下来,而后人不想、更不敢把这把多多少少也给帝王佩过的剑带进自己的棺材。
“我早就说过,考古靠的是直觉和缘分,”秦戈
一笑,“是不是朱允炆,是不是赵金舟,是不是寒骨洞,我相信所有的答案都在下面。”
“上仙,你这回下凡,可没带那堆特务用具。”孟老鬼插嘴道,“下面的东西究竟为啥逃跑现在可没有百分之百的定论,是不是真怕这把剑还不一定,如果那个洞真像三儿说的大阴若水,咱现在手里这家伙可够呛能扛得住,怎么说你也得想辙把那把打夹心弹的迫击炮弄过来耍耍啊!”
“这个我早有安排,”秦戈微微一笑,“基金会的人已经把一切所需器材准备好了。”
“基金会?这又是个啥特务组织?”孟老鬼皱着眉寻思了半天,好像前不久在思茅隐约听秦戈说过一嘴,有个什么基金会,“我说你们那么明目张胆地在中国搞特务团伙,也不怕公安局给你们端了?”
“孟先生,我想知道,凭咱们两个人的所作所为,谁更像特务?”秦戈抿着嘴,一脸的质疑,还真把个孟老鬼盯得有点发毛。
事不宜迟,午饭间,三人决定立即出发赶往湖北,因为此次行动需要带上巨阙、七星这些真家伙,所以也只能石三自驾前往了,而大手刘还是和以前一样,让干吗干吗,让去哪儿去哪儿,一不问缘由二不怕麻烦,一听坐车还挺主动,乐乐呵呵地拉门就上了副驾位,还没等石三发动车,呼噜声就已经出来了。
整整一天多的车程,把石三累得是腰酸背痛,秦戈所说的那个基金会派出的人此时已经先行到了十堰,且为众人联系好了住处。说实话,秦戈嘴里的这个所谓的基金会确实是神通广大,虽说石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亲眼见到基金会为此次行动所准备的设备时还是吃了一惊:除了对讲机、军用